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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大唐楚霸王-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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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这小屋子里真的有这么恐怖?这让接下来将要进去的人心里惴惴,这些人看着当初一个个比起自己不差分毫的同伴,就这样变成了软脚虾,实在是对他们的心里是一种重大的压力。这样的情况下,第二批人怀着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大无畏精神,走进了这些小屋子。

而第一批呢,出来之后,身体上却没有多大的障碍,只是后面两天因为受不了了,吃不下东西,所以有些虚弱,除此之外,一个个还是壮实得很。只是却精神萎靡,足足休养了两天才能进行恢复训练。

就这样一批批的铁打的汉子进去,然后被拖出来的重复了几次之后,整个右武卫开始流传禁闭室里便有着妖狐,进去的人都被吸走了元阳的传言,而且越穿越神。这让听到这些传言的李宽有些哭笑不得,这个时代的人就是这样,对于不了解的就归结于鬼神,所谓不问苍生问鬼神大概就是这样。

其实李宽才是这个世界上对鬼神这东西的存在最迷茫的。他是灵魂穿越过来的,这么说来确实是有灵魂存在,可是他的意识却在否认这个结论,他在后世收到的教育让他不相信这世界上有鬼神。他更愿意相信是他脑子里的那个劳什子兑换系统带着他的意识来到这个时代的。毕竟相对于灵魂,那个系统还可以用高科技来解释一下:储物空间是空间折叠技术,能量换东西是能量转换技术,通过能量驱动吸收世界上的细小微粒分子,在合成需要的东西,虽然这种科技水平能让李宽惊讶得蛋都掉到地上,但是却也让他有一根救命稻草否认这个世界上有神。

要是真的有神佛的存在,那么这个世界恐怕也不会是现在这样了,那些道士,和尚恐怕也不会拿着几个障眼法来装神弄鬼了。所以李宽觉得他来到这个时代,更大的原因应该是那神秘的系统,或许他的意识也不是后世的那一个,而是李宽这具肉身的意识,只是来自后世的记忆比起本体的记忆大的多了,将原本的记忆冲散了,从而后世种种占据了主导地位。或许系统带来的只是李宽记忆的复制体,也就是无数的影像资料一样,他原本的意识恐怕已经在那一场车祸里消散了吧!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斗殴的人差不多全都关过禁闭了,只剩下几个人,就是这两个营的军官,也就是龙骧营的统领张宝相,还有新兵营的统领李宽,新兵营行军校尉刘威,新兵营五蠡司马童战这四人。

这四人都是军官,所以放在最后,同时也是因为他们一个个身份都不一般,张宝相是大同道行军副总管,刘威是玄甲卫振威校尉,从四品的官职,相当于六部侍郎的官职了。童战是百骑司的人,虽说还是一个新丁,但是百骑司进军就是从五品,官也不小。最后就是李宽,这个云麾校尉这芝麻大的小官,却是最大号的,当今圣上的儿子,大唐的王爷,楚王殿下。这才是李靖最头疼的,打架很好办,打过之后受罚就行,军法不容情。可是这件事关乎到皇子,而且还是主犯。虽然事情的起因不是因为李宽,但是最后械斗却是因为李宽见到童战还有其余的几名士兵打得热闹,忍不住冲了上去,造成玄甲卫一窝蜂的涌上来,规模才扩大到千人。不然的话最多也就是十几个人打一场而已,这样也就一顿板子了结。

所以李靖是一定要惩罚李宽的,可是这个度的把握却让他拿不准了,于是急忙上表李二说明一切,希望这位圣天子能拿个主意出来。结果李靖等来的却是李二的一纸批文:“身在军中,军法从事!”

于是现在李宽就要和张宝相,童战,刘威三人一起关禁闭了,这一次还是三天。离出征也就五六天时间了,他们关了禁闭出来再恢复一下,就到了出征的时间了。李靖卡的很准,现在已经是八月,草原上已经下了两场大雪了,因为这两场大雪来得非常的突然,突厥冻死的牛羊无数,恐怕草原上颉利已经开始发出召集令了。这样的念头,草原上无法活人了,那么就南下中原掳掠一番,这样大多数的突厥战士都能度过这酷寒的隆冬,到了来年,草原又将进行新一年的放牧,到那个时候,突厥也足够缓和过来了。

这是突厥应对大雪灾的不二法门,这几十上百年来都是这样做的,南方的中原,有着无数的粮食,无数的美丽的女人。而那里的男人很少有能和突厥勇士相比的,全都是些不懂的反抗的软弱的懦夫。这样的民族居然占据着这蓝天下最富饶的土地数千年,在突厥人看来这真是一个天大的奇迹。

草原上,苍凉的号角声开始传扬,想着无数的部落,无数的散居的突厥人传达着可汗的命令,塞外苦寒,伟大的狼神的子孙备受大雪灾的折磨,需要向中原进发,需要无数的勇士,去占领那片美丽的土地,去抢夺那些粮食与女人,让那软弱的民族在伟大的狼神子孙面前瑟瑟发抖!一个个突厥人带着长弓和箭矢,骑着自己的战马,向着突厥王帐集结。

第二十章禁闭

李宽很自觉的走进禁闭室,当那扇木门乓的一声关上之后,四周一下子就暗了下去,哪怕以李宽敏锐的目力也只能迷迷蒙蒙的看见个轮廓。来到床边坐下,李宽开始思考这几天该怎么过了。这里的环境比起他预想中要更加阴暗一些,同样也更加安静。

一开始李宽还觉得没什么,可是时间在这个时候却显得是那样漫长,李宽无所事事的坐在床上,不知过了多久。看着门底下那道光线,比起之前也没暗下去多少,李宽才知道时间过去没多久,不过半个时辰左右。可是他却感觉在这里呆了许久了,这时李宽才真实感觉到这禁闭比起他之前带过的地窖是天壤之别。这狭小的环境里伸展一下身体都不大方便,更别说在里边打拳了。

慢慢的李宽觉得周围的声音越来越清晰,这不是说能听到外面远处传来的声音,而是他自己的呼吸声,心跳声。他觉得自己的呼吸像是后世他自己打铁时拉扯的风箱一样。一呼一吸之间他甚至能听到呼出的气息破开空气的声音。还有心跳,就像是一面大鼓,咚咚咚的声音,震动着李宽的耳膜,让他耳膜生疼。

“呼……”他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缓解一下这压抑的气氛。但是效果似乎不佳,甚至就连肠胃蠕动的声音都开始出现,这是幻听吗?李宽不敢肯定,起床,在床前摆起拳架,虽然不能练习心意拳。但是三体式却占不了多大的地方,还是可以练习的。虽然也还是施展不开,但是却不一定要真的向前打出去。只要保持静立的姿势而已。双脚呈四十五度,蹲身,不可以前倾,也不可以后仰。双手相叠,食指重合。五指尽力张开,就像是抓着一只大球一样。腰腹往下压,提胯。含胸,脊椎和头顶和双足之间呈一条直线。

就这样站立了一会儿,李宽猛地左脚向前跨出一步。同时原本交叠放在丹田处的双手,左手也猛地推出,五指还是用力的张开,击打得空气一声爆响。左手食指和他的鼻子在一个水平面上。正对着鼻尖。同时双腿呈弓步。双膝微微内扣,但却又看不出来,左腿向后蹬,右腿向前撑住,身体保持静默。

这只是三体式的第一式,李宽没再往下打,因为就这一步他就已经到了墙边了,再往前就要撞到墙上了。他就保持着这个姿势,呼吸变得沉稳有规律起来。之前烦躁的心绪也开始变得冷静。这个姿势他这两辈子加起来已经练习了无数遍,简直就是铭刻到骨子里了的,这心意拳和形意拳唯一一点相通的就是这三体式了,讲究的是鸡足,龙身,熊膀,虎豹头,是这两种拳法最基本的东西。

通过这种方式,李宽缓解了因为长时间的孤寂而带来的烦闷。只是这也只是治标不治本,这样虽然能宣泄掉一点,可是时间久了也会出事。人毕竟是社会性动物,一个人呆着,还是在这黑暗与死寂的环境里,正常人都会变得烦躁不安。李宽还算是好的了,在另一边,童战已经开始骂娘了,而且骂的还是李宽的娘。

这位响马出身的百骑司校尉,此时正烦躁的在禁闭室里面砸东西,呆在这黑漆漆的环境里让他感到不安,之后就是莫名的烦躁,以前发生的事情在他眼前不断的浮现,好多事儿他自以为都已经忘记了。可是在这一刻,他发现自己居然记得那么清晰,隋末的战乱让他家破人亡。父亲为了保护他和母亲,和一群山贼强人纠缠扭打,最后被当场杀死,鲜血溅了他一身。童战突然发现他将当时的一幕幕都记得那样清晰,父亲那临死时那绝望的目光深深地刺痛着他的心。之后他和母亲跳下一个悬崖,母亲为了保护他将自己垫在下面当了一次肉垫,摔得粉身碎骨。而那一群山贼却抓着他们的战利品——一袋小麦在悬崖之上哈哈大笑。

“啊……!”童战大喊大叫,他难以忘记这些事儿,虽然后来他习得一身武艺,将那群山贼杀了个精光,可是死去的双亲却再也不能复生了。

不仅仅是童战,刘威和张宝相都开始发狂了,他们这些人谁不是有一大段辛酸的往事?隋末的乱世,除了那些真正的高门大户,谁能幸免?全都是苦命人,只是平日里被他们刚强的外表遮掩住了,现在在这特殊的环境里,剥去了那层坚硬的外壳之后,他们内心最柔弱的部分暴露出来了,一个个都有着自己的故事,都沉静其中不可自拔。但是这还只是在最开始,之后随着时间变长,这些情绪将会更加的真实,更加的让他们深陷其中。直到被人打断,或者自己从中挣脱。

送餐的士兵也只是将食物轻轻地放在门下边的空洞里,至于里边的人吃不吃,他们不在乎,这一个月他们守在外面见到了很多这样的人了,哪怕这里边的几个人身份有些不一样,但是那又怎样?他们现在只听命于李靖大元帅,至于其余的人,对不住了,这里是禁闭室,来这里的全都是犯了军法的,这一点在这些禁闭室刚修建好的时候就被大元帅写进军法了,在这里没有别的身份,只有受罚之人。

所以他们将碗一放,就有站在自己的岗哨上起了,等到下一餐的时候,再将之前的那一碗饭食给收回来。

时间悄然流逝,三天时间已经过了两天,童战,刘威和张宝相三人从最开始的哇哇大叫,到现在的寂寞无声,这一切转变让岗哨士兵都觉得麻木了。只有站在李宽的门外的士兵觉得很奇怪,这里边的是新来的新兵营统领,云麾校尉李宽,看他的样子还是一个小孩儿的模样,唇角还未褪去的绒毛暴露了他的年龄。这种刚刚及冠的公子哥,按理说应该是最先崩溃的才对。几名守在门前的士兵都以为这个小家伙坚持不了两个时辰就会叫嚷呢,哪里曾想到这个外表看似小孩的云麾校尉居然坚持了足足两天。甚至还能吃得下饭。

直到时间慢慢的溜走,还剩下半天时间的时候,李宽的禁闭室里才开始传出里边的人的嘶吼。

李宽崩溃了,这两天半的时间里,他最开始靠着心意拳的三体式,压抑着那种内心深处的迸涌而起的情绪,可是到了这个时候已经完全压抑不住了。内心里往事的潮开始泛起波澜,搅动着那些早已尘封的记忆碎片,浮现在李宽的脑海里。儿时母亲带着他去外婆家的情景。外婆家门口的那一道独木桥让年幼的他迈不动脚步。

之后,父亲的意外去世,母亲终日以泪洗面,但是为了他。强撑着那个已经变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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