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长的逆袭-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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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衣物都没来得及穿好,姣好的身段一览无余。
刺史想了一会儿,便命人去叫来金城的亲信,他要议事。
“吴刺史,此事不好办啊,没有料到那吕宜居然如此无用,那样坚固的姑臧都能被那些五大三粗的羌人给占了啊?”一个文官到了此刻还不忘攻击那吕宜。
其他人等也都是指责吕宜的无能,吴刺史很生气,拍了拍面前的案几道,“叫你们来不是听你们抱怨的,能说说对策吗?”
这些酒囊饭袋如果是喝酒玩女人那就非常在行,碰上这种叛乱,全都没了主意,一个个都是愁眉不展。
没想到在两侧的末位有一声冷笑传来,“列位平时都很有才学啊,怎么到了关键时候全都一声不吭了啊?”
众人一惊,抬头一看,原来是金城的一个校尉头目,名叫张抚的。一个文官呵斥道,“住口,张校尉,你平时就目无尊长,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还如此胡搅蛮缠。。。”
吴刺史倒是很清醒,制止了手下的阻止,问道,“张抚,你有何策?”
张抚不屑的瞪了那个文官一眼,向刺史施礼道,“大人,张抚请求领数千人,携十日军粮,前往剿灭叛军。”
刺史大人动容道,“哦?张校尉如此有自信,不知有什么破贼良策?”
张抚原也是陇西郡的魏军偏将,陇西被蜀军攻打时,他便奉命前去凉州借兵,没料到兵没借来,陇西却没了。只得留在这凉州寄人篱下,刺史倒也对他不错,让他在金城守军中任一个校尉。
“刺史大人,这些羌人空有蛮力,却无甚计谋,这次姑臧被袭取,只能说是那吕宜实在愚蠢,否则不会那么容易丢掉。我料羌人新下姑臧,肯定非常自大,以为这西凉无人了,定会直接来袭这金城。此处北部令居县,是姑臧来金州的必经之路,我欲在此伏击羌人叛军,必能歼灭之!“张抚早就想好了对策,一股脑便说了出来。
刺史一听,立刻说道,“很好,就依你所言,去准备吧!如果能击败叛军,我定当重重赏你。”
得到了刺史的认可,张抚很是兴奋,立刻去点了三千步军,前往那令居去了。
张抚日夜兼程,终于赶到了令居的北部,这里有一条西北往东南走向的河流,张抚仔细观察了地形,认为在此处伏击对方骑兵甚好,骑兵过河缓慢,待其刚渡过河一部分时,即可杀出,必然可全歼之。
魏斌军令一下,狼离便清点人手准备前往金城。不过让魏斌有些郁闷的是,这些羌人拿下了姑臧,便露出了喜欢劫掠的本性,这郡守府第,一些大户人家几乎都抢了个遍。魏斌也是无奈,现在自己无兵无将,这些人马全都是别人的,吕宜的那些守军新降,不太可靠,有战斗力的就是狼离的人马了,所以他也不能在此时做出什么举动来。只是暗下决心,在平定金城后,一定要开始整军。
本来准备用一天时间整顿好人马的,狼离生生用了两日,魏斌有些不悦,但也没办法,狼离也尽力了,大约有一千五百多烧当羌骑兵在魏斌和狼离的统帅下往南奔去。
羌人大概这两日在城里初见荤腥,女人玩多了,行军速度也不是很快,花了快两日才来到了金城郡界内,也就是接近了那令居县。
看着魏斌有些不悦的表情,狼离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劝道,“魏兄,咱们其实已经够快的了,拿下金城后我一定好好约束约束他们。”
魏斌心道这个状态,拿不拿得下来还不好说呢,远远地看到了一条河流拦住了去路,问了问有熟悉这边地形的人称要去金城必须要过这条河,便立刻吩咐道,“赶紧多搭几座浮桥,准备渡河。”
魏斌骑着一匹羌族人给的马匹,在河的北岸来回观望着对面,心里总感觉有些异样,河对岸一侧有座山,山林茂密,如果是他的话,有可能会在这林中埋伏人手。
估计是觉得魏斌让额外搭桥的军令没什么用,这帮羌人慢慢腾腾搭着临时的浮桥,而有些人就先用那条狭窄的旧桥过河。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大概有两三百人到了对岸,大部分还没过去,而那浮桥还没搭好,魏斌愈发的急躁,对着狼离道,“能不能快一些?。。”
狼离还没来得及回话,河对面突然传来一阵呐喊声,魏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有数千步军冲着这过了河的羌人骑兵杀将过来。
魏斌在河这边大喊着,“不要慌!结阵冲锋!!!!”
可是那些羌人哪里见过这么大的阵仗,再加上还有不少弓手逼近了之后纷纷开始射箭,那数百羌人骑兵乱成一锅粥,好无阵法,胡乱向四周冲着,有的马受了惊甚至往回跑到河里,又被射死在水中。而桥上还在过河的骑兵进退两难,有不少失足掉入河内,场面非常混乱。
魏斌心中大骂,这些羌人军纪实在是太差了!他对着狼离喊道,“都不许后退,全都跟我过河!!”说完当即提着一只长枪,头也不回的直接冲入了河中,狼离连喊都喊不住。
狼离看着魏斌似乎消失在河里一般,仔细一看,胯下的马匹居然往前游去,并没有溺水,原来这河水有的地方不算太深,可以勉强踩得到底,有踩不到的地方,以马的游泳能力还是可以应付这段距离的。说来也奇怪,虽然飞来很多箭矢,但是偏偏没几只射的到魏斌,过了一会儿,魏斌便在对面上了岸。
魏斌上去后,冲着几个羌人喊道,“不要乱,跟我来!”见到主帅居然直接涉水过来了,剩下的羌人骑兵精神一震,迅速组成了十几个人的冲锋队列,向前杀去。
古语有云,一骑可当十,意思是骑兵对步军来说就是天敌。更何况这魏斌曾是身经百战的将军,而羌人骑兵其实也是相当彪悍的,骑术了得,这不到二十人的冲锋马队杀得对方的士卒人头滚滚,断肢横飞。
狼离看到魏斌居然如此勇猛,哪里还好意思再在后面偷生,举起手中马刀招呼着兄弟们,“跟我渡河!!”上千人就学着之前魏斌的样子直接冲入了河中,场面甚是壮观。
虽然有些马被河流冲走,但河对岸却上来了更多的羌人骑兵,本来以为胜券在握的张抚看着这大片的骑兵,背上已经冒出了冷汗,心中暗叹,大势已去!
第一百八十八章紧追不舍
张抚气喘吁吁的问手下,“他们跟上来了么?”一个军校回报道,“兵尉,他们还跟着呢!我们没甩的掉!”
原来在魏斌身先士卒的奋勇表现激励下,狼离率领羌人骑兵重整旗鼓,恢复了彪悍的本性,充分发挥了羌人马军的嗜血属性,将张抚的三千步军砍得到处逃窜,河岸上全是尸体,血渗透了土壤,汇聚成血溪,涓涓汇入那不知名的河流,染红了那整条河。
张抚勉强收拢了数百人,拼命往山后逃去。说来也怪,这附近的山都是山包居多,并不太高,虽然骑兵不太方便冲锋,但倒也走得了这个路,在魏斌的强烈要求下,狼离带着族人们紧追着这前面的敌人败军不舍。
狼离饶是身体不错,也是累了个半死,追了这么半天,魏斌还是不肯放弃,便喘着粗气儿劝道,“魏老哥,算了吧不然,咱们直接去金城得了,这金城的人马估计都在这了,放他们回去也掀不起大浪来了。你看,弟兄们都累得不行了。”
魏斌却不这么看,一边前行一边微微笑道,“怎么,狼兄累了?”他有意不放任何一个生还者回去,给金城的刺史造成极大的心理压力,很可能就直接弃城逃跑了。
狼离也不傻,听出来魏斌的话中带的些许嘲讽的意味了,是啊,这平时羌族的生活条件可不如官军,怎么别人还有力气跑,咱们就跑不动了?想到这脸上微微一红,对手下各部头领下令,“给我追!”
张抚还从没见过这么穷追不舍有战术素养的羌人,这是不追死自己不罢休啊。眼看着大家都走不动了,这两条腿怎么跑的过四条腿,便扶着身旁一棵大树,大口大口呼吸着,对着手下说道,“如果。。如果我战死了。。就把我埋在这树下吧!”
旁边几个亲兵都有些激动,喊道,“老大,咱们不然降了吧!”
张抚摇了摇头,“咱们是官军,誓死不降那羌人!”
魏斌带着几个人,慢慢悠悠来到前面,听说那些官军在前方停住了,便上前看个究竟。原来那些人停在一个小林子旁,不走了,回过头来瞪着自己这边,似乎是想殊死一搏了。
狼离笑道,“魏兄,交给我们吧,他们死定了!”
魏斌摇摇头,“等会儿,我来会会他们的头头,挺有意思的人。”
魏斌独自一人来到这帮官军残余前面一百步的地方,喊道,“我是魏斌,是我指挥的这支人马,也是我夺取的姑臧,叫你们的将军出来回话!”
张抚已经看到了来人,好像是那个一马当先渡河来反扑的人,原以为是羌族,没想到居然是个汉人,年龄似乎已经四十了,并不算年轻。既然对方一人来找自己,当然不能示弱,便独自走了出来,大声回道,“我便是了,我叫张抚,是金城的校尉!”
魏斌一愣,一个校尉而已啊,居然连偏将都不是?这金城是没人了还是都吓破了胆,让这人来平叛,不过这人倒是有些胆色和计策的,如果对面不是自己的话,怕是已经落败了,想到这便有了招纳到麾下之意,“哦,是张校尉,久仰。不如过来帮我魏斌如何?”
没有废话,魏斌直接出言招降了,张抚冷笑一声道,“魏兄,你因何原因为虎作伥啊,明明是汉人,却要和那羌人沆瀣一气?”
魏斌笑道,“照你这么说,那我们都是秦朝过来的,那秦人有西戎血缘,就非正统了吗?”
张抚一愣,这人很会狡辩啊,便说道,“我不知有什么秦人,只知道现在凉州是魏廷掌控,而非羌人把控。”
魏斌循循善诱道,“张兄,我看你为人正直,却为何如此糊涂?在你看来,秦非正统,那汉朝总是了吧,魏开国之人可否看为是汉的叛臣呢?而今汉在蜀地,你为何不效忠于蜀呢?我想你不会想不通这里面的陷阱吧?”
张抚摇摇头道,“你要拿出成王败寇的言论出来吗?并不稀奇。“
魏斌道,“确实是成王败寇,但也不全是。就好像今天,在下偶尔侥幸胜了你,难道就说明我是好人,你是坏人吗?好坏都是相对的,如果你站在羌人的立场来想,我自然是他们的恩人,让他们能够翻身在西凉做主人,而站在你现在的立场上来说,我自然是不好的人了。但如果不是我赢了这场仗,你会如此心平气和的来和我交谈吗?你的心态已经变了,只是你没注意到而已。”
张抚被说的有些糊涂了,但听着似乎又有些道理。魏斌趁热打铁道,“如果我放你回金城,你是不是就觉得我这个人比较正直,讲义气呢?但这能改变我击败你的事实吗?并不能。“
听到魏斌提到放自己走,张抚眼睛一亮,但随即黯淡下去,“不,你不会放走我的。”
魏斌大笑,“放你走又有何难?只是这凉州刺史昏悖,你效忠于他有什么长远的好处呢?羌族与汉族冲突不断,这就是你们想造成的结局吗?现在魏蜀交战,如果蜀胜了,天下传檄而定,你是不是就会顺势归顺了?所以我认为还是一个大义的问题,只要自己所做的事没有违背自己的良心,且符合这世间的大义,那么效忠于谁,也不过是自己的选择而已了,并没有正统和旁门之分。老弟以为呢?”
张抚沉思不语,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魏斌。魏斌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