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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狂笑江湖-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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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独行打横飞出,他慌忙之中应招也被剑气所伤,吐血了。

钟离梦独战李倍竟丝毫不落下风。玄火刃挥动之时,红波流转,如烟霞盖天,将李倍完全笼罩在一片红光之中。李伯虎不由惊喜交集,想不到姐姐竟有如斯本领!其母中原一串红钟离玉赖以成名的玄火术向来传女不传男,钟离梦虽然尽得所传,但钟离玉怕她步己后尘有朝一日痛失所爱因此不愿她涉足江湖只想她寻个寻常人家嫁了平安过此一生,是以曾有言在先,此功只许护身不到万不得已不准在人前显露,钟离梦一直恪守母命,此时霹雳弹已经用尽,别无他法才使了出来。李伯虎初次见到,自然惊奇。

李倍也是此时方知她深浅,但见她人刀如一,到处都是一片红光,根本分不清哪里是人哪里是刀,不由懵了!

钟离梦却是万分感伤,当年母亲要她发誓之时,她还不以为然,如今劫难来时方晓得江湖之上情路难走,只恨自己已经深陷其中欲罢不能了。他是为了我才陷入如此窘境,尽管他可能只是出于义愤,但我已经离不开他了。娘,你若在天有灵也会为女儿高兴的吧?只是,他心里还有一个人,女儿不顾一切的付出恐怕也敌不过那个人的一句话呢,可是孩儿无悔。如果换过另外一种情形,她很想扑在母亲的怀里诉说心中的悲苦,可此时她只能沉浸在如火的刀光之中,挥舞着那杀人的利器去斩断李倍的长剑。

双刃稍触即分,划一道十字,斩向李倍的长剑。哗啦!双刃如血,艳丽中又透着股邪异。长剑应声断为两截,钟离梦分开双刃,看着骇然坐倒的李倍,叹道:“你我本无恩情,刚才你又伙同卫清用陷阱抓我,害得我们如此窘迫大哥也不得不与天下为敌,我本该杀你,可是念在你是伯虎的亲哥哥,我绕你一命,好自为之吧。”心下却是一片萧索,长剑易断,情丝能否也这般脆弱?任独行能否斩却与师玉贞的情丝走向自己?若真如此,那是自己的幸运还是不幸?情丝易断,这世上还有什么值得我去留恋?她只是想想,只是想想罢了,任独行终究是忘不了师玉贞了,因为他在这种窘境当中,在能够也必须杀死对手的死战当中,居然留了师家两条人命!他是宁愿死在这里也不想伤她一分一毫呢。

张护此时也是一般景象,若围攻他的只有神风武英齐,就算再加了其他人,哪怕战死他也不会有何怨言,可偏偏岳钟琪搅和了进来,他是既不能杀了岳钟琪也不能被岳钟琪所杀,这两种情况不论发生哪一种都会让岳灵湘终身抱憾!当处于两难之时,他只得逃避。他尽量避开岳钟琪的攻势,岳钟琪却攻得越发凶猛了。神风心中暗自得意,最好这两人同归于尽,那我可省了不少麻烦。

岳灵湘心中悲痛,大叫一声:“恸死我也!”当即昏倒在地。岳钟琪闻声失色,攻势略微缓了一缓。神风皱起眉头,心下颇为不悦。张护抓住时机,挥剑刺入神风剑网之中,缠丝剑剑去如丝,攻了神风一个措手不及。神风不由悔恨起来,一个疏神你就抓住破绽了,太也难缠了吧!心中动怒,却也不敢大意,只是面对缠丝剑那随时可以弯曲的剑路颇感无从下手,这哪个歪门邪道的家伙造的剑!一时恼怒,凭着直觉随手撩出一剑。

当!缠丝剑击中神风长剑,前段忽然一绕,径自插入神风胸口,鲜血立时便染了出来。神风含怒击出一剑,将张护逼退,踉跄着退出战团,自去疗伤。

张护这一剑却已经耗去了他刚才的大半心力,被神风一击击退身形不由晃了一下,左肩后背立时便被武英齐撩出尺来长一道口子。岳钟琪见这边战局已定也退了下去,看护女儿去了。

武英齐一击得手便招招抢攻,张护强忍痛楚勉强招架着,却已经没有还手之力了。

他以一敌五,杀一人,伤一人,能够坚持到此时已是万幸了……

第五章 战群雄 下之上

 任独行横飞当中接着吐血的慑人气势剑交右手,在将落地的一刻脚尖在地面一点,强压着胸内翻涌的气血展开浮光身法强行掠往何天庆!

每个人都已经看得出来他已是强弩之末,可这临死一击毕竟没人敢受,何天庆正要闪躲,寒光一闪,任独行的人和剑突然消失出现在了段志玄的面前。

何天庆的剑举起又落下,落下又举起,完全乱了节奏,这任独行的身法实在太快,好在他也快到极限了。他这样想着,这刹那之间,段志玄却已经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任独行剑术虽然不佳,但以剑催发玄天劲气,威力却也不容小觑,只看目下师方正的苦况便可知了。疾风剑如秋风之扫落叶倏忽而至,卷起一股肃杀之气。段志玄无暇细想,手腕一翻,墨云剑出手,疾风剑已至!

叮!剑气倏地消散,疾风剑自段志玄颈侧射过,恰巧钉在他身后远处捆缚苦雨长老的那根木桩上。疾风剑在苦雨头顶翁然作响,苦雨斜着眼睛看了一眼,再看场中时冷笑连连。

段志玄闷哼一声,踉跄退出,墨云剑已入任独行之手!

何天庆愕然停手,搞不明白刚才究竟发生了何事。

鲜血自段志玄嘴角溢出。方才,他断定任独行杀招在剑才会以本门至宝去封架玄天剑气,不料他忽然变招,疾风剑激射而来,他却以幻魔手硬持墨云剑,左手便是一记玉碎,{炫·书·网·提·供}变招之快着实难当!段志玄慌忙应招也只勉强不至重伤而已,宝剑却只得撒手让人了。

任独行以指抚剑,叹道:“的是好剑,虽然不如迅雷却也相差无几,只可惜所遇非人,今后就归我了,哈哈。冯渊,疾风剑仍旧归你吧!”

清明不由大怒,他虽然不喜段志玄的为人,但毕竟八派同气连枝,一辱俱辱,任独行说话做事太也不留情面,着实可恨,当下喝道:“任独行,莫要欺人太甚,贫……”

便在此时,院外忽然传来一声长笑,群雄失色!

大智长叹一声:“终于来了!”振袖下阶。

武英齐也不得不舍了张护,飘身退后。各派掌门长老除了已死的清空,其余不论伤重伤轻俱自走到大智身边,人人神色凝重,如临大敌。比起这突然杀至的不速之客任张二位已经不足道了。

张护稍得喘息,这才有机会向岳灵湘晕倒的方向看去,见她已经醒转,约略放心了些,只是心下毫无喜色,他原先的计划已经被任独行尽数打乱,不由看着任独行一脸苦笑,也罢,兄弟总比报仇来得重要,不亏!何况还杀了一个,哈哈!

任独行表面虽仍强硬,受伤却相当严重,此时仍旧若无其事来到张护身侧。

钟离梦向李伯虎打了个眼色,自己亦奔了过来。李伯虎本想也跟过去,但看乃姐意思似乎是要自己留下,张护原先也是此意,一时犹豫,倒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一众白鹤庄丁原先全都避在门口现在见了各派阵势见机得快的连忙躲到八派后面去了,其他人随即也都明白过来全都跟了过去。

大笑声中,院墙上忽然凭空出现八个人影,身法之快竟与任独行浮光身法相差无几。

一人穿青,正是天龙帮主平天下,亦是唯一面带微笑之人。

七人穿黑,面无表情,绝无半点人气,鬼气森森的,煞是瘮人。

大智合十行礼,质问道:“平帮主,今日方才四月十四,敢问深夜驾临有何贵干?”

张护面容忽然变得极其难看,向任独行道:“平天下?”

任独行点头道:“只不知那些人却又是谁?”

张护怅然叹道:“是死人,虽然还没死透,却也差不多了。哼,七路幽冥使,当年便是他们拖住了我地虎门主力,也是天龙帮内八部长老之下最厉害的角色了,不过他们虽然没有痛觉不知疲惫,却也没有思想。似乎是用类似苗疆行尸蛊的方法制作的杀人兵器,详情外间却是不知了。可恨,当年一战他们全军覆没,此后再未出现,我还以为他们就此消亡了。没想到今日居然重现江湖。我地虎门看来是恢复无望了。”竟有些许丧气。

听到行尸蛊任独行不由变了脸色,当年卫君梓便是打算用行尸蛊将他变成杀人工具的,幸而被他撞破,要不然今日只怕他也要跟那七个人一般模样了。心中对卫君梓越发厌恶起来。见张护有些心灰意懒,心下也有些难过。

平天下呵呵笑道:“四月十五决战,的确是这样呀,可我们没说不会在这之前打你们一下吧?呵呵,要是你们能够活到那个时候,平某倒是乐意奉陪呢,不过呢,呵呵,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哦,哈哈?”说时,眼睛瞟向任独行,含笑不语。

大智一时愣住,魔教向来言而无信,自己又岂能将他们的话当真?好在自己一直留有余地,当无大碍,举头看上天空,月影西移,顿时一怔,今日是月中,如此看来现在只怕已经是丑时了吧,那便是四月十五了,虽然有些勉强但魔教并不算是爽约了。

就在这时,下面外庄忽然燃起熊熊大火,喊杀声瞬间四处传开,战斗这便开始了。

钟离梦暗骂一声卑鄙,向二人道:“怎么办?”现在任独行张护均已带伤,力战那是死路一条。二人相视无言,摇了摇头,只能加紧疗伤以便接战了。

八大派方面,武当一脉主帅战死已经无力应战,终南山师方正师徒也已遭受重创,青城点苍两派掌门也是挂了彩,崆峒昆仑华山三派掌门也已消耗了不少体力,生力军只剩下峨眉少林两位,根本无力应战平天下以及七路幽冥使。

大智手捻佛珠,长叹道:“平帮主看来是胜算在握呢,但老僧愚钝,想问一问帮主,可知道,这人算比之天算如何?”

平天下但只微笑,他已胜券在握,但看大智如此镇定,不觉有些奇怪,他生性好强不愿在人前露怯便没有答他。

任独行也自奇怪,这形势无论智愚都看得出来完全是一边倒的局势,你大智就算真是神僧又能如何,何况你这神僧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凡人而已。

苦雨忽然扬声道:“这便是天算!”说时双手用力一撑,竟然也如枯木一般挣断了绳索,笑道:“区区绳索也想困我天龙长老,哈哈!”一扫刚才颓丧之色。

唐健呵呵笑道:“长老又何必装神弄鬼呢,你和枯木身上的绳索明明是被人割断的!说什么天算!”

苦雨冷冷看着他,道:“唐门的小娃是否活腻了!”

唐健随手一扬,抛出一物,同时说道:“只可惜刚才我一时大意,误以为自己眼花,才让你们得逞,哼!”

白鹤庄上本来就混有天龙帮众,刚才众人理论之际,那人乘机割断了枯木的绳索,枯木才得以逃脱。等到众人激战之时,那人又乘机割断了苦雨的绳索,彼时唐健站在张护战阵外围,曾匆匆瞥过一眼,但见苦雨并无异动便没放在心上。

平天下冷眼看着唐健,露出少许讶色,此人有些眼熟……

苦雨看不清唐健抛了个什么东西过来,连忙躲开,那物却落到他身后一人身上,那人立即掩喉摔倒挣了两下便死了。苦雨本为营造迫人之势才信口胡言,好似自己挣断了绳索一般,此时被唐健揭破,身后救助自己的同门教众更被他下毒杀掉,不由恼怒非常。

平天下却道:“长老无须动怒。做事糊涂,私放枯木,这人死有余辜。”

苦雨不敢有意见,颔首领命,转过身却对着任独行叫道:“你小子刚才辱我殊甚,差点害了老子的命,可敢与我一战!”那自是指的任独行将疾风剑钉在他头顶这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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