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50最高危机-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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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子恶心得要吐。
苏庭哥冷冷地看着洋子:“都是让日本人给闹的,他们在东海聚集了两艘航空母舰,口口声声要攻占台湾,霸占东海!现在的中国人恨死日本人了!”
“我,”洋子表明立场,“我也是中国人,我也不希望日本进攻中国。”
苏庭哥口气稍微缓和一些:“要是所有的日本人都象你这样想就好了。”
洋子偎依到苏庭哥身边,“这几天,诊所的客人也少多了。上下班时,我还能看到有些人冲着诊所指指点点。”
“你要当心,”苏庭哥抚摸洋子的短发,“实在不行就歇业。”
“我不怕,”洋子坚定地说,“我是中国人,我与中国人一样反对战争,而且我知道,大多数日本人也不支持犬养一郎的战争政策。”
苏庭哥叹气,“本来我还打算去日本看望你的父母,现在是去不了了。”
洋子咬了咬嘴唇,“庭哥,你恨我吗?”
苏庭哥奇怪,“我为什么要恨你?”
“因为······”洋子眼里噙着泪水,“因为我是······日裔呀······如果你讨厌我,咱们就分手吧,我不会怪你的,这是我的命运······”
“别说傻话了,”苏庭哥给她擦眼泪,“别说你不是日本人,就算你真的是日本人,我也不会因为这个与你分手的。战争不是由你发动的,而是那群狂热的军国主义者发动的。况且战争还没打起来,况且,即使打起来,中国人也不怕,中国人能够把日本鬼子赶回去。”
“谢谢你。”洋子不住地点头。她又抬起头问道,“你说,战争真的会打起来吗?”
“我也不知道。”
“万一打起来,我们该怎么办?”
“我还真没想过。”苏庭哥用手梳了一下浓密的黑发,“我很想上战场保卫祖国,可我只会唱歌,不会打仗。”
回龙观社区,花园里,老人们每天都在这里坚持晨练,其中也包括水伯仁和陈银娣。可是,今天大家既没心思慢跑也没心思舞剑,脸上也少了往日的悠闲自得。大家聚在一起焦虑地讨论着国家大事。
一个较为强硬的老头说,“要我说呀,就该还击,它前天撞我们一架飞机,昨天又要来撞我们的快艇,不给它一个教训,它还不定怎么欺负咱呢。”
一个较为软弱的老头说,“可这样就给它发动战争的口实了。”
“你以为咱们不还击,它就不发动战争了?它既然想要发动战争,就总能找出个理由来。就象它打伊拉克、叙利亚、伊朗、利比亚,它的理由是人家拥有核武器,以色列也有核武器,它怎么不打以色列?况且,找了几十年,不也没找到核武器吗?所以说,核武器也好英格拉姆号也好,纯粹是一个借口,它打你的借口。这就叫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不管怎么说,打起仗来总不是好事,不知要死多少人。”软弱老头叹气,“本想安度晚年,没想到落得个兵荒马乱任人欺凌的悲惨结局。”
“再怎么打也打不到你的头上,你怕什么?”强硬老头斥责软弱老头,“照我看,这场战争充其量也不过是场局部战争、边境冲突,就象当年的中越战争、中印战争一样。中国和美国都是核大国,希仆再怎么张狂,也不敢往北京扔原子弹。他在最后通牒里,不是没说要向中国宣战吗?”
软弱老头略感宽心,又悲观地说:“即使是局部战争,伤亡也是很大的呀。而且如果咱们打败了,丢了台湾,那多没面子呀。”
“你就喜欢说丧气话!”强硬老头戳软弱老头的鼻子:“美国人千里迢迢来侵略咱们,它是非正义的,它不得人心!咱们保家卫国,咱们是正义的,咱们得人心!咱们敢为了这场战争献身,美国人它就不敢!我要是年轻二十岁,我第一个报名上前线!我虽然去不了,但可以让我的儿子去!他在西北当兵,昨天我给他打电话,让他无论如何也要申请去台湾,否则,他就别想见我!”
“现在的战争,哪儿还有正义非正义之分啊?”软弱老头眼光深刻,“美国人侵略五个国家,你说它是非正义的,可它照样胜利了,而且还大模大样地当了几十年太上皇。现在的战争,比的是武器装备和经济实力,只要这两样超过对手,哪怕是非正义的,也照样能取胜。咱们国家经济实力不如美国,武器装备就更不如美国了。咱们的科研人员比美国多得多,但造出的武器,跟人家差了整整一代。你说,咱们凭什么打败美国?”
周围的老头老太太们议论纷纷,大多数人支持强硬老头,少数人支持软弱老头。
水伯仁的老脸红一阵白一阵,因为软弱老头的话击中了他的痛处。他感觉自己干了一辈子,没给国家造出精良的武器,结果导致战争失败,痛失台湾,自己是国家的罪人,民族的罪人,历史的罪人。
“银娣,咱们回家吧。”水伯仁用细得听不见的声音说。
陈银娣听着老头们的谈话也很难受,于是两人偷偷地溜走了。
“我真没想到,美国人竟然会通过对华战争的提案。”陈银娣以华人的眼光看问题,“我在美国时,周围的美国人对我们这些华人还算友好,我们一起工作一起学习,合作得很愉快。为什么今天非要兵戎相见呢?”
“唔,唔。”水伯仁没听见,他正在自责。
“我想,中国是不是也有责任?”陈银娣以美国人的眼光看问题,“如果中国再克制一些,柔和一些,或许也不会发展到今天这一步。”
“哦,哦。”
两人上了楼梯,看见家门口站着一个人,四十多岁,精神抖擞,腰杆笔直,目光炯炯,气质很好。一看见水伯仁,他立刻笑着打招呼:“水老,您好!”
“你好,你是······”水伯仁觉得面熟,一时又想不起来。
“我是小杨啊,您不认得我了?”
“噢,认得认得。”水伯仁记起来了,这是台湾军区的一个大校,当初搞智能鱼雷系统时与他合作过。水伯仁本能地感到,有要紧的事。
“这是我的未婚妻,”水伯仁介绍陈银娣,然后打开门,“快请进。”
“您家里收拾得真干净。”杨大校猛地瞥见挂在墙上的一个漂亮女孩的遗像,“对不起,水老,这是······”
“嗨,她是芙蓉,我的女儿,今年去巴格达旅游,被美军误杀了。”水伯仁平淡地说,“已经四个多月了,我几次要把它收起来,总记不住。”
杨大校极为震惊,他咬了咬牙,说道,“水老,我很抱歉。”
“杨先生,请用茶。”陈银娣端上来绿茶和水果。
杨大校坐在沙发里,脸上恢复了笑容,“今天的天气很不错嘛,哈哈哈!”
“是啊,”水伯仁知道杨大校不是来谈天气的,他对陈银娣说,“麻烦你去买些菜来,今天中午杨先生要在咱家里吃饭。”
陈银娣走后,杨大校立刻低声说,“老水,老陈同志是什么来历?她可靠吗?”
“她是美籍华人,在美国搞生物工程研究。据我观察,挺可靠的。”水伯仁急切地说,“你有什么事就讲吧。”
“你知道英格拉姆号吗?”
“全中国的人,谁不知道?”
“你知道它是怎么沉的吗?”
“它强行闯入我国领海,触动水雷被炸沉的呀。”
“那是官方的报道,”杨大校神秘地说,“告诉你吧,英格拉姆号不是被一般的水雷炸沉的,它是被你的智能鱼雷炸沉的!”
“出水芙蓉?”水伯仁脱口而出。
“什么?”杨大校以为水伯仁想女儿想疯了。
“哦,我是说,英格拉姆号是被我研制的智能鱼雷系统炸沉的吗?你们不是没采用这套系统吗?”
“你听我解释。当初我从你这儿买了一套样品,部署在花莲以东的我国领海里,打靶打了三枚,还剩一枚。后来我没收,搁在那儿了。昨天,英格拉姆号强行闯入这片海域,我们派出快艇驱赶,谁都没开火,它就突然爆炸沉没了。我们查来查去也没查明白是怎么回事,只能判断出是被水雷或者鱼雷炸沉的。于是我就想到了你的智能鱼雷,我们让潜艇去检查,果真,那最后一枚鱼雷也打掉了。”
“这么说,真的是我干的?你这次来,就是要找我算账的吧?要把我送上军事法庭吧?”
水伯仁站起来伸出双手,大义凛然地说道:“击沉英格拉姆号,我不后悔,我愿意承担一切责任!铐吧!”
“老水,你想到哪儿去了!”杨大校哭笑不得,“英格拉姆号强行武装闯入我国领海,不管是被水雷还是鱼雷炸沉,那都是它自讨苦吃。武司令不但没有怪罪你,反而要再买你一百套系统!他连夜派我来,就是为了这件事!”
“真的吗?”水伯仁拨云见日,“武司令不但没怪我,还要采用我的系统?那,那太好了,我没想到,在有生之年能看到这一天······”水伯仁激动得老泪纵横。
杨大校握住水伯仁的手,诚恳地说,“老水,如今形势紧急,战争随时都有可能爆发,我们必须在战争到来之前完成一定数量的部署。还要请你老当益壮,多作工作!”
“我很想工作,可是,”水伯仁无奈地说,“我已经退休两年了,智能鱼雷室也解散了,工作已经没法开展了!”
“昨天我已经见了你们所的领导,他们答应,只要你肯出山,他们会反聘你,重开智能鱼雷实验室!”
“太好了,太好了!”老头子焕发了青春,“我一定招兵买马,重整旗鼓,加班加点,保证完成军方交给的任务!”
“还有,”杨大校叮嘱,“此事关系重大,千万不能泄漏!”
“那是自然!”
南中国海。李科等人在光耀号救护船上呆了十来天,每天除了演习和训练以外,就是在狭小的船舱里吃饭睡觉打扑克,比起繁荣似锦的新加坡,自然是说不出的寂寞无聊。
打完一轮扑克,队员们点上香烟聊天,低矮的船舱内弥漫着既呛人又醉人的烟雾。他们已经懒得到甲板上看风景了。
“还得在海上漂一个月,”李科盯着眼前的缕缕青烟,“真想回家啊。”
“一个月?”队长冷笑,“一个月以后仗才刚开始打呢,什么时候打完仗,咱什么时候才能回家。”
“说不定用不了一个月,”阿朗分析,“如果中国乖乖地从台湾撤军,美国人顺利地占领了台湾,那我们也就大功告成了。毕竟,没有一个国家敢与美国对抗。”
香烟刺激着喉咙,李科忍不住剧烈地咳嗽,吐出一口浓痰。李科没有吸烟的习惯,是到了船上才学会的。
“你感冒好了吗?”队长关切地说,“感冒时不能吸烟。”
“吃了几天抗生素,还不太好。”李科掐灭烟头,但咳嗽却更加剧烈了。他一连咳嗽了十几声,最后又吐出一口痰,痰里带着血丝。
队员们有些不安,悄悄地与李科拉开了距离。
队长给队医下令,“你给他看看,他到底是怎么回事,感冒这么长时间还不好!”
“我也不知道啊,”队医挠头,“各种药都给他吃了,就是不见好。”队医找来红外温度计,测量李科的额头温度,“哎呀,李科,你已经三十八度了,感觉怎么样?”
李科无精打采地说,“头晕,身上没劲儿,总觉得累。”
“不行就到岸上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