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子风流-第7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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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春秋只是神秘地道:“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唐伯虎虽是好奇,但是叶春秋吩咐,他哪里敢不应,便道:“学生明日就去。”
叶春秋用手抵着案牍,继续道:“现在暂先建起后援会来,其一,便是后援商会,专门筹款用;其二,便是后援公会,专门处理公文和来往的书信,随时掌握舆情,这最后嘛,便是诗会了,要将太白诗会的人都发动起来,筹款的事,你以我的名义来办,太白诗会那儿,有陈蓉和张晋,舆情和公文、书信,我亲自来办,总而言之,人力、财力、物力,都要汇聚起来。”
唐伯虎忍不住咋舌,这和他想象的很不一样啊,难道这公推,不该是选贤吗?读书人不是心里都有一杆称吗?怎么听了叶春秋的一番话后,更像是要行军打仗似的。
当然,既然叶春秋没有明说,他也不好再多问,这些年,他已经习惯了对叶春秋言听计从了。
而这时,陈蓉、张晋和邓健都来了。
邓健已经得知了消息,见到叶春秋,便一脸笑意地道:“哈哈,春秋,这新政应该是你的手笔吧!你真行呀,实是振奋人心啊,我听了之后,很是感慨,以公选而论首辅,确实不失为妙策。”
张晋和陈蓉倒是还不知道公推的事,叶春秋便耐心地为他们讲解了一番。
而后,叶春秋才道:“而今,诗会乃是重中之重,要让诗会动起来,诗会中,要专门寻觅一些骨干份子,专门负责诗会的运行,还有辅选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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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一十章:典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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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蓉最先从惊讶中回神,道:“呀,你的意思是,还要发薪俸?这……虽说太白集倒也挣钱,可是……”
叶春秋摇头道:“你别管,伯虎兄会去筹款的,总之,会有人来承担这个费用的。还有,太白集之外,还要另立刊物,就叫太白刊吧,嗯,里头的内容,我来把关,篇幅都不需太大,要请一些大儒来撰写文章,议论国政,噢,这太白刊,一文钱一张的卖。”
显然,叶春秋又再一下吓着陈蓉了,陈蓉诧异不已地道:“这样便宜?这是要亏本的啊。”
张晋也忍不住道:“若如此,岂不是卖一份就亏一份?一文钱,这跟白送有什么分别?”
叶春秋早料到他们会有此反应,道:“所以我才说需要筹款,这都不是你们需要担心的事,眼下最重要的事,是力保我家泰山成为首辅内阁大学士,大家各司其职即可。”
邓健一直在旁安静地听了,这时,也忍不住了,道:“春秋,我可要说一说你了,公推之事,牵涉国本,关系着万千黎民百姓,若是用这样的方法,岂不是……岂不是……”
叶春秋白他一眼,道:“这就是我请你来的目的,你不用小动作,别人就会来打压你,这世上的事,历来都是如此,难道邓兄真以为可以公正吗?那是书里才有的事,于我而言,我不在乎过程,我只需要满意的结果,邓兄,这些事,你都别管,龌蹉的事,自然我来做,我请你来,是担心用不了多久,李东阳就会借机吩咐御史们弹劾我的泰山大人,邓兄,你能袖手旁观吗?”
邓健皱眉,本来他对叶春秋所提出的新政是很支持的,可是现在听了叶春秋的理念,他很不认同,甚至觉得叶春秋很是荒谬。
不过叶春秋说起都察院的事,邓健便皱眉道:“御史们要弹劾,我虽是右都御史,却也不能干涉啊。”
叶春秋笑道:“不,他们弹劾,当然不能干涉,可是他们能弹劾泰山,我们难道就不能弹劾那个在背后指使他们的人?”
邓健很惯性地怒了,气冲冲地道:“我绝不做这样下三滥的事。这是指鹿为马,是颠倒是非黑白。你另请高明吧。”
叶春秋当然是知道邓健的脾气的,能听自己说了这么多‘龌蹉’的计划,还没有翻脸,没有直接拿起砚台来给自己脑勺来一下,惩奸除恶,邓兄已经很给自己面子了。
叶春秋连忙拉住他道:“若是我们要弹劾的那些劣迹都是事实呢?邓兄,我只希望借助你右都御史的身份,一切的罪证,我会请人搜罗,绝对真凭实据。”
邓健看着叶春秋一脸的认真,那牛脾气倒是给慢慢安抚了下来,最后叹了口气道:“你……你们……哎……”又重重叹口气,朝叶春秋作揖道:“春秋,告辞。”
一甩手,邓健竟是直接地走了。
留在书房里的唐伯虎等人都默然了,虽是不是第一回领教了,可除了叶春秋,其他人还真是受不了邓健的性子。
在大家面面相觑之际,叶春秋道:“噢,我还有事要交代,张兄……”
一旁的唐伯虎道:“公爷,要不要追邓大人回来,他……”
叶春秋摇头,倒是勾起浅笑道:“你放心,我晓得他的性子,他是想要做莲花,出淤泥而不染,不过……他迟早还是会帮忙的,他是外刚内柔的人,现在不必逼他太紧。”
叶春秋说着,又开始布置起来。
这是大明第一个后援会,一切都以公推选举为目的,叶春秋为首,邓健、陈蓉、张晋这些人为副。至于如何招揽人手,却也多的是,叶春秋现在需要各种的人才,除了读书人作为帮手之外,还需一群怪才,比如……
叶春秋道:“伯虎兄,你认得化妆师吗?”
“啊……什么?”唐伯虎给难住了,一脸迷惑地道:“这……这是什么?”
叶春秋自嘲一笑,想了想,才找到了一个切当的说法:“去请一个给戏班子化妆的来。”
现在有太多的事了,不过对叶春秋来说,这个化妆,却是重中之重。
叶春秋当晚便带了一个雇请来的化妆师到了王家请见王华,王华刚要睡,听是叶春秋来了,却也不得不在厅中见他。
叶春秋先仔细端详了王华一眼,方才道:“泰山,我是来给你修容的。”
“什么?”王华感觉自己的思维变迟钝了,这是什么意思?
叶春秋却是道:“有些事,确实费解一些,不过不打紧,总而言之,泰山从现在开始,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泰山了,泰山大人现在是读书人心中的典范,要存在于读书人的心中。嗯,泰山大人的眉毛稀松了一些,眉毛稀松,不能给人庄重的印象,要将这眉化浓一些,如此,才显得老成持重。”
那化妆师并没有带化妆的用具来,这一次主要是来负责记录的,然后大致地制定出一个化妆的方案,之后就按妆容来画。
王华还是弄不明白叶春秋要闹那样,却是被叶春秋盯着看,觉得渗得慌,面上顿时变得不自然起来了。
此时,叶春秋又道:“胡子黑白掺杂,显得略老,不像精干的样子,这长须,需染黑。”
“这……不可……”王华气得想吐血,他终于听明白了一件事,是要动他的脸?
叶春秋确实正色道:“泰山大人,非如此不可,我们现在是在问鼎首辅之位,不容的半分的马虎,人对一个人的印象,往往最初起于外貌,请泰山大人不要任性。”
任性?
王华哭笑不得。
不等王华反对,叶春秋便又道:“泰山大人的嘴唇略薄,可惜不能增厚,不过无妨,泰山大人,往后嘴唇要抿着,笑不露齿,方才显出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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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一十一章: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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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华的眉头越皱越深,连额头都给皱出了许多道深痕。
叶春秋此时却又道:“皱眉固然显得有几分威势,可皱得太过,反是令仪容不好看,甚至令人感觉难以相处,还有,往后泰山大人出门在外,除了必要的朝会,都需要准备纶巾儒衫,官服是不可穿了,这样使人产生疏离感,这儒衫,半新半旧为好,既使人生出亲切之色,又不失两袖清风的本色。”
看着王华,叶春秋很显然是将王华脸上的郁闷忽略掉了,想了想,又道:“若是会客,似泰山大人这样坐着可不成,身子前倾的厉害,威仪不够,需像我这般。”
说着,叶春秋给他做了一个示范。
可是随即,叶春秋又摇头道:“若是后仰了一些,又显得不近人情,嗯……泰山,若是见到了晚生后辈,你需微微前倾,如此,显出对后辈的亲切,若是所见的是同同僚亦或者是老书生,却需后仰,增加一些威仪,才能使这些年长者生出敬仰之心。”
王华拼命咳嗽起来,见鬼了啊这是,他只能忙是提起茶盏要来喝好掩盖他尴尬起来的心情。
“不可以如此。”叶春秋又突然道:“泰山大人,若是会客,喝茶万万不可这样直接喝,显得太轻……嗯,太轻飘飘了,使人觉得轻浮,需先抱在手里,捂了小片刻,再轻抿一口。”
王华眼睛瞪大了,道:“我……我……”
叶春秋叹口气道:“泰山大人,也就吃这几个月的苦而已,熬过了这几月,大局可定,噢,还有,往后啊……”叶春秋朝化妆师道:“往后本公爷的泰山大人出门,要特意给他靴上沾一点灰尘,这样才显得泰山大人是个勤干之人,能够体察下情,而非坐而论道之辈。”
“还有,一旦泰山大人被人问及,为何要出来参选首辅,泰山大人打算如何回答?”
王华吹着胡子道:“怎么答,我如何知道,自然是说我心中并不情愿。”
叶春秋摇头,笑了笑道:“这些太轻薄了,稿子我已准备好了,一律都要这样回答,就说老夫本是闲云野鹤,万万料不到承担此大任,老夫穷经皓首穷经,饱读四书五经,所为的,固是为了造福天下之人,而今廷推之中,诸官选了老夫为候选,且喜且忧,所忧者,乃是诚恐自己能力不足以担当大任。所喜者,亦可以这老迈之躯,而做一些造福苍生之事。说完这些,便念一首诗,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又可借用我在宁波时的那一句,你要调侃之态,便说,丰侯非我愿,但愿海波平。”
王华忍不住苦笑不得,道:“这……这……也太……”
叶春秋不等王华说完,却是摇头道:“泰山大人,往后每一句话,都需慎之又慎,所以小婿已经准备好了专门的应对的词稿,泰山大人定要熟读。”
说着,叶春秋从袖子里取出了一沓讲稿来,道:“现如今,泰山大人的每一句话都可能拉拢到一个读书人,也可能失去一个读书人,所以决不能出任何过错。”、
叶春秋将讲稿搁到了桌上,又打量了一下这厅堂,道:“这厅里的书画,暂且都收起来。”
叶春秋看到了厅里的许多字画,有李太白的诗,也有一些画作。
叶春秋摇头道:“李太白太轻浮,爱的人爱极了,不喜他的读书人,觉得他过于狂妄,这样不可,让人换上孔圣人的一些言说,噢,诸葛孔明的出师表也可以,这二人是无人能挑刺的,两个大舅哥,从今儿往后随时要随泰山出去,即便会客,他们也在场,需得摆出父慈子孝的样子,一个人只有能齐家,在人眼里,方能治天下,所以往后啊,泰山若是出门,让大舅哥去牵马驱车,其他的不论,但是定要有孝心,泰山往后也别老是板着脸训斥他们兄弟了,听了不好,摆出严父的样子固然也要紧,只是不可太苛,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