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婚之独爱萌妻-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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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摔了。
余小西直觉是发生了什么事,赶紧起身,拿着手机拎起包便往外走。
“余律师。”助理抱着文件正要进来,两人差点撞上。
“我有点事要出去一下,搁桌上就可以了。”余小西吩咐,脚下步子未停,已经出了门。
乘电梯下楼后,余小西站在路边拦车。心里越着急事情越不顺似的,一辆辆出租过去都有人。她抬眼看了看表,转头余光瞄到那辆玛莎拉蒂。楞了下,然后移开视线。
十分钟后,她确定自己可能真的拦不到出租车,才掏出手机给助理打了电话:“麻烦你把我第一个抽屉里的那个盒子给我拿下来。”
助理跑进她的办公室,拉开抽屉,当然第一眼就瞧见了印有玛莎拉蒂图标的盒子。当即明白她的意思,很快便给送了下去。
余小西大学时期就拿过车本,只是平时极小有机会开车。即便有急事,打车不成,才会开陆周的。如今这么冷不丁地坐在里面,豪华的车型还有点让她有点无法驾驭的感觉。可是想到妈妈电话里的口吻,她还是咬牙发动引擎,然后勇敢地上了路。开始真的开的缓慢,慢慢就娴熟起来。
刚刚到了下班的时间点,很多人应该还没有从公司里出来,所以一路行来还算顺利。车子停在住院部楼下,她拔了钥匙下车,便见临近的停车位上,林妙可正拉开她那辆宝马的车门。
两人很少见面,尤其林妙可前阵子因为雇凶伤人的事闹的沸沸扬扬,她们也没有见过面。最后那个案子被其它新闻掩盖了过去,她也不知道怎么解决的。
想来,莫亦铭有自己的办法吧。
“混的不错嘛。”林妙可看了眼余小西的车,说。
“你来干什么?”余小西直觉她没什么好事。
“听说有人因为莫亦铭想不开,我代表他来慰问慰问。”林妙可说,然后坐进车里。
余小西想到妈妈电话里的语气,心里涌上不好的预感,抬脚便往住院部走。刚刚推开病房的门,迎面就挨了一个耳光。
“余小西,你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女儿?”随着余妈妈的声音传来,她抬眼便瞧见了她愤怒的脸。
“妈,你别这样,不管姐姐的事。”余小北拉着她,身子太虚弱的缘故,差点被余妈妈甩到地上。
余小西的捂着脸,看着这一幕,仿佛对于自己挨打的事并不关心,而是冷静地问:“妈,到底发生什么事?”
“发生什么事?我问你,小北是因为自杀才住院的对不对?因为你勾引了莫亦铭?”虽然说余小北住院的原因,她是多少猜到了是因为感情。可是她万万没想到自己大女儿的感情这么混乱,她已经结婚了啊。混乱也就罢了,居然还祸害到自己妹妹身上去了。
“妈,我说了不管姐姐的事,你不要听那个女人胡说。”余小北喊,自己也觉得很难堪。
至此,余小西终于知道林妙可来这里的目的。
她有点麻木地摸着自己发麻的脸颊,看着一脸愤慨地瞪着自己的妈妈,问:“妈,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的是不是?”声音虽然平静,可是也难掩失望。
她是她生的,是她养大的,可是妈妈居然不相信她。
余妈妈现在是气昏头了,她思想保守,居然被陌生的女人讽刺。
“你倒是解释解释,你跟莫亦铭到底怎么回事!”她眼里只有怒气,那模样根本就是认定了是余小西的错。
余小西闭上眼睛,觉得自己的心突然刺痛。再睁开时,整个人更加冷静,她说:“我没什么可解释的。”这事她解释不清,就算她解释,妈妈已经认定了她的罪,她解释就能相信自己,听得进去吗?
“你给我滚,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余妈妈见她不知悔改,指着病房门口骂。
“妈。”余小北着急地喊着她。
余小西便真的走了。
她在余妈妈面前她也是个女儿,有任性的权力和委屈的权力。当然,心里更多的还是伤心,她觉得自己需要冷静一下。失魂落魄地下了楼,住院部门口却是一片吵杂,许多人都围着什么。
她注意到那个集中点好像是她停车的地方,便暂时收了心神走过去。排开众人,发现他们的重点果然在自己的车上,不,确切地说是后备箱上。
原本崭新的白色烤漆车尾,此时嵌合的地方沾了些红红的东西,是漆还是小孩子不小心溅的果汁?她有点疑惑,大概是觉得这么点事并不足以引起这么多的人的围观。
上前,她拿出纸巾擦拭,动作突然顿住。余小西也不知怎么了,总觉得哪里不太劲,拿出钥匙将后备箱打开,便见里面不知何时多了黑色的垃圾袋里,然后一只带血的死人手露在外面。
“啊——”余小西吓的脸色惨白,本能地捂住嘴巴尖叫。
☆、094 被指控杀人
随着后备箱被缓缓打开,她看到里面放了只黑色的大垃圾袋,但不知里面装了什么而占据了整个后备箱。正面露疑惑,眸光突然捕捉到一只带血的死人手从里面伸出来。
不,确切地说是露在外面,但已足够惊悚。
“啊——”余小西吓的脸色惨白,本能地捂住嘴巴尖叫。
周围聚集的人本来就好奇,看到她的反应后也全部围过来,自然也就瞧见了那只带血的人手。有人赶紧捂住了孩子的眼睛,有人吓得赶紧转过头去,倒也有几个胆子大的,推开余小西上前。
那两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将垃圾袋一点点往下拉。首先是女人杂乱的头发,然后露出一张恐怖的女人脸。她双眸紧阖,脸色发青,脖子上带着勒痕,那模样像是死了很久,把两个拽开垃圾袋的人都吓了一跳。
张舒雅!
看到那只带血的人手时,余小西心里就已经隐约有了预感,可是当真的看到一具尸体在自己的车里时,她还是吓坏了,并且这个人还曾经是自己认识的,腿一软就跌在地上。
“是真人吗?”
“是死人!”
“要不要报警啊?”
耳边响起吵吵杂杂的声音,余小西早已面无血色,她被吓的不轻,所以六神无主。捂着慌乱的心脏,她还是感觉出事情很不对劲,不止因为死的人是张舒雅,而是这具尸体怎么会在她开的车里?还来不及想明白,警笛声已经由远而近地响起。
那突兀而刺耳的声音像把刀子划过心头,让她一下子就清醒了许多。稍稍的冷静过后,她从包里拿出手机,迅速拔出一组号码。
彼时的骆少腾正在飞凰集团开股东会议,偌大的办公室里坐了大概二十几位股东,包括集团的领导阶层。投影仪的墙面上正在播放骆少腾主张的那个新能源项目资料,由李志亲自做报告。
整个会议室里都很静,只有李志说话的声音。
这时,他放在桌前的手机闪烁了下,然后便嗡嗡地震动起来。那声音虽然不大,但由于是总裁的手机,所以很多的目光都自然地调了过来。
其实会议室里开会的人,手机都调成静音,这本也不稀奇。但执行总裁的一举一动都会牵动在场的每一个人的神经,就连李志都分了几分心神过去。
骆少腾备受关注习惯了,并没有特别在意。拿起手机看了眼屏幕上的号码,然后点了接通键放至耳边,问:“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
轻松的语气,绝对不是平时处理工作的态度。在座常打他电话的人应该都知道,骆少腾划开接听键的那一瞬间,只有一个干净利落地地字吐出来:“说。”这就让众人更好奇,打电话的是谁?
骆少腾问着本欲起身,耳边便传来余小西的惊人之语:“骆少腾,我好像杀人了。”
她那边的通话背景很吵杂,而且还夹杂着尖似警笛的鸣叫,这就衬托的她声音却显的格外沉静。当然,并不是真的沉静,而是因为压抑的紧绷而产生出来的错觉。
骆少腾皱眉,不用细想便知道这句话另有内情,问:“你在哪?”
那一瞬间的脸上线条紧绷,也同时牵动整个会议室里的人,只是他没有发现罢了。
“现在在医院的停车场。”余小西回答,看着人群外围的警车门被拉开,穿着警服的人都这边奔过来,她又说:“或许一会就会被带去警局。”顿了下,又补充:“所以我可能需要一个律师。”
她本身是律师,但这种情况下却根本不能为自己辩解,所以她能想到帮自己的只有骆少腾。这件事摆明了就是有人故意做的,目的虽还不清楚,但她知道她就算得罪人也不足以如此,那么矛头一定是指向骆少腾的,她不过是遭了鱼池之殃。
其实她很佩服自己,这样状况下还能理清缓急。
“好。”骆少腾也没有废话,应了声便挂掉电话。随着他站起身来,所有人都感觉他身上的气息不太对劲。
骆少腾连他们都没有看一眼,只一边收拾自己桌前的东西一边说:“今天的会议到此结束,时间会让秘室室另行通知大家,散会。”说完看了李志一眼,意思让他马上过来,便出了办公室。
李志忙着收拾桌上的资料,抱了笔电便急急赶过去。跟着骆少腾时间久了,这些情况早就见怪不怪。紧接着会议室才响起稀稀落落拉椅子声、起身声,甚至有些股东忍不住的抱怨。
“这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也不说清楚。”
“他以为就他的时间宝贵是不是?我们也很忙的,把我们这是当什么了,随传随到的吗?”
“可不是嘛,这里大多可都是他的长辈、甚至还是亲戚,太没大没小了。”
“行啦行啦,想想今年年终拿到的分红,忍忍吧。”
转眼,大半股东都陆陆续续散去,只有骆子扬安稳地坐在主位的下首,他抬眼,目光落在墙壁上那投影布上显示的数据,唇间露出一抹笑痕……
——分隔线——
事情的发展,果不出余小西所料,漫延的十分迅速。
其一,因为尸体是在她车里发现的,所以她被设为了第一嫌疑人。然后她曾与张舒雅有过多番磨擦的事也被一一翻出来,仿佛只为了证实她有足够杀人的动机般。
只是张舒雅这个人,自其父落马后,她便像是在M市消失了。别说余小西,就是骆少腾怕是也早就忘了还有这号人物。但就是这样一个人,此时却被人拿来大作文章。
其二:余小西在医院打开后备箱,以及发现张舒雅的整个过程都被人拍了下来,然后放到网上,短时间内便立即引起一片热潮。就像是有人在故意引导风向一般,几乎所有人都认定,张舒雅与余小西曾经因为争夺骆少腾而结怨。后来张父落马,余小西成为骆家少奶奶后,更是便落井下石地报复。所有的猜测仿佛都在隐射,余小西得势后对张舒雅穷追不舍,以报当初被羞辱之仇。张舒雅不堪受如,两人最后结怨越来越深,最后被余小西杀害。
当然,没有证据之前,一切都是猜测而已。但是在M市,沾上骆这个姓,就注定不能平静。
这期间,警方甚至收到一份匿名信,信封里是某酒店门口拍到的视频。证实张舒雅失踪前,两人前后进过同一家酒店,之后张舒雅再也没有出现过。
“余小姐,这个你怎么解释?”负责审问的警察问。
因为牵扯到骆家,其实对她的态度基本还算过得去。可是她仍被锁定为杀人嫌犯,这滋味怎么也不好受。
“我那天只是去见客户,并没有看到张舒雅。”余小西回答。
她手上的案子不多,而且发生的时间不长,所以记得很清楚,那天只是约了客户谈事情。
“那么客户资料方便透明吗?你们是不是从始由终都在一起?他能不能证明余小姐的清白?”
余小西闭眼,觉得脑子有点乱,脸色当然也不好。被审问了几个小时,精神恹恹,回答:“那天我在包厢里等了一个多小时,客户并没有来。走廊里应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