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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重生之师长,咱们结婚吧-第43章

小说: 重生之师长,咱们结婚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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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稍微有点意识的时候,她已经躺在暖呼呼,软绵绵的大床上了。

    熟悉的格局,熟悉的落地窗,还有聂云霄体香的大被褥,毫无疑问,这是在C市聂云霄的窝。

    三年前她还来过这里与他共度春宵。

    那时候还很年轻。

    幸好现在也不老。

    就在她想与枕边人重温旧梦时,聂云霄撑着脑袋斜斜看她:“醒了?让司机送你回去?”

    她把眼一闭,自欺欺人的翻过身去,蒙住头闷闷的说:“没有,大概明天早上十二点才会醒。”

    “给我一个留你过夜的理由。”

    真是气人,她忍不住提醒他,“刚刚运动的太激烈,我累了!也喝多了!”

    “刚刚都是我在动吧,你只负责享受就好,该喊累的应该是我。”扯下被子,他低头咬她的颈脖,白皙无暇,瓷器一般诱人,“你喝了一两,我喝了一斤,谁比较多?”

    要是按以前的脾气,这番逐客令下来她早就走人了。

    可是现在,她舍不得,更不愿意离开,想要一直没出息的留在他身边,期限最好是永远。

    再说,她是真的累到连腿都在发抖。

    却突然想起一件事,“刚刚没有做措施……”

    想不到聂云霄竟颇为“体贴”的递给她一粒药,并热心的解释,“七十二小时紧急避孕药,我不想有多余的麻烦。”

    有如兜头一盆冷水泼下来,易思甜整个人从头到脚都凉了。

    到底是不一样了,从前他总会贴心的帮她算安全期,宁可自己不舒服也坚决不会让她用药的,他总说女孩子吃这个不好,弄不好将来会影响宝宝的健康。

    可现在,他居然说那是“多余的麻烦”!

    她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误让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结婚,离婚,更吃亏的应该是女方才对啊。

    可恶,为什么每一次穿梭时空身兼重任的都是她!更可恶的是,为什么每一次都是她主动求他!

    看他保持着递药的姿势都没有变的样子!好像她必须得“不负恩泽”似的!

    易思甜狠狠接过,连水都没喝,就咽进肚子里,冷冷的看着他,不一会儿还是扯高被子盖住自己,没出息的偷偷流眼泪。

    聂云霄,最好这些年我是对你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否则,我会让你连本带利加倍奉还的!

    作者有话要说:小甜甜,你知道那是什么药吗就往嘴里塞啊?还有以聂云霄唯我独尊的个性你肿么没猜到你自己是无辜的居然还一副呆呆的样纸被吃掉!!!真是阔爱。。。

VIP最新章节 50爱的被告

    这一觉睡的极沉;可算得上是在2013年睡得最为舒适的一晚了。醉酒加上体力透支,所以窝在熟悉怀抱里越睡越沉;直到——

    “胃出血才好没多久,就听秘书说你昨晚又喝酒了。我煮了碗粥,云霄,快起来喝。”

    “嗯。”

    啪的一声脆响。

    “聂云霄!混帐东西啊你!”

    “这位大婶;说过多少次了别拍我脑门;这都三十岁了您还当我三岁哪……”

    “我就说这几年你怎么修身养性了呢,敢情你是好上这口了!不学好的东西!你你你!你是想让聂家断子绝孙是不是啊……”

    易思甜觉得好吵,翻了个身;扯高了被子把脑袋包了个严严实实;换个了舒服的姿势继续睡过去。

    宽大的男士衬衫并没有尽职尽责的遮掩住一双白花花的大腿。

    “我的妈呀!”这女士的声音显然是受了过度刺激;一个高八度差点把屋顶掀翻。

    接着床垫一轻,一扇门把所有的噪音隔绝在外。

    安静了一会儿,醒来的时候晨光乍现,易思甜揉揉眼睛,这才八点钟,枕边已经空空如也。

    她有一两秒的呆滞。刚适应新“环境”都这样,乍醒的时候总得想想这是什么年份,自己身处何处。

    2013年,这里是C市聂云霄的家。

    掀开被子,才发现聂云霄帮她找了一件半旧的衬衫做睡衣,天蓝色,纯棉质地。抬手嗅一下袖口,残留着他的淡淡味道,她露出幸福又满足的微笑。

    出了卧室门,走廊有面镜子。易思甜迷迷糊糊看见个人影,差点吓一跳。

    她站近点看清楚,才松了口气。

    短发,素颜,光腿,赤足,乍一看以为是个小男生站在那里。

    忽然闻见空气里竟有一股小米粥的清香隐约浮动。

    她寻香而去,终于在厨房找到香味的源头,聂云霄一边翻着报纸,一边悠闲的喝着小米粥。

    “早啊。”她主动打招呼,觊觎桌上一人份的早餐。

    他抬头扫了她一眼,继续低头看报纸,手上更是恶狠狠的舀了一大勺粥,豪气干云的喝下去。

    看来是没她的份了。易思甜肚子里早就在唱空城计,她艰难的咽了咽口水,试图找到话题,“刚刚,是不是有人来过啊?”

    “嗯。”他翻过一页报纸,眼皮都不抬一下。

    易思甜还以为是自己半梦半醒时的幻觉呢,没想到真有人来过,可是谁一大清早的就跑来聂云霄的卧室大呼小叫?貌似还是个女人,难不成……

    她露出受伤的表情。

    “别瞎想,是我妈。”聂云霄冷不丁说了一句。

    “啊!”易思甜吃了一惊,“阿姨来过?”那么箫云都知道了,她在这里过夜?

    “阿姨”这两个字在聂云霄听来十分刺耳,“那么惊讶干什么?又不是没见过。”

    脑中飞速运转,易思甜终于代入了“聂云霄先生是她的前夫”“箫云女士是她的前任婆婆”这个还未来得及消化的事实。

    “对啊,”她自顾的坐到餐桌边,喃喃的说,“我都忘了。”

    他冷嗤一声。

    “那她刚才,有没有说什么?”易思甜抱着一丝期待,希望她曾经的婆媳关系处理的不错。

    聂云霄推开餐具擦了擦嘴,毫无愧疚感的欺负人,“她老人家对此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生气,想必你都听见了。”

    她当然知道阿姨很生气,可睡得那么死,跟头猪一样,根本没听清内容啊。

    于是闷闷不乐的低垂着脑袋。

    聂云霄已经进衣帽间换衣服去了。

    易思甜好奇的跟过去,衣帽间里严谨规整的深色服饰还是令她吃惊不小。

    这里曾经满柜子的淡色系休闲服饰,全都换成一排排的衬衫西服,万幸没有女装。没什么贵重物品,甚至连一支名表都没有。一旁的抽屉整齐摆放着十分正式的深色领带,下一层抽屉里隐约看见“人大代表”之类的证件徽章码成一堆,和过去那些五颜六色的军队勋章挤在一起。

    可想而知,这些年他经历过多大的起伏波折。车祸受伤,离开部队,放弃梦想。到他曾经最看不上眼的地方上工作,与她结婚,与她离婚。他是如何适应,如何转变,如何一步一步走到今天这个位置的,她没有办法亲身体会。

    只知道,他的内心一定十分孤独。

    易思甜从身后抱住他,单薄的衬衫还能感受到来自他的温度,她想搂得更紧一点,却感觉聂云霄掰开她的手机指,套了一个指环上去。

    她愣愣的松开双手一看,是一枚铂金指环。

    光面,没有任何纹路和钻饰,戴在手指上,却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的素净好看。

    聂云霄递给她一只一模一样的铂金戒指,圈数略大了些,和她的一样,还是崭新的,他竟然说:“替我戴上。”

    这样的场景她根本没有想象过,但它此时此刻却真实的发生着。

    “你试试,”聂云霄把戒指放在她的手心,“戴得上,咱们就重新开始;戴不上,咱们就一拍两散。”

    易思甜赶忙拿起戒指,拉起他的左手,顺着手机指滑下去。

    还未戴到指节时,聂云霄突然握拳,戒指被生生卡在中途,进退两难。

    易思甜费了点力气往上推,根本动弹不得。他笑着看她急得满头大汗的样子,却并不松手。

    “戴不上……”易思甜真是急得满头大汗,声音都带了哭腔,“怎么办……戴不上……”

    聂云霄还想低头取笑她,一弯腰,笑容却僵在了脸上。

    因为,她真的哭了。梨花带雨的,手上却还是坚持着想为他戴上戒指,分明没有用,却一遍遍努力尝试,固执又可怜的样子简直让人于心不忍。

    他俯下|身子,捧起她的脸,温柔的吻了下去。

    嘴里还有她眼泪咸涩的味道,此刻的易思甜有些木木的,任人摆布一般,吻起来格外让人觉得心软,他有些爱不释手了,缠绵肆意的吻令小腹有些发热。

    难分难舍的放开了她的唇,聂云霄松开手掌,握着易思甜的手,连同那枚戒指,缓缓的沿着修长的手机指轻松滑到末端,牢牢戴好,“我不会再给你第二次机会,丢下我。”

    就像在举行结婚仪式,易思甜还是没出息的被感动哭了。

    “被告人,易思甜。现由原告人聂云霄对你的犯罪事实进行陈述,你是否需要陈述?”

    “……”严肃的气氛令易思甜当即愣住。

    “2010年除夕夜晚上十一时三十七分,被告人与原告人发生一起严重交通事故。原告人危在旦夕之际,被告人以结婚为诱惑条件令原告人成功脱离危险期,却在康复期间又以‘当上师长咱们就结婚吧’为鼓励条件拖延承诺兑现时间三个月。原告人供述是否属实?”

    “……”她怎么知道?

    “不回答即表示默认。”聂云霄义正词严,“出院后,在得知原告人的身体条件不再符合飞行资格的时候,被告人巧舌如簧,并不断以美色|诱之,令原告人脱离军队,最终当原告人在K县任职县委副书记代县长的时候,兑现承诺,领了小红本。原告人供述是否属实?”

    “……”易思甜听得入了迷,哪晓得回答。

    “现开始辩论时间。被告人,你是否承认,在与原告人长达一年多的两地分居,严重聚少离多的婚姻生活里,产生动摇,而以个人事业为由,坚持不为原告生孩子?并在受到有前科的男上司苏易昊的举荐后,毅然决然的离开原告人,还故意去了原告人因政治身份不方便去的台湾工作。案件发展到最后,被告人为继承暧昧对象苏易晟的所有股票,甚至不惜与原告人解除婚姻关系,破坏约定!严重构成诈骗他人感情罪,被告人,你是否认罪?”

    “等等!”本来他正经八百控诉她的事情是很搞笑的,但陈述的内容却让人笑不出来,易思甜听到这里觉得有些难以置信,“我恳请取保,延期候审,事情没弄清楚之前我拒绝接受任何指控。”

    “取保候审最长不超过12个月。”聂云霄执起她的手,指着那枚明晃晃的戒指,“这枚戒指就是证据,别说你不记得离婚的时候,你毫不留情的把它摘下来丢还给我。”

    易思甜收紧了手,盯着这枚从未谋面的铂金戒指,抬眼无辜的看他,“我真的,不记得了。”

    聂云霄费了半天口舌,这才发现全是浪费。他忍不住抽搐了下嘴角,“装失忆这种烂梗用一次就够了啊!”

    最终这场审判被迫休庭。

    易思甜被莫名其妙的冠上了被告称谓,心里也跟着产生了莫名其妙的负罪感,对待聂云霄更是愧疚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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