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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侠影红颜-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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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心中一虚,大喝一声,又是一剑点出。 
  老花子大袖一挥,突向刺来的剑卷去。 
  一枝花这一招是虚招,以进为退,突然收招身影下挫,斜窜丈外飘落屋下溜之大吉。 
  老花子反而一怔,忘了追袭,自语道:“丫头说这厮接了一记拂云掌而毛发未伤,世玉贤侄也说这人如何胆大了不得,怎么竞然是个胆小如鼠见不得人的怕死鬼?” 
  两团火球突向茅屋的院子里扔,两个黑影扔了火球便溜。 
  几头巨型黑犬咆哮连声,随后狂追。 
  救火要紧,茅屋的人并未追出。老花子一跃而下,但一枝花已远出十丈外去了,发狂般钻入矮林,一闪木’见,不易追赶了。 
  入侵的人逃掉了,纵火亦劳而无功。现场留下一幅蒙面巾,一具不小心遗落的鸡鸣五鼓返魂香喷管。 
  北丐大怒,向在屋内候机捉贼的中年人怒吼。 
  “果然不错,这小畜生是专为紫云丫头而来的,原来是个下五门淫贼,老夫非找到他活劈了他不可。” 
  说找就找,不由分说,扭头怒冲冲走了。 
  客栈中,客人将崔长青与妓女冲突的事,作为茶余酒后的话题,此中又有人存心不良添油加酱,煽火拨风,因此自然成为不可告人的笑柄。老花子来得正是时候,中伤的谣言加上崔长青已经离店的事实,可把老花子气得真发狠,几乎气炸了肺。 
  罪名落实,崔长青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 
  木器店的内堂秘室中,三更初。 
  一枝花、宫前辈、梁龙、三位壮年人,与刚到不久的韩家的四杰,济济一堂群魔乱舞。 
  韩家四杰是三男一女,四兄妹的排名是龙、凤、狮、虎。老大韩龙与梁龙同名,年岁也相若,是个脸目阴沉,心狠手辣,贪如狼,狠如豹的高大长脸人。老二韩凤已是三十岁的人丁,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姿色不见佳,但身材丰满凹凸分明极为喷火。 
  “话讲在前面,在下另有条件。”韩龙大声说。 
  梁龙用一只连城壁把韩家四杰请来,本来就心中大痛极不乐意,一听韩龙另有条件,立即引起他的反感,变色道:“老天!韩兄,你还有条件?” 
  “怎么,不能有?”韩虎阴森森地问。这位韩老四身材最矮小,却是脾气最暴躁的一个。 
  “咱们可是讲好了的……” 
  “讲好了就不能改?” 
  “大丈夫一言既出,如白染皂……” 
第 九 章   
韩龙一掌拍在桌上,冷冷地问:“梁兄,你是大丈夫吗?” 
  宫前辈一看要闹僵,赶忙接口道:“‘韩老弟,这样好吧?有何条件,先说来听听,以便斟酌,大家商量商量,可好?” 
  韩龙淡淡一笑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梁兄穷紧张而已。” 
  “韩兄,何不开门见山?”一枝花不安地问。他坐在韩风的下首,禁不起韩凤那如虎似狼的贪婪目光注视。他一个色胆包天的淫贼,竟然对这个中年荡妇心存畏惧,恨不得这次会商早些结束,避开这个如狼似虎的女人。 
  韩龙不慌不忙,喝干了杯中茶,馒腾腾地说:“其一,咱们四杰不听命于你们,各行其事、咱们的一举一动,不许诸位干涉。” 
  宫前辈呵呵笑,说:“那是当然。老朽只要林家那几个小畜生死,如何着手行事,悉从尊便,这不算是条件。” 
  “其二,没有期限,动手的时机由咱们选择。” 
  韩狮老三接口道:“其三,这件事咱们以你们的名号出面,你们决不能提及咱们韩家四杰,以免日后麻烦。” 
  韩龙又道:“如果你们认为不要,在下替你们引见血花会的真定府负责人,也许可以省些银子。连城壁并非无价之宝,仅值时价一千五百两左右。找血花会承办,一千两银子,定可替你们办妥。” 
  宫前辈呵呵一笑,说:“咱们不与血花会打交道,”他们也没有韩兄牢靠。老实说,血花会中,虽自诩高手如云,但要找几个能与韩兄四杰论短长的人,恐怕打起灯笼也找不到呢。” 
  韩龙大乐,傲然一笑道:“宫兄抬举咱们兄弟了。闲话少说,诸位对兄弟所提的条件,有异议吗?” 
  宫前辈笑道:“咱们就此一言为定,并无异议。” 
  “那么,咱们告辞,请静候回音。” 
  “风声太紧,老客不远送了,祝诸位马到成功,老朽静候佳音。” 
  同一期间,崔长青穿了一身黑,越城而入,直奔阙府,他展开行动了。 
  烟府是五六栋大楼构成的宏丽大宅,前面有广场,左右三方有园。是本城少数名园大宅之一,奴仆众多,护院打手人数上百。其中卧虎藏龙,潜隐着不少从太行山漏网的悍匪大贼。一 
  他象个幽灵,无声无息接近了中间那栋高楼,登房越脊如履平地。 
  二楼的明窗距地约两丈左右,上面是阙大小姐的妆楼,灯火全无,人早已安息。阙彤云并不知乃父是太行山的巨盗呢。阙彤云,只想查明飞豹是否已从井陉关赶回来了。阙彤云的住处,以为楼在宅中心,必定是主人的寝室呢。, 
  一楼二楼之间,伸出六尺裳檐。他艺高人胆大,飞身直上,再一跃八尺,贴在明窗下。 
里面没有声息,他大胆地撬宙探入。 
  房中漆黑,人已经睡了,有轻微的鼾声传出,脂粉香中人欲醉。 
  有向外的明窗,不能亮火折子,左右一探,探近了牙床,掀帐悄然探入,先制住床上的人再说。 
  床上人竞未盖衾被,虽则夜凉如水。这一探,令他一惊,是个胸围子已除,玉体丰映的女人,所触正是酥胸,肌乳松弛,是个大嫂而不是闺女。再摸头发,证实了他的猜想:阙彤云。” 
  他掩住妇人的口,推动对方的脑袋低叫:“起来,起来。” 
  妇人毫无动静,象是睡死了。 
  他本能地模模妇人的睡穴,不由一怔,心说:“怪!有人比我先来了?” 
  睡穴被制,当然已经有人先他一步入室。他不再逗留,摸至房门,不错,门是虚掩着的,并末上门。 
  他提高警觉,出房带上房门,沿走道向前探索,无声无息宛如鬼魅。走道上黑得伸手不见五指,连猫也不可能看到四周的景物。 
  走道折向,突觉眼前一亮,已到了另一座内房,有灯光从窗内射出,灯光虽幽暗,但在他来说,已经够明亮了,四周纤毫俱现。 
  里面突传出隐隐人声,入耳清晰:“你说他今早去找崔长青,使不曾返回?”’ 
  他想:“语音好耳熟。” 
  接着,是另一个更熟的语音:“是的,竟然平白地失踪了。”阙彤云。” 
  牵涉到他,他急于听下文,也想知道问话的女人是谁,何要问他的事? 
  以发刺穿一个小孔向里瞧,不由大惊,暗叫道:“老天!阙彤云的人。” 
  房中的妆台前,两女坐在锦垫上,神态悠闲,像是闺中密友促膝倾谈。阙彤云穿了亵衣,半露的胴体令男人魂销魄荡。 
  紫衣女郎穿的是紫缎子劲装,背系长剑,与白天穿衣裙完全不同,极为脱俗动人,劲装将曲线衬得凹凸分明,清丽中显出刚健炯娜的神采。幽明的灯光下,崔长青只看得心中怦抨跳。阙彤云,他还不至于心猿意马,自从第一次与紫衣女郎与红衣小姑娘姐妹俩照面,两女的高贵风华,与不沾人间烟火的秀丽气质,令他自感形秽,怎敢生非非之想? 
  但今晚不同,灯下看美人,一旁又有一个令人心动神摇罗襦半解的女郎,他又不是白痴,难免有点心猿意马。 
  神意飞驰中,他迷乱了。 
  鼻息有异,糟!在一个大闺女的房外向里偷窥,里面又有两位美娇娘,怎得不糟? 
  紫衣女郎猛地玉手一挥,灯火倏灭。 
  他大吃一惊,不假思索地溜之大吉。此时此地如被人拦主,后果不堪设想。 
  从原路退出阙府,今晚白来了。有紫衣少女替阙家保镖,也还是见机退出再说。 
  要出城必须从屋面走,三更天巡夜的最多,夜禁期间不指在街上流连。他跃登瓦面,向远处的阙府楼房扫了一眼,阙彤云,因此阙彤云的香闺内,提防拴卜的回来生事。罢了,今晚暂且撤开。” 
  沿街屋的瓦面向北走,飞越百十间屋面,前面街下人影翻然上升,娇叱声震耳:“站住,你走得了?” 
  他吃了一惊、心想::这丫头从街下追来,来得好快。” 
  他想走,但已来不及了,紫衣女郎已迫近丈内,突然止住冲势,已伸出的剑向侧一带,说:“咦!又是你。” 
  他小心地戒备,说:“姑娘有何见教?” 
  “刚才躲在窗外的人,是你?” 
  “这……不错。”他硬着头皮答。 
  “一枝花呢?”。 
  “一枝花?我那有一枝花?” 
  “哼!你少给我贫嘴。” 
  他有点火起,冷笑道:“听不听在你,在下贫什么嘴?” 
  话不投机,一言不合,双方皆有成见,冲突自难避免。紫衣姑娘本来就对他不满,哼了一声说:“擒下你之后,不怕你那群恶贼能飞上天去。拔剑,为你的生死存亡二拼。 
  他心中有气,说:“拔剑就拔剑,你不可欺入太甚。” 
  姑娘长剑一引,剑身突发龙吟,并未小看他,用内力御剑,显然将他看成不可轻侮的高手。 
  双方亮剑,立下门户,徐徐引诀移位争取空门。 
  沙棠木剑一振,姑娘也作势进击。 
  双方移位极为缓慢,高手相搏,不可能找到空隙进击,必须奋勇进搏,在相搏中抓住雷霞一击的机会;这机会必须自己制造,稍纵即逝极难把握。 
  他不想先出手,有些顾忌,也为了礼貌。 
  姑娘不再干耗,猛地一剑点出,看似缓慢,其实快极,剑尖直指胸口,一闪即至。 
  他伸剑斜搭接招,身形左移。 
  第二剑又到,他吃了一惊,这一剑可怕,恍如电光一闪,排空直入。 
  “啪啪!”沙棠木剑连封两剑,一声低比,他立还颜色,反击姑娘的胁肋。 
  愈打愈快,在瓦面的斜面放手相搏,双方皆想争取下方,因此最后移至于屋脊交手,各占一端,谁也占不了便宜。 
  二十招,三十招…… 
  他愈打愈心惊,这丫头的剑势怎么愈来愈快?压力也在逐渐增加,显然拼耐力他也难获优势呢。 
  三十五招…… 
  “呔!”姑娘低叱,剑影突以全速切入,迫腰胁,快得令人肉眼难辨。 
  他一剑急封,没封住。 
  腰胁一凉,糟。 
  第三十六拍……剑再次光临。 
  他扭身便倒,着地急封第三次光临的剑影。 
  “啪!”封住了。 
  姑娘手腕一振,喝道:“撒手!” 
  他如果不撒手,剑尖必将贴木剑下降,他只有一刹那的机会脱身,这一刹那便是姑娘振剑的瞬间。 
  他顺势推剑,贴瓦面向下飞射,避过随来的一剑。 
  “你走得了?”姑娘颇感意外地叫,也向下追。 
  他在檐口向下滚坠,着地后方感到腰胁突发奇痛,浑身一展,受不了。 
  真是命不该绝,下面是天井。先前两人在屋顶交手,屋内的人已被惊醒,却不敢出声,有两个人在天井探头向上看,见有人向下掉;只吓得同声尖叫,向屋内逃。 
  崔长青人急智生,也向屋内逃。 
  姑娘却不敢往里追,大姑娘半夜三更往男人屋里钻,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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