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楚霸王-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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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信口雌黄,你这样难道不是背后非议长辈?你这样攻击堂兄难道不是不义?”常氏不愧是能混上太子妃的女子,抓住李宽言语上的弱点,直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姐姐何必愤怒,现在父皇就在这里,什么事情都该是父皇说了算,我们妇道人家怎能插手?”长孙悠悠的插了句嘴,直接把常氏接下来的话堵了下去。
李渊没有说话,就这样看着李宽,良久良久。
“说吧,这番话是你自己想的,还是有人教你?”李渊声音低沉,有着说不清的疲累,这由不得他不多想,要知道现在大唐内忧外患,关中大地上反贼四起,三十六路反王,七十二路烟尘虽然多数都覆灭了,但是中原四处还是不得安生,到处都是山贼强人。而边关吐谷浑也是蠢蠢欲动,虽然派了柴绍前往镇压,可是突厥颉利也是不安分的主,随时可能兴兵南下。要是朝堂上再出现什么波澜,对于刚刚新建的大唐实在是雪上加霜啊!
“这一切都是孙儿自己想的。”李宽可没想那么多,老老实实的回答。
但是李渊哪里会信,这一切的背后要是没有自己那个战无不胜的次子在后边谋划才怪!小小的冲突居然成了打击太子的利器,甚至上升到了关乎江山社稷的高度,这能是一个小孩想出来的么?一个小孩要是能想得如此深远,那么他就是妖孽。可是李宽这个在他眼皮子底下生活了六年的小家伙,在今天之前表现出来的就是一个药罐子,如何能想出这些?
想到这里,李渊不自觉的把视线转移到了站在一旁,却早已脸色煞白的长孙身上。
长孙一见李渊转过头看向自己,立马就知道这位坐在权力最顶端的暴龙在怀疑是自己教的李宽,但是她能说什么?难道承认是自己教的?但是自己真的没有在李宽面前表露过任何迹象,可是要说是李宽自己想的,那就更不可信了。所以只好不说话,任凭李渊去揣测。
“好了,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你们都下去吧!”李渊见长孙一声不吭,心里更是狐疑,直接让现场众人散去。
待所有人都已离去,李渊才转身离开,只是一边走,一边说着:“这件事情一定要查清楚,看看这背后有没有天策府那帮人的影子,看看是不是有人起了歪心思。另,让太子和秦王都回京,常年在外,只顾着争权夺利,一个个连自己家事都解决不了,朕怎么放心把江山传下去。”
“遵命,奴婢这就去办!”一个黑色的身影在李渊身后一闪即逝。
随着太极宫的大门关上,李渊迈步走上了那一张所有人都希望坐上去的至高无上的王座:“呵呵……这就是打下了天下付出的代价吗?天下还都没有平定,居然就做出这样蝇营狗苟的事情!朕的好儿子们,哈哈哈……”是人都只看到了那至高无上的权力与荣耀,谁人知晓那高处不胜寒的孤寂?当所有的人都不再可以信任,哪怕是亲生儿子!
这一夜,太极宫一夜灯火未灭!
李宽没管这些,他还惦记着李渊答应的那一个愿望呢!
回到位于皇城的秦王府,长孙刚进府门就不顾形象的一屁股坐下了!一缕缕冷汗从她的额头上冒出,顺着那绝美的脸颊往下淌,今天的事情要是有一点差错,恐怕就会演变成一场宫廷动乱。
过了良久她才转过身,看着一脸无知的李泰,还有那倚着门房的李宽:“青雀,你想回房去!春兰,你去帮青雀梳洗一下!二郎,你和我来!”
李宽无奈的跟着长孙,来到了秦王府的书房,里边摆放非常的简洁,甚至连书都没几本,中央是一张桌子,周围放了十几把椅子,当然在此时称为胡凳。李家有胡人血统,再加上坐上江山没几年而且还没稳固,所以对于跪坐什么的还没有严格规定,再加上李二手下又没几个真正的循规蹈矩的,像程咬金,尉迟恭,段志玄这些人谁在意跪坐啊,怎么舒服怎么来,所以在这里出现了让李宽觉得非常亲切的装扮——会议桌。
一般这里只有天策府那帮子谋臣武将在商议大事的时候用的,平日里就连长孙也只能隔上几日去清扫一遍,府里边其余人是没有资格进入其中的,就连长子李承乾都没进去过,今天长孙破例带了李宽进来。
“说吧,今天的事情是谁教你这样说的?”长孙一张脸冷了下来,原本娇艳欲滴的绝色脸庞在这一刻浮现出一股子煞气。
“什么事儿啊?”李宽到现在都还没明白,这和电视上演的怎么不一样啊,要是电视上出现这样的事情,不是应该一大帮人纳头便拜:‘先生大才,吾等不如也’么?怎么到了我这里就成了居心叵测了!看来电视剧都是忽悠人的,古人也不是智商只有五的渣渣!
“还不承认么?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你要是和母妃实话实说,还有挽回的余地,要是等你父王回来了,连周旋的余地都没有了!”长孙见李宽一脸茫然,心中万分焦急,想起当初韶华妹妹临走的时候,叮嘱她帮她照顾好她的孩子。可是现在这样的情形可如何是好!
“母妃,是不是孩儿有什么说错的地方?”李宽见长孙焦急的样子,也觉得事情可能真的大条了!
“现在知道害怕了?刚才不是侃侃而谈么?”长孙发现至从昨天这个孩子问出了那一句‘这里是哪儿,你是谁?’之后就像是变了个人似地,要知道之前因为年龄身体原因,这孩子从来没接触过军国大事。天策府商议事情的时候,都是在这间书房里,这里离着孩子们住的地方有着大半个秦王府隔着,保密方面更是自己哥哥长孙无忌负责,怎么也没有偷听的可能!可是这个李宽李二郎怎么就能说出那样的一番话,不管是对于朝堂的局势,还是见缝插针攻击敌人的手腕,都不像是一个小孩子能做出来的。
“母妃!这事还是等父王回来再说好了!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李宽现在终于觉得好像是导演拿错剧本了,事情并没有望自己想象的方面发展,似乎搞得有点大了!一时半会儿还真找不到什么好的借口来掩饰,所以先拖一拖,想想办法,只能在心里大声的呼喊:《贞观长歌》害死小爷了!
“好吧!”长孙现在也没办法了,自己一个妇道人家,却是拿不定主意。
得到了死缓通知,李宽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得好好想想用什么样的借口来解释!
躺在榻上,看着黑漆漆的房顶,李宽绞尽脑汁的想着怎样才能解释自己从一个小病秧子蜕变成一个妖孽的合理借口,推脱自己有一个神仙师傅?这个时代的人还是非常崇敬神仙的,可是自己可不会神迹。白胡子老爷爷梦中传道?这一招似乎很通用,很多穿越者都会使用,可是这个高人一直都不现身,以现在了解的长孙,还有今天一面之缘的常氏,还有李渊,这些人都不是傻子,说不定啥时候就被拆穿了!
想了半夜,当净街鼓响起,李宽沉沉睡去。
转眼间,这已是李宽穿越过来的第三天了,早上起床,先站了一会儿桩,当浑身开始冒汗的时候,收了拳架,侍女早就在一旁候着,过来给他洗脸,刷牙!
这两件事儿是李宽穿越之后最不满的了,洗脸用的是丝绸,也就是绢帛,这玩意儿很是滑溜,在脸上擦拭的时候实在不是一件舒服的事儿,刷牙就更别说了,满嘴青盐味儿,古代地主家的生活也不是那么美好啊!想当初自己在家那会儿,洗脸有毛巾,刷牙有牙刷,牙膏。可是这李家也算得上大唐地界儿最大的地主了,还没自己那小民生活来得安逸。
是不是把牙刷,毛巾弄出来?李宽这样想着!但是想起自己之前似乎已经弄出一摊子事儿还没有合理的借口,现在在搞出什么幺蛾子,那可更加不可收拾,还是先消停会儿吧!
不过,这弄点补身体的药材是势在必行了,哪怕搞出再大的动静也比不上小命重要啊!
第六章怎么啥都没有
走出自己的院子,李宽又开始了新的一天,这一天他要去上学堂了,虽然因为从小体弱上学也是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但是身体好一些的时候还是要去,这一点是容不得半点情面的。
先要去给长孙请安,这是每天必做的事情,然后就和李承乾,李泰还有李恪一路向学堂而去。
能进宫给皇家子女进行启蒙教育的都是当世大儒,像之前到秦王府家访过的孔颖达,还有太子李建成手下魏征,这些现在都在负责这件事情,但是似乎效果并不好。
到了学堂,这里只有一间教室,十几张案几分成两排摆放着,只不过一边只有四张,其余的摆放在另一边,而此刻李承训,李承德他们就坐在多的那一边。
他们父亲是太子,所以就住在东宫,而这学堂就在东宫旁边,所以他们来得早也就是理所当然的。
“哟!我们的大才子李宽今天也来了?真是稀罕啊!”李承训阴阳怪气的说道,昨天李宽那一番诛心的话,让他们哥几个吃了不少苦,当时的惊吓,回宫后的惩罚都让他们欲仙欲死,在他心里这一切都是这个病秧子害得,本来只是一件小事儿,甚至是没事儿,经他这么一搅和,就变成了惊天动地的大事儿。所以一切都是这家伙的错!
“怎么,这学堂够规定谁不能来?”李承乾作为大哥首先发话道。
“当然不是,只是觉得李宽李二郎的才学高深,和我们一起学是不是太过屈才了!”李承训回答道。
“怎么,这里已经由你们做主了吗?连夫子都没有说我不能来,你们就要赶人么!再说了教导我们的是当世大儒孔颖达先生,魏征先生,甚至还有太子大伯的老师李纲先生,他们的学识渊博如海,怎么就教不下我这小小孩童?还要你们来评估?尊师重道没学过吗?”李宽站在李承乾身后发话道。
“这个……”李承训不过是十来岁的孩子,之前不过是一时气话,哪里会想到李宽的回答会如此犀利,一时间有点理屈词穷。
“不说话,那么我们就坐下了!”李宽直接坐下了,李承乾李泰等人也跟着坐了下来。
就在他们刚做好没多一会儿,李纲先生来了,这是这家皇家小学的校长,也是当今太子李建成的恩师,这位老先生还是隋炀帝的恩师,只不过炀帝残暴,李纲先生觉得自己没有教育好这位前朝太子,所以在隋朝辞官归隐,直到李唐建立之后,李渊出面才把他请出山,当了李建成的老师,外带着给这帮子小孩子上上启蒙课程。
“先生早!”所有的孩子都起身行礼。
“都坐下吧!”李纲出声道,声音低沉,中气十足,转头看着课堂里泾渭分明的两排案几,微微的摇了摇头:“今日,我们学习周兴嗣的《千字文》,我念一句,大家跟着念一句!”
《千字文》是南朝时期,梁武帝命人从王羲之书法中选取1000个不重复汉字,请员外散骑侍郎周兴嗣编纂成文,是为中国历史上第一篇《千字文》,从那以后成了孩童启蒙的必须读物。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李纲摇头晃脑的在前面念。后边十几个孩子也跟着摇脑袋,这样李宽蛋疼得厉害,这又不是吃了摇头的小药丸,摇个啥劲儿啊!所以李宽虽然嘴里在跟着念,但是却是坐得松松垮垮,很是散漫,这和其余人那一本正经的跪坐再摇晃着脑袋形成了很强的反差。
“孔怀兄弟同气连枝。”李纲教了一段,微微睁开眼睛,看着下面和着自己摇头晃脑读书的王子皇孙,捋了捋胡须,嘴角微微一翘。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