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婚之独爱萌妻-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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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少腾看着眼前的莫亦铭,他不出现他倒忘了,他似乎也该给这个男人再长点记性。
“莫亦铭。”陆周上前,拦住他。
他是余小西最亲近的人,自然与她心灵相通,知道她此时最怕的就是惊动家里的余妈妈,于是想办法压住他。
“你让开,我今天绝不让他带走西西。”莫亦铭对陆周说。
上一次的耻辱,他尝一次就够了,今天他们谁都没有带人过来,他绝不会放过骆少腾。
“如果她情愿跟我走呢?”骆少腾问,根本就不将莫亦铭放在眼里,所以更像是挑衅。
莫亦铭闻言看向余小西,她本来时自己的女朋友,可是她刚刚却推开自己,那么果断、那么毫不犹豫地挽住骆少腾的手臂。不管她的顾忌是什么,他都已经很难堪。
“西西,你真的要跟他走?”莫亦铭问。
余小西对上他的目光,她不想跟骆少腾走,其实也不想跟莫亦铭走了,她最想过的是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假装这两个男人从来都没有在自己生命里出现过,显然,不可能。
余小西没有回答,气氛一下子有些凝固。
这是三个人的战争,陆周插不上话。
余小西不说话,莫亦铭也知道她的选择。虽然知道她跟骆少腾在一起是逼不得已,还是抑不住心头的苦涩。
“你们今天要走,就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他说,仿佛每一个字都是齿间挤出来的。
骆少腾放开余小西,眸色若深地看着他,说:“那本少就成全你。”
不等余小西劝,莫亦铭的拳头已经朝骆少腾招呼过来。骆少腾本来身手就很好,很轻易就躲过了,反而迎面就给了莫亦铭一拳。
莫亦铭险险躲过,还是被拳头擦过脸颊,留下一片痕迹。两人你来我往,拳打脚踢的声音在寂静中听的格外清晰。余小西被陆周拦着,怕两人伤了他。
“让他们打吧。”两人只怕心里都有气,不痛快的打一场过不去。
余小西被陆周挡着,他长得本来就高,也不清“战况”只听耳边响起咔嚓一声,余小西心头绷紧,推开陆周时,正看到莫亦铭单膝跪在地上,右手被骆少腾反剪到身后。
“骆少腾,你住手。”余小西喊。
骆少腾脸色微冷,转头瞧着她。
这时余家一楼的灯这时亮了,余小西转头看了一眼,窗子上映出余妈妈的身影,她似是听到有动静要出来察看。余小西见两人仍没有住手的意思,跺脚就往远处跑开。
小马路上本来就没有路灯,只有各家门口自己装上的电灯,小小的一排光亮,余小西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里。
“下次你再碰她一下,本少就把你整条胳膊卸了。”又是咔嚓一声,骆少腾才将莫亦铭松开,然后朝着余小西跑开的方向大步迈过去。
莫亦铭头抵在地上,咬着牙,疼的额角全是冷汗。
陆周上前去扶他,被他一下子甩开……
彼时,余小西一路奔跑,刚到小马路尽头,手臂就被人一把扯住。转头,视线昏暗中对上骆少腾冷凝的脸,不等她反应,人已经被他打横抱起。
“放开我,放开我,骆少腾。”她挣扎着,直接被塞进路边停着的布加迪里。
“余小西,你还想尝尝车震的滋味是不是?”他身子压过来,冷肃的声线里全是威胁。
余小西气喘吁吁地瞪着他,瞪了半晌,他确定她老实多了才起身,绕到驾驶室。
引擎发动,车子如离弦的箭离开余小西家附近。
骆少腾的脸始终紧绷着,好似怒意随时爆发开来,所以车厢内的气氛并不好。
小县城的夜生活不像M市那里丰富多彩,街面上的店铺早早就关了门,路上也没什么车辆,看起来冷冷清清的。骆少腾对这里不熟,转了几圈才看到一家KTV的光在暗夜中耀眼的闪闪烁烁着,车子便直接进了停车场。
这家KTV大概有五层,里面的装潢在县里应该数的上的,只是骆少腾什么没见过?这怕是也够不上堂堂的骆少的标准,他不过是没地去罢了。
开了个包间,服务员将点的酒和吃的都送上来,麦克调适好便出去了。门被轻轻扣上,里面又陷入一片窒息般的沉寂。
包厢里有点暗,屏幕上放着一首歌,字幕随着MV不停地地滚动着。
余小西拿起茶几上服务生刚倒满的酒杯,仰头,就给自己灌了一大口。辛辣的液体滑过咽喉、食道,留下一片灼热,她忍着咳嗽的冲动又喝了一口,胃里火辣辣的灼痛,却浇不灭心头的郁卒。不够,似乎还远远不够,她干脆拿过整只酒瓶,对着瓶口就仰头灌起来。
骆少腾手执着另一杯酒轻晃着,不时轻啜一口。神色那么淡漠瞧着她,看着她发疯。
余小西是真的有点要疯了的感觉,被骆少腾和莫亦铭逼疯的。
包厢里暖气开的很足,她出门时穿戴的很整齐,外面还罩了个大羽绒服都没有脱。这会儿额头上出了汗,头发湿湿的粘在脸上。酒喝的又很急,不及吞咽的都顺着唇溢出来,一点点滑过仰起的脖颈。
骆少腾点的都是烈酒,别说一个女人,就是男人这样喝怕是也受不了。转眼,半瓶就下去了,见她又开了一瓶打算继续往嘴里送,终于拽过她手里的瓶子,沉着声音,说:“别糟蹋酒了。”
余小西闻言看着他,笑得一片凌乱,问:“难道你骆少还心疼这点酒钱?”
骆少腾不回答,只讳莫如深地看着她。
眼里好像有些雾气,却笑得一脸傻傻的,该不会是这么快就醉了?
余小西与他对望了一会儿,大概也看不清,或许看清了不想去懂,放开手里的酒瓶,放弃争夺权,转头说:“我去喝歌好了。”
不待骆少腾回答,她就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朝着点歌的地方走过去。她好像真的醉了,看什么都摇摇晃晃的。手里抓着麦克风,然后脱线的事情发生了。
余小西说话的时候很好听,可是唱起歌来真是无音不全。尤其她好像是真的醉了,吐字不清,唱的又歪七扭吧,这也就算了。眼睛里的泪一串串地往下掉,怎么也止不住。看的骆少腾一阵心烦,上前夺过她手里的麦克风,斥道:“别唱了。”
她故意装醉,给他找不痛快是不是?
被抢了麦克余小西,则特别无辜地看着他,那眼神清澈的像个还不懂事的小女孩似的,手揪着他胸前的衣服,仰头看了他半晌,看着看着眼睛突然一眨,啪嗒一声泪水就这样掉下来。
这情绪来的太莫名其妙,骆少腾都开始头疼了。拜托,是他抓住了她和那个莫亦铭私会,他还没发火呢?她这又是唱哪一出?
“骆少腾,你不让我喝酒,也不想让我唱歌,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她质问,似乎颇为生气,也颇为委屈。
骆少腾托住她的脸,看着她泪水粘湿的睫毛,以及她盯着自己湿漉漉的眸子。知道她指责自己不给喝酒不给唱歌的话,只是对之前那件事的情绪演化。
他为难她了吗?
想到她之前看到莫亦铭受伤着急的样子,恨不得掐死这个女人,她居然还敢给自己委屈?手指在她脖子摩擦了下,她的皮肤一直很好,细腻柔滑,像上好的暖玉一般,他喜欢这种触感。
“余小西,你眼瞎了是不是?”他自认比那个莫亦铭好了不知多少倍,她心疼别人做什么?
余小西没回答,像没听到一样,仍用湿漉漉的眼睛瞧着他。
骆少腾手托着她的脸,唇发狠似的吻下来。想到被莫亦铭碰过,狠到将她的唇都咬破了。她喝了很多酒,唇齿相缠间浓得的酒味混和着血腥味在喘息间慢慢散开。
突然咚地一声,麦克落地。
不等他动手,余小西就主动拉开自己的羽绒服脱下来,扔到脚边,然后便开始脱上衣。
“在干什么?”骆少腾压住她的手。
“你不是这个意思吗?我给你啊。”余小西回答,模样真是无辜又乖巧,自然唇角还带着一抹讽刺。
骆少腾看着她,终于明白她为什么喝酒了。当他明白过来,对上她悲凄的眸子时,骆少腾心里一直压抑的怒火突然蔓延开来。他很生气,恨不得将这个女人拎过来,脱下她的裤子狠狠揍一顿。
当然,他此时没有。
两人对望了几秒,他眼中却露出一抹残忍:“那么想要?”
余小西还没有完全醉过去,所以看到这个神色时心里一沉。果然听到他道:“去酒店把自己弄干净,别人碰过的我嫌脏。”
“嫌脏你可以不碰。”余小西推开他。
“不碰岂不是便宜你了吗?我宁愿恶心着自己点。”骆少腾扯起她的手,离开包厢。
“骆少腾,你这个变态,变态——”她脚下趔趄着,嘴里大骂。
骆少腾付了帐,将她拽出KTV的时候冷笑:“今晚我就让你看看我到底有多变态。”
他薄唇划开的弧度像刀似的,狠狠划过余小西的心头。
事情的发展并不像骆少腾想的那样,车子开到酒店时,余小西是真醉了,脸贴在车窗上睡着。骆少腾将她抱起来,弄回房间里。
她羽绒服丢在KTV里了,身上只穿了件打底的毛衣裙,下面是黑色的裤袜。毛衣前襟喝酒时弄湿了,骆少腾给她脱衣服,准备将她弄干净。
余小西这时却醒了,视线朦胧间看到他摇晃的脸,在辨别出他是骆少腾时,最直接的反应便是推开他,双手抱住自己,说:“别碰我。”
骆少腾皱眉,后悔让她喝酒,说:“过来。”
“我一点也不喜欢你,所以你别碰我好不好?”余小西抱着自己,凑上前一副好好商量的口吻。
她还是醉了。
不过正因为醉了,才会这么毫不保留地展现对他的排斥吧。
骆少腾闻言冷笑了下,问:“那你喜欢谁碰?莫亦铭?”
“嘘!”刚提到这个名字,她却将食指压在唇上,露出让他噤声的模样。然后小声说:“不要提他,他是个坏蛋,他跟林妙可好了,还招惹小北,我再也不要喜欢他了,他是个坏蛋。”
话虽然这样说着,模样也醉的像个小女孩似的没有防备,却不难看出她仍然很难过。
骆少腾捧着她的脸看向自己,问:“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余小西对上他墨黑的眸子半晌,突然呵呵地笑了:“你——我当然知道是谁,骆少腾嘛。”
骆少腾看着她那个摇摇晃晃的模样,仿佛还是怀疑她是不是真醉了,就听她又道:“你也是个坏蛋,不,你是个变态。”
骆少腾被她气乐了,问:“我怎么变态了?”
余小西摸着自己的脸,目光有些迷离,也不知在看什么,她说:“你强迫我,我不喜欢你的,你每次都只顾自己,不知道我有多讨厌,多痛苦——”说着说着,眼睛就又有泪光。
“莫亦铭我爱了他很多年的,我本来想着咱们协议期满,等他回来我就可以嫁给他,结果都被你毁了,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
如果她不是醉了,说这些话,骆少腾一定不会放过她。此时他也只能心里冷笑,觉得自己毁的真是好。若非如此,怀里的女人岂不成别人的了?
“骆少腾,你毁了我的有爱情,我的工作,我的生活,你知道我有时候很怕自己清醒吗?我真恨不得杀了你。”她嘴里喃喃说着,却已经闭上眼睛。
闭上眼睛也没有闭嘴,一直在絮絮叨叨,像个老太太一样说个没完。从开始的报怨,说到大学生活,偶尔夹杂着她对生活的向往。她喝多了,大多时候都是无意识的,说了很多很多,她自己都不记得了。
骆少腾不知不觉却听进去了似的,这晚竟然也没有动她,躺在床上直到她卧在自己的怀里睡着。夜深人静,他望着天花板也不禁有点茫然。自己大过年的不在M市,跑来这个穷困的小地方干什么?
——分隔线——
宿醉的结果就是第二天早上起来头疼欲裂,余小西是还没等到睡到自然醒,就被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