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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8章

幻之盛唐 作者:猫痞(起点vip2013.09.21完结)-第1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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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那人用吃果果的姿态和暴力来宣称,如果惹怒了他,大不了翻盘再来。

  大家都别想玩下去了,直接回到混沌的远点去,然后以他熟悉的领域和方式下,重建起新的政治秩序。

  这可能么,

  想到这里,刚刚放下一子的木野狐,也在对着一团狼藉的棋局,似是而非的轻微摇摇头。

  虽然木野狐这些年变得淡泊起来,对于朝堂之争置身事外,但是与他们这些王邸部旧,还只能归在一个派系里,对他们的行事也不算陌生,但是知道的东西和层次,显然比他们更深一些。

  你们怎么就不能理解天家的苦心和无奈呢,或者说还有某种心照不宣的默契呢,而是一心放在自己的虔诚和义理之上。

  当今天子自弱冠,就蒙逢国难,从先皇征平海内,一心重振王统朝纲,屡经波折与变乱而百折不挠励精图治,好容易收拾天下因为安史诸逆逐渐崩坏的朝廷威信,削平那些因为定难军功而崛起的大小山头和各路藩镇尾大不掉之势。

  但到头来,却发现在朝廷中枢的武装力量中,一只不是藩镇却胜似藩镇的拍戏,气候已成,所谓有得就有失。但是作为一位治平天子,他并没有那种打烂一切,重头再来的足够决心,好容易竖立起来的皇权和朝廷威严,也经不起一场自内而外的大清洗和换血。

  所幸有这种先见之明和觉悟的人中,也包括了这只力量的创始者和领头人,在某种充满对抗和试探性的默契下,里外配合将这股庞大势力,从朝廷中枢慢慢转移出去,以优厚待遇散置于边疆,用蛮人和外族之地,来抵消和满足他们的对于财富和功名荣耀的进取心,以便在朝中重新构建起某种新的力量均衡。

  这场岭西行台的这次万里大征,已经不知道带走了多少野心勃勃,或是唯恐天下不乱的潜在因素。

  于是这次班师回朝,那人所要直面的,大多数不过是一群被幕后主使者鼓动起来的,利欲熏心的蠢货,或说是不知道什么叫来日方长的新进之辈。

  自以为有官场体制和惯例的保护,大不了事发付诸法司,然后有同党和幕后渊源的荫蔽,通过亢长的官僚程序,好好运作一番严惩轻放地道理,然后慢慢避过,再思虑风头卷土重来的妥善周全。

  却不想这位大人是从来不按理出牌的主儿,直接玩起了了人身消灭和定点清除,根本不用理会对方的品阶和身份,无怪那些自认为牵涉进去的人们,要人人自危呢。

  谁叫他们吃相太难看了。

  为了填补朝中的空白,兼作提前培养和充实太子的班底,天子大赦天下,将这些早年,因为政争而不得不遣放外地的崔漪、卢简金、李涵、畅璀、吕諲、李勉、崔器、杨绾、李揖、贾至、宋若思、刘秩等旧邸和勋贵子弟,提前召还回朝。

  但是他们回京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与在位的省台中人达成默契,乘着兵部尚书兼枢密副使梁宰,宰相颜真卿、李泌、张镐等重臣,相继告老或是去位的机会,争夺剩下的位置。

  又引附马都尉太常卿姜庆初、殿中侍御史陆珽、京兆府司录参军事李少良、大理评事韦颂等为党羽。

  迫不及待的掀起一轮又一轮清查和弹劾的浪潮,将某人留下的朝班故旧,及其渊源部属,想方设法挤出中枢去。

  甚至连一些平素与外围走的比较近,或是相对认同的朝官和资望之士,也免不了遭遇明升暗降,闲投散置,乃至抬职离任,打发到铨选院去做冷板凳侯职。

  比如前兵部驾部司郎中韦应物,或是库部郎中尚均常,前监察御史刘长卿,水部郎中钱建等,都相继被各种由头,转而发遣地方火编派远州。

  又比如名声士望极大的天宝双进士,王维、王缙兄弟,也不免被到波及,前者作为士林中的一个重要风向标,以年资不济为由,免除翰林、六馆、丽正讲授诸职,只留下一个学士的优养名头;后者以任事平庸为名,去京兆尹之要职,以黄门侍郎身份,监造山陵事,直接从省台事务中出局。

  因此,最后朝廷中枢要害的省台六部二十四司职之中,只给那位的门下,在礼部留下一个无关紧要的,主官僧道诸夷教门的祠部司职位;而次一等的九寺五监之中,则因为从无到有一手打造和技术班底和相关职业专长的原因,军器和将作两个监,暂且还无法插手其中。

  却主要是,因为事关军国机要,天子决不允许生乱,他们也自觉没有把握承受相应的代价,而暂且作罢。

  其他诸如钦天监、太史令、都水监等实在过于偏辟冷门之所,就更没有人去打主意了。

  最后又有严加审官出身为由,多设条件和程序,对两学出身的士子,从入举到选官上多加限制,

  好在那位在西边也不闲着,一路开拓极域,从国中很是接收了不少人过去,这才大大稳定了人心。

  此外,在枢密院里他们算是资历尚浅,作为北衙八军,南衙十六卫的日常事务,也无法插手的,

  虽然军中不是他们所长的领域,但是还是想办法,籍转任兵部尚书前的仆固怀恩之手,将龙武系的外围势力中,按照新军标准,重训配属的成德、天平、相卫三个乙等军,从富庶的河东河北等中原腹地望要之区,调往云中北原和安东这三个新划出来,苦寒贫瘠的边疆道。

  以上林林总总,既然无法将对方打压到底,那遭遇反弹和清算,也是早晚的事情,从某种程度上说,这些王邸古旧派,被政事堂中那些历经两三朝,更老谋深算之辈,给坑了一把。

  但也不是没有对策,比如痛下决心,顺势主动牺牲掉一些有分量的朋党和盟助,以加重对方骄横跋扈,肆意妄为的恶名和行迹,天子调略天下,总不可能不管不视的,

  但其中大多数人,口口声声舍身取义固然是节气所在,但是为了别人火中取栗而舍身取义,那就未免有些心不甘情不愿了。

  前朝礼部侍郎李叔明的下场,还尤为前车之鉴,但不是什么人都有那位鲜于家死剩种,不惜一切的决心和气魄的。

  而且这样就很容易走到,另一个难以寰转的狭路上去。

  特别是这位长孙全旭,累缨世族的勋贵子弟,虽然有比别人更加优越的高起点和家世渊源,但也意味着他们根本没有破家舍业,用全族前程孤注一掷的勇气。

  或许够了,该劝谏天子出来有所定论,并且派人出来收拾残局了,不然继续放任延伸下去的后果,只怕这些年励精图治的泰兴朝廷,也要承受不起。

  上万班师将士,滞留在萧关之口,已经太长时间了。有什么事情,可以等他们各自归建之后,再作计议。



【西北偏北】第八百二十一章 期间

  幽畦园中,繁华喧嚣预计散尽,甫为新妇,

  她轻轻摇曳柳梢一样的腰肢,象一朵含蕊的白梅一般,带着晨新的汁液和露水,在男人身上默默绽放开来。

  我欣赏这晨起前的美景,久久不想动弹,

  不由回想起当年,她在劝逼嫁人的卢氏亲眷围堵下,拿着半边剪刀躲在房里,对着这记得脸蛋,哀怨凄绝的样子。

  很难想象,那种胸部和屁股,会出现在一个十二岁出头的女孩儿身段上,真心当女儿一般,收养调教了这么多年,一朝被吃掉的那种伦理禁忌的复杂感,让人心情复杂到难以自己,但终究是梦想成真。

  在冥冥之中的某个光源氏、幼驯染、推妹大作战的人渣收集成就上,又要多了个鬼父的称号么。

  虽然眼角还犹有泪迹,但却将我抵缠的紧紧的,似乎生怕一睁眼我就消失了一般,这孩子是多没安全感啊。

  或者说,随着我的亲生儿女们的陆续出生,给她带来了某种压力,比如想对我那位便宜妹妹,更加没有存在感和对自身定位的迷惘。

  我忍不住动了起来,一只小蜜蜂啊,飞到花丛中啊,叮啊,哎呦,叮啊,哎呦……

  吱呀一声,内室们突然被推开了,惊得玉坊连装睡都没法装了,整个人都蒙头蜷缩到被褥里去。

  嗯,敢不通报就登堂入室的,我家貌似就这么一只把。

  “喂喂,阿月,你还是这么恶意趣味啊……”

  “推倒一手养大的女儿是什么感觉,有没有罪恶感和愧疚啊……”

  小东西怀里抱着西贝猫,笑眯眯地道

  “给你这么一说,我倒是什么感都没有了……”

  “那阿坊,又有什么感想……”

  她又拿手去戳躲在被褥里的玉坊,只换来疑似羞愤的不明唔唔声。

  “生了孩子,打算叫你爹,还是叫外祖呢……”

  “喂喂,你大妇的风范和节操呢……”

  突然隐约的嘈杂声,打破了早晨的宁静。

  ……

  就像是被压下了这端,就翘起了那端,长安留行御史一片万马齐喑的情况下,洛阳这边的御史台,却是热闹非凡。

  纷乱的朝争,因为极西大军的班师还朝,而难得的变成比较一致的声音,擅专、跋扈轻师启畔、靡费国孥、凌逼藩臣、苛索无度……等等,各种可以罗致出来的弹劾,如雨点一般瓢泼在某人头上。

  直到台内的新科御史,一封奏章的出现,达到了高潮,然后集体失声。

  “专权乱政,行如操莽,请行正法,他这谁啊,脑子进水了么……”

  这是大多数听到内容的阁臣第一反应,面面相觊究竟是谁的门下冒失鬼,做出这种昏聩之举。

  操莽当道,那谁又是献帝,谁又是平帝,这不是把天子励精图治这么多年的作为,全否定了。专权乱政的这个地图炮开的实在太大了,就是当道省台诸公,也不免被无差别覆盖进去。

  然后之前积累的各种争议和攻击,在某种力量的作用下,突然消失了。

  从中书到门下,从尚书省到通政司,以一种让人惊讶的高效颁下旨书,以妄言怂听,构没勋臣的罪名,夺职事出身而流配南海,这名新科御史名字都还没有来得及被人记住,今后的政治生命和剩下的人生,就已经被决定了。

  然后就是一片叹息声,

  这就是所谓的过犹不及啊,这种火上浇油的言论出来之后,如果不能当机立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予以定性。

  上位稍稍有所犹豫和迟疑,就会被胡乱揣测成某种危险信号,也很容易就被有心人利用煽动,抬高到逼反作乱不死不休,国家大乱的节奏。

  至少按照这个罪名,在朝廷掌握的中外军中,起码有一大半都要牵涉进去,无论是朝廷权威受损,或是臣下的离心,都远脱出上位者所掌控的计划外的。

  要知道,自从泰兴朝以来,籍着海河槽输的水路发运之便利和大兴水利工程的由头。

  天子坐镇东都的时间,甚至比西京长安更多,未尝没有暗中,严防那些因为战乱荼毒和参与历次宫变,而被大清洗和严重削弱之后,五姓七家为首的山东氏族门阀的影响和,再度死灰复燃。

  在这种微妙局势下,却千万经不起关内之地,一场如此程度的新变乱了。

  天子最初的本意,只是籍着某人回归的机会,压抑渐见失控之势的朝争,迫使这些宰辅寻机相争,如果其中某位因此犯错,主动让出位置就顺理成章了,或者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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