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师长,咱们结婚吧-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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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他的正牌女朋友,仅一个跳梁小丑般的小角色,就能弄得她毫无招架之力。对他的信任和坚定,就这么轻易被动摇了。如果她哭哭啼啼的第一时间就找他大吐苦水,要他帮自己讨回公道,这么窝囊的事,做出来只会凸显自己的无能为力。别说聂云霄,她的自尊心也不允许自己这么做。
她欲言又止的表情令聂云霄瞧出了几分端倪,“是盛晓澜?”
易思甜快速反应:“不是。”
聂云霄的耐性也到了头了,“易思甜,从小到大你最不擅长的事就是说谎。有人欺负你,你怎么不跟我说?还是你觉得,我没有这个能力帮你?”
她急了:“都说了不是了。”
“那你敢不敢说你的新老板是谁?”聂云霄的目光令人不寒而栗,也是易思甜最害怕的一种表情,她反感的皱了皱眉头:“你这么凶干什么?”
“是不是那天送你回来的那小子?”
易思甜不理他,一扭头就往客厅走,聂云霄跟上几步就阻在她跟前:“我问你是不是!”
看他一副穷凶极恶的样子,没有半点信任,活像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一样。
照他们以前相处的模式,易思甜二话不说掉头就给他走掉,可现在,总归是不一样了。
压住心头翻涌的怒气,她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苏易昊,他就是我的新老板。但除此之外,再无其他。我去他的公司,仅仅是为了一份工作。”
她都退了一步了,想不到聂云霄还是怒气难消:“不管你换工作的事是不是因我而起,我的观点就是,你遇上了困难都应该第一时间想到我,而不是去找别人。”
“我没有找他,我也是工作了一段时间才知道老板是他。还有,我没有遇上困难。博宇是一家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优秀的设计公司,我有能力可以胜任这份工作,请你不要把它说的那么难听。”
聂云霄冷笑一声,“你不要告诉我,你感觉不出来这份工作有多少水分?苏易昊他对你,难道就只是上下级的关心?那天你还没有回答我,今天我再问你一次,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易思甜诧异的看着他,仿佛看着一个陌生人。从前的聂云霄不会这样咄咄逼人,不会用这样苛刻的口气同她说话。小时候性格别扭,老实巴交,像个闷葫芦,逼急了只会跟她生闷气。到了后来上军校,参军成为空军军官,变得开朗健谈了,凶巴巴的,那都只是装装样子,大部分时间都是风趣幽默的。
如今倒是稀奇,蛮横二字竟出现在他的身上。
“聂云霄,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她顿了顿,“我和苏易昊之间的事,已经过去很久了,我觉得根本没有讨论的价值。我们没有必要翻旧账吧?”
长久的寂静无声。
聂云霄冷着脸坐进沙发里,易思甜只觉得不知所措,突然见他抬起一脚狠蹬在茶几上,哗啦一声,茶几飞出好远,吓得易思甜心惊肉跳的:“聂云霄!你的脾气怎么这样坏!”
聂云霄像个赌气的孩子,满腹的怨气无处可撒,只好把自己重重砸进沙发里,对上易思甜震惊的目光,语音凄楚:“原来,他是你的旧账。”
本以为相识多年,亲密无间。想不到分隔的无数个日日夜夜里,有很多事情变得面目全非,时光潜移默化的改变了彼此。而她和他的心底,只保存着泛黄的青春里,对方最美好的样子。
易思甜以为聂云霄会摔门而去,没想到他不仅没有离开,还去厨房做好了晚饭。
两人一言不发,吃完了晚餐。他继续沉默,抢着洗碗,收拾厨余,(。kanshuba。org)看书吧房间。
然后,默不作声,只是看美剧。
易思甜受不了这种凌迟,她去浴室洗漱,早早睡下。
躺在床上的时候,苦笑一番,原来是换汤不换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哪里成熟哪里变了?不过还是老一套,闷葫芦,独自生闷气。
大概是因为下午没有睡,刚沾上枕头没一会儿她就睡着了。再过了一会儿,迷迷糊糊间,有人掀开被子睡到她身边,轻轻问了句:“睡了?”
她梦里还知道自己跟他赌气呢,眼睛闭得紧紧的就是不接话。再一会儿,他像是放弃了,拢了拢被子,靠着她的背就这样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就尴尬了。
易思甜梦见一只雪白的萨摩耶用湿热的大舌头软乎乎的舔着她的耳朵,灵巧的轻咬她小巧的耳垂,痒得她咯咯直笑,躲着,缩着,却怎么也摆脱不掉它毛茸茸的大爪子,整个人被萨摩耶圈在怀里亲来舔去,又暖和又舒服,很异样的感觉。
因为,她竟能听见自己情不自禁的呻|吟声。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嘿嘿,某福又开始改文风了,偷偷的有木有?H有很多种,前面练手了甜到发腻的小白H,这时候又跃跃欲试隐忍式H,又虐又H,好有爱啊。。。。(太不要脸了,有人要拉我一把吗?)
34无声的H(2)
朦胧中易思甜眯起眼;就见聂云霄正撑在她的上方,起伏的背部肌肉线条,匀称有力。他贪婪的亲吻着她耳后最细腻敏感的部位,细细密密的。
她不打算理他;只得阖上眼,装睡。
结果反倒引发男人更大幅度的逗弄。
睡衣被一粒粒解开;移走内衣的时候,她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他低头,唇舌碰触顶端的嫣红,她只能告诉自己放松;放松;如同没有醒来。
于是;换来他不知轻重的吮吸,尖端被他吸的生疼,隐隐带着酥麻的痛楚,她咬紧牙关忍受。
他换了另一边含住,吸得更疼,另一边,以指尖弹弄,却带动一片情|潮。
她在水与火中煎熬,终于忍不住轻吟一声。
这样细微的声音没逃过聂云霄灵敏的听觉,他抬眼,对上她的睡眼惺忪,灿笑如同孩童。
手上却做着截然相反的举动。
指尖钻进她的睡裤边缘,慢慢滑入腿|间,并不急着探入,反倒留在外部突起的小核,轻捏慢揉,引得她一阵战栗,体内深处的粘液被弄了出来。
他仿佛比她更熟悉这身体似的,狡猾的塞入了两指缓缓进入,几深几浅。润湿的甬|道里,他忽然强硬的将修长的手指全根没入……
突如其来的酸胀令她弓起身子,十指抠紧了床单,胸口剧烈起伏。
看不惯他爱主导一切的样子,易思甜松开双手挡在他胸前,推了几下,对方岿然不动。不想同他讲话,她只好皱着眉头重新闭上眼,满脸抗拒。
聂云霄像是真的生气了,在她毫无防备的时候抽|出手指,带出了透明的稠液,留下莫名的空虚。
她以为他终于放弃了,侧过身子想逃开他的桎梏,却被他按住腰往回一扳,死死钉在身下,将她的睡裤连同底裤,一并扯下,易思甜吓得睁眼惊呼。
“怎么?”他扣住她的手腕按在她的头顶上方,笑道:“醒了?”接着握住自己的硬|挺,粗粗在她的穴|口循着黏液摩擦了几下,一挺身,狠狠推送自己进去。
“唔……”易思甜咬了咬牙,承受着他的粗暴,腿是并拢着的,他的进入就显得更涨更痛。
易思甜难以置信的看着他,聂云霄更是神情倨傲。
犹如一场决斗,谁先开口,谁就输了。
他在她的身体里放肆的耸动,她克制自己不要发出任何声音,承受着越发密集的抽|送,撞击的力道时重时轻,看起来像在强悍掠夺,实则深深浅浅,恰到好处。
他握住她纤细的小腿架到自己肩上,娇嫩被大幅度的展开,他再度冲进来的时候,一下下抵的极深,肉|体碰撞着发出羞人的拍打声,带来疼痛和迷乱的错觉。
高|潮来临的时候,体内极致的欢|愉带给她从未有过的羞耻感,除了用力咬紧下唇,她无计可施。
聂云霄俯身下来,舌尖挑开她紧咬着下唇的贝齿,深情的亲吻印在她沁出血丝的唇畔上。
他伏在她耳边轻声的说:“对不起。”
她只觉得这一刻兵败如山倒,可心口却梗着一口气硬是说不出一个字。
聂云霄得走了。
她听见他在房内来回走动,窸窣的穿衣声,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聂云霄穿戴整齐,清俊挺拔。他走回她的床边,蹲了下去,告别:“走了。”
她拉高被子盖过头顶。
聂云霄隔着被子拍拍她,“昨天,我不应该那样同你说话。对不起,我现在的脾气就是这个样子,并不代表我不信任你,手上的伤自己注意一点,忌吃的那些食物不要碰。下次一定注意。还有,新工作,希望你能做得开心。”
她躲在被单下,眼泪静静翻涌。
“不要躲在被子里哭。”聂云霄像是能透视一般,他站了起来,“时候不早了,我得走了,给你打电话一定要接。”
他移动了步子,一步步离开,她就一步一步的数着,直到他走出这里,合上了房门。
身心在做着巨大的拉锯战,像是一面绷紧的丝绸被彼此牵住了两头,死死的拽紧了,只需轻轻点开一个豁口,就会弄得两败俱伤。
与人善言,暖于布帛;伤人以言,深于矛仡戟。
新生的恋情,甜到发腻,深陷其中的爱侣会迅速陷入忘乎所以的怪圈;爱的太深,所有的情绪会被放大,质疑变得理直气壮,刻薄的表情会毫无保留的显在脸上。
却忘了,放肆感情,是会伤人的。
易思甜掀开被子,胡乱披上衣服就跑到窗边,室外冷冽的寒风随着拉开的窗户“呼啦”一声迎面兜过来,吹散了她的长发,冷的她一个激灵。
她急急低下头看向楼下,聂云霄的车子已经发动了,尾灯一亮,像是要走。
她探出了一些,想再看看他的样子,可隔着深色的车窗,什么也看不清。
就在此时,车窗缓缓的降了下来,露出她急切期盼的俊朗面孔。聂云霄坐在车里朝她挥了挥手,易思甜赶紧缩了回去,愣愣的看着他。
他笑的如沐春风。
她尴尬的呆若木鸡。
聂云霄满足的升上车窗,扬长而去。
星期一上班的时候,易思甜没有见到苏易昊,听说他去了外地,还得大半个月才能回来,她暗暗松了一口气。
有种自欺欺人的感觉。
她当然知道自己能进博宇的事情并不单纯,可工作,是她亟待解决的燃眉之急。
在所有公司给了她闭门羹的情况下,博宇这份工作就显得更加可贵。撇开所有因素,这份设计工作对她来说具有很大的诱惑力。不仅是因为爱好,更因为它是一种挑战,她真的很想做到最好。
努力工作了一周,风平浪静。周五下班时间一到,季晓漾就喊她上了三楼。
季晓漾的办公室与苏易昊的仅一墙之隔,这玻璃幕墙顶多算个装饰,整层区域一览无余,所以易思甜可以确定的是,总经理办公室空无一人。
易思甜松了口气关上门:“季秘书,你找我有事?”
季晓漾指着自己办公桌前的转椅:“坐下来说。”
易思甜拉开椅子坐好。
“不要紧张,不是坏事,没准儿对你来说,还是件好事呢。”季晓漾抬手转动了一下桌面上的笔记本,高分辨率的屏幕上,是易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