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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9章

庶子风流-第779章

小说: 庶子风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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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时,李冬溟已是踉跄着站了起来,怒气冲冲的道:“我……我……”

    赵昰心里咯噔一下,他当然知道这位是李冬溟,是李公的兄弟,自己确实受过李冬溟的恩惠,可是……他看着杀气腾腾的叶春秋,心里很明白,自己绝不能认识李冬溟。

    一旦认识了,锦衣卫既然那儿也不知掌握了什么情报,岂不是坐实了自己与李冬溟勾结,与人勾结,煽风点火,聚众闹事,这和义愤而为的性质完全不一样啊。

    就算他有功名在身,也是死路一条的。

    赵昰忙道:“我……我……学生,不认得他。”

    叶春秋厉声道:“胡说,你当厂卫是瞎子,聋子,他是李冬溟,我们是否去翻一翻锦衣卫的奏报,你信不信,谁进过李公的宅邸,都是一清二楚。李冬溟结过诗社,还办过诗会,有多少人参加,参加的都是什么人,可都是一一记录在案的。”

    这意思是说,真要查,你赵昰一定认识李冬溟。

    “我……我……学生……不认得他。”赵昰忙是矢口否认,他的声音都在发颤,认识了,就是勾结,这不是好玩的。

    李冬溟这时已恢复了一些精神,厉声道:“我乃李冬溟,举人功名,我李家满门忠烈,叶春秋,你这败类,你敢打我……”

    他心里冷笑,今儿这事,没完。

    现在这里,可是众目睽睽,这样多的人在看着,这叶春秋不敢放肆。

    谁料,叶春秋这时,却目露森然之色,而后,已是一拳直接朝李冬溟的面上捣来。

    砰!

    这一拳,直中面门,李冬溟顿感面门一股莫名的痛楚,整个人,已是直直的飞了出去。

    轰……

    他如翻身的王八一般,仰面落地,已是感激,浑身的骨头,如散架一般,口里嗷嗷大叫,狼狈到了极点,大叫:“你敢……”

    “大胆。”叶春秋比他气势更足:“你是哪里来的宵小之徒,居然敢冒充李公的兄弟来招摇撞骗,这赵举人分明是认得李冬溟的,结果却不认得你,可见,你不过是个冒充李公兄弟的宵小之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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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五百九十七章:凌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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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叶春秋没有半分的客气。

    这一拳,排山倒海,直接打得李冬溟的骨头都像是要散架了,李东溟唧唧哼哼地躺在地上,竟再没有气力爬起。

    读书人们的脸色不约而同地变了。

    尤其是那赵昰,脸上的表情就更加精彩了,他比这里任何一个人都要清楚李冬溟的身份,这可是李公的嫡亲弟弟啊,现在……

    赵昰直直地看着李东溟,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

    此时,叶春秋微微抬眼,一双带着寒意的眼眸往周围扫了一眼,而后冷冷地道:“大家可看到了吗?李公是什么人,乃是我大明的柱石,今日居然有人竟敢冒充他的弟弟,招摇撞骗,叶某人对李公素来敬仰,现在遇到这样的恶贼,怎么能容得了他?”

    这……似乎只是开始。

    李冬溟以为这或许是结束了,他浑身痛得打着颤,身子不断的抽搐,心里却是忧愤无比,刚要开口说话,一口老血随之喷了出来。

    就在这时,叶春秋一步步地走过去,眼里弥漫着冷酷,唇边勾起一丝笑意,却是令人看得胆寒。

    叶春秋毫不在乎所有人的目光,自顾自地道:“我平生最恨的就是这等宵小。”

    说话之间,叶春秋已是自腰间抽出了随身佩戴的破虏剑。

    破虏黝黑的剑身闪烁着幽光,那锋芒宛如镀了银的黑珍珠,叶春秋向前,一脚踏在李冬溟的身上。

    所有人的脸上都闪过错愕之色,尤其是那些读书人,他们一个个不可置信地看着叶春秋,其实许多人是知道李冬溟的,这人不是李冬溟是谁?可是,他们哪里敢反驳叶春秋?何况,现在这叶春秋浑身杀气腾腾之势,那破虏剑的剑辉更是令人看得直冒冷汗,便更没有人愿意做这出头鸟了。

    问题在于,这镇国公当真不知道此人就是李冬溟吗?若是镇国公根本就知道他是李冬溟,那么……他还想做什么?

    这可是李公的亲兄弟啊。

    在这里,有不少人还是不大相信叶春秋真下得了狠手的,或许只是想吓一吓这位李四先生?

    可是当他们看到叶春秋接下的举动时,眼中只剩下了惊惧……

    叶春秋的脚已踏在李冬溟的身上,笑容可掬地道:“今日,就给你这宵小一点小教训。”

    小教训?

    说话之间,叶春秋开始动手了。

    长剑一抖,这剑如灵蛇,只一瞬间,便在李冬溟的手臂上剜下了一块皮肉来,这皮肉只有指甲这般大,鲜血淋漓,连皮带血,直接飞离李冬溟的身体。

    李冬溟浑身抽搐,哇的大叫一声,不知哪里来的气力,大叫着:“我……我……乃……”

    叶春秋的脚踏在他的胸口上,令他猛地无法呼吸,他拼命地抽搐,顿时眼泪唰唰而下。

    叶春秋显得很镇定,在李东溟说话之间,又挽起了剑花,这一次,依旧还是手臂。

    一块块的皮肉就这么飞出,犹如那拿着菜刀剁这碎肉的大厨,可是这‘大厨’面上没有丝毫的波动,他身下那人,手臂已是挖出数十块皮肉,森然的手骨显现出来,鲜血喷薄而出,李东溟只有拼命哀嚎,痛苦得整张脸扭曲起来。

    这时候,所有人彻底地惊呆了。

    这是凌迟,是凌迟……

    就在叶春秋的剑下,李公的亲兄弟,现在已经受尽了折磨,任他如何的求饶,如何的痛哭流涕,身子如何的扭曲,眼睛里透露出什么,都是无济于事。

    叶春秋就宛如熟稔的庖丁,长剑一挽,竟是开始刮起那森然白骨上的筋膜。

    赵昰吓呆了,他感觉自己的裆部,控制不了地竟是流出腥臭的液体,可是……他根本顾不上觉得羞耻,双腿一软,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赵昰恶心得想要呕吐,就在不久之前,自己所见的李先生,还是一副智珠在握、高高在上的样子,可是现在,竟连畜生都不如。

    叶春秋却是豪不在意,像是浑然不觉身边那么多惊吓的视线,他只是微微沉眉,冷静无比,继续剐肉,似乎他对人体有很深的研究,所以他的手法极为纯熟,专门避开了大动脉。

    而李冬溟痛得昏厥过去,接着又被剧痛所疼醒,而后继续昏厥。

    方才还喧闹的长街,依旧还是人头攒动,可是现在,却是诡异地静得落针可闻,除了呼吸,还有偶尔传出来的割肉刮骨的声音,没有人再敢发出声音。

    那顺天府姓梁的都头见状,吓得魂不附体,他突然有一种感觉,要出大事了,这是要出大事了。

    虽然没有人承认这便李冬溟,可是理梁都头这样的老江湖,心却如明镜,自己就在这里,李公的亲兄弟却在此饱受摧残之苦,这若是当真……

    不,现在已经生出好歹来了,到时……

    梁都头既怕得牙关在颤,又惊恐得踟蹰起来,终于,他压着浑身的惊怕,努力地迈前了一步,磕磕巴巴地道:“公……公爷,这……这个人……还……还是交给小人们来处置吧,这……这……有碍观瞻……”

    梁都头说到这里,叶春秋的手却是停了,可是剑还没有收,叶春秋眼睛一斜,突的一丝精光落在梁都头的身上。

    顿时间,梁都头的心里咯噔了一下,愣愣地看着叶春秋那闲置下来的手猛地扬起,而后干脆利落地甩给了他一个巴掌。

    啪。

    梁都头被打懵了。

    叶春秋眼带嘲弄,讥讽地看着他道:“怕事了?若是当初知道怕事,为何那时不见你出来?你是什么东西,现在本公爷办事,有你说话的份吗?”

    语气极尽嘲讽。

    你是什么东西,你当然什么都不是,神仙在打架,你也配出来说情?

    在寻常的平头百姓面前,梁都头这样的人,也算是一方人物了,可是在叶春秋的跟前,显然……

    挨了这一巴掌,梁都头已是顾不得脸上火辣辣的疼了,浑身控制不住地发抖起来,脚下一软,直接拜倒在地,诚惶诚恐地道:“小人……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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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五百九十八章: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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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都头惊恐万分地跪在一边,叶春秋的脸上却是浮出尖酸刻骨的笑意,嘴角微微一勾,再不看梁都头一眼,继续埋头剐肉。

    叶春秋长得俊秀英气,而且身上像是天生就具有一股读书人的尔雅气质,若是放在现代,绝对的是一枚回头率爆表的小鲜肉,可是此时,唇边带笑,目光冷酷的他,却是令在场的所有看着他的人,仿佛不是身在炎夏,而是刺骨的寒冬,阵阵寒气悠然而生,恐惧从心底快速地滋生。

    只见一片……两片……

    看着血淋淋的一幕,这里的人再没有声音,就连呼吸,大家都已屏住了。

    那方才还和李东溟谈笑风生的朱学进,这位从前的进士老爷,现在名满天下的大儒,眼珠子几乎要爆出眼眶,他不可遏制地颤抖,感觉浑身上下凉透了。

    他不过是想着借一个机会巴结上李家而已,想要给自己寻一个进身之阶,可是哪里能想到,这条进身之阶,是要用命来换的啊。

    不,不,若只是死了,倒也是一了百了,可是看着眼前的一幕,他内心深处的恐惧开始无限地放大,他感觉自己要疯了,只恨不得什么都不顾,尽管磕头求饶。

    可是……叶春秋压根不理会他,仿佛叶春秋所有的心思都只在乎身下那一团已不成人形的皮肉,血淋淋的肉,一块又一块……

    叶春秋的额上已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偏生他面上没有了狰狞,也没有所谓的冷酷,反而愈来愈平和起来,千刀万剐,在他的手里,似乎只是一个极不起眼的工作而已。

    终于,李东溟再没有醒来,就此昏厥之后,连割肉都无法使他痛醒了。

    叶春秋像是觉得没了什么意思,突然将剑一收,方才吁了口气,擦了额上的汗,露出了令人感到极度胆寒的欣慰之色,然后看也不看地上的肉团一眼,道:“来,想办法,给他上药,得让他醒来,这才刚开始呢,他就受不住了,这如何使得?押下去吧。”

    叶春秋说着,旋身走到了朱学进的跟前,目光似笑非笑地看着朱学进。

    朱学进哪里还撑得住?什么名士风骨,什么大儒,在这个时候,狗屁都不是了。

    朱学进一下子地,居然屈膝拜倒在地道:“学生……学生……朱学进,忝为弘治七年子午科二甲进士,学生拜见镇国公……”

    说着,朱学进将头重重落地,不敢抬起,只是俯下去的身躯,却是身如筛糠。

    叶春秋轻蔑地看了他一眼,道:“噢,叶某也有礼了。”

    口里说有礼,却半分有礼数的样子都没有,更不曾叫这朱学进起来,连眼皮子都吝啬于为他抬起。

    叶春秋满身血污,方才鲜血溅的他裙摆到处都是,叶春秋方才想起什么,在这鸦雀无声之中,默默地走到了那许多的读书人的面前。

    这些读书人心慌地纷纷后退,惊恐地看着叶春秋。

    那赵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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