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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盛婚之独爱萌妻-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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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祸现场就在酒店门口不远处,救护车已经到了,更是出动了警力拉起警界线,围观的群众也很多。
余小西一直跟在骆少腾身边,他正将骆钧弄进了开过来的劳斯莱斯里。上车前,她远远看到佟青浑身是血的被担架抬到救护车里,身上白色的裙子已经被染红,血缸里捞出来的一般……
加长版的劳斯莱斯与响着鸣笛救护车并驾齐驱,一直这样开到医院里,然后又被分别送进不同的抢救室进行抢救。
骆钧这条命本来就是捡回来的,刚回国那会儿觉得自己什么都看淡了,随着时间的延长又有点故态萌发的意思。这下倒好,算是又把自己折进去了。
余小西虽然因为佟青的事心里对他有怨气,此时面对一个生命徘徊在旦夕之间。怎么说呢?她并没有怨恨到可以淡然无情地眼睁睁看着他去死。
骆少腾大概习惯了隐藏情绪,从骆钧被推进抢救室,就只是站在那里面无表情地抽着烟,神色甚至看起来有点淡漠,仿佛里面抢救的人不是他的爷爷,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可是余小西觉得,如果真的那么无关紧要,他就不会亲自送骆钧来医院了,更不会现在还等在这里。
过了很久,抢救室的门终于开了。
余小西看到他将指间的烟头捻灭上前,迈的每一步都很沉稳。
“骆老身体本来就不好,不宜受刺激。骆少,你们有事慢慢商量才好。”给骆钧主刀的医生与骆家很熟,一直负责在骆钧的病症,说的话更像个长辈在叮嘱晚辈。
骆少腾微微颔首,脸上仍没什么表情。看不出欢喜,更看不出焦急和忧愁。骆钧就这样被转到病房里,没多久管家安排的保姆便过来了。有钱人家就是这点好,事事都给安排妥当,根本用不着骆少腾和余小西动手,连动嘴吩咐都不用。
中途,骆钧醒过一次。
骆少腾见他没有大碍,便带余小西离开医院。整个过程他都没怎么说话,异常冷漠。两人刚刚走出住院部,后面便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骆少腾!”随着一声愤怒的低吼,一道拳风也朝着他挥过来。
骆少腾躲过这一拳的同时,也将余小西挡在身后。定眼看去,就见佟遥正用喷火的眼睛看着自己。
“打架你不是我的对手,何况媒体还没有散,你确定你要这么做吗?”骆少腾扼着他的腕子,冷着声音问。
“青青真是瞎了眼才看上你。”佟遥用力将手抽回来,却在为自己的妹妹鸣不平。
“那你就趁这次为她好好治治。”骆少腾才不在乎什么佟青,手搭在余小西的肩上便准备离开。
佟遥又如何受得了他这嚣张的模样,嘴上扯出冰冷的弧度,问:“骆少腾,你是不是觉得我没有办法把你怎么样?”
他们佟家是那么好欺负的吗?
骆少腾脚步略顿,转头看着他,笑了下,说:“我从来没有那么觉的。”嘴里这么说着,脸上的表情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佟遥眼睁睁看他护着余小西坐进车内,妹妹是否安好,孩子怎么样?他一句话都没有过问,恨的他垂在身侧的手不由收紧,骨骼咯咯作响。
——分隔线——
骆少腾的车还停在开宴会的酒店,他驾着骆钧的劳斯莱斯回到汉庭公寓。一路上都没有说过话,余小西头枕在车窗前,也不知在想什么。就这样,直到车子停在公寓楼下。
安静地开门下车,安静地进入电梯,安静地穿过走廊,安静地等着他输入指纹,家门开启。整个过程,她只是跟在他的身后。
咔地一声,门开。
骆少腾推门进去,这次没等余小西迈开脚步,他已经伸手将她拽进来。
空间里一片昏暗,灯都没有开,他就将她压在门板,吻如期而至。虽然依旧霸道狂猛,虽然也很急切,但是她可以感觉到他其实并没有那么急不可耐,更像是在借此来舒解某种压抑的情绪,而这种情绪自骆钧抢救室时便有了,只是让人摸不太准。
她心里想着这件事,自然不可能专心。骆少腾显然不太满意,手托着她的脸,勾着她的舌耐地吻,直到她脑子渐渐发晕,变成一片空白。
他另一只手托着她的身子,手掌隔着薄薄的衣料抚弄她的后背、腰身。直到彼此室内的气氛渐渐灼热,他才开始一颗颗解掉她身上的衬衫。
“骆少腾——”她扣住他的手,仍然带着微微的迟疑。
骆少腾哪里会听她的?谁听说过猎物都闯进他的猎区里来了,还有放掉的道理?她身子一轻,就已经被他抱在起来。明明周围那样昏暗,他却准确地踢开卧室的门,将她压到床上。
余小西决定回来时已经有这样的准备,所以并没有表现的过份排斥。她不排斥的时候,他总是有办法将她弄的欲仙欲死。两具身体疯狂地纠缠着,不是因为他对她的渴望,更像是想借由什么来让他暂时忘怯,或者说褪掉心里因骆钧而起的某种情绪。
他心里有事,她感觉得到。而他不会说,只是继续做着折腾她的事。而他们心照不宣的是,从今天开始两人的关系会重新定义。
纵欲的后果就是第二天太阳很高了,过了上班时间两人还睡的天昏地暗。保姆准备了早餐也不敢打扰,只默默地在外面进行着打扫。
余小西醒来的时候还卧在骆少腾的怀里,浑身腰酸背痛不说,简直就像每根骨头都被拆过。仰头,骆少腾居然也没有醒,眸子微阖着,阳光透过薄薄的窗帘照进来,可以看到他的睫毛长而浓密,且根根分明。
男人的五官很精致,明明长的那么妖孽却不显娘,眉也很英气,睫毛纤长却不卷翘,鼻子挺直,唇型更是极为性感,这样的男人真不知道是怎么成这样的?
她好像是第一次比他早起,小心地将他抱着自己的手臂挪开想要下床,却被他重新搂回怀里,嘴里咕哝了句:“别动。”
余小西还是不适应这么亲昵,以及他自然的口吻,小声提醒:“你该上班了。”
“今天旷工。”他眼睛都没睁开,脸埋在她的颈间。
一个男人在床上说旷工两个字都能说的这霸气,他大概也是第一人了。余小西其实也懒的动,就是卧在他的怀里,被单下的两人又什么都没有穿,总觉得不自在。
骆少腾好似真的要睡个昏天暗地似的,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
余小西本来想着等他睡着了再起来,谁知躺着躺着又重新睡着了,这一觉便直接睡到了下午。她算是被饿醒的,睁开眼睛就见骆少腾也已经醒了,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醒了?”他问,伸手拨开她粘在唇角发丝。
余小西脸颊微赧,低下头来,说:“起床吧。”结果坐起来的太猛,腰疼的让她倒抽了口冷气。
身后传来骆少腾的低笑声,他也没有逗她,起身到浴室去了,只留余小西坐在那里,一脸懊恼,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两人简单地洗漱过后,也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了,保姆赶紧将饭菜端上来。睡到这时候,余小西都不敢抬头去看保姆,因为深知女人的八卦心里,她觉得自己很难不矫情。
骆少腾心情好也由着她矫情,直到保姆退下去忙,餐桌上只剩下两人安静地用餐。
早上的报纸还没有收,昨晚飞凰集团晚宴上的那一幕果然占据各大报纸的头条。后续是骆钧住院的同时,佟青的孩子也流产了,以至于至今身世成谜。至于佟青,还没有人知道她到底伤到什么程度,只知道还在医院住着。
骆少腾也只是瞥了一眼便收起来,反正这次的舆论风向都是他一手主导,还能玩出意料不到的花样来吗?
余小西则觉得今晚格外安静,安静的有点不太寻常似的,让人心头不安,好像要出什么大事。
骆少腾却相反的气定神闲,也不知哪根神经搭错了,吃过饭居然还把她拉到影音室去了。他大少爷其实平时根本不看电影,反正架子上的影碟上若不是佣人打扫,可能落了几层灰了。因为他直接坐到了沙发上,让她去挑碟子。
余小西问他一个国外的警匪片,他根本就不知道,反而是她自己花了些时间从分类中找出来的。房间里光线很暗,耳边回响着砰砰的打抢声,那些打斗的画面也是让人眼花缭乱。
两人就那样安静地看着,屏幕的光线落到脸上,这平静的时光有点诡异。
“医院建议陆周去国外治疗,你怎么看?”骆少腾突然开口。
“国外的条件如果比较好的话,我当然赞成。但这事还要跟陆周还有姑姑一家说一声。”
没有人见外,就像达成了某项协议般,这场景像普通的夫妻那样,简简单单地商定着家里的事……
翌日,飞凰集团新能源项目在D市被卡的事已经登上各大报纸头条。知情的人都知道,这必然是佟家对骆少腾的报复。之前这个项目一直在宣传,被很多人士看好,公司的股价从计划之初便在一路飙升。
只要稍微关注财经的人都知道,这个项目是飞凰未来几年内重点投资的项目之一,如果被卡,公司必定会受到不小的冲击。
纵然这样,飞凰集团是屹立在M市多少年的公司了,虽然几经转型,涉及领域颇广,但是这个城市上了年纪的人从记事起,M市就有飞凰集团的存在,所以依旧对它信心十足。
直到三日后,报纸上突然曝出飞凰集团的一组内部数据,显示近年集团将百分之八十的流动资金都用了投资这个项目,其它几乎停产,财务甚至出现赤字。
这个消息一经证实,对于飞凰集团来说无疑于雪上加霜,股票瞬间一落千丈,又同时面对几大银行逼债,几乎频临破产。
外面闹的沸沸扬扬,骆少腾依旧稳如泰山。
助理过来的时候,他正在浏览网上的新闻,大班椅背后明明是蓝天白云,他的脸却陷在一片烟雾之中,倒有那么几分意味不明。
现在整个飞凰的办公大楼,大概也只有他这里最为安静。
“骆少?”助理喊。
与骆少腾一样,他脸上也没有其它职员那样的愁云惨雾,甚至慌乱,除了素有的谨慎外,反应也比较平淡。
骆少腾抬眸看着他,李志说:“管家来了。”
管家自然是骆家老宅的管家,那个一直跟在骆钧身边服侍的人。
骆少腾微微颔首,他便将管家请了过来。
“什么事?”骆少腾看着他问。
“骆老……请你过去一趟。”管家回答。
“他身体不是没事了吗?”骆少腾问,看起来毫不在意的样子。
骆少腾这个反应怎么看怎么有点绝情,反倒是让管家楞了一下,不由喊:“骆少……”住在医院的可是他的爷爷,他大概也没想到他会这么冷漠。
骆少腾却没再看他,只关注着电脑屏上的页面,说:“让他好好在医院养病,我忙完这阵会过去的。”
“可是……骆老已经知道公司在D市的新能源项目被停的事了,也知道公司这几天发生的情况,正在着急。”管家有些不确定地看着他。
即便这样,他也不去看吗?
骆少腾闻言,眉头不由微蹙,问:“他怎么知道的?”声音里难免带了些责备。
骆少腾这几天虽然没有去医院看过骆钧,可是已经将整个病区隔离起来。正常情况下,骆钧还躺在床上,根本不可能知道外面的事。
管家面对他的质问,低下头,回答:“是太太。”
葛云现在一心扑在骆子扬的事上,本来可以指望的也就骆钧,偏偏他在这时候病倒了,葛云怎么能不着急?她虽然平时不过问公司的事,可是毕竟有股份在,骆子扬在公司里也不是完全没有人,总有一些风声透出来。
葛云才不在乎骆钧受刺激,只恨不能刺激的他赶紧从医院里跑出来才好,夺了骆少腾的权。存的完全是告状的心理,还没有意识到项目被卡的危险,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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