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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庶子风流-第250章

小说: 庶子风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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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猛地跪倒在地,道:“大事不好了。”

    张太后心里咯噔了一下,冷着脸看着小橙子:“怎么了?”

    小橙子道:“那叶春秋……叶春秋被罢黜了,奴婢去了翰林院,问了人,他们说叶春秋已被贬出了京师,即刻去琼州府上任……奴婢找不着人,一面命人快马去追,让他立即返回京师翰林院候着,一面前来禀告。”

    他这么一说,顿时让所有人大惊失色。

    张太后顿时露出怒色,琼州是什么地方,她怎么会不知?十个官去那儿,有五个活着回来就不错了!且不说土人作乱,单单水土不服,因为瘴气而感染了疾病死在那儿的人就不少,现在……叶春秋怎么就被吏部给罢黜了。

    张太后柳叶眉一沉,厉声对朱厚照道:“皇帝,这是怎么回事?”

    朱厚照也是吓得脸色发青,他这几日还琢磨着下次筳讲的时候跟叶春秋说说话呢,虽然叶春秋惹出了一点小麻烦,可自己也已交代刘瑾去把事情压下来了,只要事情压下来,就想办法跟叶春秋说一说自己的想法。

    谁料到……居然被赶出京师了?

    朱厚照气得发抖,谁这样大胆,这是谁赶的?他猛地盯着刘瑾,问刘瑾道:“刘伴伴,你知道吗?”

    刘瑾吓了一跳,当初陛下说的是把事情压下去,既然要压下去,当然是把人赶出去,自然也就没有风言风语了,怎么现在问我来着?

    他忙是拜倒道:“奴婢……奴婢是为了……”、

    朱厚照看着刘瑾的反应,立即站了起来,毫不犹豫地一脚将刘瑾踹翻在地:“朕让你把事压下去,不是让你把人赶出去。”

    刘瑾被狠狠的踹可一脚,在地上打了个滚,忙是重新跪倒,一脸委屈地道:“奴婢万死,可奴婢也是为了陛下的脸面哪,是叶春秋……何况,这是翰林院和吏部那儿的意思,翰林院那儿弹劾叶春秋不务正业,吏部那儿也功考出叶春秋……”

    朱厚照也是一时愣住,叶春秋……不务正业吗?还是有人冤枉他?

    他本想发火,谁料到张太后的反应却是吓了他一跳,张太后豁然长身而起,道:“呵……吏部是这样说的?翰林院是这样说的?是哪一个人状告,又是哪一个胡说?好啊,堂堂状元公,你们说赶就赶,你们以为自己是谁?来人,去一趟翰林院……”

    她不由皱起眉,突然觉得叫人去一趟,似乎又不大妥,现在已经有人去追叶春秋了,这叶春秋想必为了炼药受了不少委屈吧,现在这叶春秋可是宝贝疙瘩啊,哀家的皇孙,可全靠他了,若是他心里有所不满呢?

    那就一直让他满意为止!

    张太后深吸一口气,雷厉风行地道:“叫谷大用那奴婢来,还有……”

    朱厚照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的母后,竟是脑子有点儿转不过弯来。

    话说……朕还没生气呢,怎么母后反而凤颜大怒了?母后也爱和叶春秋讨教兵法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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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六章:我又回来了(第三更)

    天才壹秒記住『   qu 】”

    “焦待诏实在是令人钦佩……”

    “哈哈……”焦黄中正待要笑,可是当他看到叶春秋,却是笑不出来了,他的下巴有些合不拢,像是见了鬼似的,下一刻便勃然大怒:“是谁,是谁……是谁放闲杂人等进来的,叶县丞,你不是该去琼州赴任了吗?吏部的公文写得明明白白,你……”

    叶春秋没有理他,进入了卯房,见到那个熟悉的老吏,放下了包袱,朝老吏微微一笑道,:“烦请给我花名册,我点个卯。”

    老吏抬眸看他,一时也是脑子转不过弯来。

    叶春秋又说了一次,这老吏方才道:“叶编……,不,叶大人,你的名册已经销了。”

    叶春秋皱眉道:“这样啊。”

    正说着,身后有人厉声道:“叶春秋!”

    叶春秋回眸,恰是准备下值的朱学士,朱学士阴沉着脸,死死地盯着叶春秋,这边的动静,他已经有所耳闻,见叶春秋回来,他几乎气炸了。

    这个小子居然还敢回来!

    叶春秋便抿嘴一笑:“见过大人。”

    “本官当不起。”朱学士森森然地道:“这是什么地方,这是翰林文苑重地,岂是闲杂人等可以来的地方,你……太放肆了。”

    一旁的焦黄中禁不住帮腔道:“还愣着做什么,是谁这样的大胆子,将这个小小的县丞放进来的,还不赶紧……”

    叶春秋脸不改色地打断道:“下官也不想回来,只是有人非要下官在此候命不可。”

    “哈……”朱学士嘲弄地笑了:“你说什么,有人让你在此候命?是谁?你来说说看,是谁有这样大的胆子,让你一个小小县丞滞留在此?你将翰林院当做了什么?茶楼还是酒肆?来人,还不将他拿下治罪!”

    这时,外头传来嘈杂的声音,而后又突然安静,朱学士依然故我地道:“拿下送都察院,治他……”

    “要治什么罪?”身后,一个清亮的声音传来。

    朱学士下意识地道:“自然是……”

    猛地,朱学士觉得奇怪,为何是个女声,翰林里怎么会有妇人?

    他又不禁恼怒,却见叶春秋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仿佛自己的威严扫地一样,他勃然大怒,厉声道:“是什么人,胆敢和本官……”他一面说,一面朝着声源看去。

    而后,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只见几个带刀的亲军禁卫正站在他的身后,一个个人高马大,神色肃穆。

    在侍卫身边,还有几个宦官,个个面露恭顺之色。

    而被他们所拥簇着的,是个妇人,凤冠霞衣,庄重无比。

    朱学士的眼睛已经直了……是太后……

    太后为何出宫了?

    张太后不是自先帝驾崩之后,就一直独居仁寿宫的吗?可是为何……今儿出现在这里。

    朱学士的心已经乱了,双膝一软,便啪嗒一声跪倒在地:“臣朱德海见过太后娘娘,娘娘千岁……”声音带着颤抖,不敢把头抬起来,深深埋下去。

    翰林学士固然清贵,可是品级不过是正五品,在张太后的面前,自是蝼蚁一般的存在,连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朱德海拜倒之后,心里乱糟糟得想,娘娘这是要来做什么?从未出宫的太后,在这个时间……

    他想不明白,忙是顿首,瑟瑟不发一言。

    朱德海这一跪,让所有的翰林和书吏都反应过来。

    尤其是那些在外头看热闹的翰林,起初看到这个贵妇由亲军和宦官拥簇而来,那时候脑子有些反应不过来,人就已经进来了,现在仔细看这妇人的服色,不是太后是谁?

    所有人纷纷拜倒在地:“见过娘娘。”

    乌压压的跪了一地。

    最错愕的就莫过于焦黄中了,他见了太后突然驾到,猛地想到什么,去岁年关的时候,自己的父亲前去朝会,而张太后也喜欢热闹,便也请了许多贵妇去仁寿宫凑热闹。

    自己的母亲就是入宫的贵妇一员,据母亲回来说,太后听说他的母亲乃是焦阁老的夫人,特意拉着她说了许多话,家母还在太后跟前曾提起过他,听说他那时候已经中了举人,而且名列河南布政使司第一,因此格外的夸奖了一番。

    想到这里,焦黄中的心中不由热络起来,这可是一次巴结太后的好时机啊。

    别看这位张太后平时身居后宫,对外朝的事素来不予理会,可是谁不知道,作为当今天子的嫡母,又曾陪伴先帝,便是几个内阁学士对她都是敬若神明,她虽然极少干涉外间的事,可是一旦开了金口,就没有办不成的事。

    所以焦黄中心里有些激动,却故意落在最后,朗声道:“臣焦黄中见过娘娘。”

    

第四百七十七章:告御状(第四更)



    “起来。”张太后徐徐上前,一声起来,使焦黄中心花怒放,可是抬眸一看,却见张太后竟亲自走到了叶春秋面前,将叶春秋搀起。

    “……”焦黄中呆住了,他万万想不到,太后并非是让其他人起来,而是独独将叶春秋搀扶起来。

    这叶春秋……何德何能,他爹……也不过是个户部观政而已。

    朱德海不由面如土色,犹如遭了雷击一样,打了个冷颤,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整张脸便垮了下去。

    张太后将朱德海和焦黄中视之如无物,却是慈和地看着叶春秋,将叶春秋搀起之后,朝身侧的宦官努努嘴,宦官会意,忙是搬了两把椅子来。

    张太后侧身坐下,接着道:“春秋,你来坐吧。”

    叶春秋忙是坐下,口里道:“谢娘娘。”

    “不必谢,哀家啊,在仁寿宫待了不知多少时日了,闷倒是不闷,只是想到啊……想到你初来京师,也不知你住得惯不惯,哀家听说南人和京师的饮食大不相同,你初来乍到,哀家倒是担心你水土不服。”

    叶春秋恭顺地道:“臣起于阡陌之中,什么苦都吃过一些,什么都吃得惯,有劳娘娘费心。”

    张太后抿嘴笑了:“噢,你这样一说,哀家倒是晓得,你的出身确实苦了些,当初,你还为自己的母亲讨诰命来着,你是庶子出身吧?庶子也无妨,岂不闻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什么嫡庶之分,也及不上读书高。”

    叶春秋被她的话逗得莞尔一笑,张太后的亲和力让他感受到了一丝温暖,虽然叶春秋已经猜到,太后之所以来,最主要的还是因为自己办成了一桩天大的事,可是她本可以只差遣一个宦官来吩咐的事,却偏偏亲自来,还对他嘘寒问暖,足见她的诚心。

    叶春秋毕竟是两世为人,终究没有什么君君臣臣的思想,考取功名,不是报什么君恩,无非是希望自己在这个世上活得更好而已,可是现在听到张太后体贴善意的话,令他心里存着一丝感动,无论是哪一个世界,固然有诸多的丑恶,可是谁也不否认,这个世上依然会有温情存在。

    好吧……一切归功于wei哥。

    叶春秋道:“太后教诲,臣铭记于心。”

    张太后却是笑了:“你呀,太拘谨,显得生分了,你和陛下年纪相仿,噢,比皇帝年纪要小一点,不过比他更懂事,哀家当初初次见你,心里就生出亲昵之感,你自幼没了母亲,怪可怜的,而今授了官,从此步入了朝堂,也要懂事,知道了吗?”

    这分明就是长辈关怀晚辈的话。

    可问题在于,双方的身份悬殊,甚至完全可以说,二人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简直不可同日而语,偏偏这个怪异的现象出现在翰林院的卯房里。

    朱学士已经吓呆了,他没有听到太后说谁欺负你,也没有说你现在情况如何,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这么几句关怀备至的话,却足以让他魂不附体,这随口而言的一番话,听在他的耳里,就像是万箭穿心一样,一支支箭矢扎在他的心头,他匍匐在地上,一动不敢动,身躯颤抖。

    叶春秋这时道:“太后过奖,臣哪里敢和陛下相比,陛下圣明无比,臣能效力这样的君王,已是天大的恩典了。”

    套路,特么的全都是套路啊。

    叶春秋心里想,每一句对太后的奏对,看上去很写意,其实每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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