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楚霸王-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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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不说我也知道!”李宽沉吟,不再言语。昨夜那袭击者的首领曾厉呼了一声‘东西在他身上!’李宽就明白那些人居然发现了他的布置,而且还敢冒天下之大不讳前来这里截杀自己,这些人真是胆大包天。或者说是有恃无恐?
李宽心念电转。同时又想到了另一个可能,这些人或许不是为了那东西来的,而是有人借机生事,想要除掉自己。那么又会是谁呢?自己那几个兄弟?或者说是别的什么人?李宽想了很多但是却又没有丝毫头绪,有些事情或许你猜测的到,但是却又无法说出口,没有证据那一切都要按照既定的规则来进行。所以这个猜测李宽只能在自己心里想想作罢,无法宣诸于口。即便说出来。也只是自寻烦恼被别人抓住痛脚罢了。
“算了,你们接着查下去。这些人身份定然不简单,身手了得不似常人!定然是军中精锐,或者是世家大族圈养的死士。”李宽不再纠结这些事情,端起小米粥轻轻的喝了一口。
“诺!”侍卫统领放下心中大石,躬身应诺。
“去吧!今日我们就要回到长安城了,这一切想必父皇已经知晓,该怎么做就让他老人家来作决定好了!”李宽说着,站起身来,转回后院去了。
李丽质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身上盖着温暖的棉被,腹中感到一阵饥饿。
“这里是哪儿?”李丽质出声问道。
“回禀公主,这里是距离长安城五十里的一个驿站!”伺候在一边的宫娥立马回答道。
“二哥呢?”李丽质记得在睡着之前是和二哥李宽一起在小灰灰拉着的雪橇上面,之后迷迷糊糊的靠在二哥怀里就睡着了,醒来就到这里了。
“楚王殿下正在园中赏雪!”宫娥柔声回答。昨夜发生了不少的事情,李宽一直在李丽质房前守候了差不多两个时辰才会房休息,一大早又早起训练,这位楚王殿下还真是刻苦。两名宫娥对于这位没什么架子的皇子心中都抱有一定的好感,并且觉得自家公主有这么一位爱护她的哥哥十分的高兴。
皇宫大内一直都是龌龊横生的地方,虽然自家主子是圣上最喜欢的女儿,但是却也因为受宠所以敌视她的也不少。好多人都想看着她出些状况呢,哪怕在圣上面前,她们和自家主子是亲密无间的好姐妹,但是越是如此就越让李丽质感到背心发冷。作为李丽质的身边的贴身侍婢,两人可是对这些丝毫都不陌生。这个时候要是有一个坚定的盟友,最好是强悍的皇子王爷,才有最大的安全保障。
现今圣上正值龙精虎猛的年纪,所以一切的小手段全都是在暗地里悄然间进行的,不然引得龙颜大怒,谁都吃不了兜着走。这种暗潮汹涌的情景现在越演越烈了,最开始的时候,所有的皇子皇女们都还年纪不大,懂得不多,大家还能其乐融融的在一起玩耍。可是这几年下来,大家都明了事理了,却显得生分了,一切亲情在那些利益面前都显得很是单薄。
“走,去找二哥!”李丽质从床上爬起来,在宫娥的帮助下,穿上衣服,然后就去找李宽去了。
雪花飘忽着,轻盈的身姿在风中打转。悄悄的落在树梢,慢慢的积成雪白的一层。李宽站在树下,看着飘落的雪花,心中感概不已。又是一年过去了,十年了,马上就十年了。时间真是过得快啊!记忆中母亲的脸已经变得有些模糊,可是那双带着浓浓关切的眼眸却是越来越清晰,甚至深深地铭刻在心里。
“二哥,在想什么呢?”一个清脆的声音将李宽的思绪打断,李丽质从房里走出,见到站在雪地里的李宽,身上已经有些雪花堆积,看来是站了良久了,铠甲上甚至结出了些许的冰甲。
“丽质,昨夜睡得好不好?”李宽展颜一笑,俊逸的脸忙带着些许沧桑,看着快步走过来的俏丽女子。
“睡得可舒服了!”李丽质也是笑颜绽开,嘴角含笑的回答。
“这么大的丫头了,还不知道打理自己,瞧这头发乱的!”李宽伸出手,五指轻柔的拨弄着李丽质头上散乱的青丝。
“二哥你帮丽质再梳一次头好不好?”李丽质撒娇的说道,小手拉着李宽的手臂。
“真是的,受不了你了!”李宽冰凉的手在她的翘挺的小鼻子上轻轻地刮了两下,然后笑着说道。
“好不好嘛……”李丽质娇声的摇晃着李宽的手臂。
“回房间坐好,二哥帮你梳头!”李宽无奈的抽回手臂,话说回来好久没和这小妮子这样亲密了,上一次还是两三年前了吧,那时候李二刚登上皇位,一家人还没有完全的进入各自的状态,李丽质还少不更事。可是转眼就已经好几年了,当初的小小萝莉变成了现在的亭亭玉立的少女,懂得多了也变得生分了。
简陋的房间里,一个小巧的梳妆台被摆放在桌子上,一面黄铜的铜镜磨得光可见人,里面的人影虽不说线号必现,却也能看得十分的清楚。这个时代虽有玻璃,但是多是彩色的琉璃。还远远达不到制作镜子的标准,所以铜镜成了妇女们梳妆的必备之物。小巧的梳子自身散发着一股子沁人心脾的淡淡香味,似乎是沉香,又像是黄花梨。
李宽进屋后抖了抖身子,拍掉身上的积雪,然后让李丽质坐在铜镜前,解开她系在头上的粉色丝带,柔顺的长发就像瀑布一样的倾泻在她的背后。十指轻柔的拨弄,像丝绸一样的光滑,几乎把握不住。
拿起梳妆盒里的梳子,一下下的帮小丫头梳着头发,柔顺的秀发在李宽十指之间滑动着,一梳到底,没有丝毫的滞涩感。
李丽质感受着李宽的动作,俏脸上一片宁静,闭上了双眸,满脸的怀念,只是一滴泪水却是悄然的在眼角滑下,留下淡淡的泪痕。
气氛在这一刻变得舒缓,什么遇袭,什么归程,在这一刻都显得不是那么重要,两人就这样享受这一刻的心与心之间的靠近,不需言语表达,不要眼神交流,只需要静静的感受彼此。
但是不管怎样,时间还是不为人停驻片刻,该要面对的还是要去面对。虽然能偷得一时半刻的闲暇,却仍旧要回到各自的生活轨道中去,所以在宫娥的催促之下,李宽放下了梳子,用丝带将小丫头的秀发束住,只束缚住中间的一束,其余的披散下来,这是李宽最喜欢的一个发型,虽然不像这个时代的女子那样显得端庄,可是却又有一种别样的洒脱。这个发型最开始被李丽质称为懒人专用发型。因为实在是太过简单了,只要抓住中间的一缕头发,然后扎起来就行,这样的发型实在是懒到令人发指。可是现在再来看,这发型却是让她倍感亲切,脸上显露出一丝怀恋的笑容,嘴里娇声道谢,柔美中又不失一种大气洒脱。
“好了,该启程了,今天就到长安了!”李宽甩掉那些无谓的想法,径直走出了李丽质的房间。来到官道之上,开始给小灰灰套上绳索,这大狗就是好,跑得比起马拉雪橇快得多了。
第十一章惊闻
长安城的城墙已经在望,高耸威武的城墙,被白雪覆盖,城墙的灰黑色和顶上雪白的积雪,形成了宣明的对比。
明德门,这座正对着皇宫的城门,此时正缓缓开启。初升的朝阳照射下柔和的光辉,在白雪的折射下给城墙披上了一条金色的披肩。
守城的士兵抖擞精神,将腰间的横刀紧了紧,肃穆的站立在城门前,看着来往的人群。出征的大军即将班师回朝,就在这几日的时间里了。他们想要第一时间见到得胜的大唐铁骑,所以在执勤的时候都是站得挺拔如松。不愿出征归来的袍泽见到自己的惫懒模样。
百姓在城门处进进出出,一个个都或挑或抬的运着自家地里产出的作物。这不是快到年关了吗,买点家中多余的东西,添置些过节用的物件。给自家婆姨扯上几尺棉布,做上一身新衣服。棉布也是才兴起来的东西,不过几年时间就在大唐生根发芽,结出了灿烂的果实。而且还被百姓们称之为‘楚王布’据说这东西是楚王殿下从西域传回大唐的白叠子之中找到方法制造出来的。是出于楚王殿下的师门,那些什么隐秘学派百姓不是很了解,所以就直接叫做‘楚王布’了。除了买些布料做衣服之外,还称上两斤牛肉,这日子过的是一天比一天好了,到了年关还有结余做这些事儿,这是在以前想都不敢想的日子。
百姓们脸上都是幸福的笑,出入城门的时候都对守城的士兵们恭敬地行礼。他们记得这些人。是这些人守护着他们的家园,是这些人用鲜血和刀剑,征战沙场。换回这安逸的生活。听闻北方又和突厥人打起来了,不知道出征的将士能回来几人?百姓们都在心中为大唐儿男们祈祷祝愿,希冀能够平安归来!
“还有多久啊?”李丽质伸出小脑袋,从车窗里探出头来,对骑马走在一旁的李宽问道。她现在坐的是小灰灰拉着的马车,不对是雪橇,马车的车篷。安装在雪橇的架子上,成了一辆别样的马车。
“乖,马上就到了哟。你看那边不就是长安城吗?”李宽伸出手中的马鞭,指向长安城高耸的城墙。
“到家了!”李丽质欢呼一声面对着李宽吐了吐小香舌,然后将脑袋缩了回去。车里传来李丽质和宫娥之间的笑闹对话,话间提到了还在宫中的豫章。似乎这一次李丽质出宫的时候这小家伙还闹腾了许久。这一次回去还不知道会缠着要什么呢!
长安城,明德门前,缓缓驶来了一辆奇异的马车,不对是狗车。厚厚的积雪上一辆没有轮子的车子就这样滑了过来,守城的士兵看得有点呆滞了,这样的车没有轮子居然跑得这么快,真是见了鬼了。
“停下,接受检查!”士兵高呼一声。示意这辆奇异的车子停下来。长安城隶属国都,容不得丝毫的马虎大意。所以虽然觉得能坐的上这样的车子的人家定然来头不小,而且车前车后还有数十骑跟随保护,这样的人物,伸伸手指就能将他们这些小虾米按死。只是士兵还是叫了停车,因为他们虽然渺小,但是身后却是整个帝国。
“车内是女卷,不宜打扰!你看看这个好了!”一个骑在一匹黑色骏马上的年轻骑士,身穿玄黑色铠甲。从马背上跳下来,摘下腰间的一面腰牌,递了过来。
“这是……”士兵大吃一惊,面露惊骇的神色,一下子就要跪下去。
“行了,我们还要赶路,将腰牌还回来就行了。”年轻骑士笑着说道。
“卑职遵命!”士兵恭敬地将腰牌递还给这名骑士,然后一挥手:“放行!”
奇特的车子就这样驶进了长安城,在地上留下一点点的滑痕。
一路沿着朱雀大街,一直来到皇城的朱雀门前:“开门!”一名骑士上前一步,大声向城头呼喊,这皇城的城门平日里还是很少打开的,更别说是正大门的朱雀门了。
“城下何人?”城头上守卫的禁卫军,大声的回应。
“楚王李宽和长乐公主回宫,还不速开城门?”城下骑于马上的骑士高声回答道。
城门缓缓的打开,一行十余名兵士鱼贯而出,护卫在一名身着华丽铠甲的将领身后。这些骑兵士身上的铠甲明显更加华丽,在关节处等地方加上了华丽的纹饰,整副铠甲的灵活性就被限制了,这样的铠甲在战场上的话除了送命没有第二种下场。但是这里是皇宫,天子近卫穿成这样只是为了彰显国威,上阵杀敌对于护卫皇宫的侍卫来讲已经是非常遥远的一件事情了。他们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