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婚之独爱萌妻-第2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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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楼梯上下来的时候,骆少腾正在餐厅里用餐。糖糖一直在发烧,他饭都来得及吃。
“余小姐。”佣人喊她。
余欣南却直接朝餐厅走了过去,喊了声:“骆少。”
骆少腾抬头看了她一眼,又下意识地往楼梯间看了看。
“糖糖有余小姐照顾着呢,应该没什么不放心吧?”她问着很自然地拉开骆少腾旁边的椅子坐下,这话表面上是没什么问题,神情却更像是在邀功。
刚刚让她抱着糖糖只是不得已,骆少腾此时可不想跟她谈什么私事,便转了话题,说:“合约的事——”
“合约的事不急,骆少可以先忙家里的事,我们有空再约。”余欣南抢先说。
骆少腾明明是个花名在外的男人,可是她发觉得他身边却是一点空子都钻不得,自己正想多制造几次见面机会呢,她觉得今天就算是个小小进步。
“既然这样,我让管家送你。”
余欣南正有点自鸣得意,本来还想聊点什么,骆少腾却已经下了逐客令,她的表情顿时变的有一点僵。
此时佣人走过来,将最后一道汤端上来。她摸着肚子撒娇地说:“人家中午也没吃多少呢,现在肚子饿了。看在我帮糖糖喂药的份上,骆少不会吝啬请我一顿吧?”
骆少腾抬头看着她,尽管她不愿承认,她刚刚的确是帮了自己。不然他还真不知拿糖糖如何是好,面上没露什么,转头对佣人说:“再添一副碗筷。”
佣人应着去了。
余欣南脸上挂着笑,又高兴起来,只是她高不高兴的骆少腾可不管,他只低头继续用餐,脸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甚至可以称得上无视。
彼时的楼上,糖糖虽然还没有醒却发了很多汗,余小西拿毛巾帮糖糖擦拭了下,换了套干爽的衣服。看到平时粉嫩嫩的唇都已经干了,屋子里却没有水。
“糖糖,妈妈下楼去拿水,很快回来哦。”余小西摸着她的头哄着。
糖糖眼睛睁开一点,也不知清楚没有,又重新闭上睡了过去。
余小西走到楼梯口准备喊兰嫂,身子探出去就看到了餐厅安静用餐的两人。
楼下蛮安静的,餐桌上也没什么交谈,余欣南用公筷夹了点笋丝放进骆少腾的碗里。
他侧目时,余欣南对他嫣然一笑。
“余小姐?”兰嫂端了水经过餐厅,正看到站在那里的余小西,便喊了一声,一下子将两人的注意力都引了过去。
余小西接过兰嫂手里的杯子,冲她微笑了下,转身走上楼。
“骆少,吃饭。”余欣南提醒。
骆少腾却已经放下饭碗,说:“我吃饱了。”便起了身。
余欣南掀唇,想要说些什么,他已经大步地上了楼。低头,看到他碗里米饭上翠绿的笋丝,不由有点委屈,人家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给他夹的菜……她不知道的是就算余小西不出现,骆少腾也没打算用这筷子菜。
余小西回到卧室后,抱着糖糖给她喂了一点水。低头看着怀里的糖糖,想着骆少腾说的那句:也许糖糖有一天不再需要自己的话,心情莫名沉郁。
骆少腾站在门外,看着她抱着糖糖倚在床头,想着,是不是当真是什么都撼动不了她那颗冷硬的心?
日渐西移,慢慢被山色掩埋。
余小西忙了整个下午,糖糖的高烧终于退了下去一些,也不由了松了口气。骆少腾虽然没有再进来看过,对糖糖的一举一动却也了若指掌。
时间过的太久,余小西神经放松下来,不知不觉便闭上了眼睛。刚刚睡着就迷迷糊糊的感觉怀里有东西钻来钻去,手无意识搂住她。小东西身体柔柔软软的,在怀里拱啊拱,手甚至趴在了她的衬衫领子上。
余小西突然警醒过来,睁开眼睛正对上女儿灵动的大眼睛,正冲自己甜甜的笑。
“妈妈。”糖糖抱着她喊。
“糖糖醒啦,可把妈妈吓坏了。”余小西抱住她,摸摸她的额头,感觉已经彻底不烫了。
“妈妈,妈妈,你可回来了,糖糖都想死你了。”糖糖小脑袋在她怀里拱着撒娇,委委屈屈的模样。
“对不起。”余小西抱着她道歉,她好似一直都在跟自己的女儿道歉,觉得自己不够好,所以总是欠着她的。
糖糖不说话,只是抱住她,好像怕失去了她似的,气氛好像一下子变的有点悲伤。
这时兰嫂端了粥进来,看到两人抱在一起,惊喜地喊:“哎哟,我的小公主你可醒了。”
兰嫂的突然闯入一下子就驱散了屋内的气氛,糖糖从余小西怀里爬出来,摇摇晃晃地踩着柔软的床垫,抱住她喊:“兰嫂,兰嫂。”并在她脸上亲了两口。
烧虽然退了,呼出的口气还是有些热,亲的兰嫂心花怒放:“赶紧吃点东西吧,小肚子里垫点东西才好吃药。”她揉揉糖糖的小肚子说。
“药好难吃,糖糖不喜欢。”糖糖抗议。
“那你好好吃饭,把身体养的好好的,会又漂亮又健康,就不会生病了。”余小西哄着她。
“妈妈喂。”糖糖一转头又扑进余小西的怀里,她现在是病人哦,她现在可以撒娇哦。
糖糖扑时怀里的那一瞬,她觉得自己整个心都跟着化了,说:“好。”笑着接过兰嫂递过来的碗,一口口伺候着糖糖进餐。
糖糖虽然精神好了一点,不过还是没有胃口,勉强喝了一点粥,吃了一点蛋羹就再也不要吃了。余小西也没有勉强,就让兰嫂将东西撤了下去后。
楼下,骆少腾听到糖糖醒了,终于按捺不住起身上了楼。打开门,便见小丫头一个人正在偌大的床上踢着被子翻来翻去。糖糖最爱玩被子了,平时也是这个模样。
看过她病的那个样子,只会可怜兮兮地喊妈妈,这会儿生龙活虎的模样,骆少腾都忍不住知足,真是觉得拿这天下最好的东西来换都甘愿。
糖糖正玩的不亦乐乎,听到开门声转头,便见骆少腾走了进来。
“腾腾!”糖糖病了这一天,见到谁都像是几天没见了一样,可热情了,扑上来几乎是挂到他身上。
骆少腾抱住她亲了亲,说:“醒过来就好,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糖糖指了指头,小嘴瘪着有点委屈,博同情地说:“晕晕的,妈妈说吃了药才能睡。”
正说话,余小西从卫生间里拿了湿透的温毛巾出来,看到骆少腾时脚步微顿了下。四目相对,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最后只有瞥开眼睛,走过来对糖糖说:“过来擦一下手,该吃药了。”
“哦。”糖糖乖巧地应着,回到余小西身边。
她拿毛巾仔细给女儿擦了擦手和脸,尽管可以感觉到骆少腾投过来的目光,犹没有侧目去迎接,大概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吧。毛巾放在一边,然后给糖糖又喂了药。
骆少腾陪着糖糖,余小西便将毛巾、杯子都收走,回来便见骆少腾已经倚坐在床头,随手翻着糖糖的故事书。
糖糖很快被吸引了过去,喊:“腾腾,讲故事讲故事。”
“好啊,躺过来。”骆少腾拍拍身侧的位置。
糖糖很听话地躺下,抬头看到妈妈还站在床边,便爬过去拽她:“妈妈陪糖糖,我们听腾腾讲故事好不好?”
“……”余小西想说不好,她看了眼骆少腾,正迎上他投过来的目光。不过他也只是纯粹地看着她,并没有表现出排斥或者什么。
余小西说:“糖糖啊,妈妈有事需要下楼去一下。”他们父女既然想在一起,她选择暂时回避。
“不要,糖糖生病了,糖糖需要爸爸妈妈陪。”糖糖开始耍赖,就是不肯放开。她小嘴瘪着,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余小西,仿佛她说一声不她就要哭出来。
这样的糖糖实在让人觉得头疼,尤其她现在确实还病着,父母对子女的心都是一样的,平时都不愿意看她受半分委屈,更何况是现在?
余小西只好硬着头皮说:“好。”也不在乎骆少腾到底会怎样看自己了。
糖糖嘴里立马发出一声欢呼,赶紧跑回去拉过被子盖上,喊:“妈妈,快来。”
她倒是高兴了,完全不管两个大人到底尴不尴尬。面对女儿期望的目光,余小西总是不忍拒绝,更何况已经答应了就更不能反悔,便挨着她躺下来。
糖糖紧挨着骆少腾,又死抱着余小西的手臂。她左边是爸爸右边是妈妈,夹在中间可美了,眨巴着可爱的大眼睛,说:“腾腾,可以讲了哦,我想听大灰狼把兔妈妈叼走当新娘子的故事。”
骆少腾翻开书,其实真没有这样一个故事,他却读的有模有样的,低沉着嗓音回荡在房间里,再也没有人说话。
空间很沉静,他翻到第三个故事时听到女儿均匀的呼吸声,低头发现不止是糖糖睡了,就连余小西也闭上了眼睛。她大概很累,眉头虽然舒展,眼睑下却是一团青色。母女俩一大一小都躺在他的身边,就那样安静地沉睡……
☆、167 若即若离
余小西这一觉睡的蛮沉的,再醒来时睁开眼睛,眼前一片黑暗。想坐起来时手臂一动,这才发觉糖糖居然还抱着自己。她小心翼翼地将手臂抽出来,然后摸了摸女儿的头,感觉温度没有再烧上来才松了口气。
掀开被子下床,灯也没开,光着脚摸黑直接走向卫生间。门倒是敞开着的,却还是意外地撞上一堵“墙”。
“唔……”摸着撞疼的额头,她另一只手慢慢往前,掌心触到一抹温热,皱着眉头探索地摸了两下才反应过来,这是男人的胸!
瞬间清醒的脑子让她想到这人是谁,倒抽一口凉气的同时便想将手抽回来。腕子却在这时被骤人抓紧,他勾着她腰身向前,她手下意识地抵在他的胸前。
即便这样两人还是挨的很近,他好像刚洗过澡,浴袍敞开着,身上带着一股潮湿。而她掌心下便是他的心脏,一鼓一鼓的跳动传递到掌心,让她的心也跟着莫名紊乱起来。
夜很深了,整个房间里都很静,静到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两人一时都没有动,他唇间的气息落在她的额上,有那么一瞬间,给人世界都静止的错觉。
夜,也总是容易让人迷乱。
他身子动了动,俯身,唇便渐渐朝她靠近过来。余小西像被迷惑了似的闭上眼睛,直到他的薄唇完全覆上她的唇瓣。四片相粘,他先是浅浅吮吻,然后才慢慢橇开她的贝齿,舌一点点地探进去。这样的吻不同于以往的激烈如狂,那般缓慢却又挑动着彼此的每根神经。
吻一直在持续,但始终没有人说话,仿佛怕惊醒了什么似的。直到室内的气温越来越高,吻才变的越来越急迫。他身上的裕袍都不知何时掉的,而他拽她裙子的时候,她挣扎地压了他的手一下。
他贴着她的耳朵吻她的耳廓,她颤抖了下,而他已经趁机将她的衣服剥了下来……
事情的发展很突然,完全是个意外,却又那么自然,自然到好像彼此灵魂深处渴望良久的彩排。以至于余小西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望着三楼主卧的场景,眼睛里全是迷茫。
丝滑的双人被下是两人袒诚相贴的身体,她脑子里一遍遍回放着昨晚相缠的画面。心惊自己堕落的同时,几乎是落荒而逃。
门哐地一声被关上,骆少腾听到动静翻了个身,手下意识地往身侧摸去,却只摸到一团空气。颇感意外地睁开眼睛,果然见她已经不在。
外面隐约传来说话的声音,他从床上起身去看,只看到她狼狈逃离的模样……
——分隔线——
那天之后,余小西果然没有再出现在骆家。即便是偶尔想糖糖,也只是趁他不在的时候,让兰嫂带过去。
骆少腾知道她在躲自己,所以也没有再找过她,依旧如常,只是心情越来越阴鸷,这点飞凰集团顶层的秘书室和各大主管们最深有感触。因为总裁虽然依旧是那个样子,处事却越来越果决。
糖糖的病来的快去的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