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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狂笑江湖-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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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这里呢?现在可是非常之刻呀。”

任独行摆摆手道:“嗯嗯,知道了,算我冒失了,王兄就卖我这个面子让他住下吧,出事我负责就是啦。话说,现在最要紧的不是这个吧?王兄是地头蛇,还是赶紧把这尸体料理了要紧,其他事情回头再说吧。”

王佐无奈叹道:“算了,那就先这样吧,我去找掌柜的谈一下,还得吩咐把这消息封锁了,好在现在店里人不多。”

任独行回到屋内,从那信封内又取出一张信纸,看了又看。最后望着桌上放着的一包物事,颇为犹豫不决。钟离梦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枯木既然愿为内应,大哥对他也无怀疑,我看此事可行。”

任独行摇头叹道:“我只怕一招不慎有个闪失啊。这次干系太大,弄不好要死很多人呢,要是有个万一,我可就无颜面对天下人了。”钟离梦哼道:“那些人何必在乎?”

任独行苦笑道:“话是这么说,可毕竟不能这么做吧?你不也不想我杀人么?我不杀伯仁伯仁为我而死,那跟我杀的有何两样呢?而且,先前我无愧于心,故而杀伐随意,可这回若是行差踏错,我就问心有愧了。再者,枯木要杀平天下虽然不必怀疑,可他毕竟是魔教中人跟大悲他们素有仇隙,若是另有所图,我这样做只怕害了大悲性命。”

钟离梦道:“大哥这是关心则乱。谁能保证这次一定杀得了平天下?在他人头落地之前我想枯木是不会害你的,这个大哥心里应该比我明白。而且啊,你看看我写好的这封信,这样你该没有疑虑了吧?”

任独行接过来看了看,忽然眼前一亮,笑道:“如此甚好,就按你的意思做,这样至少大悲和尚应该是安全了。真得对你刮目相看了。呵呵。”

钟离梦见他满意,也笑道:“那是,要不然也配不上你啊,嘿嘿,不过啊,这样一来,咱们的压力可就大了,得想个法子。”

“是啊,是个难题。”洞庭湖水军要对抗步军基本不会留有余力,他们是指望不上的。也就是说,师方正和大悲以及八大派一旦离开,任独行就得独自一人与天龙帮对抗,这难度未免有些夸张,可是不弄走他们难免节外生枝,洞庭湖上已经不是两人决斗了,若给八大派知道有机可乘,只怕他们会落井下石若与官府里应外合这洞庭只怕又是一个虎狼山了。师方正虽不至于这么做,可也不能让他为难,至于大悲,还是不要晚节不保的好。老油子就由我代你杀了吧。

钟离梦将信封好,放在桌上,又将枯木送来的那个布包收好,方才做完,王佐便来了。

任独行见他脸色不好,问道:“又发生什么了?”

王佐脸色一沉,问道:“你和八大派约定明日在岳阳楼决战了?”

任独行点了点头,道:“我正要跟你说呢,他们继续留在此地,只会让你我处处掣肘,若是泄露,搞不好他们会跟官府来个里应外合那可就麻烦了。要指望他们去和天龙帮对抗还是太痴人说梦了。”

王佐也明白,他们只是没办法支走八大派才想那样做的,只是,单凭任独行一个人就想挑战堂堂名门八大门派是不是太扯了。

任独行看出了他的意思,呵呵一笑道:“我知道王兄在想什么了,我也不是无谋之人,只是没别的办法了。时至今日就算大悲开口只怕也只会让他们更加怀疑而已,没用的。只能这样了。我这里有一封信,还劳烦王兄转呈大悲和尚。”

钟离梦将信递过去,王佐一愣没有去接,任独行知他起疑,笑道:“王兄不会以为我真有自信可以独战群雄吧?我是想请大悲和尚助我一臂之力,王兄若是不信,可以把信拆开来看。”

王佐有些不信,但真要他拆信却也好那么做,当下把信收好,说道:“八大派是大悲请来的,要他帮你,任兄是否异想天开了?”

任独行叹道:“也不指望他出手,只要他在场,八大派总要有些顾忌,这便帮了我大忙了。比起这个,我更担心八大派里有些人会出尔反尔,有大悲在应该就不会了吧?”

王佐点了点头,想想有些道理,苦笑道:“那就祝兄弟武运昌隆了。明天我们是帮不上忙了。就在今早我来的时候,吴孝如向杨大哥下了战书,要于明天晚上在君山轩辕台决定寨主之位,不到者以弃权论,杨大哥已然应允,却担心对方会在这之前有所动作,这才令我过来通知各派防止偷袭,当然了,我另编了理由。”

钟离梦道:“明天大悲和尚和老油子的决斗呢?”

任独行也是要问这个,王佐道:“已经决定推迟了,稍后大悲师叔会亲自过来说明。”

任独行和钟离梦互相看了看,明天必须得打赢他们了。

第四章 此地一别再无期

 王佐去后,钟离梦关上房门,说道:“这王佐,我怎么总觉得有些问题呢?”

啪!却是任独行手中的茶杯落地摔了个粉碎!愕然道:“不会吧?”

钟离梦蹲下身一边收拾碎屑一边道:“从一开始他就摆出一副大悲信使的姿态,可直到现在仍然没有人见过大悲。他不见你还说得过去,可不见八大派和师方正就怎么也讲不通了吧?已经过去两天了。”

任独行茫然许久,叹道:“八大派早先来过洞庭,既然他们都没有怀疑,说明王佐和大悲还是有些瓜葛的,这点应该没问题。只是,王佐给咱们和八大派的消息并不一样,确实让人有些在意啊,随他吧,我只是想尽快报了大悲的恩情咱们便退隐山林,在这点上他们即便另有所图应该也不会妨碍我们。况且,咱们也别无选择只有相信他了。”

钟离梦抬头望着他,忽然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

任独行微笑道:“放心吧,我会小心的。嗯,我现在就去见见师伯父,得尽早跟他说一声。”

任独行来到师方正房中,只见到师家父女。

师玉贞愣了一下,踱到窗前,看着窗外人来人往的大街,心下一片茫然。

任独行看了看她,摇了摇头不去想她,对师方正道:“听说金尚志又反悔了,伯父有何感想?”

师方正道:“绿林草寇,言而无信有何可怪的?我既然答应你了,便不会食言。这里就托付给你了,渊儿和贞儿的安危也在你一念之间了,你好自为之。”

任独行顿时一愣,他原以为师方正是担心自己会做出危害武林的事才故意留下冯渊和师玉贞看住自己,没想到原来却是怕自己铤而走险会不顾性命,不觉说道:“伯父放心就是,有他们两个在,侄儿不会弄险的。”说时看了看师玉贞,不知是不是错觉,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师玉贞也正低头看着这边。

师方正点了点头,道:“你能明白就好,白鹤庄上你一心求死的样子,伯父不想再看到了。好啦,有什么话直说吧。”

任独行收回看向师玉贞的目光,说道:“侄儿擅自做主,方才我已经拖王佐捎信给大悲,今晚他不会来了。”

师玉贞闻言走了过来,在父亲身后站住了。

任独行望了望她,继续道:“我约他明日午时在湖边小酌,说是和伯父三人之会,我是不参加了,届时还劳烦伯父与他品茗,就此送他回少林。”说时取出一小包茶叶放到桌上。

师方正面色微变,沉吟不语。

任独行歉然说道:“我知伯父向来行事光明磊落,但这次别无他法,还望您老人家体谅。”

师方正长叹道:“罢了,师方正早就没什么名声了,也不差这一遭。只是你何时又会用毒了?”

任独行道:“用毒,小侄倒是不会,这包茶叶另有来处,只是恕小侄不便相告。伯父放心,此毒并无害处,依大悲功力,应该只能让他昏睡三天。”

师方正道:“对此我不怀疑,只是大悲何等样人,不说你即便是我,还没出世,他就已经扬名天下了。区区毒物,你当真以为毒得到他?”

任独行苦笑道:“我也知他道行高深,但还不至于像伯父说得那么夸张吧?”神情随即一黯,说道:“既然那个人说可以那就不会错了,伯父放心就是。此毒一分为二,这只是其一,我捎给大悲的信上已经动过手脚。那香气只和普通的香气一样略有凝神之效,大悲不会怀疑,等他明日喝了茶,两者混合,才会发作。”

师玉贞忽然咂舌道:“这么精细的手法,亏你也想得出。”

任独行顺口便道:“我哪儿想得出,是……”忽然顿住,反应过来,差点一时不慎说出枯木的事情。望着师玉贞的面容,心中一阵疼痛,连你也要对我使用如此心计么?

师玉贞见他忽然住口,微微一笑转过头去,她也不明白刚才自己怎么会忽然想起试探他来,心中虽然难过却并不后悔,是你故意隐瞒不怪我。

任独行心中难过,一时之间气闷难伸,站起身道:“一切就有劳伯父,侄儿去了。”转身便要离开。

二人忽然如此,师方正也觉察到了,推了推女儿,道:“送送天志吧。”在他心里,任独行仍旧是天回山上那个虽然别扭却让人可怜的孤哀子任天志,而不是这个令无数人丧命的魔头任独行。

“不必了,不劳师小姐大驾了。”任独行没有回头。

师玉贞身形微颤,苦涩的道:“玉贞还是送送大哥吧。”

任独行深吸了口气,迈出了一步。

来到屋外,任独行问道:“怎么不见冯兄?”

师玉贞轻轻合上房门道:“他到后面通知各派小心夜袭了。”任独行一时找不到话,虽知不可能还是问道:“他们不会为难他吧?”

师玉贞冷笑道:“拖你的福,一些脸色总是得看的。”

任独行更加无话,正要告辞,师玉贞道:“我不知你究竟要做什么,但愿你知道。不要给人当枪使,不然第一个杀你的就是我!”转过身去,又道:“我怎能让你成为笑柄呢?”这一句却是压低了声音对自己说的。

任独行只听到了前一句,神情凄楚,半晌无言。

悠扬的笛声忽然从屋顶传来。

任独行一惊惊醒,说道:“你会知道的,很快。”转身大步离开。

两行泪水悄然落下,师玉贞扑到父亲怀里放声大哭。冯渊的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门边,一双眼睛远远的盯着任独行的背影。

屋顶上,周桐的那个徒弟,独自吹奏着一只淡绿色的短笛。任独行在他身边躺下,听着笛音,望着远处波涛起伏的湖面,心情渐渐平静下来。这其间,钟离梦上来过一次,见二人情状,默默退了回去。清心阁里原先的掌柜小二已经全部暗中撤换成了洞庭水寨的精兵,发生了那样的事情,王佐已经不放心了、

过了许久,那孩子微微一笑,收好笛子,问道:“大哥明日有几分胜算?”

任独行回过神来,摇了摇头,不说话。

那孩子似乎明白过来了,有些不乐。

任独行坐起,笑道:“没事的。你们要走了?”

那孩子点了点头,道:“嗯,马上就要走了,明天不能为大哥助阵了。师父他对大哥好像十分看好,应该没有大碍的,大哥放手一搏就是了。”

任独行道:“能得他老人家如此说,那我可就真有底了。不过,我死不足惜。这一方百姓,如果将来因为洞庭罹遭兵革,我可就万死莫赎了。到时,你能帮我个忙么?”

那孩子顿时一愣,道:“大哥似乎扯远了?他们只是落草为寇,并没危害地方,不至于吧?”

任独行道:“那也只是现在了。将来,可就难说的很了。我现在只顾得一时,这洞庭乃至……呵呵,全都在你手里了。”乃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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