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子风流-第4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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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春秋便朝他作揖道:“刘公公好。”
刘瑾看了看暖阁的门洞,笑了起来,随即道:“公爷想必听说了赐地的事了吧,那块地真是好地啊,从前是皇庄子,魏国公也有一份,这是咱亲自去斡旋的,总算不辱使命,怎么样,公爷可还满意吗?”
叶春秋却是从容地含笑道:“有劳刘公公了。”
刘瑾本以为叶春秋会暴怒和忌惮,甚至还有可能会辞去这个赏赐,可是见叶春秋一派欣然地接受,刘瑾反而有点怀疑人生了。
这个叶春秋……理当不蠢吧,这地,他还真敢要?
他这镇国公现在权柄已经不小了,还真是胃口够大的,咱怂恿着陛下赏赐,要的就是大家忌惮他这个镇国公,他即便是心有忌,即便是推辞了这份好意,大家照样还是会有所忌惮,现在倒好,这小子居然毫不犹豫地接受了。
他就真的一丁点都不担心吗?
刘瑾便讪讪笑道:“这是咱力所能及嘛,咱呀,最佩服的就是公爷,公爷小小年纪,文武双全,而今一跃成了国公,真是让人羡慕呢。”
他边说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叶春秋的脸色,只见这少年的脸上似乎没有其他的可疑迹象,却依旧是镇定自若的样子,令刘瑾的心里不禁有些失望起来。
此时,只听叶春秋道:“其实叶某人也是很佩服刘公公的。”
刘瑾一头雾水,露出愿闻其详的表情。
却见叶春秋抿嘴而笑道:“刘公公为人忠厚老实,嗯,最尤为可贵的是……”
见叶春秋突然顿住不说话,刘瑾心里虽然冷笑,却也只道是叶春秋说着客套话吹捧几句自己,可是才说一句忠厚老实,之后一句尤为可贵,刘瑾倒是很愿意聆听他说的尤为可贵之后是什么,见叶春秋突然不做声了,刘瑾便忍不住道:“啊……下面呢?”
叶春秋想了想,抿嘴道:“最尤为可贵的是……呀……下面没有了,等什么时候,春秋想到了再来告知刘公公吧。时候不早了,先告辞。”
嗯?
刘瑾不料这家伙,居然突然说下面没有了?刘瑾还是一头雾水,愣愣地看着叶春秋施施然远去,脚步从容,他心里不禁警惕起来。
叶春秋这个家伙,他已经吃过几次亏了,自然不免对他有所警惕,方才他说话的时候有些古怪,莫非……这番话背后有什么玄机不成?
嗯,极有可能……
这时,正好听到暖阁中的咳嗽,刘瑾不敢怠慢,忙是进去,笑嘻嘻地对朱厚照道:“奴婢见过陛下。”
朱厚照便道:“朕方才听见你和春秋在说话是吗?说了什么?”
“说也奇怪啊。”刘瑾想了想,似乎觉得没什么忌讳的话,便如实道:“奴婢心里藏着事,方才镇国公夸奴婢来着,说奴婢忠厚老实,然后说尤为可贵的是……结果这尤为可贵之后,却又说下面没有了,陛下,他说得想一想……”
朱厚照一听,眼睛一睁,立即看向刘瑾的下体,突然捧腹大笑道:“蠢货,哈哈……刘伴伴,最尤为可贵的是你下面没有了,不就是说,最尤为可贵的是,你没有卵子吗?哈哈……是说你除了忠厚老实,还是阉人呢。”
“……”刘瑾脸上还带着笑,只是这笑容,却是僵硬无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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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五十二章:恩惠(第四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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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壹秒記住『 qu 】
叶春秋当然知道,这是人情,既然叶家封了公族,虽然距离魏国公甚远,可只要大明还在,叶家迟早会渐渐地渗透进大明王朝的方方面面,虽可能不如徐家,可是一份人情,叶家是欠定了。
叶春秋便道:“令祖父,我曾确实有幸谋面,今日得他恩惠,来日必涌泉相报。”
徐鹏举竟也没有客气,在这一点上,他就显得没有那么谦虚了,似乎觉得叶家将来报恩,是理所当然之事。
其实叶春秋和徐鹏举也没什么好打交道的,这种贵三代,即便是学了一些礼数,多半骨子里也是傲得很,叶春秋看时候差不多了,便起身告辞,只是起身的时候,却是从袖中拿出了一封书信,留在了案牍上,道:“其实这一次来,除了致谢,就是有一封书信,烦请徐兄转达魏国公。”
说着,叶春秋便是告辞,徐鹏举收了信,亲自将他送去了中门,眼见叶春秋登车远去,不禁心里嘀咕。
书信?这是什么书信?多半里头又是无数的感谢之词吧!这家伙也真是的,说了这么多漂亮话也罢了,居然还嫌不够,又要传书致谢。
徐鹏举不是傻子,他心里想,大致是这位镇国公封爵不久,根基不牢,现在趁着徐家给他的恩惠,想和徐家好好地拉上关系。
毕竟……自己可是徐家啊,徐家可是真正的顶尖望族,而今的太后姓张,可是张家比起徐家,还是差得远了,那寿宁侯和建昌伯,即便是皇亲国戚,也不敢在徐家的面前放肆的。
想到这些,徐鹏举不禁自满起来,忍不住怡然自得地哼起了小调。
不过……在徐朋友看来,叶春秋的信虽是给祖父的,可是他作为徐家魏国公一系在京师的掌舵人,少不得要先查验一下这书信的。
而事实上,他还真是想看看,姓叶的信里写着什么。
其实他对叶春秋的印象不太好,甚至可以用糟糕来形容,所以心里依旧对叶春秋带着几分不喜。
徐鹏举径自回到了书房,坐下后,便摘了信封上的封泥,用小剪刀撕开了信封,里头一封密密麻麻的信便到了他的面前。
徐鹏举轻轻皱起了眉,这苍劲的楷书带给他一种压迫的感觉,可是当他真正去看信的时候,脸色却微微有些变了。
这不是一封致谢的书信,因为书信之中,连表达谢意的一个词句都没有,而是叶春秋在和自己的大父很认真地商讨着一件事,只是这件事……却是徐鹏举万万想不到的。
徐鹏举越看下去,越是觉得触目惊心,等他全数看完,而后便呆呆地坐在了椅上。
他已经长大了,再不是那个不晓事理,嚣张跋扈的二世祖,而是已经渐渐开始承担起家族中的责任。
他依旧皱着眉,将手搭在书案上,轻轻地打着拍子,似乎是在想着什么,而后,他没有迟疑,立即将书信小心翼翼地封好,重新抹了泥,盖上戳子,接着带着威严的口吻道:“来人,来人……”
外头有人进来,恭谨地道:“孙少爷有何吩咐?”
徐鹏举沉声道:“快马加急,将这封书信送去南京,一定要交到大父的手里,去送信的人就在那等着,等大父拿了主意之后,再把回信带回来,让徐贺去吧,他办事稳重牢靠一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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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五十三章:后生可畏(第五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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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请他引荐那位周王,而那位周王爷来了京师都有好些日子,眼看着廷议就要开始,按理来说,往往有什么事,都会在廷议中解决,而这,却是叶春秋最不想看到的事。
不知道张鹤龄是否看出叶春秋的恼怒之色,脸上却是带笑道:“春秋啊,有眉目了,昨日我与定国公的人一道去拜了周王,周王对我态度还不错,我说了今日去鸿胪寺拜访,他也应了下来,你看,舅父对你的事还是挺上心的,走吧,走吧,这就出发。”
叶春秋便也收敛起了心里的不满,好不迟疑地与张鹤龄一同出发抵达了鸿胪寺,张鹤龄下去递了名帖,便有一个宦官来,操着开封的口音道:“周王殿下请二位进去说话。”
鸿胪寺规模宏大,诸王和使节来京,大多下榻这里,叶春秋随那宦官进入了一处院落,那宦官进去,又禀告了一声,接着才请叶春秋和张鹤龄进去。
进入了正堂,便见周王头戴乌纱帽,身穿一袭蟒袍,端坐在堂上,他手边还有一盏热茶,似乎喝了一半,还冒着一股余温和热气。
叶春秋只一看,就大抵明白了这位周王爷的性子,自己和张鹤龄方才来拜见,再到进堂,不过是半柱香的时间,周王爷是绝无可能更衣的,也就是说,他一早就在此喝茶了,可是一个喝茶的人,却还戴着乌纱帽,穿着蟒袍,单凭这个,就足够说明坊间传言不虚,这位周王爷是个不苟言笑,凡事都按部就班的人。
一般的官员或者是贵族,但凡只要是休憩的时间,便忍不住要换下官衣,摘下乌纱帽,脱了靴子,毕竟便衣穿着更舒适一些,这是叶春秋的经验,偏偏这位周王爷,连喝茶小憩的时间里都穿得如此郑重其事,那么……他平时生活起居,就可想而知了,所谓管中窥豹,他的性子还不明白吗?
张鹤龄行了礼,便朝周王道:“殿下,这就是我昨日和你提的镇国公。”
张鹤龄脸上带笑,他虽然正式介绍,可是这周王朱睦柛却早就已经打量起叶春秋了,似乎是没有想到叶春秋如此的年轻。
虽然他面上含笑,叶春秋依然从那双看着他的眼眸中感受到了几分沉重。
叶春秋便恭谨地作揖道:“见过殿下。”
“不必多礼。”朱睦柛淡淡地继续道:“本王在开封之时,便久闻你的大名,果然是少年英才,很不简单。”
这几乎是叶春秋和人寒暄听的最多的一句话,耳朵早就出了茧子,只是今日他显得并不轻松,因为他很清楚,这位周王不是一个小角色。
从某种程度来说,这个人的气度非凡,且很难打交道,别看他对你和颜悦色,叶春秋却知道这和颜悦色的背后,只怕藏着一些不易察觉的东西。
叶春秋便微微带笑道:“殿下谬赞。”
朱睦柛端着茶盏喝茶,依旧用眼角余光打量叶春秋,只是他心里不禁一沉,这个少年,到底……
怎么说呢,叶春秋给他的形象有些怪,此人是状元,所以朱睦柛有些觉得,这人应当是个弱不禁风的书生模样,可偏偏他屡屡用兵,倒像是个虎将,偏偏又不魁梧,现在真正眼见为实,这家伙十六七岁的样子,目光清澈,脸上竟还有几分稚气,这令朱睦柛感觉自己有些失算了。
只是他呷了口茶之后,却又面露笑容,而后慢悠悠地道:“这可不是谬赞啊,此次若不是镇国公,那河西走廊只怕就要糜烂了,朱寘鐇不过是个区区宗室旁支,竟是闹出这样的事来,实在是罪无可恕、其罪当诛,所谓国难有良将,也难怪陛下三天两头地提起你,镇国公小小年纪,就恩荣不减,这不就是明证吗?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叶春秋的心里却是有点七上八下,后生可畏?似是一句夸奖,可是不大该用在他的身上啊,这话仿佛是在说,叶春秋可畏,叶春秋可畏似的。
可叶春秋为什么可畏呢?只怕在朱睦柛的心里,又是另一层解读了。
叶春秋经历过许多的风浪,所以虽是理解到了这一层意思,却没有去点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