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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盛婚之独爱萌妻-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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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男子各有不同,站在水晶灯下相互望着,眼底是较量也是审视。
须臾,才将手放开,各自落座。
莫亦铭迳自倒了杯酒,坐到骆子扬对面。
骆子扬目光瞄了眼他腿管上的脚印,唇角勾起笑,说:“让我猜猜,这大概是我家弟妹的杰作吧?”口吻虽然风淡云清,可是这一句话就已经表明,他其实对莫亦铭与余小西的事知道的很清楚。
莫亦铭闻言,动作微顿了下。
“我不会乱说话的,莫总不用紧张。”骆子扬笑着说,那模样却分明不是善茬。
莫亦铭笑了下,端起酒轻呷了口,说:“大少专程等我,难道不是有话想对我说?”
“莫总是聪明人。”骆子扬夸赞。
莫亦铭不以为意,只道:“说吧,怎么才肯放过林妙可?”
既然已经上门了,自然是想好了条件。
骆子扬却并没有给她个痛快,而是定定地看着莫亦铭问:“其实我蛮好奇的,如今的莫总是喜欢林小姐多一点呢,还是余小西多一点?”
莫亦铭分明感觉到他这话里有别的意思,一时没有说话,目光与他相接住。
骆子扬笑了,道:“莫总别紧张。我的目的是跟莫总合作,并不会伤害她们。”
“合作?MX集团和飞凰好像并没有什么可以合作的项目。”两家的产业甚至有一部分是重叠的,将来在商场拼个你死我活也未可知。
“既然是我找你,自然是私人合作,莫总又何必装糊涂呢?”骆子扬开头见山。
莫亦铭皱眉,问:“为什么找上我?”
“因为我们有共同的敌人。”骆子扬说,想到那个人眼睛里就充满不甘和仇恨。
骆少腾!
他抢了自己在骆家的地位,抢了原来应该属于他的一切,也抢了莫亦铭的女人,这点足以。
“我想大少你可能搞错了,我和骆少之前的确是有点小摩擦……”莫亦铭拒绝。
“莫总应该很爱余小西吧?”骆子扬突然打断他。
莫亦铭看着他,直觉他有话要说。
“莫总难道不好奇,两年前明明相爱的女朋友,为什么突然就嫁给了骆少腾吗?”骆子扬问。
“你知道什么?”莫亦铭问。
这已经是第二个人这么问他了,第一个问他的是江璐,听江璐的意思似乎是与江家有关。既然他知道骆子扬的江璐的关糸,那么江璐告诉骆子扬也未可知。
“莫总,其实连我都很羡慕你能有这样深爱自己的女朋友……”骆子扬开口。
他将从江璐那里得来的,告诉给莫亦铭听,虽然轻描淡写,但那些内幕也足以震撼一个男人的心灵……
——分隔线——
再说骆少腾,自那晚碰到余小西之后,转眼已经过去一周左右。他的日子如常,上班时间忙碌,下班后的生活虽然空虚无聊,但他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与江浩然他们混在一起了。
据说,江浩然现在也不爱泡夜店,去那些娱乐场所了,他现在喜欢往警局跑。半夜总是开着豪车跟在巡罗女片警的身后亦步亦趋,可以想像那会是怎样一副风景。
这天晚上,江浩然大概又在那个小女警那里吃了憋,所以分外不爽,便打电话喊他过去喝酒。骆少腾拨开一众围着自己的佳丽,他从应酬的酒会上出来,驾着布加迪离开会所。
车子慢慢前行,直至行至时代广场。红绿灯的间隙,他侧头看了一眼。带着奥运标志的建筑矗立在那里,只是不同于那天的人潮拥挤,道路也十分通畅。
身后传来催促的喇叭声,骆少腾才回神,发动车子过了十字路口,然后一抹熟悉的身影便映进了眼眸。她仍穿了一身黑色的职业装,手上抱着文件夹,背着只大大的皮包站在路边,像是在拦车。
骆少腾的车子打了左闪,慢慢滑进她的身边,然后按了喇叭。
余小西抬头,正好看到蓝色的布加迪停在路边,眉头不由一跳了。
驾驶室的车门被推开,随着锃亮的皮鞋落地,骆少腾长身玉立地立在街头。
这时一辆出租车正在停下来,余小西像上次的反应一样,想都没想地拉开车门,便坐了进去,同时吼着:“司机,开车。”
骆少腾的唇微掀着,打招呼的话还没开口,就见她一副仿佛见了鬼的模样,拉开出租车的车门便躲了进去。
“余小西!”骆少腾看着离去的出租车车尾,脸上终于挂不住,忍不住暗骂一声:靠。
她躲着自己是不是?他还偏偏就追着她,不能如她的意。这般想着,人已经跳上他的布加迪。顶级配置的车与普通的捷达出租赛跑,结果可想而知。
只听吱地一声,捷达被拦在路边,车头险险撞上前面阻住自己的去路的布加迪。
司机一身冷汗,余小西身子前倾后又重重跌回车座,只觉得眼前一阵发晕。还没反应过来,车门便已经被打开,腕子一紧,人就被拎了出去——
------题外话------
明天继续,嘿嘿……

☆、084 余小西,爽吗?

骆少腾从踩下油门的那刻起,脾气就已经上来了,这番动作做的一气呵成,根本没有半分犹豫或拖泥带水。余小西刚在车里被晃的那下还有点头晕,身子不曾站稳,腰身就被他压在了车子尾部。
天气转热,她的穿的其实蛮薄的,金属冰凉的质量透过布料传过来。同时下巴被迫抬起,眸子映进他略显冷峻的五官,问:“看到我跑什么?”
不知道的,看到这一幕还以为在拍电视剧呢。
余小西怔楞地看了他大概也就有一秒,然后反应过来,手用力地去抓他捏住自己下巴的手。可是这个男人的手劲很大,不但抓不掉还把自己弄的很痛。
女生指甲长,她干脆狠狠地掐他。指甲嵌进他的肉里,他微微地蹙皱了下眉。她发现了,便故意掐得更深一些。转眼,他的掌心和手背上就呈满一个又一个的月牙印子,有的甚至已经见了血丝。
即便这样骆少腾也没有放手,他仰身看着她眼睛里露出那些得逞和不驯的光,就像在看自家驯养的野猫一般。心情也就莫名地好了,眼睛淬笑瞧着她,问:“爽吗?”
靠,他是有自虐倾向吧?
余小西郁闷了,因为发现她本来得意的攻击对他一点用都没有,掐着他的手力道松下来,因为她指甲还痛着呢。但她并没有老实下来,还是像以往一样极度排斥他,不,比以往更甚。
骆少腾被她闹腾的皱起眉,死死地压在车尾上,直至她一点都动弹不得。
“骆少腾!”她因为这番争执而呼吸急促,这下一点也不能动了,唯剩下一边喘着气一边仍用仇恨和排斥的目光瞪着他,因为他永远都有办法将她逼的暴走。
骆少腾居高临下地对上她的眼睛,问:“你还没有回答我。”骆少腾这人执着起来,没人可以违背他的意愿。
“不是你说让我滚吗?难道你忘了,你说永远都不要再看到我。”她放弃反抗,用冷冷的、漠然的目光看着他说,可能还流露出那么一丝不易被人察觉的委屈。
这个变化太快,骆少腾被她那样的目光盅惑了般,伸手,摸着她的脸颊,问:“余小西,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
这话里多少有那么点……怎么说呢?好像一直在等着她主动回来,或者说,之前那些让她滚、那些撕心裂肺的话,不过仅仅是他们普通的夫妻吵吵闹闹。
反正是这种错觉。
余小西眼睛在路灯的照射下,仿佛流露出一丝水光。然后那水光在眼睛里一点点凝聚着,好像随时都会溢出眼眶。在骆少腾面前,她就没有这样柔弱过。一个女人的柔弱,总是能轻易戳中男人的心脏。
骆少腾楞楞地看着她委屈的模样,不自觉地渐渐地放松了力道。当然,只是放松了些而已,并没有让她就这样跑掉的打算。
余小西直起身子,目光仍然瞧着他,那模样像有瞧一个久违不得的恋人。
骆少腾觉得今晚的她很反常,何止是反常,她这模样根本就跟刚刚躲着自己的模样判若两人。但是不可否认,这对他来说莫名地受用。
正在思索之间,脖子就被她突然主动搂住,接着软糥的唇也贴了上来。
骆少腾眼眸挑了下,是真的意外了!
两人离的那样近,他只看到她低垂的眸子,根根分明的睫毛,唇贴着他微凉的唇,开始是一点点地啄着,之后完全覆盖。随着湿滑的舌钻进嘴里,那股熟翻的甜味和馨香都让他心神恍惚了下。他撑在车上的手不自觉地拥上她的后背,正准备加深这个吻时,却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
“骆少腾,去死。”随着这一声怒骂,余小西腿曲起往上一顶。那个瞬间他身体里虽然早已经拉起警报,下意识地躲开,却还是被她撞了下。
骆少腾人生将近三十年,大概从来没有遇到这样狼狈的时刻。他痛的眉头皱起,掬着身子去看站在离自己两米远的地方的余小西。
心里窝火地想:妈的,她这是想让自己下半辈子守活寡吧?
余小西攻击他时还真没思考过这个问题,只是看着他仍然对自己这么理直气壮的样子,心里突然涌上一股怨恨,便毫不犹豫地这样做了。
痛吗?
她看着他的眼神反应出最真实的冷漠,然后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骆少腾咬牙忍着痛,身子靠在出租车身上。脚下是因为两人争执时散落的文件,白色的纸张经过风一吹发出哗哗的声响,堆积在轮胎下。
他脸色阴郁地盯着余小西离开的背影想,今天这事,他跟她没完了!
余小西自然能感受到他投射在自己后背上的目光,她承认她刚刚是冲动了,可是她真的很早、很早就想这么做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得逞而已。
步行回到自己租住的房子,心情一直都蛮好的,开灯,然后到阳台去收晾晒的衣服。嘴里还哼着歌儿,把衣服一件件叠起来的过程,想到骆少腾倚在出租车上的那张脸,她就噗哧一声笑出来。
只是笑着笑着,脸上的表情突然僵住。因为她猛然惊觉,自己好像太得意忘形。今天逞一时之快惹了骆少腾,如果他瑕疵必报,岂不是违背了自己最初的意愿?
好心情顿时跌落谷底,甚至忐忑起来。衣服也没心情叠了,弄成一团扔在沙发上。
“真是……”这种心情一直维持到半夜,睡不着的余小西从床上坐起,耙着自己乱糟糟的头发,真是懊恼到发疯。
不用说,这一夜余小西又没有睡好。
早上起来的时候还在祈祷,祈祷他骆大少别被自己真的踢坏了,然后最好得个失忆症什么的,把昨晚上的事彻底忘掉,最好这辈子都别记起余小西这三个字。
上班的时候头都有点疼,急匆匆赶到事务所去上班。整理文件的时候,发现更悲剧的事情发生了,关于那个技术侵权的文件夹不见了。
思绪从昨晚拿了资料开始往后想,一直想到她跟骆少腾那段。
难道文件掉在出租车上了?
因为没有记住出租车的车牌,便只能侥幸地打去出租公司的服务台询问。
那头也只能说给找找,让她等消息。
——分隔线——
“骆少,早。”
“骆少,早”
“骆少。”
彼时的骆少腾,一早则是神精焕发地出现在飞凰集团。他在一路员工的道早安声中,乘电梯来到顶层。秘书马上站起来,拎起咖咖和ipad跟着他进了办公室。
“骆少。”送上咖啡的同时,秘书已经规矩地站在办公桌前,然后将夹在腋下的ipad拿出来报告今天的行程。
骆少腾伸手捏着咖啡杯耳轻呷了一口,并没有听到秘书的报告声,不由皱眉去看。只见她的目光落在自己手背上,昨晚上被掐的伤并没有处理,所以清晰的月牙印子还落在上面。
“骆少你受伤了?”秘书问。
“嗯。”骆少腾难得地应了声,然后低头去拿文件。
秘书楞楞地瞧着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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