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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2章

剑出华山-第3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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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叮!”
  又一声脆响,牢门锁链终于断裂。
  黑衣人抬脚踹开牢门,“走吧爷爷……”不顾老太守唉声叹气,将他强拉着奔向地牢出口。
  可怜老太守年迈,腿脚无力,又不会武功,一路跑得踉踉跄跄……
  片刻后,墙角趴伏的那军卒吃力的爬起。
  “嘶嘶……”,左肩骨碎裂的剧痛让他不断倒吸凉气,额头冷汗滢滢。
  但他还是踉踉跄跄的奔出地牢,右手在走廊上倒毙的其中一个同袍腰带里摸索一番,取出一只小竹筒。
  左肩伤重难以动弹,他唯有用牙齿咬住竹筒上端露出的红绳一扯,然后右手高举竹筒。
  “咻……砰!”
  竹筒喷出一溜火星,直上半空,爆开一朵醒目的赤红烟火,数里可见。
  整个太守府霎时喧闹起来……
  不多时,府内亮起无数火把,人影重重,四处巡逻搜索。
  西院一间厢房,黑暗中响起“窸窸窣窣”的穿衣声。
  片刻后,窗户被推开,露出一袭蜜色薄纱睡衣,素面朝天的尤楚红。
  视线望向烟火消散之处,听着附近院落渐渐扩大的脚步声,她皱眉喃喃道:“半夜示警,禁卫怎么回事?”
  想了想,她回身走到榻边,伸手推了推榻上那犹自怡然安卧的赤条条身影,唤道:“快起来……好像出事了!”
  石之轩翻了个身,懒洋洋道:“天塌下来自有皇帝顶着,咱俩心急个什么劲儿?……上榻来接着睡吧,天亮还早着哩!”
  尤楚红恨恨的掐了掐他白皙的肩膀,娇嗔道:“万一是皇帝出事了……”
  石之轩哼道:“若是皇帝死了,自有人来报丧,你急也没用;若是皇帝没死,自有皇帝处理这事,轮不到你急!所以,安心啦……”
  尤楚红翻个白眼,抬脚踹他屁股,怒哼道:“给我起来,别赖我榻上装死,滚回你自己房间去!”


第三百五十五章 徒惹人笑
  太守府书房内,烛火通明,夤夜不息。
  “有人劫狱,还是个武功高强的女子?”
  宇文邕一身明黄睡衣,摆袖坐在榻边,皱起眉头。
  “是!”大太监何泉躬身禀报,感受着宇文邕不怒自威,不经意间散发的气势越来越堂皇隆重,不由心思复杂。
  白日顺利攻陷河阴大城,伐齐首战旗开得胜,大周十万大军士气更盛自不消提,而身为人主的宇文邕亦随之精神气势大振,武功进益不小。
  若能一路如此势如破竹,待攻至齐都邺城之时,宇文邕极有可能成为天下绝顶高手之一!
  默默按下心思,何泉不动声色的解释道:“看守地牢的十二个军卒中,有一个伤而未死,听到了那女子与前河阴太守高冀之言,也是他及时发出烟火,禁卫才能截住那女子和高冀。好在高冀不通武功,又给禁卫抓了回来,可惜那女子武功不俗,轻功身法更是高明,伤了十余个禁卫后,终是给她逃了!”
  “嗯!”宇文邕微微颔首,问道:“高冀招了么,他与那女子什么关系?”
  何泉道:“高冀一直闭口不言,且他年迈体虚,下面的不敢对他用刑,怕他熬不住一命呜呼了!倒是那个军卒听到,那女子称呼高冀为‘爷爷’,该是高冀的孙女!”
  宇文邕失笑道:“好一个巾帼英雄,孝义动人……难得,难得啊!”
  何泉沉吟道:“该是初涉江湖的丫头片子,行事毛躁,无甚经验……”
  宇文邕点点头,“好了,加强戒备,各自安寝吧!”
  何泉躬身退出门外。
  宇文邕视线落处,透着窗户纸,仍可隐约见到外面人影憧憧,乃是层层把守的禁卫军。
  但他想了想,还是起身在桌案抽屉中取出一柄尺许长的短刃,握在手中隐在被子里,才重新闭目安眠。
  “唧唧……”
  夏去秋来,虫鸣渐渐稀疏。时间流逝,眨眼间一夜过去大半,已是凌晨时分,窗外天色稍见朦胧,却正是人们睡得最沉的时候。
  “呲呲……”
  墙角一个书架忽然缓缓移动起来,发出若有若无的声响。
  榻上的宇文护倏地睁开双眼,却又缓缓闭上,一动不动,佯装熟睡,仅是被子里握着短刃的手紧了紧……
  书架离墙尺许,无声无息的闪出一个黑衣蒙面的苗条倩影。
  屏息侧耳倾听片刻,感到房间内只有榻上宇文邕一人均匀悠长的呼吸,她才小心翼翼的来到榻前,打量了宇文邕几眼,右手握住从袖中滑出的匕首,缓缓探向宇文邕的咽喉……
  装睡的宇文邕维持气息不变,暗暗积蓄真气,心里寻思:朕倒要瞧瞧,究竟是何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来刺杀朕?
  忽然,黑衣女子动作一顿,又徐徐收回匕首。
  本已准备骤然发动的宇文邕不由暗暗惊奇,怎么回事?难道不是刺杀?
  黑衣女子左手张开青葱五指,缓缓掐向宇文邕的脖子。
  感觉此女出手间似乎毫无杀气,宇文邕暗暗了然,原来是准备抓活的……
  心念电转间,他立时猜到,此女很可能就是那高冀的孙女,也唯有高冀及其亲属,才清楚这太守书房的暗道!
  就在女子的指尖伸到宇文邕下巴前的一瞬,他放在被子边缘的左手闪电般上扬,反扣住女子的肩膀。
  堂皇浩大的先天真气一吐,霎时制住女子的数个大穴!
  宇文邕这才微笑着睁开双眼,直勾勾对视着女子不可置信的眼神,不禁暗觉有趣,低声问道:“你是谁?”
  女子并不开口,还干脆的闭上双目,一副愿赌服输,任人宰割的样子。
  “呵呵……”宇文邕低笑两声,坐起身来,伸手撤掉她的面巾,不由稍稍惊讶。
  女子娇俏雪腻的脸蛋儿看似稚气未脱,气鼓鼓的模样儿却隐约透着丝丝纯真的妩媚,外加黑色夜行衣勾勒出凸凹有致的身材……
  宇文邕只觉某处蠢蠢欲动,不由暗暗惊异,朕平日自制极强,怎会……?
  莫非是因自己忙于行军作战,久未沾女色,才会如此不堪?
  念头一转,宇文邕低声笑道:“你不说,朕也知道你是谁!”
  女子倏地睁大眼睛,露出不信之色,旋又嘴角翘起丝丝讥笑,重新闭上美眸,似乎在说:差点给你巧言欺诈,本姑娘可不是这么好骗的……
  宇文邕瞧她俏脸一颦一笑,总觉得有种别样魅力,唯美不可方物,不断撩拨他的心扉之余,更让他某处的冲动更强,但又强自止住。
  继续低声道:“你是高冀的孙女,之前去地牢劫狱的也是你吧?”
  不知不觉间,宇文邕未曾发现,出于种种或明或暗的因素,他对这女子越来越感兴趣,竟丝毫未生出呼唤门外禁卫进来,将此女锁拿关押之意!
  更有甚者,他还刻意压低说话声音,以免被外面的禁卫高手察觉。
  对着一个心怀不轨,且武功不弱的女子喋喋不休,绝非他一直以来的行事作风!
  女子闻言,再次睁开双目,不经意间流露出丝丝气馁,俏脸上亦泛起绝望的惨然,抿了抿红唇,终是一言未发。
  宇文邕瞧得心中莫名一痛,低声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终于低声呢喃道:“我叫高怡……”声音糯软,引人心酥。
  “嗯……”宇文邕微微颔首,赞道:“名字好,人更美!”
  高怡不由脸颊羞红,垂下眼帘,不敢看他。
  果然是个初涉江湖的丫头片子,却如此天生丽质……宇文邕眉头一挑,继续低声道:“若你能劝你爷爷投效于朕,朕不仅不会再关押你爷爷,还会给他高官厚禄!”
  高怡精致的眼皮微微抬了抬,却仍一脸黯然,喏喏道:“爷爷一生忠孝节义,廉洁奉公,绝不会背叛大齐……我,我也不会!”
  瞧她那可爱中透着倔强的模样,宇文邕暗暗好笑,故意冷脸道:“既然你们如此不识好歹,就不要怪朕心狠手辣!”
  高怡复又脸色惨白,咬着下唇。
  宇文邕强忍着好言安慰的冲动,继续冷着脸,正欲开口再次吓唬她,好让她乖乖就范。
  却不防高怡忽的闷哼一声,嘴角溢血,但身体竟瞬间恢复行动,一手成爪击他脖子,另一手成掌刀劈他胸腹。
  宇文邕一惊之下,本能般的双手出拳截击。
  “蓬!”
  劲气交击。
  坐在榻上的宇文邕仅是上身晃了晃,而高怡却闷哼一声,借力化作一溜黑影,疾速飘退。
  “砰!”
  外面被劲气交击声惊动的禁卫撞开房门,蜂拥而入。
  高怡神色一惊,甩手丢出十多枚蜜枣大小的黑色丸子砸在地上,暴起团团火花,呛人的烟雾瞬间弥漫开来。
  同时她娇躯一折,魅影般闪向出来时的那个书架。
  宇文邕及三个禁卫高手急忙追去,却不防她素手向后一洒,射出一蓬银芒。
  宇文邕四人各自抖手劈出隔空劲气,将银针击落,但也给缓了一瞬,还要再追之时,她的身影已消失在越发浓郁的烟雾之中。
  “咳咳咳……”
  这烟雾极为古怪,不仅辛辣呛人,还熏人眼睛,不仅后进来的普通禁卫咳嗽不止,泪流满面,就连宇文邕等高手亦不免眼睛火烧火燎般疼痛,再也难以睁开。
  “先退出去……砰!”
  呼喝一声,宇文邕感觉门口给禁卫堵住了,便率先跃身撞破一个木窗,出了书房。
  在院中呼吸了几口清新空气,运功化解了眼睛的异常,宇文邕情不自禁的又想起刚刚高怡忽然嘴角溢血,解开穴道的那一幕。
  是某种自损经脉,强行解穴的禁术么?……她该伤得不轻吧!
  不知不觉间,宇文邕已开始牵挂她的状况,而她稚嫩娇俏、倔强不屈的形象,已初步烙印在他的心田……
  好一会儿,书房的呛人烟雾散去,禁卫高手进去搜查过后,回来禀报道:“陛下,书架后有一堵严丝合缝的活墙,这次应该是第一次打开,而之前毫无缝隙,才能瞒过弟兄们的查验。活墙后的暗道通向太守府外,街对面一户人家的酒窖……”
  瞧宇文邕沉吟不语,他又禀报道:“臣等在暗道发现有些许血滴,那刺客该是被陛下击成不轻的内伤,是否派遣大军严密搜索?”
  宇文邕目光闪了闪,摇头道:“不必了,两国交战,无所不用其极,一两次刺杀不足为奇。何必劳师动众,徒惹人笑?”


第三百五十六章 一切好说
  天光大亮,清风习习。
  “唰唰……咻咻……嗖嗖……”
  尤楚红梳洗完毕,提剑来到花园中之时,只见宿在西院的诸将领均各占一块儿地方,或演练兵刃,或活动筋骨。
  在见到石之轩站在凉亭前,手搭剑柄,瞑目酝酿气势之时,尤楚红不由一愣。
  二人暧昧已久,甚至暗地里都同床共枕了,但她还从未见过他练剑,不由好奇的望着石之轩的动作,暗暗期待。
  若是按照江湖规矩,这般窥视他人练武乃是大忌,因而她看院中其余将领演武之时,仅是一掠而过。
  且那些将领同样深谙敝帚自珍之道,此时所练的招式,亦不过是些寻常活动筋骨的简单招式,或是大开大合的军中武艺,绝不会将各自的秘技随意曝露。
  最关键的是,尤楚红自身在剑道上已初窥门径,根本瞧不上其余将领的武功,但“剑神裴矩”不同。
  自二人有过接触至今,他的人与武功从来都犹如雾中之花,水中之月,令她看不清,摸不透,一直给她一个模模糊糊的印象,亦并未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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