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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盛婚之独爱萌妻-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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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余小西从里面出来,一脸抱歉地看着骆少腾,说:“对不起。”
她明知道他担心自己,都自残到医院来了,她也想努力让自己好起来,但是却连吃饭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好,不由开始气自己。
她不知道,她明明脸色很差,却一脸对不住地看着自己时,骆少腾心头泛起的疼意。
“不想吃就不吃了,我们慢慢来。”
只要他们努力,总会一天天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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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骆少腾突然住院了,又让李志忙了个人仰马翻。
他自重新回到飞凰后,不管是公司还是家里都一直事件不断。长期在高压下工作,早就已经习惯了,所以即便这次受了伤,骆少腾也没觉得有什么辛苦。
只不过医院的环境还是不太适宜处理公事,便回到了家里疗养。
现在的飞凰集团情况相对稳定,股票没有人会再大量抛售,所以走回收这途寥寥,目前想要保证他在飞凰的地位,主要还是集中在得到股东们的授权。
莫亦铭这些天一直没有露面,他也是倾注了百分之百的心力来与骆少腾打这场仗。
有人说骆少腾弄垮一家公司,然后再费尽心力地补救,最后弄到这个地方纯粹地自虐。但是他却觉得不然,飞凰与他彼时的意义与今日完全不同。
“骆少,这位吴总手里有我们公司百分之三的股权。虽然不多,但是如果争取到的话,我们手里的授权加上自己的股份,绝对比莫亦铭要多。”李志送上一份资料。
里面有这位吴总的个人资料,身体状况,资产评估,国外的落脚点,甚至他身边的人际关系等等。这样的股东持股不多,拥有自己的企业,要做的只是等每年的分红打到帐户上,即便偶有亏损也不甚在意。很少,可以说几乎都没有参加过股东大会,面都没见过,所以更谈不上什么交情。
“嗯。”骆少腾点头,然后说:“查到他现在在哪没有?”
“美国,但是具体落脚点还在查。”李志回答,为自己的办事效率感到抱歉。
骆少腾却知道他尽力了,手在床单上轻敲了两下,问:“有大体方位没有?先把每个航班的票都订了,我们准备随时出发。”
“骆少要亲自去?”李志惊异。
骆少腾点头。
“可是你的伤——”李志无不担忧。
“没事。”骆少腾淡淡回答。
生死存亡的关头,一点伤他还不看在眼里。
“就算你不担心自己,少奶奶那里——”李志想提醒他,余小西的情况也不担心吗?
这时门被推开,余小西端了吃的东西走进来,显然将他们的谈话听到了耳中,对李志说:“我没事,你们放心去。”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目光与骆少腾的目光对上,里面的坚定是对他的支持。
虽然说他现在身上有伤不宜出行,但是她知道人生有许多必须要做的事情。而保住飞凰集团,就是骆少腾必须要做,也倾尽所有去做的事,所以她不会阻拦。
余小西虽然答应的很爽快,可是心里并非完全没有后顾之忧。出了房间之后,便跑到外面给骆少腾的医生打电话,具体问明外出的注意事项。
医生自然也是赞成病人外出的,但是他坚持,家属余小西也支持,那边无奈,呼得准备药品。挂了电话之后,余小西却没有她在电话里表现的那么坚强,脸上无不担忧。
这时掌心里的手机又嗡嗡地震动起来,她看了眼来电显示,这才接起电话。
“西西。”对面传来熟悉的男人声音。
“莫亦铭?”听到他的声音,她下意识地皱起眉。
“我刚从国外回来,就听说阿姨和小北过世了”莫亦铭说,大概是想安慰她。
余小西闻言,唇角却尝到苦涩。
事至今日,提起妈妈和妹妹,她还是会觉得很痛。
“西西,你在听吗?”话筒里半晌没有声音,莫亦铭迟疑地问。
余小西目光落在蓝色的池面上,说:“莫亦铭,我妈妈死了。”
“我知道。”听到她声音里的难过,他心头也跟着揪起。然后又说:“听到凶手已经抓住了,是不是有幕后主谋?骆少腾不是很有办法吗?为什么这么长时间还没有橇开他们的嘴?”
余小西闻言,心却越来越冷。
如果她没记错,是他指使妈妈,挑拔妈妈和骆少腾的关系。如果不是她,妈妈不会想去骆少腾的书房拿文件,更不会出车祸。她其实想说,即便他不是那个幕后主使的人,这件事的起因还是因为他,难道他一点都不觉得内疚吗?
“我妹妹也死了,她曾经爱过你……”她又说。
难道面对的妹妹的惨死,他给予的只有冷漠?
“西西……”莫亦铭大概感觉到她的情绪不对,完全没有按他想的那样走。
余小西却不想再听到这个人的声音,只莫名觉得恶心。伸手,机身丢进了水池里。
“少奶奶。”身后赶来的佣人看到这一幕吓了一跳,以为她心情不好。
余小西转头看着他,问:“什么事?”
“骆少喊你。”佣人说。
余小西下意识地往三楼的主卧看去,他正坐在床上,透过窗子不知看了自己多久。
余小西收拾情绪,回房给他准备行李。
李志很快查到那个吴姓老总在国外的落脚点,他们马上就要起程去机场。
黑色的劳斯莱斯已经停在院内,余小西将骆少腾搀上车,可是她突然不愿意放手,说:“少腾,我也跟你去吧。”她始终不放心他的身体。
“你去了我还要分心照顾你,别给我添麻烦了。”骆少腾嫌弃地说,唇角却都是笑。
她如果身体好的话,他当然会想让她陪着自己。可是她现在身体一点都不好,不光吃什么吐什么,就连坐车、颠簸都会吐的一蹋糊涂,他又怎么忍心折腾自己。
经他提醒,余小西也觉得自己很不争气,不由开始生自己的气。
骆少腾扯住她的手,将自己的手机放到她的掌心里,说:“晚上等我的电话。”
她手机被扔进水池子里了,他亲眼看到的。
余小西点头。
纵然再依依不舍,还是要送他离开这里,好在最多只有三、四天而已。因为四天之后便是飞凰集团的股东大会,骆少腾必须在那之前回来。
目送车子开出骆宅,余小西在佣人的诧异声中突然转身跑回别墅。她脚步急切地踩在台阶上,一口气跑到顶楼,推开窗子,看着载着骆少腾的车子行驶在绿化带,渐渐淡出视线。
不知是不是最近失去太多亲人的缘故,她心上竟升起一股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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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少腾走了,按她计算的时间也到了美国,可是她却始终没有接到他报平安的电话。本来就没胃口,晚餐也就没怎么吃便回了房。
睡到半夜的时候,一直握在掌心里的手机突然嗡嗡地震动起来,她赶紧划开了接听键,移至耳边。
一声少腾含在嘴里还没有吐出来,就听到了陌生男人的声音:“骆少,我们在余太太房间里找到一份文件,是关于少奶奶的。原来莫亦铭曾经将你毁掉证明张舒雅死亡的时间证据的事告诉过余太太。”

☆、129 脸都气绿了

“骆少,我们在余太太房间里找到一份文件,是关于少奶奶的。原来莫亦铭曾经将你毁掉证明张舒雅死亡时间的证据的事告诉过余太太。”
男人陌生的声音在耳边回响着,字字清晰又毫无预警地将讯息传递过来。
她蹙眉,莫亦铭曾经将你毁掉证明张舒雅死亡时间的证据,心里无意识地重复着这句话,慢慢咀嚼。如果她没有记错,妈妈手术后醒来,一直有让她离开骆少腾,甚至提到过张舒雅的名字。
妈妈从前她虽然不赞成自己和骆少腾在一起,却也没有那样坚决地反对过。最起码婚礼过后,她从没有主动明确地说过,让她离开骆少腾。而那天,妈妈说了……
闭目,她不愿意多想,她宁愿相信骆少腾,因为他对自己很好,真的很好。尤其妈妈和妹妹过世后,她身边真的再也没有别人可以失去。
“骆少?骆少?”那头因为迟迟听不到回应,声音狐疑地一再请示。
余小西回神般睁开眼睛,看了眼还在保持通话的屏幕,指尖按了切断键。世界一片安静,她握着机身的手却收紧了下,半晌,才将它丢在床面上。
空间静谧着,她屏住呼吸,手机再次嗡嗡地震动起来。她看了须臾,突然下床奔出卧室。脚下步伐急促,像在逃离什么毒蛇猛兽似的,一口气跑开二楼拐角又突然停顿下来。
她手握着楼梯扶手,慢慢转头,目光落在书房的位置。
现在整个别墅里都很静,因为是时间很晚了,佣人离开的离开,没离开的也已经睡了。不平静的只有她的内心,以致呼吸都渐渐有些短促。她手慢慢松开,转了方向,一步步朝着书房走过去。
手慢慢握住门把,本来没有抱很大的希望,却没想到一下就转开了。这么轻易,只能说明骆少腾对这个家太过放心。她的动作很轻,倒不像是怕惊动谁,更像是怕惊动自己紧绷的神经。伸手打开灯,光线充盈进整个屋子,可以将室内的摆设一目了然。
这间书房原本是骆钧的,骆少腾搬回老宅后便成为了他的临时书房。所以里面的东西大多还是骆钧留下来的,但骆少腾在用的这段时间,他也将重要的东西基本都搬了过来,无意间便也添置了很多。
书架上的书很多,大多都是一些晦涩难懂的古书,她也不感兴趣。脚步停在办公桌后,桌面上都是骆少腾平时处理的文件。她坐下来,拉开书桌的第一个抽屉。
屉厢里只有几个文件袋,每个上面都写了字,看名目大多都是关于公司的,还有一些她看不懂的,当然,这些的她也都不感兴趣。直到翻到最下面一个抽屉,她发现一只什么都没写的文件袋,抽出来摸摸了,里面的东西圆圆的,硬硬的,像是一个光盘。
余小西眉头轻蹙,动手将抽绳解开,从里倒出一张光盘。是的,文件袋是空的,除了一个张盘什么都没有。她捏起那张光盘正反看了看,自然是从外表看不出什么特别的,也没有标任何字。
目光落在手边的笔电旁,她顺手打开了他的电脑。因为两人之间没什么秘密,她偶尔会帮他解决关于法律方面的问题,所以这台电脑的密码她恰好知道。
开机后,光盘推入光驱,她握着鼠标选择了打开。刚开始画面有点杂音,画面也模糊不清,对话听不太清,但仍可以辨别出屏幕上是三个人。
房间的装潢也很眼熟,直到张舒雅被人勒住脖子,面部表情在屏幕上放大,她才终于惊醒过来,这就是张舒雅遇害的那一幕。因为对她死去的模样印象太过深刻,所以看到屏幕上的女人,如同她打开车子后备箱看到的模样一样时,她才吓得面无血色。
手下意识地要去抠电脑,画面已经停止,张舒雅的眼睛睁着,仿佛在看着自己,眼珠凸出、涣散……
这是张舒雅死时的情景记录,上面甚至有案发时间。光盘虽然被破坏过,也许曾用了技术还原,但是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骆少腾他真的有这份光盘。
她就那样看着,眼睛一眨也不眨盯着屏幕上张舒雅痛苦、恐怖的表情,但是没有哪一刻,比这一刻更让她觉得如坠冰窖……
她应该是在那里坐了很久,直到楼道上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然后管家站在敞开的书房门口。他看到书房的灯亮着本来就存疑,看到坐在办公桌后的余小西时,更有点诧异。
“少奶奶?”她大晚上的不睡觉,跑到书房里来做什么?
余小西却像没有听到一样,目光仍然直楞楞地盯着屏幕上定住的画面。
自从余妈妈和余小北过世后,家里来过心理医生,管家当她心理上的创伤还没有平复。更何况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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