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裁老公的甜心:圈养乖丫头-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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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凌水讶然的抬头看他,看到一弯澄澈的眸子,看到点点灿烂的阳光洒在粉白的樱花上,波光粼粼。突然就鼓起勇气,“我想做你女朋友。”脸上灼烧出一片红霞。
沈心的心咯噔一跳,这么久,原来自己一直没对她说要她做自己的女朋友。一直在苦心经营着如何追求她,却独独忘了这一句请求。
“这样不是挺好。”沈心低头暖暖的看着她的眼。
她委屈的泪水就续成一弯河流,似乎马上就要奔涌而出。
“傻丫头,”沈心突然心疼起眼前这个不大矜持的女孩来,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你怎么就不知道矜持呢?怎么就不等我来要求你做我女朋友呢?”
沈心把她紧紧的拥在怀里,吻着她发间的青苹果味,呢喃道,“凌儿,做我女朋友吧?”
麦凌水的泪水就真的流了下来,带着笑,流得肆无忌惮,狠狠的点着头,撞的沈心的下巴生疼。
漫天樱花飞舞,一个男孩在为一个女孩轻轻的擦着眼角的泪水,一下一下,那么认真,阳光洒在他矫健的身姿上,荡出一个宏大的光环,轻轻的套在他的头上。
小猫安静的趴在公孙漠的身上,公孙漠的眼角挂着一滴泪,嘴角却在上扬,飘雪,你一定要幸福。
公孙漠软软的坐在地上,樱花飞舞,落在他的长发间,一片,一片。
一场欢爱20
等到沈心和麦凌水的身影在脚踏车的飞轮下,消失不见的时候,公孙漠眼里的光彩也已然不再。
他有点累了,抚摸着小猫的手指微微抽动着,另一只手伸进衣袖,摸出一根香烟,点燃,颤抖着伸进嘴里,吐出一串白色袅娜的烟雾,一点点扩散开来,迎合着头顶飘飞的樱花花瓣。
梁宇抖了抖身子,幻化成人形,沧桑的脸上挂上一丝忧郁,“少爷,”他再次掐灭公孙漠手中的香烟,“梁宇想深入的了解一下那个男孩。”
公孙漠低着头,半边脸阴晴不定,抬头,像一只受伤的小兽一般,眼带哀伤,“梁宇,我们回到天池吧?”
“少爷…”
公孙漠在嘴角挤出一个笑容,手指点着地上还带着清香的泥土,叩出满手指的泥巴,“就我们俩,梁宇我们回去吧?”公孙漠的语气中带上了一丝哀求。(
公孙漠的脸上滑过一丝少有的落寞,那是一种千年来的心灵折磨,这样一种猜忌,一种漫长到没有边际,没有希冀的爱,痛到骨髓,夜夜相思,如果真的有如果,眼前这个已经被折磨得遍体鳞伤的男人还会选择这样漫无边际的爱么?
梁宇沉思片刻,“少爷真的不后悔?”
“梁宇啊,这么多年了,我最该后悔的就是没能给飘雪一个完满的幸福,而今,有人可以代替我,给她这样的幸福,我是该退到属于我的世界了。”公孙漠的脸上现出一丝安慰。
梁宇难得看见公孙漠这么轻松,也许,回到天池,他们可以回到从前,不再生生世世的受这种心灵上的折磨。
一片花瓣落在梁宇的手上,轻轻的,柔柔的,带着少有的温馨。
也许,这个故事真的该告一段落,那个有着飘雪的记忆是该随着时间的流逝飘落,如同这美丽的花瓣,瞬间的美好已经足矣。
何苦要求生生世世,漫长的等待,等到的幸福也许就变成了让人承受不起的沉重。
一场欢爱21
那一刻,梁宇不想告诉公孙漠适才的异样,也不想去想他的担忧,那个男孩心里不是单纯的装着飘雪姑娘,一切的一切,他都不想再去想。这一次,他真的想自私一次,他想带着公孙漠,一起回到天池,那个春天开满樱花,冬天雪花漫天,溪水清澈,安宁祥和的天池。
梁宇看着公孙漠,眼神柔和,“少爷,我们回到天池,现在就回去。”
梁宇没有发现公孙漠眼里闪过的不舍,上前扶起公孙漠,公孙漠轻轻点头,频频带笑,“梁宇,辛苦你了。”
猛烈的咳嗽起来,一声紧似一声,声声揪心。
梁宇拍着公孙漠的后背,“少爷,我们休息几日再动身吧?”
公孙漠一边咳嗽,一边摆着手,“梁宇,我们现在就走。”
梁宇的眼神复杂,沉思片刻,强行背起公孙漠,展开身形,箭一般飞向天池的方向。
从这里到天池少说也得三天三夜,梁宇的修为虽高,但是身上负着公孙漠这样一个大活人,外加三天三夜的不休不眠,体力还是极大的受到损害了的。
才到天池,梁宇就飘飘忽忽的倒在了小溪旁,沉沉的睡了过去。临落地前,梁宇身子向前一趴,让自己的身子垫在下面,公孙漠毫发无损的趴在梁宇的身上。
公孙漠爬将起来,踉跄着抱起梁宇,跌跌撞撞地朝着他们曾经在天池建立的大宅子奔去。
一物一什,都还是离开时的模样,只是年久失修,落满了灰尘,蜘蛛已经在这里安家了,到处都是尘封的印迹。
公孙漠把梁宇放在院子中央一棵古树边上,站定,抽出身上的封印刃,施展身形,口中喃喃有词,飞身进得宅院内,三下五除二,扫尽尘土,斩落蜘蛛网。宅子里立马亮堂如洗,古朴的檀木也开始幽幽的焕发出应有的香味。
公孙漠实在是太虚弱了,就这么小小的施展一下身手,就已经累的不行了,软软地倒在了院子的门槛上,沉沉地睡去了。
一场欢爱22
三天后,人们突然发现,城东的角落里出现了一座古朴的小楼,绵延到方圆百里,尽头处有一方园林,林子里全是樱花,开得到处都是,风轻轻一吹,簌簌落了一地,如飘雪一般迷人。
人们开始议论纷纷,说是这种城市出现了怪诞的事件。
这样的议论在不知缘由的人们口中越来越神奇,最后升华成了一种神话,人们也就不再如最初般对它兴趣奄然,偶尔说起,也不过是一种虚无的习以为常。
沈心却讶然于人们的惊奇,那一方园林不就是自家的樱花庄园么?那个鉴证着父亲和母亲的爱情,也成就了他和麦凌水的爱情的庄园么?
它不是一直都在的么?怎么就成了神来之物?
他想不明白,心里却隐隐带着一丝骄傲。
樱花飘飞的季节已经过去,他和麦凌水的感情也日渐稳定,许安宁那丫头也不再从中作梗,按照她的话说,米已成粥,多说枉然。
这一日,是沈心的生日,也是他和麦凌水在一起一百天的纪念日。
沈心邀请了他的一帮狐朋狗友,这其中也包括那个长相对不起公众的黄辉,还有那个对许安宁念念不忘的许飞。他成心的想要在朋友们面前显摆一下他的女朋友有多漂亮,他沈心有多么的了不起,早早的就开始准备,也催促着麦凌水早点开始打扮。
特意四处走访,为她买了一套唐时期的服饰,说是要作为礼物送给麦凌水,其实心里是想着要在众人面前显摆一下他的女朋友超凡的舞技,两次樱花园中,麦凌水情不自禁的舞蹈,那种只在电视中看见过的雍容华贵的舞姿,只有这样的服饰才配得上。想象着麦凌水穿着这样复古的服饰,跳着那样撩人的舞蹈,还有那一群小瘪三的赞叹声,沈心就开始飘飘然起来。
许安宁早就收拾好了,懒洋洋的坐在床头修着指甲,斜眼看着精心打扮的麦凌水,阴阳怪气道,“又不是见公婆,犯得着这么隆重?”
麦凌水停下擦口红的手,反手把手中的口红往许安宁这边甩过来,幸而许安宁躲得快,否则脑袋上肯定要见红。
一场欢爱23
许安宁侧身躲过麦凌水的攻击,眯起眼,抬手,在灯光下一点点的检查着,咬着手指甲,一口唾沫吐在垃圾桶里。懒洋洋道,“麦凌水呀,你什么时候才肯动身呀。”她起身探向窗外,沈心已经站在寝室楼门前,很绅士的靠在那辆奥迪的大嘴巴上。
漫不经心的起身,踱到麦凌水身边,抬手扯下她手中的修眉剪,瞪着圆眼看她的脸,轻轻一刮。
麦凌水眨巴着眼睛,睫毛忽闪忽闪,夺过她手中的剪子,又开始修起来。
许安宁彻底被打败了,四仰八叉的倒在床上,“神呀,救救我吧。”
麦凌水斜眼看她,一只玉手搭在眉毛上,“马上好了啦。”真还就扔下手中的剪子,拉起许安宁的手,一只手扶起长长的裙裾,噔-噔-噔-下得楼来。
迎面就看到西装革履的沈心,整齐的头发,每一根都经过精心的梳理,带笑的眼睛在黄昏的余辉中闪烁着温暖的光芒。
麦凌水娇滴滴的低头,羞红了脸。
许安宁无奈的叹了口气,甩开麦凌水的手,一个人钻进车里,你们爱怎么花前月下就怎么去吧。许安宁靠在软软的车座上,闭目养神,摊开双手,使劲的挪了挪身子,姐姐一个人落得清闲。
沈心嘴角斜向上勾出一个美妙的轮廓,伸出手来拉过怯怯的麦凌水的手。这丫头,在一起这么久了,还这么羞涩。沈心在心里突然就疼惜起这个小女生来,手心里全是她手心传来的香汗。
沈心躬身亲自为她打开车门,退后一步,给麦凌水腾出一方天地,恰好在身后环住她,拥着她进去。
沈心家那片樱花庄园里,灯火辉煌,幽幽的在寂静的夜里散发着年轻的气息。
沈心的朋友们早早的就已经等在那里了,许安宁横冲直撞的就跃上前,敲响门,哐-哐-哐-
没动静,许安宁就恼火了,在门外十几米就听到声响了,怎么这会倒突然安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可以听得到了。
一场欢爱24
侧着耳朵,许安宁细细的听着,有脚步声在靠近,她懒洋洋的靠在门边,一只手撑着下巴。
麦凌水和沈心手牵着手,一副相濡以沫的样子,一边朝门这边走过来,一边还不忘相互对望,好像永远也看不够。
许安宁斜着眼,半抬着头看他们,“我说,你们能不能不要如胶似漆的粘在一起呀?”话刚出口,一个踉跄,跌进了门里,扑倒在满脸麻子的黄辉身上,一股淡淡的狐臭传到许安宁的鼻尖,她厌恶的抬手捂住鼻子。执手之间,礼炮轰开,窜上屋顶的彩带哗啦啦飘落在许安宁的头上,身上,亮闪闪的,全都粘在了身上。
“哇靠,”许安宁一边清理着身上的彩带,一边没好气的大步拨开人群,大步向前,倒在沙发上。
走在后头,幸免于难的沈心和麦凌水偷偷的捂嘴笑。
许飞早不知道什么时候奔到了安宁的身边,又是端茶又是递水的,一脸讨好的笑看着许安宁,许安宁没好气的推开他手中的杯子,滚烫的热水洒到许飞的手上,他咬牙,哼都没哼一声,“安宁,”他放下手中的杯子,一边抽纸为安宁擦去不小心落在她身上的几滴茶水,“大家本来是想热闹一下,整一下他们小两口的,没曾想,”他指着许安宁全身亮闪闪的彩飘,“都落到你身上了。”他挤出一脸的褶子笑,嘴却不自然的歪到一边,手上已经隐隐约约的起了几个水泡。
许安宁轻蔑的哼了一声,转过身子,不经意间瞥见他手中的水泡,心里微微一颤,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