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龙生还情剑-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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苹儿道:“唉!你已经尽了心力,以后的事,也只有听天由命了。”
李寒秋道:“好,咱们走吧!”
两人齐齐转身,向外行去。
沿途之上,虽然遇上了不少僧侣,但却无人拦阻两人。
两人行速甚快,片刻工夫,已然出了少林寺庄严的大门。
李寒秋顺顾了寺门一眼,低声说道:“我对少林寺,原有极为崇敬之心,想不到见面不
如闻名多了。证诸此事,武林传言,的是不可相信了。”
只听一声佛号,道:“两位施主,慢行一步。”
转眼望去,只见一个身着黄色袈裟的白眉老僧,缓缓由寺门行出。
那僧法相庄严,白眉如雪,一望之下,就可以判定是一位得道的高僧。
李寒秋望了那老僧一眼,不由得生出了肃然起敬之感。
老僧缓步行到李寒秋的身前,李寒秋躬身道:“老前辈有何指教?”
那白眉老僧缓缓说道:“我知道两位受了很多委屈。”
李寒秋道:“大师是……”
白眉老僧道:“贫憎乃少林寺中监院。”
苹儿知道监院身份,在少林寺中很高,当即拦道:
“原来是监院大师。”
白眉老僧道:“老衲法名普渡。”
李寒秋一抱拳,道:“大师留住我等,不知有何见教?”
普渡大师道:“老衲想延误两位施主片刻行程,请教一事。”
李寒秋道:“好吧,大师请说。”
普渡大师道:“此地非谈话之处,两位请随老衲来吧!”转身向前行去。
李寒秋、苹儿,相互望了一眼,随在普渡大师身后行去。
三人穿过了一片松林,在一处巨岩之下停了下来。
普渡大师合掌说道:“荒中,无茶敬客,两位施主包涵一些了。”
李寒秋道:“大师不用客气了,有什么教言,但请吩咐。”
普渡大师道:“老衲看到了于长清的书信。”
李寒秋啊了一声,忖道:“你既然瞧到了于长清的书信,为什么不让我们入寺?”
普渡大师似是已瞧出了李寒秋心中之疑,不待两人开口,抢先说道:
“老衲坐禅醒来,才见到书函,两位施主已然离开少林,因此,老衲才匆匆追来。”
李寒秋道:“原来如此。”
苹儿突然插口说道:“大师已然瞧过我师父手书,定已了然内情了。”
普渡大师道:“书中几点可疑之处,老衲无法完全了然,故而请教两位。”
李寒秋道:“大师想问什么?”
普渡大师道:“于兄信中所言半年内方秀羽翼即丰,为是将晚,老衲看信后日期,似乎
是此信已写成三月之久了,那是说,就时效什算,为时已晚了。”
苹儿沉吟一阵,道:“晚辈斗请问大师一事。”
普渡大师道:“什么事?”
苹儿道:“方秀假侠名行恶,时日甚久,难道贵寺中一直不知道么?”
普渡大师道:“敝掌门也曾经派出数位弟子,赶往金陵、徐州一带查看,但遣出之人,
大部未见归来……”
李寒秋道:“大部未见归来,那是说还有些人回来了?”
普渡大师道:“不错,有人回来,不过,那些人都极力推崇方秀,说他如何身具侠风,
全无庇瑕,因他行使过多,结仇亦多方家大院中,确然有很多高人,但那是为了自保,以防
仇家暗算。”
李寒秋怔了怔,道:“原来如此。”
卧龙生《还情剑》
第六十章 我自江湖来
普渡大师道:“但老衲对此,却一直怀疑,唉!敝寺掌门人,对此事,和老衲看法不同,
曾在藏经阁论辩甚久。”
李寒秋道:“这也难怪了,少林寺距金陵,遥遥万里,实情很难传至少林。”
普渡大师道:“月来,少林寺迭起大祸,除了几位长老离奇死亡之外,掌门人也受了重
伤……”
李寒秋道:“贵掌门不是在闭关坐禅么?”
普渡大师道:“那是对外的饰词,其实,敝掌门正在养息伤势……”长长叹息一声,接
道:“这是本寺中的隐秘,绝不能为外人知道,出老衲之口,入两位之耳,还望两位代守此
秘。”
李寒秋道:“这个大师但请放心。”
普渡大师道:“两位来此,除了送信之外,不知不有何事?”
李寒秋道:“我等奉命送信,亦望能晋见贵寺掌门,说明方秀的为人。”
普渡大师道:“不知两位可否把内情告诉老衲?”
李寒秋道:“自然可以……”
当下把年来经历,除一些儿女私情之外,很详尽的说了一遍。
普渡大师一面点头,一观叹息道:“李施主可曾在方家大院中,发现过敝寺中人?”
李寒秋道:“这个,我倒没有亲见,不过,这位苹姑娘久居方家大院,倒是知晓一些事
情。”
普渡大师目光转到苹儿的脸上,道:“女施主,有很多看似琐碎的事,其实,却是十分
重要,希望姑娘能就所见据实相告。”
苹儿道:“据我所知,方家大院中,不但有贵寺中人,而且连武当及其他门派,似都有
很多人物,被囚在方家大院之中。”
普渡大师沉吟了一阵,道:“敝寺中确有很多弟子失踪,生死不明。”
苹儿道:“那定然是失落在方家之中。”
普渡大师微微一叹道:“方秀近年明目张胆地胡作非为,他自己觉着已经准备得够充分
了。”
苹儿道:“至少他实力已经很强了,听说冀中、西北,都有武林高手,和他联盟……”
语声一顿,接道:“他心中最畏惧的就是贵派和武当一门,如若他自知无法与贵门抗拒时,
绝不敢轻举妄动。”
普渡大师道:“也许他已经先发制人,使本寺先有自顾不瑕之忧……”
李寒秋道:“少林寺出了事?”
普渡大师道:“敝寺中的隐秘,本也是不便与人道起,但老衲相信二位,必能为本寺代
为守密。”
李寒秋道:“如若是太过机密的事,大师最好还是不要说了。”
普渡大师道:“敝寺中的烦恼事,其实,老衲刚才已经说过了。”
李寒秋道:“贵掌门受伤的事?”
普渡大师道:“除了敝掌门受伤事外,还有几位长老神秘死亡。”
李寒秋道:“他们武功如何?”
普渡大师道:“在本寺而言,真算得一流身手了。”
李寒秋道:“他们受何人所伤?”
普渡大师道:“据老衲查看,似是一种奇毒的暗器所伤。”
李寒秋道:“掌门呢?”
普渡大师道:“似也是暗器所伤,不过,敝掌门功力深厚,不致送命罢了。”
李寒秋道:“那是外来之人所为了?”
普渡大师摇摇头,道:“奇怪的就在此了,少林守防卫森严,其他人也很难入内。”
李寒秋道:“那是说贵寺中人的为了?”
普渡大师道:“老衲这么想,只是,掌门人左右的护法,都是幼小入寺,从未和外界接
触过,他们又怎会施用暗器呢?”
李寒秋沉吟了一阵,道:“如若查明了现场详情,不难找出可疑的人。”
普渡大师道:“这是本寺的事,不敢劳动施主出马。”
李寒秋微微一笑,道:“在下明白,一个受天下武林尊崇的大门户,岂能使其中的隐秘,
泄露于他人所知。”
普渡大师轻轻叹息一声,道:“敝掌门的伤势,三五日内,就可以好转过来,届时,他
必然有对付目下武林大局的方策。”
李寒秋道:“大师要我们留下,就是问这几句话么?”
普渡大师道:“老衲想知晓一些方秀的详情,等掌门伤势好转之后,老衲也好多提供他
一些资料,以作他的参考。”
李寒秋道:“我们知晓的,都已告诉了大师。”
普渡大师道:“两位来此的用心,是希望敝寺能够伸手去管武林的事,因此,老衲望两
位能够畅言所知。”
苹儿沉吟了一了,道:“还有一件,充满着神秘、诧异之感,不知是否当讲?”
普渡大师道:“老衲希望就是通晓内情,而且是愈多愈好。”
苹儿顺顾了李寒秋一眼.道:“大哥,告诉他们吧!”李寒秋道:“好,你说吧!”
苹儿道:“在方家大院之中,有一处十分神秘的地方,除了方秀本人之外,其他之人都
不能涉足其间。”
普渡大师道:“那是一处什么样的所在?”
苹儿道:“在方家大院之内,我没有进去过,无法说出详情,每次出入的人物,都穿着
白色的衣服,用软榻抬着出入。”
普渡大师啊了一声,道:“那些人,女施主也不认识么?”
苹儿道:“不认识。”
普渡大师道:“女施主在方家大院之中,住了很多年,是么?”
苹儿道:“从我记事那年开始,已住有十余年了。”
普渡大师道:“你发觉那处神秘所在,有多少年了?”
苹儿道:“那是近两年的事。”
普渡大师道:“那些人你一个也下认识么?”
苹儿道:“不认识,除了方秀之外,我一个也不认识……”
轻轻叹息一声,接道:“那地方,在整个方家大院中,似乎是一个独立的天地,一个坚
牢的铁门,和方家大院完全隔离起来。”
普渡大师道:“如若姑娘说的不错,那里面可能真藏有很多隐秘。”
苹儿道:“这个,我不曾瞧到过,无法说出详情,不过……”
普渡大师道:“不过什么?”
苹儿道:“方秀和很多人相互勾结,才敢在武林中发难。”
普渡大师道;“就女施主所知,都是与何许人勾结在一起?”
苹儿道:“茅山紫薇宫。”
普渡大师道:“紫薇宫中几位夫人,已和江湖断绝在来二十年,想水到,她们竟是忍耐
不住,又在江湖上胡闹了。”
李寒秋道:“大师认识她们?”
普渡大师道:“十五年前,她们在江湖道上闹得很厉害,老衲和内位武林同道,曾经逼
她们弃剑封门,立誓不再在江湖上胡闹。”语声一顿,接道:“还有什么人?”
苹儿道:“冀州张道山,大师认识么?”
普渡大师道:“张道山,此人大半守正不阿,怎会在垂暮之年,和方秀勾结在一起呢?”
苹儿道:“他们信使往来,确有勾结之事,不过,我没有见过张道山本人。”
普渡大师道:“唉!老衲已十几年未在湖上走动,这些变故,实是大出人意料之外。”
苹儿道:“还有一位张百祥,大师是否认识?”
普渡大师道:“可是长安张百祥么?”
苹儿点点头,道:“不错,正是长安张百祥。”
普渡大师摇摇头,道:“想不到啊,想不到。”
苹儿道:“什么事啊?”
普渡大师道:“张百祥领袖西北武林,声誉一向很好,怎的竟也会和方秀勾结在一起。”
李寒秋道:“大师认识谭药师么?”
普渡大师道:“当今神医,一代绝才,老衲有幸,和他有过一面之缘。”
李寒秋轻轻叹息一声,道:“大师是否知晓,那谭药师和方秀,也有着勾结?”
普渡大师呆了一呆,道:“这话当真么?”
李寒秋道:“就晚辈所知,那谭药师才是真正的幕后主持人物。”
普渡大师怔了一怔,道:“谭药师?”
李寒秋道:“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