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楚霸王-第3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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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谁也没有料到怕的是,这个瘦弱的家伙却是如此的决绝,对自己也是这般的狠辣,只见他脑袋扎在海水里,然后奋力的挣扎着,只在刹那间,一股股殷红的液体染红了周遭的海水,却是这个瘦弱的倭奴国人咬碎了口中的牙齿,死命的奋力一扯,将被抓住的头发,连带着一大块的头皮全都扯落下来,一股炽烈的鲜血就这样融进海水。腥咸的海水包含着无尽的盐分,刺激着这家伙的伤口,就像是在伤口上撒了一层盐。让他一下子从海水里蹦了出来,在无处借力的条件下居然跃出了海面。然后布满血丝的双眼直直的像是野兽一样盯着那留着小胡子的倭奴国人。
在半空之中,这个瘦弱的倭奴国人发出了野兽一样的嘶吼,没有人听得清楚那低沉的吼声代表着怎样的意义,但是在半空之中扑下来的瘦小倭奴国奴隶。却是张开了还在鲜血直流的嘴,然后在半空之中一下子掉下来。双手死死地箍住了对面的小胡子,让他动弹不得之后。一口咬了下去。这一口咬的是如此之狠,直直的对准了颈部的大动脉,炽烈的血液飙射而出,从他的嘴角射了出来。
“真是一场不错的表演……倭奴国人其实都是一头头野兽,这就是最好的证明了!”李宽对身边的士兵如是说道。此时的他无比的冷静,心中像是一片明镜一样,没有丝毫的不必要得情绪。在这种绝对理智的情况下,他才做出来对着新罗平民发射炸药的事情,也是因为这种绝对的冷酷。他才会在这个时候路出那一抹邪异的微笑。
“这是一个魔鬼!绝对不会是礼仪之邦大唐的王爷!”金德曼在心中如是说道,在这短短的时间之中,她见到的是一个冷酷无情的屠夫。原本满怀希望,可以见到一个温文尔雅,像是浊世佳公子一样的饱读诗书的大唐皇子。在最初见到那个修长挺拔的身影的时候,也确实是有着很大的好感。可是现在见到这一场将人扔进海里然后让他们相互厮杀取乐的戏码之后,金德曼对这个露出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大唐王爷是发自内心的厌恶。这种行为,全然是草菅人命,哪怕在海里的是两个倭奴国人。可是毕竟也是娘生爹养的,活生生的生命啊!
李宽不知道这个女人现在心中所想的东西,不然他定然会大笑三声:这些倭奴国人,真的是人吗?谁人曾记。那无数手中拿着膏药旗,在中原大地上犯下无边血案的倭奴国的军队?谁人知晓,在那一场战争之后。间隔了数十年,还有无数的细菌弹被埋在那一片富饶的黑土地之下?谁任铭记。那无数千万里之遥前往倭奴国寻找一个公道的慰?安?妇,得到的是何等的对待?所以李宽在见识了那无尽的罪恶之后。对于这些倭奴国人是从未将其当作为人。要不是实在是难得杀光这些野兽和人野合生下来的杂种,而且这些人也是一股可以利用的力量,他才不会这样费心费力的将这些倭奴国奴隶给弄到这里来。
但是不管怎么样,现在金德曼已经对接下来的见面不报任何的奢望了,这样的屠夫刽子手,定然不是可以合作的伙伴。所以她直接下令往回走,不要再去和这些大唐人见面了。她要动员整个新罗和这个家伙死磕到底,哪怕最终的结果会是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她也毫不后悔。于是这一艘画舫开始向着岸边行驶,一个身穿盛装的俏丽佳人在画舫之中俏脸含煞的望着对面的那像是一座座要塞的大船。
“咦……那是谁的船?居然这般华丽?”李宽不去看海面上的倭奴国人的对决了,举目四望下见到了那一艘正在往回划走的画舫,在这一片海边,有的全都是一块块的小舢板,何时见过这样精致的船只。
“殿下,要不要将它拦截下来?”身后的副将躬身问道,在见识了海面上的那一场因为他还是不很明了的东西进行的一场殊死搏杀之后,这位副将对身前的这个年少统帅更加的畏惧了,这是何等的铁石心肠,居然能在观看这种相互之间的死斗的情形下还能谈笑风生,并且淡然的出言讽刺点评。最近这段时间,他发现,这位少年渐渐地变得陌生了,似乎在他的躯壳里全然换了一个灵魂,这是一个来自地狱深渊之中的恶鬼,披上了这张少年的皮囊。
“当然,这样的船只,在新罗可是少见的很,能做得起这样的船只的势力定然是一方大势力,一定能获得许多的我们想要知道的情报!”李宽想都没想,直接做出了决定。
于是一艘艘的小船,飞速的从大船的船舷上直接放进了海中,一队队士兵手中拿着长枪短矛,身背弓箭,腰跨箭囊。然后提着两只船桨就直接扑下了大船,飞速的追击起来。李宽他们的大船靠近海岸边还有着很长的一段距离,因为海边水浅,大船逃过靠近的话会搁浅的,所以他们就漂浮在离海边还有近百米的海面上,而金德曼的画舫此时已经快要靠岸了。看这样子是追不上了,这让李宽脸色微变,这画舫的主人定然是新罗权贵,要是让他这样离去,那么自己想要掌握新罗现在的状况就不知道还要等多久了。所以他冷着脸:“武器舱准备!”
听到李宽的命令,身后的副将顿时面色微变:这个陌生的统领又要使用那种会爆炸的武器了,对面的船舱之中的人,自求多福吧,希望在爆炸之中你们能保得性命!对于船上这种威力无穷的武器,这位副将是又爱又恨,因为这种武器,他们可以远远的就将敌人打得落花流水,甚至不费一兵一卒就拿下一座坚城要塞。可是也非常的愤恨:因为这东西实在是有伤天和,每一次的进攻都会将无数的人炸得死骨无存,在无穷的威力之下,是无尽的血腥。那一座城池是全部驻扎着军队?更多的是无辜的百姓,对于性情善良的大唐人,这种武器实在是让他们喜欢不起来,同情弱者,一直是华夏民族的美好品德。
但是李宽现在却是将这种感情全然摒弃一边,他要做的就是他觉得对的事情,哪怕在所有人的眼中这其实就是一个错误,但是他还是会一意孤行,将要做的事情做到底。在这种全然没有丝毫个人情感的状态下,李宽就是一个冰冷的机器。精准的判断,冷血的决绝,对于任何事情都要绝对服从他的意志,这就是冷血李宽,在李宽突破宗师之境的时候,出现的绝对冷酷的状态。
“准备……放……”李宽右手一挥,像是普通的挥手一样,没有丝毫的沉重,甚至像是和熟人招手致意一样自然,甚至带着淡淡的微笑,并且轻轻地点头。
但是带来的结果却是让无数人感到冷汗直冒的杀戮,无数的八牛弩,在这一刹那射出无数的箭矢,一支支的长枪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寒芒,像是天际的乌云压顶一样,扑向了对面的那一艘画舫。顿时一道道的水柱冲天而起,巨大的爆炸声,像是夏天午后突然的炸雷,让在船舱之中的金德曼一下子大叫出声。但是接下来,一支支长枪一样的箭矢直接刺穿了画舫的船舱,整艘船像是一只刺猬,一头豪猪一样,身上无数的尖刺。
“铛铛铛……”一声声的金属交击声在船舱上传出,这一艘船是新罗女王的坐舰,所以特意的加固过,在船舱的四周全然使用了一层后世的铁板包裹在华丽的木料之内。这样的设计是为了防止有人远程刺杀,除了进出的那一道珠帘之外,其余的全都被铁板包裹着,当然那一道珠帘也不是什么疏漏,在需要的时候,也是有一扇加固过的大门可以直接关上的。
这样的设计,救下了金德曼的性命,八牛弩强劲的力道,将这箭矢射出了如此之远,还是直接穿透了船舱的墙壁,里边的后世的铁板都被射穿了,可是因为这层铁板,使得八牛弩也成了强弩之末,全然被卡死在这船舱的墙壁之中。当然这也是因为李宽没有让绑了火药的八牛弩往船上射击,不然不管是怎样的船只,也无法阻挡那堪称是无坚不摧的炸药。
先是利用炸药将这艘船只逼停,然后在使用普通的八牛弩进行攻击,这是李宽在刹那间决定的做法,因为他也在试验:要是这艘船真的是新罗的重要人物,定然不会没有丝毫的防护措施,那么,使用大唐现在最强大的攻城器械进行检验,能拦得下来,那就见上一面,要是拦不下来,那对不住了,只能怪你自个儿命不好,死了怪谁!明知道自己这些人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还自己眼巴巴的跑过来,死了活该!
只是李宽没有想到,这一次抓到的,会是新罗国的女王,也是历史上的善德女王——金德曼!
第九卷硝烟下的高丽第十章与恶魔对话
狭小的船舱,在这一刻已经全然被射成了刺猬,一支支的长枪扎在船舱的四壁上,只剩下颤颤巍巍的枪尾还在微微抖动着。在船舱之内,一袭华丽衣衫的金德曼此时已经是面无人色,原本红润的唇,现在没有丝毫的血色。在刚才的那一刹那,她真的以为自己已经要死去了。那锋利的长枪在吱嘎的穿刺声之中,艰难的射穿了那加了钢板的船舱四壁的时候,她似乎嗅到了来自地狱的气味。
这个新罗最为尊贵的女王陛下,在这一刻似乎就像是所有面对危险的女子一样,全身都忍不住的颤抖着,紧紧地闭上双眼。长长的睫毛因为无尽的恐惧不断的颤动,眼泪也是像开了闸的洪水,不断地从那一双明亮的大眼之中汹涌而出。船上护卫着她的侍卫,此时已经全都壮烈的牺牲殉国了。一个个像是一串串糖葫芦一样,被扎在船舱的外壁上,就像是风中等待风干的鱿鱼。
“不错,准头越来越好了!”李宽淡然的夸奖了一句,对于这一次射击的成果还是非常满意的,和他想要的结果相差无几,也幸得这些时日以来,有着无数的箭矢供给他们消耗,让这些船上的操纵武器的士兵越来越熟悉这些强大的机械的性能。在之前的这一次射击之中,要是有一支箭矢射偏的话,那就不是在海水之中炸死一条条的海鱼了,而是直接将那一艘小小的画舫直接给掀翻了去。
“去几个人,检查一下,是不是有活口。在这个时候还敢跑到我们跟前来的,一定不是简单的货色。说不定是一条大鱼呢!不管是来和我们谈判的,还是别的什么。定然是有所依仗!所以……薛万彻,你去将对面的人提过来!”李宽吩咐道,他不知道对面是不是还有活口,但是他敏锐的听觉在之前的爆炸之后,还是听到了一声声金铁交击的声响,看来对面的这一艘看似普通的画舫也不是一般的船只,说不定还有会说话的。这是一次机会,和新罗人对话的机会,要是识相的话。这一趟攻打棒子的大计或许可以做出一些调整,不用这般野蛮了也说不定。
“末将遵命!”薛万彻躬身领命,然后一艘小船就被放入了海水中,薛万彻直接从船上跳了下去,整个人像是一块石头一样直接落在了小船上,让人不禁为那一艘小船感到担心,害怕一下子就被砸出一个洞来。
幸好的是,薛万彻这家伙虽然长相粗犷,可是身手还是不赖。整个在半空之中一手抓住了船沿下的绳梯,整个人就像是一只大马猴一样微微的在半空之中荡了开来,然后灵巧的一个翻身,落在了小船之上。整个过程显得是行云流水一样。非常的华丽自然。然后又有数名士兵沿着绳梯下到了船上,飞速的向着岸边的那一艘快要沉没的画舫划了过去。大海上还飘荡着一块块的碎木头,那是岸边的那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