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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淘气仙子-第2章

小说: 淘气仙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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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满脸惊惶,缩着身子,颤颤巍巍的。

    不行,我一定要救她!

    但…该怎么做呢?

    我现身出来让他们看到好了,记得我练成人形之后,紫樱姐姐说过我很美,
说不定他们看我比她美,就不会再欺侮她了,这招该叫什么……“割袍断义”吗?
好像不对,不过现在也没时间再想了。

    我驱动念力,口里念咒,为了引起他们的注意,我还特地冒了阵青烟。

    嘿!果然有效!这三人转过身来,同时脸色大变,惊叫出声,拉着裤子拔腿
就跑!连带那姑娘也是尖叫一声,昏倒了。

    这?!

    我…有那么丑吗?紫樱姐姐说过我很美的,为什么把他们吓跑了?难道神仙
觉得美,可是人却觉得奇丑吗?

    我的脸上一阵烫热,连心也觉得烫热,刚才杨戬看到我,一定也觉得我丑,
可是他不说,我……我没脸见人了,我好想哭!

    转过身来,正要放声大哭,眼前一个大东西,把我吓住了!我张口结舌,惊
吓堵住我的嘴。

    两只红眼珠子吓得人不敢呼吸,粗粗的鳞片闪着黑森森的光,还有“嘶嘶”
吞吐的、分又的、血红的、长长的舌信,他盘在大树上,悬空伸出他的头,至少
有我的两个身子那么粗。

    好大的一、条、蛇!

    我双腿一软,几乎错了过去。

    “你……干嘛……大白天的变原形吓人!”我定了定心神,撑出一副凶样儿
骂他。那三个大汉原来是被他吓走的。

    “臭丫头,你为什么没被吓昏?”他粗声回骂我。一溜黑烟,现出人形,灰
灰的脸,黑黑的眼圈,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

    嘿!这家伙看不出我的道行?

    “快闪开,别妨碍我采阴补阳!”

    “哼!修练各凭本事,为了增加道行而伤害人命,姑奶奶我在这儿,绝不许
你这么做!”我朗声道,一段话讲完,觉得自己好伟大。

    “多事!”他冷哼,居然不说一声的向我冲撞,我变来一根棍子,朝他背上
就打,他闪躲不开,平白挨了好几下。

    这黑蛇,反应戒慢,蠢笨得紧。

    罢了罢了。

    他见我变走棒子,瞪大眼睛看着我,问道:

    “你不打我了?”

    “你还采阴不采?

    “打不赢你,还采什么采。”

    这臭蛇,倒也爽快。

    “你走吧。”

    “也罢,我本就有伤在身,下次见面再向你领教。”

    领教?哼,我虽然不打他,可是口头上的便宜不占白不占,难得有人能让我
这么托大。

    “我也没什么可以教你的,现下就只这一件别伤无辜性命,下次再见,叫声
姑奶奶就不算失礼了。”

    “你多大啦?”他很不以为然。

    “我五百岁了,今天刚过生日。”我昂然说道。

    “我也五百岁,生日早过了,我还比你大咧。”

    “手下败将还来罗唆,教你要叫姑奶奶!”我威胁他,又把棍子变了出来。

    他一见棍子,一溜黑烟闪身消失,空中还听得到他撂下的话:

    “下次见面再来分个高下!”

    落跑的人还敢逞强,哼!谁怕谁!

    我回过身去想探视那位姑娘,谁知道又被唬了一跳。

    一个背上背了书架的书生,呆呆的站在那儿,连那条臭蛇离去时留下的疾疾
林风也浑然不觉。

    我和黑蛇只斗了两三下,想这书生应该也是刚到而已。

    我走近,发现他脸色发红,一直瞪着那半裸的姑娘。

    好啊!又是一个色情狂。

    本想出手教训他,但这姑娘悠悠醒转,又是尖叫一声。

    唉,这女孩……

    “你……你……”那姑娘嗫嚅着。

    “我……我……”那书生也是嗫嚅着。

    “你不要看了!”那姑娘环抱双臂道。

    可是书生还是盯着她。

    她又叫:“你……还看!”

    她急得满脸通红,身上的破衣,怎么也遮不拢她粉嫩的娇躯。

    “非礼勿视,罪过、罪过,对不起、对不起……”他仓皇的叠声喊道,忽然
又拿下背上的书架,脱去自己的粗布外袍,交给她:“姑娘,你……你……”

    那姑娘接了衣裳,书生转过身去,姑娘穿好衣服。慢慢站起身来。

    这么一磨蹭,天真的黑了,树林灰暗暗的,月光不肯透支进来,黑地里,我
听到那姑娘低低的哭声。

    “姑娘先别急……”书生出言安抚她,自己却也是急的没了主意。“真糟糕,
我本来是想赶上镇的,这会儿这么黑,怎么走……”

    怎么走?这简单啊——我低低念咒,找来了一大群萤火虫,自己也变成了一
只特大的萤灭虫,书生焦急的脸上有了笑容。

    “姑娘,我们趁着这点光,先找个地方歇脚吧。”书生喜道,背上他的书架
提步就走,可是姑娘还是踟蹰。

    “姑娘,在下杜晖,表字文举,江州人士;我爹叫杜子丞,在家乡河阳开学
堂,还有个哥哥在衙门里做事。在下这一趟是准备进京赶考的,现在天已黑,姑
娘如果信得过在下,就请一同觅一暂时歇息之处,有什么事,先歇下再思量。

    原来这书生叫杜文举,嗯……倒是一副老实样儿,那姑娘如果还是信不过,
不知道他会不会把他爷爷也请出来。

    不过,姑娘吓坏了,会信你才怪。

    “我……”

    果然,她还是犹豫。

    “快走快走,这儿夜里不知道有没有鬼哩!”我这只特大的萤火虫飞到她身
边笑道,不小心被她听到了,她仓皇退了几步,四下张望。

    “怎么了?”杜文举问。

    “我听到有人说话……”

    “我们快走吧!待会儿萤火虫飞走了,就看不见方向了 。”杜文举说道,领
了那姑娘走出树林。

    林边一间小屋,没人住了,杜文举推门而入,拨开满屋子缠挂的蛛丝,这屋
里有四五个小鬼探出头来,我身上故意露出红光,大手一挥,这些家伙知道厉害,
纷纷躲了起来。

    杜文举将桌椅翻正,在屋里找了把稻草,仔细抹了一回,又将靠里面的稻草
一下。

    “荒郊野地的,姑娘请将就着休息一宿吧。”他说,把那姑娘让了过去。那
姑娘眼眶红红,一言不发。

    嗯,从林子里的软轿、衣角看来,她想必是个世家小姐。

    这会儿惊魂未定,也可能是不习惯这样露宿野地。她神色惶然,看这模样儿,
也怪可怜的。

    杜文举像是想起了什么,忙忙的从背上拿下书架,书架最上面有一个蓝布包,
他解开来,我凑过去瞧,原来是两个冷馒头。

    “姑娘,这是我中午在隔壁镇上买的,如果你饿了先凑和着填填肚子。”他
道,将一个馒头送到那姑娘面前。她怯怯的伸出手接过来。

    杜文举抱了书架坐在门边咬馒头,我也去坐在他旁边,一左一右,门神似的。
我回头望了望那姑娘,她也慢慢在吃馒头,不时向杜文举看看。一阵露重的夜风
吹来,只穿着中衣的杜文举瑟瑟抖了一下。

    “这儿冷,你干啥不进去呀?”我问。话才说完,那姑娘也这么问,不过她
当然文雅多了。

    “公子,外面风凉,你……进来歇着吧。”

    她的声音真好听。

    “姑娘不必替我挂心,古人有言‘瓜田不纳履,李下不正冠’,现在孤男寡
女同居一室,在下受点凉不打紧,姑娘名节重要。”杜文举略略回过头,答了这
番话之后,又说:

    “姑娘放心,今天的事儿我都忘了。不会跟人说的,现在天晚,有什么事儿,
明天再计较吧。”

    嗯,义正辞严的一段话,我看他是怕自己把持不住,所以离得远一点吧。

    那姑娘低头不语,倒是他抓耳挠腮,非常不安,自言自语道:“我有辱孔老
夫子的教诲,回头要把‘非礼勿视了’几个大字抄一百次。”

    真是傻书生,这么美的姑娘连我都动心了,何况是你!

    再说人都有爱恶,这是天生的,万物更是以此繁衍,你何必这么不安。

    对了,孔老夫子是谁?这又关他什么事儿?

    唉,我一直待在百花谷,什么都不懂,连杨戬也认不出来,这世上,我不认
识的人多着呢!

    那姑娘似乎放心多了,吃完馒头,静静靠着,杜文举不肯睡,拿出书来借着
月光,认真低声读着。

    “在上不骄,高而不危;制节谨度,满而不溢。高而不危,所以长守贵也;
满而不溢,所以长守富也。富贵不离身,然后能保其社稷,而和其民人,盖诸侯
之孝也……”

    这说的是一个人的修养吧,不能骄做、不能自满,挺有道理的。虽然我不知
道诸侯是谁,不过他孝顺的方法还真不错。

    “非先正之法服,不敢服;非先王之法言,不敢道;非先王之德行,不敢行。
是故,非法不言,非道不行,口无择言,身无择行;言满天下无口过,行满天下
无怨恶……嗯,这个叫先正的这么伟大?要人都尊从他的话,可天地万物都有自
己的思想啊,要是整天都去注意先王做了什么,说了什么,然后跟他做的一样说
的一样,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我不喜欢先王,也不喜欢孔老夫子,不过,杜文举似乎很喜欢,他捧着书很
虔诚的读,音调铿锵有力,非常好听。

    我去蹲在他面前望着他,秀逸的容貌就和他虔诚的声音教人想亲近。

    拿他跟杨戬比并不公平,杨戬是神仙,杜文举不是,当然没有他超凡的仙气,
也没有他那人昂然。但是这杜文举读书的时候非常好看,平静、认真。笃定,似
乎连天塌下来了也有力气挡着。

    如果方才是他先遇到那姑娘,他会怎么做?也跟我一样“割袍断义”吗?

    “对了,‘割抱断义’是什么意思?”我问。

    “割袍断义就是说一个人要和他的好朋友绝交,这典故啊是出自……”杜文
举说了一半,忽然大惊,又怕吵醒了那姑娘,低声叫道:“是谁在跟我说话?”

    话才说完,屋里的姑娘也醒了,她尖叫一声,哭了起来;杜文举忘了他原来
的惊吓,赶了进去,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站定,急问道:

    “姑娘怎么了?”

    “我……我……”

    透着月光,我看到她脸上有泪,软弱得像我今天在鹦鹉洲边看到的萋萋芳草。
杜文举大概也猜想得到她作了恶梦了。

    “你别怕,我们说说话好了。”

    杜文举在桌边靠们的椅子坐下,我当然挨在他身边坐着喽,那姑娘也起来坐
着,两人静静的坐了片刻,还是杜文举先说了话。

    “姑娘,你是哪里人?怎么会一个人在树林里……”

    这段话他说得小心,但是很流畅,八成刚刚就一直惦着,却又顾着男女之别,
不好意思问。

    那姑娘见问,眼泪又落了下来。

    “我爹爹上长安任新职,我和奶娘带着家仆也要上京……谁知道路上遇见强
盗,家仆各自带走我的家当,把我丢下了自己逃命,连我也差点……差点……”

    她说到这里,几乎说不下去了,抽抽搭搭的哭得好厉害。也难怪啦,一个弱
女子遇到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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