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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0章

闪婚亲亲老婆AA制-第4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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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客人,是亲人。”洛少帆倒洋洋笑了,“不管这人承不承认,我都是他妹夫。”

洛大伯的脸微沉,却什么也没说。

“我终是给大伯留了退路,可显然,大伯不需要我留。”洛少帆语气微凉,“如

果大伯不想负刑事责任,知道怎么做……”

洛大伯拧眉看着他。

洛少帆细长的眸子几乎眯成一条缝,眸光冰冷:“否则谁也救不了你。”

他随意从口袋中拿出张相片,声音凉薄:“这种事,本来一揭穿,大伯罪无可赦。可毕竟是我大伯,我不想恩怨代代相传,但如果非得逼我,那么,只好摊牌。”

容谦听着微愕。

亲人间的是是非非,自古以来就难以界定。有些事牵一发而动全身,洛少帆对于这件事,采取隐忍态度,在他的立场上未必错,但终究对不起云雪。

洛少帆定定凝着大伯,声音冰寒:“现在,那可是我的妻子,和我的儿子。大伯一定知道怎么做!”

说完,洛少帆毫不留恋,转身向外走去。

容谦也出去了。

洛大伯久久地凝着那张相片,那是他当年付款给人的场景。那个接受款项的人,是他当年雇来毁坏乔云雪刹车的人。

“等等——”就在洛少帆跨过门坎的瞬间,洛大伯苍老的声音缓缓响起,“也许,她们只是去哪里玩玩,说不定现在就已经回家了。”

“多谢大伯提醒。”洛少帆淡淡笑了。他知道,洛大伯会放人。

两人一直出了大门,洛少帆才凝着容谦:“承认你是我大舅子,有那么难?你不觉得,我们联手,所向无敌?”

“你既然知道是你大伯干的,为什么不替云雪要公道?”容谦淡淡地问。

“这是云雪和你结婚后,我才得到的线索。”洛少帆平静极了,“时隔五年,又没有人证,如何胜诉?”

原来,洛少帆也是虚张声势,也实施三十六计了……

淡淡惆怅,洛少帆瞅着穹空:“这张相片,估计也能让他一辈子寝食难安。这世上,有哪个做过亏心事的人,能睡个安稳觉!”

有理!容谦踩上油门,早回去了。

确实,不久后,燕子她们全部回来了。

燕子比洛天鹏还早扑进洛少帆的怀抱:“洛洛,我饿死啦!来,我们一起吃饭。方姨做的菜,又好吃又有营养,还能安神。真的,一点也不骗你。不过你得快点,我哥吃得太快了。他可不会留给你。”

容谦的手,揉上额头——这是他矜持的妹妹么?这是疼爱三十年的妹妹么?

太伤感情了……

“吃了饭,赶紧回去。”容谦大步走向餐厅。

洛少帆有瞬间地错愕,倾刻恢复,然后也踩着优雅的步子走向餐桌:“燕燕,我们一起吃。”

“爸爸,妈咪,你们不能慢点吗?”洛天鹏有意见。

燕子笑嘻嘻地眨着眸子:“天鹏,得快点啦,要不然,火腿肠都要被青青和悠悠抢光了。”

乔云雪站在后面,脸儿抽得颤颤的——这到底是谁的家?

连她青青和悠悠的火腿肠,都有人来抢了?

正在这时,司徒澜下楼的脚步声停住了。他脸色铁青地看着大厅里热闹的人群。

大厅慢慢静默下来。

正好又有门铃声。

燕子嘻嘻哈哈地接了:“哪位……让她进来。”然后,她默默瞅着司徒澜,“爸,江阿姨找你。”

“不见!”司徒澜怒。

“我已经让进来了。”燕子想了想,忽然小跑着来到楼梯上,抱住司徒澜的胳膊,委屈极了,“爸,你想,洛少帆把我的便宜都沾光了,我不嫁给他,磨他一辈子,这可太亏了。”

她忽然停住,瞅瞅洛少帆,然后一把拉住司徒澜往上跑,一直拉进画室:“爸,你想,如果我嫁给他,洛家的财产就是我的了。洛云城要是知道他辛苦大半辈子的财产全是我们容家的,得气得从土里跳出来。”

司徒澜拧眉。这主意是不错,但是……

爸,你快点心软啦!燕子扭屁股儿:“爸,你想,洛少帆要是娶别人,得给洛云城留多少个孙子,那太便宜他了。洛少帆就该娶我,他洛家以后就只有洛天鹏一个后代,你看看,多划算。洛云城在地底下都恨。”

司徒澜的脸,经过青线橙黄绿蓝紫的交替之后,最后恢复平静。

其实就是一句话,燕子想嫁。而且是已经嫁了。

唉!

就在这时,后面传来一句轻咳。燕子知道是江琼,她踮起脚尖,攀住司徒澜的脖子,亲亲他的脸,然后转身跑了。

江琼尴尬:“亲家公!”

“谁是你亲家公!”司徒澜恨。

江琼转身:“都进来吧!”原来她后面还跟了几个人。

司徒澜皱眉:“不许进来……”

他的声音忽然停住了,一双眸子定在那对明朝大花瓶上。价值千万的兰花瓶。价格是小事,而是真正难得。一对兰花瓶,北京故宫那对都比不上面前这对。

更难得的是,他是古董鉴赏家,一生就爱这个。司徒澜

失去了语言的能力。

江琼把人叫出去,让他们回家,把门关紧了。她打开送来的礼物:“这张吴道子的名画,我是托了所有亲朋才得到的。这都是我们收藏多年的珍品,特意送给亲家公。价钱是小事,但愿亲爱公看在我江琼的心意上,请接受。”

司徒澜挣扎得厉害,不舍古董,亦不肯放开心结。

江琼鼻子一酸,如果这几种东西都不能让司徒澜放开心结,那她真没办法了。心中一急,她居然扑通一声跪下:“亲爱公,如果我还把他爸从地底下拉来道歉,我会这样做的。但是,我实在没办法改变过去。你就不能看在燕子的幸福的份上,放下一点儿。”

司徒澜惊愕地看着江琼。好久好久,他别开眸光,有些不服气:“洛云城这辈子,唯一做对的事,是娶了你!”

江琼一愣,热泪盈眶——司徒澜这是可以谈了的意思。

“起来吧!”司徒澜不屑极了,“让小辈看到,象什么话!”

“谢谢亲家公。”江琼含泪笑了——她就知道,司徒澜总有被感动的时候。

如此,甚好!

对洛少帆这个女婿,司徒澜似乎默认了。洛少帆带着儿子过来,容家上下都不亲不疏的样子。

一件不大不小的事,让两家关系近了些。那就是,那张相片果然生效了,洛家大伯天天对着那张照片,终是良心难安,成了最大的心病,这一早高血压爆发,中风了。

听说,现在除了能躺在床上动嘴吃东西,别的功能全部失去。

这比死更难受。

而洛家小叔,凭一人之力,而且一直当惯了大哥的跟屁虫,这会只怕再难东山再起。

“恶有恶报,时候未到。”乔云雪感慨。

最让人吃惊的是,久久没有消息罗博居然打电话贺燕子:“恭喜!”

燕子倒愣了:“罗博呀……”她能说什么。罗博居然这么大度。

罗博微微尴尬:“只要燕子不嫁凌云岩,我都开心,也恭喜燕子!真心祝福!”

燕子明白了。好多感慨,但不肯把这段话记在脑海里。健忘更幸福!

可是谁也没有提起,要给燕子办酒席。燕子有些受打击,没人祝福的婚姻,果然有些单调。

“有本事领证,自然也有本事替自己办婚宴。”容谦冷哼。可爱的妹妹被对手悄悄拐走,一生的耻辱啊,别提多别扭。

洛少帆当这些话没听到,倒在那儿和燕子一唱一和:“燕燕,是在酒楼呢,还是在郊外?”

“我要去教堂。”燕子说,“才有新娘的感觉。”

任两人嘟囔,容谦当没听见。

“大哥参考下!”容谦不搭话,洛少帆沉不住气了,“这婚礼一定得举行的。燕子可是世上最美的新娘。”

容谦起身,不冷不热地扔下一句话:“我和云雪都没办,急什么!”

洛少帆气得拍腿:“容谦,总有一天,我会掐死你!”

旁边,乔云雪的手机响了,她拿起来接,却激动得语无伦次:“舒渔,是你吗?”

洛少帆不由自主递给容谦一个眼神——你情敌回来了!

正暗涛汹涌,乔云雪已经拿起包,飞也似地向外跑去:“容谦,舒渔说他新画了好画,画了整整一个月才画完。我去看看。青青,悠悠,看干爹去啦!”

青青和悠悠一齐来,母子三个还真跑了。

容谦霍然起身,万年不变的脸,起了微微的怒色。二话不说,跟上去了。可他出来时,只来得及看云雪的车尾巴,卷起尘埃。

乔云雪在飚车。多少年没见舒渔了?四年?五年?

那是她最好的闺蜜,可以和他说任何事的闺蜜。舒渔,你真回来了?

来到油画街,远远地就看见舒渔在那儿。乔云雪这才真正相信,舒渔回来一直不出头,确实是一直在画画。夕阳画廊门口,正摆着巨幅油画。这幅油画,有两米宽,六米长。

舒渔,果然成了大气磅礴的油画家。

停好车,她不看画,只看着舒渔,看着那一头长发,看着那粗犷的脸,乔云雪的泪,悄悄滑落。

舒渔,成了国际知名油画家,可还是那个舒渔。笑容还是那笑容,脾气还是那脾气。

如此,甚好!

舒渔的存在感如此强烈,使乔云雪直接忽略掉旁边的洛海华。

乔云雪慢慢下车,笑了:“舒渔,你怎么可以把画摆马路中间?”

“哈哈——”舒渔大笑,“这送人的,当然得摆出来。”

“送人?”乔云雪愕然,“送谁?”

舒渔的脸,涌上薄薄的红:“云雪,你结婚那么多年,我还没送礼物呢!”

乔云雪才停住的泪,又悄然滑落。他一去经年,却把这事挂在心头数年。一回故土,连照面的工夫都没有,原来是忙着给她补结婚贺礼!

她把青青和悠悠拉到面前:“乖,喊干爹!”

“干爹好!”青青和悠悠可灵透了,立即眉眼弯弯,喜得舒渔哈哈大笑,一臂搂住一个,眼睛红红的,却说不上话来。

“把画收起来,我要以后慢慢看。”乔云雪笑着。哪能在大马路上秀画呢!真的很不安全啊!

正说着,只要有轿车开来的声音。

“车——”洛海华惊吓,“画——”

电光石火间,乔云雪扑到画前面。

幸好,车停了。画还好好的,乔云雪长长地吁了口气。

“海华……”身后,却传来撕心裂肺的吼声。

乔云雪一震,缓缓转过身来。她惊骇地看着面前的情景。

车是停了,洛海华冲到马路中间,挡住车。但车速太快了,惯性让车接着前进一米,撞到了洛海华。她白色的裙子下面,正淌着血。

血?

乔云雪一愣,飞快把舒渔拍醒:“快点送医院,别伤着孩子!快呀——”

这女人,明明有了身孕,居然跑去马路上挡车。她隐约想起,自己当年也做过这种事,不由一阵后怕。乔云雪站都站不稳了。

“孩子?”舒渔愕然,“我们怎么可能有孩子!”

“快点!”乔云雪重重的一巴掌扇上舒渔,总算把舒渔拍醒。抱上乔云雪的车,赶忙去医院。

乔云雪也跟了上去:“妈,看着青青和悠悠……”

紧张的急救中,舒渔一分钟也站不住,似乎要把长廊都踩平。

乔云雪瞪着他,摇头:“舒渔,你太疏忽了,她居然有了身孕,你也能不知道。”

“她一直说她吃避孕药。”舒渔一个粗犷的男人,泪光闪闪,“我一直相信。她说,她只喜欢我的画,不喜欢我的人!”

“傻舒渔!”乔云雪泪如雨下,“哪会有个女人,为了画而跑遍全世界。她当然只会为那个画家。她那么骄傲,当然不愿意先承认爱你。她说避孕了,你就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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