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长的逆袭-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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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距离仅仅数百步。慢慢的,严平这边的人马开始动了,严平和众将领高喊着军令,以鼓舞士气,一边逐渐加速,只见黑暗中一片浪潮般的骑兵队伍冲着盾阵发起了冲击。
一匹匹战马碰到了重型盾阵,就如血肉之躯撞上坚固的墙一样,还是长着刺儿的墙。很多马匹纷纷倒地,而强大的冲击力也让盾后的士卒手臂巨震,似有千斤之力压在胳膊上,难以支撑下去了,于是后面则有越来越多的士卒上来帮忙顶住重盾,不让马匹冲入。
眼看着一个又一个兄弟倒在盾前,严平的心在滴血,大喝一声,带着几个人疯狂加速,超越了同伴,到了盾前微微减速,猛的一勒马辔,马蹄扬起,重重的踩在盾上,顿时有几块重盾倒了下去,严平等人立刻见缝插针冲了进去,却绝望的发现前面还有更多的一排排的盾阵。
庞统在后面看的真切,手紧紧的勒着马辔,看着这触目惊心的场景,心中充满震撼和一丝恐惧。庞统仿佛闻到了死亡的气息,难道今天真的是我老庞的忌日?
庞统这会儿似乎都能闻到几百里外徐庶的那张嘴中发出的不屑气息,此前庞统和徐庶多次争执,无非是阳谋和阴谋的冲突,徐庶很明显不屑于庞统的阴谋手段。
而今日庞统出此计策也确实为险着,本应大获全胜,但没有想到会被姜维摆了一道。庞统内心中的恐惧慢慢化为了愤怒和仇恨,脸部表情慢慢开发变得阴森起来,冲着远处的姜维大军阴险的自言自语道:“不要怪我了。。。是你们逼我的。。”
庞统不顾周围护卫奇怪的眼光和阻拦,下了马,来到了旁边一个小山坡上,解下自己的发髻束带,顿时变得披头散发。接着,从怀中取出了一叠他很少让别人看到的鬼符,右手提剑,在地上划下一个诡异的阵图,又把左手食指和中指划破,将血滴在阵中。
庞统的护卫不知道庞先生在做什么,只是都突然感到一种不寒而栗的恐惧。都远远的在一旁观看着。
庞统拿过一只火把插在一旁,将一张张鬼符依次点着,猛的往空中抛去,只见一张张着了火的鬼符漫天飞舞,而庞统就提着剑,如魔鬼一般在这鬼符火雨中疯狂的舞动着诡异的剑法,口中大声的念着像是祷告又像是咒语的文字。
庞统在阵中舞动片刻,左手突然做了一个奇怪的手势,右手剑向阳平关相反的方向一指,剑招顿时凝涩缓慢,慢慢的,似乎拖动引导着什么,又往阳平关方向指去。
庞统的目光这时似乎也模糊了,眼前严平带领飞骑营厮杀的场景也凝固起来,心道:来了。
果然,在这纷纷的鬼符最终熄灭落在地上时,从阳平关相反的方向往阳平关吹来了一阵阴森的强风,顿时前方厮杀双方的旗帜都由静止变为向阳平关方向急速飘动起来,而风力越来越大,很多旗杆顿时就刮断了!
杨仪这边看到风头不对时,已经晚了。从敌人冲来的方向,来了一阵强风,这不是正常的风,说是阴风,却无比强劲,说是强风,又非常阴森!而这阴森的强风后面,众人似乎听到了恐怖的冤鬼的嚎叫声!
杨仪大惊失色,对着姜维喊道:“大人,不好了!!!!快撤!!!”
第五十八章禁忌之术
别人所不知道的是,庞统所使用秘术的门派,乃是上溯到春秋时期,被老子所发扬光大的道教之后的其中一支,庞统当初拜师时,师傅曾严令门下不到万不得已,不能使用这种邪术。
庞统曾问过师傅为何本门秘术不可常用,师傅没有具体说明原因,只是简单的提了几句:“各门派分支的奇门遁甲术,基本由道家发扬光大,儒家的分支则极少。而用于兵家的奇门遁甲术抑或卦算占卜术多以阴谋为主,阴者,阳之对立面耳,故使用此类走阴秘术,均会使阴阳失调也。“
庞统曾追问师傅:“那到底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呢?师傅不是曾教过我们避祸之法?”
其师不愿多答,仅仅补充道:“万物皆有阴阳,但世间各分支皆将此术传于男子,男子外阳而内阴,以阴为用者也。但阴阳之平衡,有得必有损,世间皆离不开平衡二字。汝虽可做法避祸,但阴之损耗却非如此简单就可消散。”
看到庞统还想追问,那位老道人却叮嘱道:“汝需多习阳谋之策,奇门遁甲术了解可也,此事勿须再提。”
因而庞统在为兵家之事出谋划策时,往往走阴谋之线,却也谨记师傅之言,从不使用奇门遁甲之术,尤其是那种庞统自己看着都觉得可怖的秘术。
但今天,庞统却不得不破例了,正儿八经的兵家对决,没有任何机会取胜,己方的飞骑营精锐就这么在对方的大阵前做着无谓的牺牲消耗着,再这么下去真的要出大事儿了。自己会失去每周的婢女供应。。大人的期望。。徐庶的轻视,还有那终极的诸葛夫人。。。全都化为泡影,自己要么被杀掉要么被再关入大牢,这怎么可以忍受呢?!!
于是庞统出手了。即使是师门禁用的秘术,他也要用了,不管有什么后果。
这个秘术庞统曾在典籍中查看到,可以惊醒、聚拢和引导所在地的逝者灵魂,如有怨气的,效果会更强大,而庞统曾研究过,阳平关处在阳方,百里之外对应着的,则是阴平郡,正好是从阴到阳的走势,加上阳平关曾战死过无数的士卒,实在是不缺这孤魂野鬼的。
庞统也是第一次使用这个禁术,只感到无穷多的逝者怨气被激发和聚集起来,配合着这股从阴到阳的走势,形成了一股极为强大的阴风。
这股阴风和之前徐庶所祈天召来的山风有所不同,徐庶乃是观察环境后,对自然环境的灾害加以引导而已,而庞统这个就不同了,是人为的将本不应该爆发的怨恨放了出来。
这股阴风带着冤魂厉鬼的呼号,向姜维军刮了过去,虽然并没有什么逝者的实体,但是却让风刮中的人感到了莫名其妙的恐惧感,就好似见到了无数鬼魂一般,风力也是非常的强劲,连庞统都感到心惊胆战。
在前方厮杀的严平众将士,也是被这莫名其妙起来的这股阴风所震慑。但严平马上意识到,这可能是庞先生人为制造出来的,也来不及想那么多了,只能大呼:“此乃上天之意,我们快冲!!!”
重甲骑兵的冲锋加上庞统制造的阴邪之劲风,持盾的虎步军士兵腿都软了,心惊肉跳,纷纷扔下盾,回身跑去,姜维的大阵如塔罗牌一般开始往后崩溃。
严平感觉这阵可怕的风不会持续太久,也不愿意待在这风里,只能率众拼命厮杀,不多刻,终于打透了姜维的步兵方阵。后续的骑兵都纷纷从这道缺口中快速通过,庞统施法后浑身无力,被一个强壮的校尉扛上马,也跟着冲了回来。
王平杀红了眼,不顾杨仪在那狂叫快撤退,带着人跟着紧追不舍,丝毫不顾那恐怖阴森的厉鬼呼号,军神往往杀红了眼,进入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状态,是更不会去管什么怪力乱神的。
严平众人也只能一边撤退一边拼命甩掉身后的橡皮糖,一边冲几个校尉说道,“优先把庞先生护送回去!我的人跟我来!”
严平为了掩护同伴撤入阳平关,带着人往反方向走,去冲杀咬住自己不放的王平众人。这时大概已经有两千人接近了阳平关,还有数百名骑兵在后面被纠缠住无法脱身。
只见那王平甩开有力的双臂,那支长枪是使的出神入化,好几个骑兵都抵挡不住,纷纷被其挑落,更要命的是,即使冲破了姜维阵营那么远,那远远的还带着些余威的阴风在王平身后呼号着,再加上王平满脸是血,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让人感觉他就是死神降临!
严平心说这狗日的还不松口,提着刀便冲了上去,豁出了性命一般,疯狂的输出着火力,先砍小兵要紧!好几个纠缠在乱军中的步军被严平挑飞。
王平看见了严平了,大喊一声:“纳命来!”策马便掩杀过来。
严平之前和王大人交过手,被十几招打落马下,不由得有点害怕,但此刻也只能硬着头皮迎了上去。
果不出严平所料,王大将军的枪那是相当给力的,几个回合后严平的头盔都被扎掉了,王平狞笑一声:“你给我在这吧!”
严平腿肚子发软,已经露了怯,虚喊一声,勉强架着,手臂感到非常沉重,几乎无法支撑,正在想放弃时,王平后面发生些异常情况。有人大叫:“王将军!我营后方遭袭!快快回援!”
王平一愣,手上力气放松了一些,回头望去,果然见自己本阵一片混乱,不知何方人马来袭。严平勉力格开王平的枪,也放眼望去,只见远处似乎有几匹马冲了过来,而且所过之处,人仰马翻。
看到这个阵仗,严平大呼:“机会难得,快撤!”一边拨马往阳平关跑去。王平还不想放弃,仍然试图追赶。
严平没命的策马奔驰,拼命逃窜,简直狼狈之极,在他快看到阳平关的吊桥时,忽然有人在后面追了上来,速度非常快,转瞬便到了身边,还伸手挑衅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肩膀。
严平大惊,回头一看,正要出刀抵挡,却突然发现了一张熟悉的脸孔。
看到这人,严平极度紧张的精神终于松弛下来,脸上因为都是污血,笑的比哭都还难看,“赵将军!你怎么来了??!”
姜维这个气啊,之前一次被一个妖道在褒斜道斜谷口作法召唤了大风刮了好几天不敢进关,这次又是碰到更邪门的法术。自己本来都已经奠定胜局了,却没料到人算不如天算,不,应该不是天算,那根本不是正常的自然灾害,而是阴鬼!
即使是这样,姜维仍然不信怪力乱神,所以杨仪的惊叫并没有让他乱了阵脚。只不过自己的盾阵被冲的七零八落,损伤倒不是多大,主要是煮熟了的鸭子就这么飞了。
事到如今,姜维也只能下令收拢阵型,并使人去叫王平回来不必再追。就在这时又出了件怪事,本来自己埋伏之人已经悉数冲过,这会儿后面又冒出了几骑,旋风般冲进了自己的军阵,沿着之前冲出的通道火速前进,甚至骑者还有功夫顺手砍掉了两个兵卒的脑袋。
一个偏将见状,不顾整军撤退的命令,冲上前去拦截,一个来回,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人就飞了。
姜维看着那夜色中模模糊糊的背影,突然想起了一个人,再想去追,却只有那数人疾驰而过的背影了。
杨仪奇道:“大人,这几个人又是谁?”
姜维没有回答,只是让众人迅速回撤。见杨仪一脸迷惑,便甩下了一句话,
“不用看了,那是魏延和赵礼。“
第五十九章魏大人归队
要说无巧不成书,魏斌和赵广好不容易绕小路偷偷摸过葭萌关,天已经很黑了,几人发现这边的气氛非常不一般,空气中都弥漫着战争的气息,通往阳平关的路上有一些军校不断押着辎重车辆通过。
魏斌等人决定兵行险着,偏不走小路,选择走大路,还好众人都已提前换上之前准备好的姜维所属虎步军士兵服饰。所幸基本都是后营的运送粮草士卒,没碰到巡逻和执法军校,路上倒也有惊无险。
赵礼看着这时不时过路的车辆,有些忧心的问魏斌:“大人,看这粮草不断补给的阵势,姜维他们可能已经攻了几天阳平关了,也不知道他们的情况如何了。“
魏斌有心半请教半考考赵礼:“老弟,你觉得你若是阳平关守将,面对姜维大军可坚持几日?”
赵礼一边警惕的看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