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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重生之师长,咱们结婚吧-第16章

小说: 重生之师长,咱们结婚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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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杨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连连点头,气若游丝的说:“宁宁……别告诉我妈……”

    王宁想到易杨那和蔼可亲的妈,红了眼圈半天没有说话。只是拉起了沙发上的美男,解开领带砸到易杨的脸上,带着人出去了。

    易思甜蹲在暗处松了一口气,赶紧溜回来向聂司令汇报战况:“你猜得真的很准!你怎么知道王宁会来救他?”

    聂云霄优哉游哉的吃完最后一片西瓜:“是个人就会来救,况且是王宁这种侠骨柔情的跆拳道黑带六段高手。这口恶气不仅要让她狠狠的出掉,还得让她找到一种仗义勇为的成就感,借此成功转移注意力,并且,没被任何一位熟人知道。多么成功的案例,快点表扬我!”

    易思甜飞快的扑过来在他唇上啄了一下,笑靥如花:“谢谢!”

    聂云霄满足的站起来拍拍衣服:“现在言谢有点为时过早,好戏还在后头呢!”说完搂着一脸迷茫的易思甜走出包间。

    王宁架着昝雨来到走廊才发现他的皮带扣松开了,她扶稳他,弯下腰,细细的替他把腰带重新扣好,T恤(。kanshuba。org)看书吧平妥,才重新架起他回到一楼大厅。

    她的个头不矮,起码在女人堆里算鹤立鸡群的。身形也不是特别柔弱的那种,还挺有力气的。昝雨从来没觉得一个人的身上会拥有这么好闻的味道,不是香水,也不是其他人工合成的香型,而是一种清新恬适的女性体香。

    他真的是情不自禁的就低头靠近了她的脖子,贪婪的嗅香,却被王宁毫不留情的推开,放到吧台的高脚椅上,她转身对经理说:“他交给你们了。”

    经理用暧昧的表情扫了他们一眼:“他是临时来的,没有签订劳动合同,出了什么事我们店可是概不负责的。”

    看着“醉醺醺”的昝雨长臂一捞,重新埋进她香喷喷的颈窝里偷香,经理暧昧的笑了笑:“少爷都投怀送抱了,妹妹你也别装了,两个人该干嘛干嘛去!我这儿忙着呢,不伺候了啊!”

    “你!”王宁气得杏眼圆瞪,只可惜整个人被昝雨圈得动弹不得,眼睁睁的望着经理越走越远。她挫败的垂下头,想想,还是把他扔在这儿算了,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可没走两步,就有如饥似渴的男男女女一拥而上,各个“狼”光四射,美男再度陷入不怀好意的重重危机。

    真是够了!总不能刚逃离一处魔爪又跳进另一个火坑啊!王宁那点正义感又熊熊燃起,推开一干乱七八糟的色狼,拽起他踉踉跄跄就往外跑。

    出了门还没走到巷口,王宁就被他压得走不动路了,他的一条胳膊架在她的肩上,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倾斜到王宁身上,看起来挺瘦的一个人,没想到会这么重,她的肩膀快要压断了。

    两人只好靠在墙上喘口气,王宁拍了拍他的脸蛋,问:“喂!你家在哪儿呢?我送你回去吧。”

    等了半天,只见美男微微掀起眼帘,长长的睫毛甚至有些卷卷的,意识不太清明,深邃的双眼满是勾人的情|欲,慵懒迷人的,漂亮的唇角微勾,说了句:“你好香……”

    王宁膝盖一软,差点丢了魂。哎哟!这个狐狸精!

    不行!不行!我可是个正直的姑娘!王宁瞧了瞧周围,深夜僻静的巷道,倒是人迹罕至,如果这个时候把他给偷偷的丢掉,也没人知道吧?

    看着王宁独自一人走出了巷口,坐在车里观察情况的聂云霄和易思甜大失所望,聂云霄更是摇了摇头:“这王宁也太没意思了!”

    虽然是好朋友,但是王宁竟然在大半夜丢下一个被人下了药的美男不管不顾,也确实令人大失所望,易思甜撇了撇嘴:“就是说嘛。算了,咱们下去扶他上车吧?”

    “别去,静观其变。”

    聂司令修长的手指搭在方向盘上,敲了敲。果然,王宁站在不远处停住了,一顿足,咬牙切齿似的,心不甘情不愿的又回去了。

    易思甜惊奇的“哦”了一声,目光随着王宁进了黑隆隆的巷子,不一会儿,又见她吭哧吭哧的架着昝雨走出来,站在巷口思忖老半天,估计是问不出话,也没想出什么对策,最后招了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聂云霄赶紧启动车子,尾随其后。

    出租车内,司机师傅已经小心翼翼的透过后视镜打量了这对可疑的男女好几次。王宁终于忍不住吼:“看什么看!”

    司机不大乐意的咕哝了句:“我丑话可说在前头了,两位可不能在我车上‘那个’啊!”

    王宁气得火冒三丈:“乱七八糟的胡说什么呢你!”

    气势确实不输人,可惜攀上她脖子的男人就不大给力了,一双手也变得不老实,毫不客气的抱着王宁磨过来,蹭过去,八爪鱼似的。王宁费了半天劲也挣不开,直挣到脸红脖子粗。

    司机师傅开夜场车,也见惯了这些迫不及待的偷|欢男女,而后座的这姑娘分明就和这男人拉扯不清,还把人家灌成这样,目的也太明显了。

    看情形像是被自己说的不好意思了,司机于是不再说话,一路安安静静送两人到了目的地。

    王宁看他身上没钱没证件,要不她就给他开个房间丢进去一了百了,可是现在,也只好带他回家了。

    易思甜趴在车子的中控台上,仰脖望着王宁那间公寓的灯亮起来,又开始担心的问:“怎么办?昝雨被下了药,她是不是不知道啊?昝雨把她那个了可怎么好?”

    聂司令晃了晃手指:“非也,非也。你觉得被下了迷药的男人打得过跆拳道黑带六段的女人吗?”

    “是哦?”易思甜倒是忘了这一点,想想刚才被救护车抬出来的易杨,居然又转而替昝雨担心:“那要是王宁弄伤了昝雨怎么办?他要是失身了我们可负不了责任啊!”

    想想出自书香门第的昝雨,他那个某大校长的老爸以及那个博士后老妈,家风严谨的做派那三年里她可是深有体会。

    “什么?失身!一个大老爷们儿也好意思谈失身?”聂云霄直接启动了车子,打了个方向就要回家了,易思甜急得汗都要下来了,“聂云霄!”

    聂云霄不为所动:“上面只会有两种情况,第一种,昝雨被王宁给强了。你过去,就是坏了姐们儿的好事;第二种,王宁和昝雨互相看对了眼,两人好上了。你过去,就是棒打鸳鸯,坏了他俩的好事。”

    “聂云霄!昝雨跟你有仇啊?”易思甜可算听出来了,聂云霄明摆着坑昝雨呢!

    聂云霄一手开车,一手摩挲着下巴,不怀好意的笑了笑,“私人恩怨,私人恩怨。”

 22售后服务

    王宁拖着他进了屋,用后脚跟踢了一下,关上门,拼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砰”的一声扔一袋米似的把人丢进床里,自己是连站的力气都没有了,抖着腿扶着床沿滑落到地板上,眼冒金星,直喘粗气。

    到底不年轻了,想当年扛着师兄绕道馆走几圈都不带喘的。王宁仰着脖子看天花板,眼泪突然就掉下来。

    哭,也只哭了一会儿,毕竟为那种人流眼泪是不值得的事。黑暗里,她胡乱擦了把脸,撑着床沿想站起来,不料想小腿早就麻了,这下重心一个不稳,毫无悬念的砸到床上那个垫背的身上去。

    两人同时闷哼了一声。王宁连对不起都欠奉,按着他的肚子就想要站起来,没想到这男人胳膊一伸,就把她给抱住了。

    他正巧抱在胸口,两团软绵绵都要被他压扁了。王宁红了脸,奋力去掰,可环在胸前的手臂像是铁铸的一样,她都挣得香汗淋漓了,他竟是纹丝不动。

    王宁伸手去床头柜胡乱抓了一只塑料闹钟,朝他的脑袋就是重重一下。昝雨吃痛,手一松,她立刻爬了起来,可脚尖还没沾到地板,又被他捞回了床上,整个人像座山似的压了上她。

    身下的女人在不断挣扎扭动,触感绵软,奇香馥郁。在异性的撩拨之下,药效迅速发作。初识女人香,昝雨再好的修养和耐力在这一刻,都统统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只觉得入堕熔浆深渊,灼烫到几乎要燃烧起来,肌肤一寸寸的迸裂,而身下的女人,却犹如一泓沁心的清泉,满足全身每一个细胞叫嚣的渴望。

    他依着本能去亲吻,啃咬,可她却只想要逃。两人在床上过了几十招,打的是气喘吁吁,昝雨被她挠破了脸颊,而王宁也好不到哪去,面朝下,趴的比壁虎还熨帖,背上压着个重量级的家伙,只觉得万念俱灰。

    大意轻敌,引狼入室。本以为他是个危险系数为零的娘娘腔,没想到竟是个练家子!身手比她高出好几级不说,还气力惊人,她几乎开始怀疑这个人还是刚刚在“栖息地”险遭毒手的稚弱书生吗?

    他在干什么?

    腿根抵上了他滚烫的炙热,王宁在黑暗里惊恐的睁大双眼,她的衣服呢?战况复杂激烈的程度,竟到了自己被人剥光光都没有发觉?她几乎都要哭了,手脚被他轻松的控制住,整个人像是被五花大绑的大闸蟹,动弹不得。

    这位小哥,您练的是少林擒拿十八法吧?这些年她练得防御术在他面前怎么跟抓瞎似的?

    “你看清楚,我是个女的!我不要被爆菊……唔!”

    昝雨只觉得好吵,空出一只手扣住了身下人的下巴,低头狠狠地堵上去,却尝到了意料之外的香甜,淡淡的酒精气息带着馥郁的津液,怎么尝,都尝不够。

    他近乎啃噬的索取很快就弄破了她的唇,嘴里一股浓郁的血腥气,最要紧的是,全是她的血!双唇被蹂躏的惨不忍睹,脖子也快被他扭断了,这位小哥!你到底会不会接吻?

    王宁把心一横,索性用灵巧的舌尖撬开他的牙关,缠住他的舌狠狠吸吮。

    要了命了,他学东西要不要这么快?翻过她的身子重新肆虐她唇舌的时候,仍显生涩的技巧竟撩得她娇喘连连。

    他热情的像一团火焰,连极寒的冰能融化。她闭上眼睛,感觉他的手掌在她的肌肤上一寸寸的点火,连最后一丝力气也没有,只能躺在他的怀里化成一滩雪水。

    就在她沉迷其间无法自拔的时刻,他汹涌的欲|望毫无预警的全根没入,突如其来的冲撞痛得她骤然睁眼:“啊!好痛……”

    好多年都没男人了,这次的痛楚不仅不亚于初次,甚至因为他的粗暴而显得更痛。挺逞强的一个姑娘,这时候还是没忍住哭了起来,不知道是痛的还是委屈的,一发不可收拾,哭得跟孩子似的。

    “你给我出来……”

    “对不起……我也难受……”昝雨迷迷糊糊说着安慰人的话,一面停不住的轻撞研磨,一面含住她的唇,讨好似的吮咬。直到她的哭声渐止,才加重了动作,挺动着自己大力的进出。

    男人没什么技巧,懵懂青涩的动作是不知轻重的粗暴蛮力。却带给王宁从未有过的安全感,心里空缺的一块像是被什么暖暖的东西填满了,很满足,很幸福。

    原本挣扎的手脚早已被他松了开来,王宁抬起双臂够住他的脖子,那儿有炽热的汗珠沿着他的喉结滴落在她的唇角,她含着汗珠吻住他,满腔的男人香。

    整夜王宁都没有休息,每每到她精疲力竭的时刻,他都会重新压住她,卷土重来。

    天都快亮了,她可怜巴巴的流着眼泪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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