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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盛婚之独爱萌妻-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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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管家正领着两个医护人员从房间里出来,下了楼梯看到客厅中出现的余小西时虽有些意外,还是喊了一声:“少奶奶。”
余小西现在也顾不得尴尬了,只问:“他怎么样?”
他,自然是指骆少腾。
管家先吩咐人将医护人员送走,才回道:“可能因为昨天淋了雨,所以发了高烧。”不管是口吻和神情都有点凝重。
其实令他担心的根本就不是骆少腾的病,而是病因,这点余小西自然是不知道的。
“妈妈,妈妈,我们去看看腾腾吧?”糖糖拽拽余小西的衣角说。
余小西点点头。
管家侧了下身子,目送她们一大一小牵着手上了楼。心想着若是不离婚,这该是多好的一家人?大概又想到骆少腾目前的处境,禁不住叹了口气。
骆少腾昨晚从外面回来就直接上了三楼,佣人是过了吃早饭的点上楼去查看,这才发现他高烧的。此时卧室的门虚掩着,兰嫂正忙着在里面收拾。听到推门声转头,便看到余小西牵着腾腾进了门。
“糖糖,余小姐。”兰嫂喊。
糖糖已经挣脱了余小西的手跑到床边去看骆少腾,而余小西则是被房内的摆设吸引。
这是她三年来第一次走进三楼的卧室,曾经属于他和她的东西都如记忆中那样摆放着,哪怕她爱看的杂志,甚至于办公桌上摆的旧式笔电,不由有些意外也震撼。
因为二楼都已经重新翻装过,所以她以为,她以为……这间屋子也已经抹掉了曾经自己存在的痕迹……
“余小姐。”
兰嫂的声音传来她才醒神,目光落到床上,骆少腾大概烧的厉害,双眸紧阖着分不清是睡了还是昏迷着,脸色一点也不好,薄唇有点干裂。
“刚刚用了退烧的药,估计要过会儿才会醒过来。”兰嫂指着床头两个空药瓶说。
余小西颔首。
糖糖这时候已经在他耳边喊了几声腾腾,骆少腾都没有理她,正努力蹬着小腿往上爬。
兰嫂对余小西,说:“王妈被管家辞退了,家里人手忙不过来,我先去下面看看粥熬好了没,余小西在这里盯一下吧?”
说完也不等余小西回答,上前将糖糖抱过来,说:“糖糖,这里都是病菌会传染给小朋友哦,跟兰姨下去玩吧,爸爸不会有事的。”
“为什么妈妈不怕传染?”糖糖问。
上次妈妈生病腾腾也赶自己,这次又是,糖糖有点不太高兴。
“因为妈妈是大人啊,她身体里有抵抗力,糖糖太小了。”兰嫂心里着急,嘴里却很有耐心地边解释着边往门外走。
“那腾腾的病严不严重?会死掉吗?”糖糖不放心地转头又看了眼床上的骆少腾,显然之前管家的大惊失色把她吓坏了。
“不会的,骆少很快会醒过来了。”兰嫂安抚。
糖糖闻言,小脸终于转晴了,她对余小西说:“妈妈,如果腾腾醒了,你告诉他糖糖很想他哦,糖糖会在下面乖乖的哦,你和腾腾也要乖乖的哦。”
门终于被兰嫂关上了,心里默念了一声小祖宗真是粘乎。
门外响起兰嫂带着糖糖离开的脚步声,卧室里终于安静下来。
余小西站在那里半天没动,就那样看着床上的骆少腾,眼前熟悉的一切,感觉仿佛回到了三年前般,心却又明白地知道不是。
她就在那儿站着,脑子里闪过一些混乱的画面,其实也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直到他嘴里发出一声类似模糊的呻吟,她才回神上前,俯身用手试了试他额头上的温度。好像已经退烧了,只是出了很多汗。
她去浴室湿了条毛巾回来,帮他从额头到脸、脖颈上的汗渍都擦干净。擦到胸的时候,她迟疑了下,还是将他的睡袍带子解开,顺着手臂擦到手,他的掌心一直紧握着,好像攥了什么东西。
她试着让他张开,他却握的很紧。
“骆少腾?”她试探地喊了一声。
他可能是听到了,眉头轻蹙,收紧的手指也慢慢松下来。
余小西看到他掌心里露出来的东西却怔住了,手颤着伸过去,将那枚指环捏起来。她来不及想他生病的时候攥着这枚指环干什么,下一刻就感觉到腕子一紧。
他明明就还是个病人,出手却没有丝毫迟疑,身子重重压下来。
男人仿佛知道是她,又仿佛不知道,目光有些茫然地看了她半晌,那眸子才渐渐暗沉幽冷起来,问:“你来干什么?”声音冷冷的,没有丝毫温度。
余小西的腕子还被他捏着,指环套在指尖处,她稳了下自己的心神,说:“听说你病了,我来看看。”
原本以为两人可以好好说话,岂料他出口竟是讽刺的口吻:“哦?我倒不知道你还会瞧病。”
余小西有些意外地抬头,正对上他眼里散出来的讥诮,倒像是她自作多情。脸上不由一赧,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热量炙烤着她,提醒她还是个病人,所以并没有记较。只是他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实在太重,不由推了推他,喊:“骆少腾?”
两人一定要这样话吗?会不会太累?
她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排尺自己,既然排斥,又为什么非要撞进来?看他的笑话吗?骆少腾眼里燃着愤怒,抓着她的腕子愈紧,吻便落下来。
余小西的四肢被他控制住,吻落下来时她下意识地偏过头,却犹未躲过。他的唇那么干,贴在她丰润的唇上,像是缺水的人好不容易找到水源,那么疯狂、贪婪地吸吮着,又带着愤怒的情绪。只是他的唇本来就因为高烧干裂,彼此的唇齿间很快就尝到血腥的味道。
最后余小西干脆也不挣扎着,任他轻薄着。那个吻持续了很久很久,她觉得自己就是一只濒临枯死的鱼,分不清是被他的高烧的体温烤的,还是被他榨干了氧气。
可是骆少腾并没有因为她的妥协而放过她,反而更加肆意妄为起来。她以为他在高烧会有个限度,直到耳边传来衣料撕裂的声音,她胸口一凉的同时也楞住了。
“不愿意是不是?”骆少腾问,眼睛里窜着压抑的火苗,直直地逼视她的眼底。
余小西感到难堪地别过眼睛,问:“骆少腾,我们之间一定要这样吗?”
“不然呢?你以为还有什么?”骆少腾问。
时间在静默,余小西对上他的眼睛,他眼里那些火苗带着些许压不住的疯狂和愤怒。只是这愤怒,她其实不懂……
这时房门突然被推开,接着传来佣人的声音:“少奶奶,粥熬好了,兰嫂让我送过来。”她说着抬头,看到床上两人的情景的楞住了。
男人睡袍敞着,露出结实且纹理分明的胸膛,就这样将女人压在身下。女人除头发散乱地铺了一床外,也是衣衫不整,这怎么看怎么都像是某某事的现场。
三人之中最快反应过来的是余小西,她难堪地猛然将骆少腾推开,捂着胸口就下了楼。
佣人站在那里却也是一脸尴尬,她以为……她以为骆少腾病着,就算余小西在房里也不会发生什么事嘛?而且她敲门了,两人都没有听见。
骆少腾坐在床边,这么一会儿身上的汗也都解了,斥了声:“出去!”
佣人哪敢多待?赶紧端着粥就又下去。
楼下,糖糖看到余小西匆匆跑下来,赶紧截住她问:“妈妈,腾腾醒了吗?”
余小西手还捂在自己被撕坏的衣领上,尴尬地点头,说:“醒了。”
“那我可以去看他了吗?”糖糖又问。
余小西现在心思根本就不在这儿,哪知道糖糖问了什么?糖糖心里着急,抬起小腿便往楼梯口跑去。
兰嫂这时听到说话声出来,看到糖糖上楼梯赶紧跑上去,喊:“糖糖,慢一点。”匆忙也只来得及看余小西一眼。
余小西站在骆家的客厅里,听着那佣人跟兰嫂支支吾吾地说话,觉得自己真是没脸待在这儿了,便拎了包离开。
糖糖推开房门时,骆少腾正倚在床头,脸色虽仍带着病态,神色却十分冷硬。
骆少腾这时的听觉倒挺灵敏的,抬眼便看到兰嫂,出口质问:“是你们通知余小西的?”颇有点恼羞成怒的意思。
其实也不难理解,他自从与余小西离婚,一直都表现的那样冷漠,不在乎。偏偏就从昨天到今天,仿佛自己隐藏在最深处的自尊就这样摊在了众人面前,最主要的是被余小西窥探,他如何不恼?
“腾腾,是糖糖打的电话啦,糖糖怕腾腾会死掉,所以才打电话给妈妈,腾腾不喜欢妈妈来吗?”糖糖仰着小脸,委屈地看着他。
骆少腾对上女儿的眼睛,他可以对家里的任何人发脾气,甚至是余小西,却没有办法对糖糖说任何一句狠话,叹了口气,问:“你告诉她我快死掉了,她才来的?”
糖糖看看他,直觉告诉她还是不要回答的好……
——分隔线——
彼时,余小西从骆宅回家,不管是心里还是脑子还一直乱着。直到进了门,才发现手里还一直握着那枚男式指环,坐在床边将床头的抽屉拉开,同样的一只首饰盒,打开后,女戒便完好地呈现在这里。
两只并排环在手指上一对,便组成一个心形。指腹摩擦着上面的纹路,她心里又是一阵复杂。如果他不在乎,他生病时握着这个指环做什么?如果他在乎,他为什么一定要用折辱她的方式?
没有答案……
虽然在骆家折腾了一阵,还好她今天起的早,上班时间虽然紧一点,打车终究没有迟到。机构里的情况果然如她所想的那样,积压的待处理案件很多,第一天就先给她了个棘手的案子处理。
这是一宗外地打工少女被强奸至死的案子,事发的时间还是在夏天。涉案少女刚满18,由B市边城来这边打工,却遭到老板性侵致死,投案人是她的哥哥。
余小西看了机构搜集的资料,都是很片面的一些东西,了解整个事件经过的只有被害人的哥哥。她试着联系了一下,人已经回B城,电话里十分感激余小西的援助,却因为照顾家里生病的母亲没有办法赶过来。
余小西觉得哥哥好像知道很多的事,电话里也说不清楚,主任还建议她去一趟被害人的老家,她便订了机票。从机构里出来的时候,仍然只有她一个人。
因为办公区的两个同事都住在这里,其中一个女孩未婚,也许经历的案件太多,早就看破了大城市里的浮华。另一个则是个中年男人,年轻时老伴就死了,后来女儿也遭了与她现在手里这个案件被害人同样的事,所以他们几乎都以机构为家。
神经放松下来,又开始胡思乱想。心不在焉地走到公交站牌前等车。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却停在她面前,车门拉开后下来一名年轻男子。
“余小姐,我们大哥让我接你过去一下。”
若非余小西认识他,若非知道他是许辰逸的手下,他这架势余小西大概真的会以为是绑架了。虽然许辰逸会找自己有点意外,她还是上了车。
男人并没有将车开往市区,而是调了个头,往不知名的方向开去。直到上了半山,停在好似一个烂尾的别墅群里,到处都是没清理的杂草。
车子就是在这样一个地方停下,停在其中某一橦楼前。那建筑看起来带着裂纹,仿佛随时都会坍塌似的。
“王哥。”门口站的两人见到带余小西来的人喊。
那人随着应了声,便打开门,喊:“大哥,余小姐给你带来了。”
那痞痞的语气仿佛在说,大哥,姑娘给你弄来了,不过调侃的意味居多,且这调侃多是针对许辰逸,也并没有轻视余小西的意思,所以并没有人去在意。
这屋子里大概连电都没有接,光线有点昏暗。余小西看到许辰逸坐在一只破旧粘着墙粉的椅子上,不远处的木板上则躺着个血肉模糊的人。
空气里的血腥味很浓,有个穿着便服的人正在忙着给他做施救措施。
“去看看吧,可能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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