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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幻之盛唐 作者:猫痞(起点vip2013.09.21完结)-第2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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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那个复国狂,慕容家族么?”

  “小的不敢”

  他顿时脸色变了变,刷的额间见汗,失声道

  “鄙家是南慕容,自归于南朝后,数百年来,就一直是地方良善人家,断然不敢妄觊天命的,北地虽有一些窃妄干戈之徒,却断然与鄙家无干的”

  看他被吓的不轻,满头大汗淋漓的,我笑了笑,还是小说误人啊,

  “那你起来吧。”

  “所谓无事献殷情,必有所图,你且说来”

  他谦卑的笑笑起来

  “鄙家在海上有些小买卖……”

  听他解释下来,

  作为北朝的旧族,慕容这个姓氏在唐朝也颇有来历,余宇文、长孙(元)一起号称鲜卑三姓皇族之后,又分为南北两大宗,南慕容又被称为燕氏慕容,或者汉慕容,属于南朝宋祖刘裕征服的南燕慕容的遗裔,作为曾经的皇族,在国家破灭后,依靠隐藏的财富,虽然无法复国了,但仍然可以让这些遗民过的不错,再加上南朝的夷夏之防的观念比北地更严重,受到不能仕官从军的限制,遂以世商为业,已经彻底变成一个汉姓。

  当然了,在他这些所谓的小买卖背后。

  慕容家在江南东道算是数一数二的大商家,富比王侯也不多让,其中这一支以临安为根基,长久以来拥有数支往返倭国、新罗的船队,突然在荒弃不文的夷州岛,发现一个新兴的港口,可以为过往船只提供修缮补给,还有众多的工场营匠,又得知这是某位宗室的领地,这位宗室又对各种生意很感兴趣,要打听到那些剑南工场兴起背后的东西,并不是什么难事,因为根本用不着隐瞒,本朝对亲贵、官吏经商没有限制,只要照章纳税就好了……

  于是,好不容易找到这个劳军的机会,试图搭上线来。

  “不日还有一批军输,鄙家还愿将每年生意所得尽取二成奉献……”

  看他说的慷慨大气,商人就是商人,不会做没有好处的事情。不过

  剑南道看似蓬勃的流民工场,其生产力也发展到了一个瓶颈,随着将来市场也将饱和,民间购买力逐渐的降低,也许该考虑一些海外的市场了,有这么一个代理人也不错,不过利益上的分配,向来是由双方的实力对比,所决定的。

  “淮上有许多流民,我想招募到夷州去”我想了想说“你家如果能替我,做好这件事,或许我会考虑一二,或者是东海路总代理的事情”

  “总代理”他眼神一亮。

  “夷州还有大片尚未拓殖的沃土,又有良港和矿藏,优先开发的权利……”

  ……

  相比海南的诸多天然优势,夷州就没有那么多有利条件,当地土着密布种类繁多,不但凶悍不开化,而且还停留在争斗相食人母系氏族社会蛮荒阶段(这种吃仇人的风俗直到明末郑氏重新开台,才逐渐消失),几乎没有铁器,处于刀耕火种和射猎的

  “夷州又称流求,当泉州之东,舟行约五、六日程。王姓欢斯,士人呼为“可老”。王所居曰波罗檀洞,堑栅三重,环以流水,植棘为藩;殿宇多雕刻禽兽。男女皆以白纻绳缠发,从头后盘绕;及以杂纻、杂毛为衣,制裁不一。织藤为笠,饰以羽毛。兵有刀稍、弓箭、剑故之属;编熊豹皮为甲。所乘之车,刻兽为像,导从仅数十人。无赋敛,有事则均税。不知节朔,视月盈亏以纪时。父子同床而寝。曝海水为盐,幔浊啤S鲆煳叮冉鹫摺H庥行堋㈩肌⒉颉⒗牵潭嘀怼⒓Γ晃夼!⒀颉⒙俊⒙怼X释廖秩溃幌扔没鹕眨缓笠嘧ⅲ诛式鍪缍阎N匏婊酰群秘饴樱噬碳植煌āJ咳思湟运评⑼两稹㈥笪病⒈垤度臁E杂信嵋⑻嘎硌盏裙保�

  这是这个时代对夷州的着述。多数大唐百姓对夷州的印象,还只停留在前朝将军陈棱征夷州时留下的记录上,只有一些澎湖等小屿上的渔民才有所浅浅的以物换物的接触。

  因此,这些彪悍土人的存在,一度给初上岛开发的移民,造成很大的麻烦,再加上蒙犯瘴疠的威胁,若不是隔着海峡无处可去,那些移民早就逃亡了不少。

  但是困境中,他们也被逼出其他变通的办法——就近解决,通过就近打点雇佣福州经略府的温麻兵和宣抚土官的僚兵,有计划上岛捕俘为奴,以人口数量来付钱,一时从者踊跃,这些南兵虽然相对北地军人孱弱,但全副武装对付茹毛饮血兽衣石标的岛夷土着,还是绰绰有余的。

  待到逐步掌握了通事的语言,又利用这些土人各自相互的矛盾挑拨打冤家,拉一部打一部,于是不出数年,总算凑集了足够的廉价劳力,将一个港口为中心的村寨据点网络建设起来,但这么做的后果是,岛上平原的土着聚落几为一空,残余的幸存者都逃进了几条山脉中。

  当然,我不知道的是,这次会面仅仅是一个开始。

  待到所谓扬州主事慕容望出来,回到船上梳洗换过行头,那种沦于大众式的谦卑和逊色都消失不见,而是一种少年老成的淡薄和宜然。走上前舱,就见一干看起来相当干练和精明的老者围了上来,带着一种发自心底的敬畏于服从,恭恭敬敬的问道

  “少主子,见面怎样了”

  “那位梁开府也是个妙人啊,才甫见面,这可给我们家,好好画了好大一块的大饼啊”

  “那……”

  “不过,瞻前顾后,又怎能……,这位梁大人,骨子里与我辈无异的。好大的胃口……”

  “秦叔。”

  “是!”

  “我家手头还有多少海船,可以动用的……”

  “再与扬州那些大庄户,打点交涉一些,看他们囤积的粮食,能收到多少是多少……”

  既然打定注意把这里作为龙武军重点经营的据点之一,总得留下点什么。

  作为礼物,挟大胜之势,我以索敌为名,特地让人分别带兵到邻近的几个守臣的治下,串门串了一大圈,顺手搬空了他们库房,面对装备精良的龙武军,这些守捉、团练性质的地方部队,显然缺乏多少公然抗拒的勇气,也算是对睢阳的一点表示。

  至于兵员,更不是问题,然后再把大部分俘虏留给他们,反正俘虏甚多,这位守臣专家的人格魅力和王八之气很厉害,把这俘虏慢慢洗脑逐一转变过来。经此一役后,他们义臣的名声也越发显赫,自两淮、江南,慕名投奔者日益众之。

  这么下来在睢阳又耽搁了好几天,各方反响也不同。

  “看来我们都料错了,这位张县令不声不响,可是却手眼通天的人物”

  临淮的贺兰承德,看着运河渠上,络绎不绝将吃水线压的满满的乌蓬船,捎子船、车船构成的长龙,手中轻轻扣着牛皮包木的箭板。

  “只是未想到,为了救援他,河北大营居然把北军都给派来了”

  “据朝廷新刊的搪报,抵达河北行营的御使大夫张镐张大人,已经奉命改道下河南,为节度宣慰大使,总领南方诸道讨贼事。”他身后一名负责通事往来的家族成员开口道。

  “这两桩事情联系在一道,也就不奇怪,据说,他当年恩科初仕,就是东宫的通事舍人,因坐太子舅相韦坚案而被外放,这就很好解释了……毕竟,这么多年,西北的那位陛下,却还能想到他,这就足够了”另一个须发都班白的年长族人也道。

  “那我们又如何自处,毕竟……”这一位年轻的族人。

  “我们自当,重新与他修善”贺兰承德有些斩钉截铁的说道

  “这可不好做啊”有人在叹气。

  “既然已经不可避免崛起了,那也至少要避免他站到我们的对立面去,再说,他们现在最缺什么,钱粮、军械、还是人丁,我们都可以襄助一些,雪中送炭还未时未晚……只希望,不要落在人家后手就好”

  他隐有所指的看了看船队远远驶的方向。

  “当初为难人家的,又不是我们一家,之前的一些心结和恩怨,找些人出来顶了把,反正最要担心的,还是谯郡的那位……必要时,哪怕舍了这临淮的一点基业,也无不可的……”

  “这不大好把,家中可投入了大量的本钱,族中的那些老人怕是……”还是那长吏一般的资深族人开口。

  “那些家伙已经老糊涂了,大兄已经身领一道节度使了,再想往上一步……这贺兰家的前程,可不仅仅拘于这小小河南一隅……特别是自从当年那桩事后。”。

  贺兰承德轻轻哼了一声。

  “退一步说,只要有实实在在的军权在手,朝廷总要考虑妥当的安置,但是一味抱陈守规,恋栈不去,那才是愚蠢”

  他转过脸来,目光卓然。

  “再说,朝廷对这河南诸路守臣各据为政,攻侵相持的局面,怕是早有想法了,只是无暇顾及,今龙武军南下,也未必不是一种敲打和警策……恩赏功过,睢阳那里,或许就是树起来一个最好的范例把……”

  “这样啊,那我马上给大兄去书”

  数天后消息传来,新任河南节度、宣慰大使张镐南下到达彭城前,与回师的龙武军上下曾有一次短暂会面,随后在彭城拄烨召见各路守臣时,以畏战不力,当场仗杀权河南节度副使闾丘晓,引起一片哗然,自然有些人庆幸,有些人惊惶,还有些兔死狐悲的……

  不过这已经和我关系不大了,我继续以顺便追敌为名在河南扫荡搜刮地方,已经到了登州。



第二百四十三章 快递与登州

  河南仍是烟雨绵长的时节,

  大燕征南行营都知兵马使高全,正蹲在一坑水前,

  掬起一捧浑样的泥水,顾不得脏浑啜下去,稍稍平息了胸腹中的焦渴似火,看着水坑中印出自己潦倒憔悴的摸样,才觉得自己疲累困乏还有饥饿一时都涌上来,反复交加几乎快要崩溃了,

  那些究竟是什么人,居然可以不眠不休也不用进食,象草原上最有耐心的狼一般兜在自己这些败退人马身后,契而不舍的整整追了三天三夜,不得不丢弃了所有的女人、扈从、驮马、辎重、旗仗、甲衣、兵器,甚至连那些一贯喜欢结城自保的官军,也似吃错了药一般,纷纷发动民壮、乡勇大出搜检,颇有一副势不罢休的气度。

  最糟糕的事情再次发生,都三道元帅令狐大人再次消失在军中,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然后自己这些好不容易逃出来的散军,顿时没了主张,只有分了家伙和四散分逃。前几回也不是没有这么狼狈过,但是只要能撤出人马来,就有重整旗鼓的机会,大不了重新易装化整为零躲入山里修养,但这次对方似乎不给这个机会了,换过行装后仍有办法追上来。

  更可恨的是这些人并不直接杀上来,而是在想停下来稍事休息进食的时候,才突然杀出来,寝不得安食不得进,仍再骁勇酣战的亡命之士,也被消磨绐尽了战意。

  就听的呜呜的几声号响,夹杂着破空的锐声,附近的数名同伴刚刚抬身,就被胸口透出一截箭菱带倒,重重的栽在泥水里,将混水染的一片殷红,不由心中沮丧,高高举起双手,伏跪在地上,求个痛快,他实在再也不想跑了。

  ……

  成都正是春好的时节,在绵绵的雨节中偶尔露出一隅晴日,顿时将正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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