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仙凡-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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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哥哥,是不是以后我都看不到你了?”楼梯上,静流突然小声问道。
随风被她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一愣,点头道:“应该是吧,想必你们很快就要回国去了。以后若是不出意外很难见到了。”见静流一脸的难过,随风心里暗叹了一声,继续道:“本来随风只是一个向导而已,现在你们泰山也去过了,我的任务便算完成了。”
静流撅着嘴道:“不,你才不是什么向导呢,你是我的风哥哥。”
听着静流很是的话,感受着她对自己像哥哥一般的依恋。随风有些好笑,她虽然只比他小一点,但显然还满是小孩子心xìng,一点也没长大。
见随风许久没有说话,而他的房间已经近在眼前了,静流有些着急地道:“风哥哥你要答应我,以后要来扶桑看我哦。”
随风为了劝她安心,只好轻笑着柔声道:“好好好,以后我有机会一定去扶桑看你。”
静流却哼了一声,道:“可不许耍赖,静流会一直在平城京等你的。你可一定要来,不要让静流等太久。”
随风心里暗叹一声,还是笑着应道:“我一定尽快过去看你,好不好?”
“嗯!”静流笑嘻嘻地应了一声,指着一间空房道:“这就是风哥哥的房间了,反正哪间房都无所谓,井田家族的人都不住在这里。我给你的那个祈福娃娃你要留好哦,以后要是想起我就拿出来看一看。”
随风点了下头,道:“时候不早了,你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静流重重地应声道:“嗯!你今天晚上喝了不少呢,你也早点睡吧。”
随风挥了挥手和她说了再见,接着进到了房里,转身关上了门。外面月sè明朗,一袭清sè的银霜洒在了地上,此处在泰山脚下,到了晚间就是一片天高气爽。回想着今天一整天的经历,随风轻叹了一口气,看来惹得李林甫与慕容世家那么在意的所谓祥瑞应该就是秦王发现的处在折江龙游的登龙台了。
按碑文上所说嬴政本没有帝王命相,甚至连秦王也当不了,就是因为龙气之效所以才做了秦国之君,更是因此君临天下,至尊九五。…;
不过石碑上所说也未必便全是真的,史书中记历朝历代开国太祖总有些神异之事,凭此来说明他们是上天之子,能够君临天下也是有原因的。就有野史中说汉高祖刘邦之前还是混混之时就与众不同,甚至连《史记》中也写项羽手下望刘邦气成五彩乃是天子之相。
随风思索了许久,也没个头绪,不过若龙游此处真是上古水神共工升仙之所的话,石碑上所说便很有可能是真的了。“好在石碑中也写秦王因惧怕此地被别人所用以九龙锁锁住了登龙台,非和氏yīn阳佩不可开……莫非赵奉璋留给碧涵的就是这个和氏yīn阳佩?”结合之前他与梁偷儿讨论的结果,随风大吃一惊。
伴随着这个秘密一点一点地浮现,随风很是感慨。世人皆知盛世难得,可也正因盛世之下温饱不愁,从而人心思变,如今李唐开国已百余年,雄踞一方万国来朝,普天之下谁敢不敬?可却依旧有人做着不醒的帝王梦。
斟酌许久,随风还是暂且压下了心中种种的疑虑,一切还是等寻到梁偷儿之后再作打算。想通了这一层,他也不再多想,索xìng盘膝坐了下来,开始打坐调息,继续修行。
之前在慕容家所得的龙涎与地肺之jīng还各自剩下了一瓶,随风匆匆饮了一口,缓缓进行炼化。正当他渐入佳境之刻,突然听到山庄内有些异动,他内力与rì俱增,伴随着的便是各大感官越发地敏锐,这些异样的声音虽远,可是杂乱无章,声音并不算小,也不似一两个人就能发出的。
随风修炼不停,暗暗心疑。逐渐屏气凝神,听得愈发清楚。一人道:“伯二大人,你为何如此听他的话?他不过是个十几岁的毛头小子罢了,您竟然还真叫下属们把这块碑搬回去?”
又是一个人接话,这次随风听了出来,是伯二的声音:“八嘎,你懂什么!听静流说,他们一起去爬泰山,到了半山腰连井田两个都累得不行,可是他竟然丝毫都不觉得劳累。更关键的是,今夜他喝的比你们任何一个人都多,可是你们都醉得跟猪一样,他却不过微醉罢了。你们觉得这是一个只有十几岁少年该有的实力吗?”
“跟你们说过多少次了,这里是中土,不是扶桑!收起你们平时的臭脾气,不要跟井田雄一那个白痴一样,整天以为老天第一,老子第二。结果到了中土来没三天就被咔嚓咔嚓地干掉了,你们也要学他吗?!”
却听另一人附和道:“大人所言极是,看他样子应该也是个少年高手。大人可曾想过让他为我们所用呢?”
伯二吸了口气,似在平复自己的心情,又似在沉吟,许久才道:“如此确实该谋划一番了。”
随风听到这里,心里也是一阵无奈,他最是讨厌江湖上的各式勾心斗角了,没想到即便是扶桑之人也不能例外。叹了一口气,再不愿理他们。
第二天一早,静流嬉笑着捧着一盘jīng致的早餐来到随风的房内,却看到空荡荡的床铺,和床边的一张字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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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凌姓少年
“这么好玩的机会你竟然就这么错过了,如果是我,一定把他们骗到船上然后再偷偷跑掉。”听着眼前的随风说着这些天的经历,梁偷儿捂着嘴呵呵笑道。
“那现在我们该如何做?”随风没好气地问道。
他先是知晓了祥瑞之中的隐秘,又听闻藤原伯二想要用什么yīn谋手段拉拢自己。当即也不迟疑,天不亮便匆匆走了,没有惊动山庄里的任何一个人。之后便是他一个人匆匆赶路,足足用了一旬,才最终到了嵩山脚下。。。
可是,当时梁偷儿与他匆匆一别,只说去嵩山寻他并没有说确切的地点和方式。去茶馆客栈打探了几天毫无效果之后,随风无奈之下,只好在街上留下了许多“落云”两个字,又等了三天,梁偷儿才最终跟着随风留下的标记寻到他。
梁偷儿收起笑容,正sè道:“现在先不急祥瑞的事,如今我若是没有猜错你所说的那个和氏yīn阳佩现如今估计在碧涵手中。即便落到了慕容家手中,慕容家并不知祥瑞便在龙游,即便知道在龙游,可龙游也不小,他能知道确切位置吗?而李林甫只知道祥瑞所在,却没有yīn阳佩,而且最为关键的是,我们现在地处河南,要再赶回折江,我们这一次没有水龙吟相送不知道要多久。”
随风听他这么一说,分析得丝丝入扣调理很是清晰,也点头应了一声,“那你接下来是什么打算呢?”。。
梁偷儿抬起头,看着随风,道:“就如同之前说的那样,我有个朋友叫做摘星子。我们在此筹划了已经很久,再过得几rì便准备下手了。”
“摘星子!”随风一惊,此人与梁偷儿一样也是天下闻名的绝世大盗,浪迹江湖窃过珍宝无数,从未有过失手。江湖中也无人知晓他真名究竟是什么,只知他自号为摘星子,取自手可摘星辰之意。
看着随风满脸的惊讶,梁偷儿又是嘿嘿一笑道:“我们都在同一个道道混,怎么可能不认识?不过放眼整个天下,所有的窃贼里也就我俩算得上知己,其他的大多实力平平。”
可即便如此随风心里还有些不安,问道:“你们有把握吗?毕竟少林寺乃是佛门重地,想必肯定高手如云,想从其中偷出舍利子这等宝物来,想必难比登天。”
梁偷儿脸sè逐渐变得凝重,叹道:“整个少林寺内其他人均不足为虑,唯有所谓的四大明王和方丈,这五个每一人都是先天境的成名高手。据说少林方丈玄灯大师已是先天地级高手,可谓当世无敌,不在花久龚之下。其灵觉之强不是你我所能揣测,摘星子在此守了近一个月,终于勉强摸清楚了舍利所在。本来我们得到消息说少林方丈将携四大明王出访,可是事到临头不知怎么却又改了行程,就只有方丈一人出行,可是月夕却不能再等了。即便此次只有五五之数,可也只能博一博了。”
“月夕便是你们要救的人么?”随风问道。
梁偷儿点头道:“凌月夕是摘星子的义妹,他们两人都是从小孤苦,认识了摘星子之后,就一直是摘星子照顾她。摘星子跟我一样,来往江湖毫无牵挂,唯一在乎的便是月夕。只可惜她从小体内yīn气重得吓人,以前摘星子每年都要给她偷来上好的雪参来驱寒。后来才知道原来她是生了一种奇病,被称作九yīn寒脉。这几年月夕的病越来越重,我上次看她的时候体表都快凝出一层薄冰了,即便是以雪参之药效也起不了多少作用了,只能暂且吊住她的命。所以这一次无论如何也得试一下。”…;
又一次听到这样悲惨的故事,随风心里也是一叹,不禁就想起了当时在蓬莱宫前和他一起赏月的云水渐。天纵奇才,只可惜因为体质所限,此生也许便无缘先天境界了。可是比之凌月夕,他又是幸运的,他可以跑,可以跳,还有一身武功,即便没了武功,他也可以安然地活着。可是凌月夕不幸运吗?有这样一个照顾她的哥哥,还有雪参可以续命。想着想着,天下间疾苦的众生实在是太多,除了长叹口气随风也不知该如何表达心中的感触。
“天下间只有舍利能救她吗?”随风有些疑问。
梁偷儿应了一声道:“我特意问过师父,师父也想了很久,最后才说唯有天下纯净的至阳之物可破,以高僧金身舍利为最佳,并非没有替代,只是效力会差上很多。而到了现在一旦失败恐怕连第二次尝试的机会都没有了,摘星子和我都打算赌这一把。”
梁偷儿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问道:“对了,你此去蓬莱,见到了花前辈了吗?有没有学到回天功?”
随风点头,接着把在蓬莱与慕容清风分别之后发生的种种事情尽数叙述了一遍,听得梁偷儿连连吃惊不已。“没想到他与你的父亲竟然有如此深的兄弟之情,能够义无反顾地就将如此神功秘籍传给了你,可是说起来天下间又有几人能想到他们二人之间会有这样一个约定呢?”吃惊完过后突然又道:“难怪我见你全身的气息都隐藏了起来,原来是回天功之效。”
随风点头,自从他体内yīn阳化太极之后,似乎整个人的气势外在似乎都变了不少,将之前的锋芒都遮掩了下去。若说从前的他是一块璞玉,那么如今的他就像是回到了一块普通的石头,jīng气全部内隐,不具慧之人很难发现了。
梁偷儿眼神猛地一亮,道:“不知你的内力能不能藏住珍宝的气息,若是可以我们这一次出手的把握又大了几分。”
随风一愣,不解道:“藏住珍宝的气息?这个要如何做?”
梁偷儿心情大好,笑道:“你且跟我来,我带你去见摘星子。”
随风便跟着梁偷儿出了客栈,向着少室山走去。这小镇本来建在少室山脚下,没过多久便能看到少室山幽静挺拔的身影了。少室山在高度上与泰山相差无几,可是整体的姿态却大相径庭。泰山以奇骏磅礴闻名于世,有五岳之尊风象,而少室山多密林,多了些幽静,少了些雄伟。
梁偷儿指着路道:“再往前走三五里会有一片开阔平地,原先哪里住着几间农户,也不知什么原因他们都搬走了,摘星子便和我住在那里,方便经常上山打探。有时候少林的和尚下山取水还会路过我们那儿。”
听梁偷儿说得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