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仙试炼-第3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站在土蛮子刚刚站立过的位置,面前的木栏杆被土蛮子拉坏了一根,只剩最外层的铁栏杆。辛越面沉似水,向着断裂的木栏杆处,缓缓伸出了拳头。
求收藏!求推荐!求评论!
第六十三章 寒泉喷发,女鬼再现
辛越,相当于程子铭魂魄分身的存在,周身乃是由灵魂构成的灵体。理论上说,他可以穿过大部分的普通实物。他的拳头在距离木栏杆一掌的距离处停了下来,他感到了一种灼烧感。前方明明没有火焰,却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了被火焰燎到的灼烧感。
看来一处断木还不够。程子铭甩手亮出匕首,“唰唰”几下,一连削断几片木栅栏,露出一个明显的缺口来。灼烧感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辛越手臂伸进木栅栏的缺口,成功地穿过外层铁栅栏,手臂伸出了寒泉亭。
原来这寒泉亭的两层材料各有作用,外层的黑铁刻有阵法,一旦发动起来,能够阻止任何修仙者或者灵物通过铁栏杆。可这黑铁虽然刀砍不断,法术无效,却没有办法阻止灵体从中穿过。因而寒泉亭的内层,便是用极阳木建造的木亭,专门用来阻挡幽魂野鬼之类的灵体。
想通了这一层,程子铭心下有了主意。辛越身形向后稍退,程子铭随即挥动匕首,几下便将原先铁门内的木料削了下来,露出了铁门的轮廓。只是此时铁门在阵法的作用下,已经和周围的铁栅栏融在一体了。门上的钥匙空保留了下来,可惜程子铭早已检查过,英雄帖溶在寒泉水中后,寒泉亭的钥匙就失去了灵性,直接变成了灰白之色,轻轻一碰就化成石粉直接散落到了地上。
辛越走到木栏杆的缺口出,这缺口刚好可以低头通过。他试探着抬腿迈步,一下子便穿过了最外层的铁栏杆,将半个身子探出了寒泉亭。可是随即他便感到一阵燥热难耐,午后的阳光将露在亭外的小半个身子都照得透明起来。连忙从背后取下鬼女秀娘所赠的遮阳伞,可是“啪”地一声,遮阳伞打到了铁栏杆上,显然这个物品被阵法所阻,没法从栏杆处的缝隙间通过。
一缩身,辛越连忙撤回了寒泉亭内。最外层的铁亭虽然困不住他,可白天的日光却让他望而却步。不怕阳光的出不了铁亭,出得了铁亭的却害怕阳光,程子铭叹了口气,看来在天黑之前,是没办法离开这亭子了。
眼看正午已过,折腾了一上午,早已饥肠辘辘。炼气修为的修仙者还无法辟谷,所以一日三餐还是必不可少的。程子铭从储物手镯中取出食盒,分了土蛮子一份。土蛮子毫不客气地接过食盒,两人一起大吃大喝起来。辛越乃是神魂一样的灵体存在,虽然享用不了这些“人间”美食,只能在一旁干看着。
午饭过后,程子铭便开始修葺寒泉亭内层的木亭。他先将木亭仔细检查了一便,发现不少残缺损坏的地方。用朱笔在这些需要修补的地方做上记号,再计算一下所需的阳极木料,结果发现刘木匠搬来的木料数量上恰到好处,刚刚可以修补好所有的破损之处。可见相比起村长和他那好色儿子而言,这刘木匠父子实在靠谱多了。
土蛮子大力粗苯,所以抗木料的活理所应当落在了他身上。程子铭自亭顶的大梁上垂吊下一根长绳,身体攀在长绳之上,接过土蛮子递过的木料,盖在在木亭破损的地方,再用铁钉将木料固定起来,相当于在损坏处打了个补丁。
程子铭在亭内叮叮当当的一通敲打,可四下里,除了老李头所在的寒泉亭内,传出同样的敲打声外,其余的亭子却完全没有开工动静。非但如此,从不时传来的争吵声来看,其他的寒泉亭内,灵徒反倒是在吵闹着如何瓜分这些木料。
阳极木,程子铭也用圣牌辨识过,知道这些木料乃是此小界独有的珍惜木料。此木所含至纯阳力,有屏蔽神识、隔绝阴魂之功效。单就屏蔽神识这条用途,就可以让此木料成为价值连城的稀有材料了。如果将阳极木带回大世界去,炼制成车、舟等法器,甚至可以阻挡高阶修仙者的神识查探,这可是无数低阶修仙者梦寐以求的功能。
财帛动人心,程子铭对这些灵徒的做法以很理解。可他所处的位置不同。谁让他的亭子位于最远端,一看便是防御孤魂野鬼进攻的第一道防线呢!这种情况下,他怎么有胆量不仔细修葺好木亭?想必土蛮子也想到了这一层,所以一直很配合,二人闷声不响地将木亭仔细修补妥当,没有留下一丝安全隐患。
不过在程子铭的坚持下,他们还是在一侧亭壁上开了一扇木门,这木门极矮,勉强可以通过一人。木门用四面用铁钉固定在木亭壁上,与其他栏杆合为一体。只是在需要的时候,可以将铁钉拔出,将木门取下。这通道转为辛越而留,毕竟现在他是唯一可以在夜间离开寒泉亭的灵徒了。
时间在忙碌中飞快流逝,夜间悄然来临。这一夜的月光格外明亮,如同寒湖中阴冷的泉水一般,从寒泉亭栅栏的缝隙间洒到亭内。寒泉亭内只有月光,任何其他的光明,都会分散注意,放松对亭外一切动静的警觉。夜色中的鬼魂,就如同夜行的猫头鹰一样,是很难被发现的。
午夜时分,一片阴云遮住了月光,黑暗降临的瞬间,一股阴寒之气陡然四散开来。
随之而来的,还有一片璀璨的蓝色幽光。那是地狱幽兰,如同蒙上灰尘的碧玉忽然洗尽污垢,那蓝色的朵朵小花在阴气的滋润下,立刻光彩鲜活起来,散发出一种珠宝特有的蓝色光芒。
明月再现,月光再次洒进亭内。寒泉台中一阵阵雾气翻腾,阴雾自井台散出,化为水雾一样的阴气,向四外弥散开来,亭中的温度陡然下降了许多。
程子铭只觉得全身一寒,胸口间的暖玉立刻变得火热起来,周身的寒气随之被驱散了大半。看来这暖玉的确物有所值,甚至可以抵挡阴寒至极的寒泉阴气,为程子铭节省了不少灵力。
土蛮子此时已经冻得面色发白,他一晃手腕上的木环,一件乌黑油亮的熊皮大氅直接出现在手上。他将熊皮大氅披在身上,双手抱肩,双目微闭,不一会脸色又恢复红润起来。程子铭看在眼里,心知那熊皮大氅虽然看起来十分暖和,可实际却只能阻挡小部分寒泉阴气,土蛮子实际上还是靠着“避寒诀”之类的法诀来驱散阴冷之气的。这类法诀消耗周身灵气,一旦施展开来战斗实力难免大打折扣,看来一旦野鬼来袭,这土蛮子就有些指望不上了。
辛越作为神魂分身,在阴气中如鱼得水,十分自在。但是他本身从没修炼过,也不会任何鬼修法术,显然是属于完全指望不上的那一类。
程子铭正在暗自琢磨,忽然心中一动,暗道一声“来了!”他转头望去,只见不远处的寒湖上,悄然无声地浮起一个女孩来,她面无表情的站在水面之上,身上所散发出的阴寒之气,如同寒湖水一般阴冷。
求收藏!求推荐!求评论!
第六十四章 惊变!万鬼来袭!
“刘芳芳!”程子铭心中暗道。这女鬼他前夜远远见过一次,从行为上来看,刘芳芳不像是失去神智的样子,这点反倒让程子铭有些担心。如果刘芳芳真的已经化为厉鬼,那么聪明有智慧的厉鬼显然更加难缠一些。
刘芳芳面无表情的向程子铭方向看了一会儿,忽然转头望向远方的村口。程子铭不知道她在看些什么,好奇之下也通过栅栏的缝隙,遥遥向村口望去。
夜晚视线不是很好,月光下隐约一个人影正慢步向寒泉亭的方向走来。
离村口最近的寒泉亭,为首的灵徒乃是孙老大的义子,人称孙小哥的青年男子。他手下一名负责警戒的随从眼尖,伸手指了指村口的方向,低声道:“孙小哥,你看!”
孙小哥顺着随从所指的方向看去,那人影越走越近,孙小哥一看竟然是熟人,心下奇怪道:“大半夜的,他跑这来干什么?”
回头向孙老大所在的方向看了看,孙小哥心想这些小事自己应该能做主,便隔着栅栏,对那来人高声笑道:“这不是赵铁匠么?三更半夜的,有什么急事么?”
“小心!他是阴魂!”程子铭忽然高声警告。他昨夜见过刘木匠离体的阴魂,因而一早便看出来,这赵铁匠和刘木匠一样,不是活人,而是离开身体的游魂。
“什么?”孙小哥从没听过凡人的魂魄还可以随意离体,这赵铁匠中午还活得好好的,难道半夜忽然死了,然后鬼魂跑来凑热闹?
就在孙小哥愣神的功夫,赵铁匠已经走到了寒泉亭前,他脚步不停,直愣愣地撞向亭壁。“砰”地一声,赵铁匠的阴魂毫无阻力地穿过铁栅栏,却被木栅栏弹了回去。赵铁匠的魂魄一下变淡了不少,显然是被阳极木上的阳力所伤。他后退两步,再次猛地向寒泉亭冲了过来,又再次“砰”地被弹得倒退几步,魂魄组成的身体又明显变淡了一些。
“啊!”孙小哥惊声尖叫起来:“鬼啊!好多鬼!”
亭阵中央传来孙老大不耐烦的声音:“鬼叫什么!一个小魂就吓成这样,瞧你那点出息!”
“鬼啊!好多鬼!怎么从村子里来!”孙小哥声音颤抖,尖叫声并没有因为孙老大的斥责而减少音量。
孙小哥的两个跟班一向胆大,明显比孙小哥镇静多了,其中一个黑袍青年将孙小哥向后拉了几步,回身冲孙老大的方向急急地大声道:“老大,这小魂只是打头的,他身后还有几百,哦不是,差不多上千的鬼魂,都是从村口出来,朝咱们这里来的。”
另一名跟班年岁大上许多,却比孙小哥还要慌乱,他直接把着亭壁上的栅栏,冲着孙老大的方向大叫道:“老大救命!鬼魂太多了,快想个办法吧!”
孙老大此刻也是震惊了,鬼魂怎么会从村里出来?这可和预想的不大一样。他一把抓过张老三,压低声音怒气冲冲地问道:“你怎么出的主意!现在怎么办!”
张老三张口结舌,喃喃道:“老大,已经这样了,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
“哼!”一旁的王老二不耐烦地大声道:“就知道你会出岔子,成天不务正业,只会玩阴招!现在怎么样,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还有什么好说的,几个小鬼而已。别说几百个,几千个,再多也是凡人变成的鬼!咱么好歹也是修仙者,凡人活着的时候对咱们来说都是蝼蚁,死了以后做了凡鬼,不过是诈尸的蝼蚁而已!”
三人商量计策的时候,村口涌出的鬼魂大队已经来到了寒泉亭前。首当其冲的便是孙小哥所守的亭子。
赵铁匠双眼无神,完全没有意识到阳极木对自身魂魄的伤害,依旧孜孜不倦地冲击着亭壁。只是当他再次冲向木亭,还没来得及被木栅栏弹开,身后的鬼魂大队便跟着一拥而上。
灵体虽然可以穿透实体,可却无法穿透其他灵体。鬼魂可以穿过铁栅栏,却无法穿过其他鬼魂。如此一来,鬼魂压鬼魂,后面的鬼魂抵住前面的鬼魂,将最前排的鬼魂直接拍到了木栅栏上。
孙小哥隔着木栅栏,脸色苍白地看着几张熟悉的面孔,颤巍巍地问道:“村长、大公子、赵铁匠、刘木匠,你们怎么了?不认识本仙师了么?”
作为挤在最前排的鬼魂,刘木匠的手扒着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