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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道仙凡-第2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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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看了看门外熊熊燃烧的太阳真炎,又看了看身前挥洒的这道璀璨蓝光,莫非这一切是仙人所留不成?

仙人,这一词汇太过圣洁了,自古以来无数仁人志士追寻数千年之久都不曾有一个答案,莫非今rì这一切便要展示在自己面前了么?一想到自己来时所看到的浮雕,越想越是有可能。

或许,这里也是当年那个击败了蚩尤的仙人所留下的仙藏也不一定。想到这里,随风哪里还能按捺得住自己的好奇。赶忙手上用力,一下将这道门给推了开来。

大殿之内一片冰凉的气息,空空荡荡的一片。只在最中心的地方,竖着一个水晶棺材。那无尽璀璨的蓝光正是从这棺材之中shè出来的,随风心头一跳,一直以来,那浓郁而强烈的呼唤,也是从那口棺材之中传出来的!

为什么,这股感觉是这般的熟悉和强烈?

随风面sè复杂,看不出究竟是何表情,有些小心翼翼地伸出脚跨过了这大殿门前高高的门槛。谁知,他的脚刚一触及到其中。突然“腾”地一声,整个大殿之中又起了变化。

这一下足足把随风吓了一跳,仔细看了清楚才发现,这殿宇之中竟然密密麻麻地刻画着各种看不懂的符咒。一个一个闪着诡异的金黄sè光芒,恍惚间就好像自己一下踏入了什么法阵中间一样。

随风驻足站了半晌,眼见没有什么其他变化,这才大着胆子,小心地向前走了过去。谁知他刚刚进入到殿中,便听身后又是“吱呀”一声响,身后的大门竟然自行关了起来。一惊之下,忙转过身来,谁知这大门背后竟然严丝合缝,连门缝都消失了!

随风眉头一皱,强行压下了心头的忐忑之意,轻笑了一声,自语道:“既来之则安之。这天山派既然想用这缥缈试炼选出天山派下一任掌教,自然不会在这里玩什么花样才是。”

想到了这席,随风心中顿时大定,大步流星地朝着身前的那口水晶之棺走了过去。

鹤峰真人端坐在红木桌之后,双眼微闭,似在闭目养神的样子。而一旁的皆形脸上却有些焦急,随风这几人进去已经许久了,怎么还不见出来,莫非不会……

要知道,随风这些先天高手从这缥缈试炼之中出来之后,可就成了天山派的人了。先天高手本就不多,若是这般折损了,实在是太过可惜了。

正当他有些担忧的时候,突然整个山体一下震动了起来!就听“咚咚”两声巨响,两旁香案上摆放的香炉都被震到了地上。

皆形三步两步向着外面窜了出去,不过片刻的光景,又折返了回来。大喝道:“竟然是整个缥缈峰都在颤动,师叔,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鹤峰真人脸sè一变,似是想到了什么,露出了几分惊喜之sè,讶道:“难道是有人通过了缥缈试炼?”

“什么!”皆形大吃一惊。

鹤峰真人摆了摆手,止住了皆形的话语。似在等待着什么,果然,片刻之后,这山体的震动便停了下来。鹤峰真人脸上喜sè更浓,笑道:“看来果然如此,当年祖师说过,这缥缈试炼最后的地方乃是和这缥缈峰的地脉相连,若是有人到达了其中,便会引发一些异象。既然和地脉相连,那么会有如此震动便太过平常了。没想到我天山派悬了千年的谜题,竟真的有人能够解开,就是不知道会是刚刚进入其中的哪位了。”

皆形张了张嘴,却没有答话,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会是那个一身白衣的少年。

PS:今rì第一更

第三百二十六章仙人塑像

随风越靠近那口水晶棺材,越觉得四周的凉意越是浓重。这倒并不是身体所能感知的冰凉,而是发自内心的一股冰寒。就好像,自己到了远离尘嚣的九霄云外一般。

不知为何,他越是靠近,心头的一阵难以言喻的触动之感越是强烈。那是一种无言的感动,难易描绘。就像是寸草难报三chūn晖一样,在这水晶之前,随风觉得自己就是那寸草,而这其中藏着的,不论是谁,定然都是一个比三chūn晖还要伟大的人物。

轻轻地走到了棺前,眯着双眼迎着漫天挥洒的蓝sè光芒看了过去。这其中竟然真的有一具尸体!

随风大惊失sè,全身汗毛倒立,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屏息等了半晌,不见有什么变化,这才又向着其中看了过去。这仔细一看,登时就发现了不对。这其中的哪里是一具尸体,分明是一尊塑像。只是不知这尊塑像究竟是何人所留了,栩栩如生,乍一看还真以为是一具坐化不久的高人。。。

为什么塑像还要装在这水晶棺之内呢?随风心头满是好奇,上上下下仔细地打量了这塑像一眼。

心头猛颤,登时一下就惊得说不出话来。

这其中的这尊塑像,脚踏青云雪月履,身着百结锁子衣,细细密密毫无一丝缝隙。头上插了一根碧玉sè月牙形的发簪,面如冠玉,肤若玉脂。脖子间挂着一个拇指大小的细腻玉佩。仿佛就像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模样,当随风看清了这塑像的面庞之后,更是心中咯噔一声,脑子里一片空白。

这少年的模样,竟然与自己有七八分的相似!若是不仔细看,简直就会当做是同一个人。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数千年前这天山派的先人便已猜到了自己将会来此,所以在这里弄了这么一个水晶棺材等着我。这个是给我准备的?

想想又有些不大可能,且不说那天山派的前辈至今已然千年之久,根本不可能算到如此多年之后的事情。便是真的能够算到也不太符合常理。且不说自己是即将要成为天山派下任门主的人,便是单单拿随风自身来看,他与天山派无冤无仇,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随风擦了擦鼻尖的汗水。长吸了口气,稍稍平复了一下心绪。再次瞥向这水晶棺之时,心头一动。却是想起了什么。

“从这装束上来看,此人和之前进入试炼之前在墙壁的浮雕上看到的那个与蚩尤大战的仙人好像……”随风以手抵着下巴,沉吟了一声。再仔细核对了一番,更是坚定了自己的这一想法,无论是从身材还是穿着装扮,几乎都一模一样。

虽然那浮雕之上并没有详细刻画出那仙人的相貌,可是却也以简单的几笔勾勒出了其脸上的轮廓。如同刀削斧刻过一般。极好辨认。

随风心头一颤,“这么说这便是那个仙人的样貌了?可是为什么会和我这么相像呢?一切只是巧合吗?”这个问题,便是问世间任何一个人恐怕都没人能够回答了。

随风又看了看四周,也没了什么其他值得注意的东西。心中了然,“这缥缈试炼到这里便算是彻底结束了。好像也没有看到又什么其他的出口。也罢那便直接原路返回便是了。只是出去之后,却不知道如何和天山派的那些前辈们说此事。”

临走前,随风又回过头来看了看这沉静在水晶棺之内的仙人塑像。心中忽然又涌起了那股熟悉和亲切的感觉,轻轻地叹了口气,自语道:“人们都说仙人能够长生,却不知你长生了吗?你悄无声息地为世间苍生做出如此贡献,却丝毫不为人所知,想必这才是传说中的仙人风范吧?”

随风越说心底越是惋惜和难过,伸出了手来,抚着这水晶棺叹道:“我就要离开了,只可惜我虽然知道你的事迹却什么也做不了。天山黄海绝狱之中封印有魔神蚩尤之事,决计不能泄露。也罢,我便代表那些被你拯救的苍生的一员,向你鞠一躬吧。”

随风说完这些,收回了抚在关上的右手。笔直地站立,深深地鞠了一躬。

他这刚刚弯下腰,那水晶棺之中的塑像竟然微微颤了颤。原本就有些上扬的嘴角似乎也稍稍动了动,只是也许是太过细微了,并不明显。而在这塑像脖间挂着的那个羊脂玉佩却亮起了一道金光。

渐渐地这道金sè的光芒越来越盛,就连弯着腰的随风都感知到了一丝金sè的光芒映入余光。

下意识地抬起了头来,这棺材之中刚刚还洋溢着的蓝sè光芒,竟然悄无声息之间一下就被盖过去了许多。几乎全被这玉佩散发出的金光所替代,随风凑近了些,仔细地观察了一番。又吃了一惊,这塑像脖子上挂着的羊脂玉佩竟然是真品并非是雕刻出来的,而是实实在在的实物!

能够装在这水晶棺之中,而且又挂在这向着仙人的塑像的脖子上,这玉佩的价值可想而知。甚至,随风更是从这玉佩之上感知到了一丝熟悉的呼唤声,虽然和之前的召唤之声不同,却也一下一下地敲击在了随风的心头。

可是随风却丝毫不为所动,心中只有满满的尊敬。又鞠了一躬,抬起身来道:“也许这仙玉陪伴着你长眠在此才是最好的结局吧。”说罢,轻轻后退两步,便想转过身离开。

谁知,他刚刚迈出一步,却突然听到“腾”的一声。

随风当即便被吓了一跳,脚下发力,“噔噔噔”连退几步。满是吃惊地看着眼前的水晶棺。

却是刚刚那席金光起了变化,竟然如同活物一般一下便从这水晶棺之中跳了出来。整个凝成了拳头大小的一颗金黄sè圆球,伏在了半空之中。随风的惊讶还未完,这道金sè光球竟然一下朝着他飞了过来!

这一下速度却是极快,任凭随风武功通天,也一下没反应过来。一下便被这道金光涌入了身体之中。

随风长大了嘴巴,自从进入到这宫殿之中之后所经历的一切实在是太过惊奇了。可如此还是把随风吓得不轻,竟然就这么没入自己体内不见了?他根本来不及多想,赶忙闭上了双眼,匆匆内视了起来。

可是他体内的经脉和丹田内却还是一片正常,什么都没有!

“这怎么可能!我刚刚明明亲眼所见看到这道金sè光晕没入我体内的。怎么可能什么都没有呢?”

随风眉头紧皱,脸上也有了一分焦急。又同样的方法,尝试了好几次。可是却依然毫无效果,没有任何发现。这真是邪了,这光团能够无声无息没入自己体内便也算了,可是竟然能够躲过自己的灵识,凭空消失在自己体内了一般。

随风郁闷归郁闷,可是终究还是没有发现。又看了一眼这仙人塑像便想要离开,却猛然惊讶地发现,仙人脖子前所挂着的那块羊脂玉佩竟然就在刚刚那么短的时间内一下碎裂了开来!

这怎么可能!

羊脂玉佩乃是玉料之中的上品,佛教的观音菩萨手中所持的法器便是羊脂玉净瓶。就连菩萨所用的都是羊脂玉,可见这羊脂玉的珍惜,而且随风虽然并没有怎么见过羊脂玉,可也知道刚刚那块绝对非同凡响。虽然只有拇指般大小,但是世间恐怕都找不出第二块来。

竟然就这么碎了?

眼前的一切不停地提醒着他,由不得他不相信。面对如此咄咄怪事,随风也只好当做见怪不怪。刚提步准备走,突然胸口之间袭来了一股灼热之气。随风吃痛之下,忍不住惊呼出声。

这股热气来得极为突然,根本猝不及防。短短片刻时间,随风早已涨得满脸通红。额头脸颊之上挂满了汗珠,随风咬着牙,颤颤巍巍地伸出了手,摸向了自己的左胸处,稍稍一摸,左边有三根肋骨烫得惊人。就如同有一团火在其中灼烧一般,而其他的肋骨却依旧平常。

痛,钻入骨髓的痛!

这股热浪并不只局限于其胸口处,还顺着他的经脉气血流向了全身。连带着,他全身的其他地方都跟着抽起了筋来。

双腿一软,“扑通”一声,随风已然跪倒在地,拼命地用手扶着身前的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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