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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深的爱,旧了时光-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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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宇新举起玻璃杯,喝了一杯温开水,“你这又是怎么了?”

“你和以前不一样了。”

迟宇新没说话,挑眉,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迟安然嘟了嘟嘴,摆弄着手边的碗碟,“我以前跟着你,你都愿意带着我的。可你现在都不愿带着我了。还把我往回赶。”

迟宇新微笑起来,“就为这事?哥哥现在有很多事情要做,再说,家里人也想你了。你要再不回去,爸妈该骂你这个白眼狼了。”

温柔的,宠溺的语调。

迟安然却并没有因此而开心起来,“你又不是我哥哥!我都听说了,我只是爸妈抱养的女儿。当时我被丢在迟氏的大门门口,妈一时心软,收养了我。”

迟宇新嘴角的微笑渐渐敛起,恢复了一贯的冷漠淡定,“谁跟你说的?”

“不要你管!”迟安然激动地站起来,“谁跟我说的?那就是说,你早就知道对不对?你早就知道,还是放任我一个人在异国他乡,带着对你的思念一个人踽踽独行?你就没想过,我也会害怕,也会手足无措?”

“在英国的第一年,我感冒发烧,一个人在房间里睡了两天。你知道那时候我有多想回来,然后抱着你吗?可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一个人在外面念着你。”

“如果你不喜欢我,你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如果你喜欢我,你为什么又要推开我?你不是说,没什么是你怕的么?”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迟安然说着,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泪水大颗大颗的落下来,打湿了她的脸。她蹲下来,双手紧紧地抱住膝盖,脸伏在臂弯之间。

迟宇新看着她,起身,走到她身边。

并不算远的距离。

走起来,却觉得异常的遥远。

他在她身边蹲下,将她拉进自己的胸口。迟安然一把抓住他,伏在他的胸口,泪水不断地留下来,打湿了他的衬衫。

直到迟安然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迟宇新才松开她,“去换件衣服。”

迟安然点了点头,“好。”

不远处,梅姨静静站在一边,看着这一幕。

迟宇新驾着车,一路疾驶。迟安然坐在副驾驶座上,埋着头,反常的一路安安静静的没说话。

车子在迟宅一停下来,家里的佣人和迟太就跑上前来。

迟安然下了车,扑进迟太的怀里,“妈……”

迟太捏了捏她的脸,“瞧瞧你,瘦的……晚上妈妈亲自给你下厨。”

迟宇荣走过来,在迟宇新边上站定,“我还以为,一时半会,这小丫头片子不会回来呢。”停了停,他又说,“照我说,安然比何可人要好得多了。”

迟宇新站着没动,只看着那边母女情深的一幕,好一会,才回道,“好与不好,也是相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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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更应该在四点钟。

背灯和月就花阴,已是十年踪迹十年心

“这几天,爸可是被你气的够呛。”

“招标的事,准备的怎么样了?”迟宇新没接话,转而问道。

迟宇荣看着他,笑起来,“何可人这回和顾锦言联手准备拿下这个案子,这事,你应该清楚吧。”

“我知道。”迟宇新收回目光,“我们公司在城东那块有个房地产开发项目,这几个月内会启动,我交给你来做。”

这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迟宇荣拧了眉,一脸疑惑望向他,“城东?”

“要不要做?”

“自然是做。我可不会跟钱过不去。”

“那政aa府产业转移示范园区这案子,你就先放放吧。”迟宇新双手插在口袋里,施施然开口。

听闻这话,迟宇荣转过脸,定定看了他两秒,“你确定你现在正常吗?”

“你说呢?”

“我真是越来越搞不懂你了。”

迟宇新笑了笑,没再说话,跟着母女两个人往屋子里走去。

迟宇荣看着他的背影,也耸了耸肩,也跟上了他的步子。

迟宇新没坐一会,借着公司有事,就出来了。迟安然一路小跑跟上他的步子,追出来,“晚上回来吃饭吗?”

他停住脚步,停了一会,才说,“今天晚上回来。”

迟安然看着他钻进车子里,咬紧了下嘴唇,紧紧盯着那车载着那人,渐渐地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

招标会前的讨论会上,何可人穿着一身白色包臀连衣裙,黑色西装,纯黑色丝袜包裹着修长的腿,脚踩着宝蓝色的高跟鞋。

幻灯片一张一张翻过去,她的袖口卷起来,指点江山的模样像是个颐指气使的女王。

李靖安摆在桌子上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何可人的动作停住,看着她,一脸地不满。

“那个,是王秘书……”李靖安捧着手机,战战兢兢地答。

王昊,迟宇新的贴身秘书。

“挂掉。”何可人沉声说,一张脸跟读了一层冰似的,像极了迟宇新那张冰山脸。

那一瞬间,李靖安只觉得自己栽进了地狱里,再怎么样都爬不上来。

何可人看着他,目光如秋霜冬雪,泛着森然冷意。

在座位纷纷朝他投去同情的目光。

珍重,一路好走。

李靖安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在全身的力气流失殆尽的时候,点击了挂机键。

他只觉得“轰”的一声,自己的世界瞬间崩塌。

散了会,何可人刚推门走进办公室,就看见迟宇新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他坐在转椅上,背对着她,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他周身都掩映在盛大的光线之中。

李靖安见状,立刻抱着自己的材料,腿上跟装了马达似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离开这是非之地。

何可人走上前,将文件夹摔在办公桌上。

迟宇新这才转过来,打量了她一眼,语带讥讽,“你是觉得自己翅膀硬了?”

何可人走到一边的吧台,泡了一杯咖啡,“我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既然正室回来了,我这个做情。妇的自然该挪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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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今天的更新到此为止。明天的更新应该也是在下午两点钟到五点钟之间。

背灯和月就花阴,已是十年踪迹十年心(8)

“你太抬举你自己了。”

何可人抿了一口咖啡,有点苦,苦味在自己的舌尖肆虐。她端着马克杯,在迟宇新的对面坐下来,“连情。妇都算不上的话,我就更应该挪窝了。不是么?”

“迟宇荣那边的标书我看过了。”迟宇新转了话题,手搭在椅子扶手上,轻轻叩击着。有规律的低沉的声音在这办公室里。

何可人笑,“你这是威胁我呢,还是威胁我呢?”

“我只是阐述事实。”

“大灰狼,”何可人微微俯身,嘴唇贴着他的耳垂,玩笑似的说,“尾巴都露出来了哦……”

说完这话,她坐正身体,低眉,慢慢地用勺子慢慢搅拌着咖啡,“三哥,礼义廉耻和爱情甚至亲情这种东西我都可以放弃,但我不能累及你。”

为了活下去,她一直戴着面具生活,在合适的时间扮演着合适的角色。拿一层画皮,唬住别人,亦骗住自己。

但此时此刻,她卸去了所有的防备,真真切切地告诉他,她自己的所思所想。

十年,这漫漫时光中,他曾太多次将她从泥沼里拉了出来。

没有他,就没有如今的何可人。

而他也懂得,这一刻,于她而言,有多难得。

迟宇新停了一会,往后靠去,双手交握在胸前,“我会同你结婚。这是契约。但凡我说过的,我就会做到。”

“但是,契约缔结的前提已经不复存在。你现在无需我作挡箭牌。更何况,要娶我,你面对的压力会更大。这种毫无利益的契约,对你不公平。”

“中止吧。这是我的要求。”

“你不需要同情我。我也不需要被同情。”

迟宇新打量了她一番,最后眼神停在她的脸上。

良久,他才开了口,“我需要一个足以同我并肩行走的人。你是最好的人选。这才是这契约里,我所得到的。”

“一个何昕言就需要我找挡箭牌的话,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

“我也不觉得,你有什么需要同情的。”

平静的话,不起一丝波澜,不带一分情绪的波动。

就连他此时的神色,也依旧是一贯的面瘫脸,看不到同情,看不到怜惜。

似乎对他而言,这确确实实,仅仅只是一场交易,一次谈判。

再无其它。

可是,已经足够了。

不想被怜惜。

不想被同情。

他给了她最需要的尊重。

而她需要的不仅仅是一段正常的婚姻,更多的是,能够一个能够平等对待她的人,两个人并肩走过这人生中所有的光明和黑暗。

此后的很久很久,再回想起这一场对话,何可人才明白,这其中,倾注了他多少温柔。

你可曾被这世界温柔以待?

多年后,她坐在异国他乡的阳台,读到这一句话的时候,突然就想起这一幕,被记忆击中,无力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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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应该还有一更。应该在四点左右。

背灯和月就花阴,已是十年踪迹十年心(9)

何可人凝视着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一身黑色修身西装,眉目冷冽,面容坚毅。他的身后是无数高耸入云的建筑物,在建筑物和建筑物之间,是灰蒙蒙的天。

在黑暗中比肩而行,这就是他于她,最大的恩慈。

就像,无论出于怎样的缘由,无论是怎样的相处方式,但他,毕竟从未离弃。

“如果我不了解你,怕是要为你心动了。”她不复之前的严肃,笑容妩媚,语带挑逗的说。

“说得好像你不曾心动过一样。”迟宇新意外地配合。

“我是该说你自信好呢,还是该说你自负呢?”

迟宇新没回答。

何可人觉得有些无趣,将马克杯里剩余的咖啡喝完,“那迟安然呢,怎么办?”

从某些程度上来说,她和他,也是相像的吧。

迟宇新起了身,“你只要做好你自己该做的就行了。其他的事情,不需要你多虑。”这么说着,他擦着何可人的肩,往外走去。

走到门边的时候,他又停了脚步,“明天有个晚宴,你陪我去。”

不容置疑的口气。

“既然迟三少开口,那我就只好把酒奉陪了。”

“我晚上来接你。”

迟宇新丢下这一句就离开了,只留下门被轰然关上的声音。

何可人重重地往后倒去,仰头看着头顶的天花板,

一颗心空荡荡地,只有风,呼啸而过。

为什么这么想要活着呢?

那时候,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一个问题。人若浮萍,她只能死死地抓住所有可以抓住的东西,拼尽力气,用尽方法地活下去。

一直忙着往前走,却从来没停下来,问一问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想要活下去呢?仅仅只是出于本能么?

晚宴上,迟家三少携何可人出席,让多少人大跌眼镜。何可人穿着一身黑色连衣裙,后背开叉,露出妖娆的曲线。她靠在迟宇新的怀里,看着周围那些惊诧的眼神,多少有些大快人心。

从她搬出迟宇新那豪宅的时候,有多少人睁大了眼睛看她的笑话。但现在,所有的流言蜚语不攻自破。

迟宇新搂着她的腰,低眉看着她,“心情很好?”

“自然。看着别人失望至极的模样,可是非常痛快的事。”

迟宇荣端着酒杯走过来,和何可人轻碰了酒杯,然后指着一边与他同行的男子说,“姜子期。”

姜子期,姜瑜的弟弟。也是这一次竞标中除了迟宇荣之外最强有力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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