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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鲜花游戏:总裁的独家纵容-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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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公关部那些小狐狸,哪个不是摸爬滚打走过来的,许大少可从来没有给人开过空头支票,可怕的执行力也从没叫人失望过呢。。
    至于佟玲儿是如何威逼利诱让这个面子胜过一切的死小孩将自己的背影出现在安华信的镜头下的,我不得而知,反正这款香皂卖得极好,虽然没有SusieMoon那时的惊人,但也已经非(提供下载…)常可观了。
    主妇系列中的那支广告,去年还拿了一个年度广告大奖,安华信的取材对象从来就很单一,那就是我。
    我们当时在纽约约了一个公园喂鸽子,他问我,嫁人后最希望被丈夫用哪种方式爱着。我想了一下,告诉他:“希望每天早晨起来窗前都有一只白瓷碟,里面盛放一些可爱的小花儿。”
    他淡然一笑,最近这几年他的行程非(提供下载…)常紧凑,他和吉因吉签了5部电影的合约,不拍完就不能走人。
    我很诧异他竟然有办法完全抛开拍文艺片的执着,接受商业片。他那5部电影每一部都是商业大片,每部都是几个亿的投资,但他的票房成绩也是近年来最好的一个,我问他怎么就突然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他笑称这是为了还债。
    我帮他粗略地统计过,他几乎每部电影都能营收一个亿以上,成绩惊人,这不禁叫我好奇他年轻时到底欠了乔尊捷多少钱,而乔尊捷那个黑洞一样的男人,他的底线又到底在哪里……
    陈廖辉让我选主妇系列的主控香氛时,我挑了茉莉,因此安华信便在广告中安排丈夫在妻子床头放下了一碟带着露水的茉莉花。据说广告播出后,穆氏收到很多感谢信,其中大把的主妇因为这则广告触动了内心深处的弦,感动地落下泪来。
    安华信会一次又一次在百忙之中抽空为穆氏拍摄广告片,一方是薪金优厚地叫他无法拒绝,另一方是他这个大男人觉得我的那些小故事很可爱。
    他原本要把广告创意大奖让我去领,虽然他的每一个广告取材对象都是我的故事,但我却拒绝了他的邀请。我是知道的,我的这些“故事”,如果没有一个人,是万般不可能的。
    从第一块SusieMoon的水仙香开始,再到少女系列的木莲花,再到主妇系列。每一个广告的根基都是薛世恒这个男人的所作所为,如果不是他,那这些“故事”就不会是“故事”,更不会被千万人得知。
    其实,这些事若要换一个人做也可能打动不了我,正因为我知道他不是轻易肯妥协的人,所以他愿意为我低入尘埃,我才愿意为他万劫不复。
    而他的那些作为,既然连我都能打动,那么打动荧幕前的消费者,也不会是什么难事,幸运的是,安华信把这些“故事”处理地很完美,他真的很会弄系列作品。
    正如SusieMoon面世时那样,镜头里的我那个挑逗意味十足的笑容,是对一个看似存在实则虚空的“男人”笑的;又比如接过少女手中的木莲花的修长少年也只露了一个背影;再比如在妻子床头放下那碟茉莉花并在妻子光洁饱满的额头上落下一吻然后提着公事包离开画面的丈夫。这都是典型的“安式手法”。
    不过他是一部比一部有进步,比起我最初拍的那个连个男主角“实体”都没有的画面,少女系列出现了一个背影,而主妇系列出现了丈夫的小部分侧脸,我和乔尊捷都在打赌,赌他什么时候让广告男主角真真正正露一次脸。呵呵。
    我们的赌注也很大,我和他都有日化的股份,他赢了我给他我的1%,他输了他给我他的3%,我说他看不起我,他得意的说:谁叫你是个穷鬼。
    好吧,既然他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坦然接受地主家的余粮好了。
    男士系列这个月会出广告片,那是一块蓝宝石形状的透明香皂,针对男士设计,随包装还附赠了一个透明磨砂皂匣,当把香皂放入皂匣,就仿佛一颗蓝宝石被包裹在光晕之中,非(提供下载…)常华丽时尚。
    我的取材对象也很单一,那就是薛世恒。
    那天佟玲儿问我要广告文案,我在苏黎世陪薛世恒例行看医生,因为暂停办公,他穿的简单轻薄,薛念齐一直缠着我要我抱,我抱了一会便大喊吃不消,这孩子越来越重,抱着虽软乎可爱,但实在太重了,薛世恒从我手里接过去,我怕他身体吃不消让他答应我只抱五分钟,他说没关系。
    薛念齐这个洋葱一样的死小孩,被抱着也一点不安分,一下玩爸爸头发,一下揪衣服,最后把那颗蓝宝石从薛世恒领口拉了出来,宝石很大一颗,先瑶偶尔打趣说是观赏必须戴上墨镜才行,以免闪瞎眼睛。
    这大街上的,虽说瑞士人素养很好,但这么大一颗宝石蓦地被一个孩子亮出来,我耳朵再背也听到周围人的暗叹声了。
    薛念齐做错了事,第一件事就是放大瞳孔装无辜,要是配上咬下唇的姿势,就真是要钱给钱要命给命了,有时候我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生了一只松鼠精!
    薛念齐还有些认床,到了陌生的地方,如果没有我在身边,会做噩梦,于是当晚无论薛世恒使了多少阴谋诡计,都没能成功地让他回自己的房间睡觉。没办法了,只好三人同睡一床了。
    等把他哄睡着了,我听见薛世恒在黑暗中轻声问我:“晓光,现在能把他抱走了吗?”
    他的眼睛在黑夜里亮亮的,我知道他想干什么,但我当下又起了捉弄他的心,于是说道:“不行,万一要是醒来他会哭的。”
    薛世恒叹了一口气,翻了一个身,过了一会儿又翻了回来,眼睛看着我,叹息道:“你说这孩子怎么会这么粘人呢?”
    我笑道:“当初心心念念,现在有了,倒是嫌烦了是吗?”
    他尴尬地清了清喉咙,暗哑道:“我没那个意思,我是说,这孩子……有些不一样……”
    我仍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侧着身子轻拍怀中小孩的背,“哪里不一样了?”
    他也侧过身子,一只手撑着脑袋,说道:“他太正常了,正常地叫我有些害怕,晓光。”
    我长长呼出一口气,“正常不好吗?”
    对于我来说,我不求他长大以后有薛世恒那样的成就,也不求他会多么讨人喜(…提供下载)欢,我只要他健康快乐就好了,我真的很容易满足的。
    “晓光,对不起。”薛世恒忽然道歉。
    我勾起嘴角,我知道他误以为我想到了多年前我们失去的那个孩子了,“不用说对不起,世恒,我现在很幸福。”
    我的确很幸福,这个意外诞生的孩子让我得到了某种救赎,我的心胸也为此宽阔了很多,虽然乔尊捷总是嘲笑我还是那个小心眼的女人,即便心胸宽了也只宽了一厘米而已,我笑道,宽了一厘米也是宽了,这一厘米能容纳太多东西了。
    因此,当佟玲儿问我要广告文案时,我想到了我那个逝去的孩子,在脑海里想象了一下那个孩子会有的样貌,却忽然闪过那颗叫做“欧洲”的蓝宝石。于是,我将蓝宝石的形状放大了三倍做成产品的样子,然后采用白色透明磨砂材料做了皂匣。
    我母亲的那颗蓝宝石,在熏染了薛世恒的气息之后,已经变得更坚强了,我脑中有很多种不同的想法,最后我将宝石形状的香皂放入皂匣后,我忽然很想哭。
    它的色泽那么柔软,是不是很像一个儿子拥抱自己坚强的父亲呢?
    每次安华信的广告在各大电视台播放,薛世恒总免不了取笑我爱在他身上挖掘细节的坏习惯,而这一次为了不把他弄哭,我没有告诉他这个突发奇想的附赠皂匣的用意,我深切地知道,如果我告诉他,他绝对会哭出来的。
    为了掩人耳目,我干脆把这块香皂取名叫“欧洲”,广告文案也按照“你是我的欧洲”的套路来,当然,这句台词是女主角对男主角说的。
    虽然这款香皂的客户群是男士,但我总觉得,如果这句台词是男主角对女主角说的话,就落入了俗套,反之,则会让人感觉到女主角强烈的深情。我想骄傲的男士们对于这样的深情,应该会很受用吧。
    我和安华信合作了这么多次,他也隐约察觉到我的这些“故事”不是凭空捏造的,因而再看薛世恒事,目光便放软了许多。他与乔尊捷是好友,乔尊捷喜(…提供下载)欢我也是街知巷闻的事,安华信亦不是圣人,对待事情总也会有偏颇,但他渐渐地也开始信任薛世恒会给我完整的幸福这件事。
    【天文学家说,星星的拥挤程度等于在欧洲大陆上放飞三只蜜蜂。我们平时看夜空的星星好像很拥挤,而实际上它们之间的距离却很遥远。】
    【你是那三只被放飞的蜜蜂中的一只吗?】
    【不。我是那个天文学家,而你是我的欧洲。】
 
    




☆、第二十一章 008

遇到米莉亚我并不意外,她还未嫁人,也是华语明星富豪榜上排头名的女星。
    “你过得好吗?”她问我,许久不见,她洗练出了自身更具光辉的那一面。
    “我很好,你呢?哈,你最近只喝露水吗?怎么能美成这样?”我笑着夸赞道。
    她拉过我的手,与我并肩穿过人群,一路上男士们的目光就没从我俩身上离开过。到了安静点的地方,她方才说道:“你呢?薛世恒给你做的‘防腐’工作也很周密嘛!”
    我点点头,“是啊,‘美白针’‘营养针’这些他从不吝啬呢,他的确是个‘好医生’。”
    米莉亚先是一愣,然后才反应过来,继而对我隐晦的黄色笑话报以放肆而畅快的欢笑,这笑声引来了更多的瞩目,旁人再看我,就好像觉得我一定是说了一个极为好笑的小哈却没有分享给他们一样扼腕。
    我耸耸肩。
    米莉亚小声说:“世恒说了,你永远不会像你长得那样端庄大方,我现在算是体会了。”
    我暂时收下了这拐着弯儿的坏话,挑眉道:“没什么,每个夫妻的生活都是一部黄色小说,等你结婚了,想正经比登天还难。”
    她嗤笑一声,“说得我好像没有性|生活似得。”
    我讶异道:“你有男朋友了?”
    她嘟起嘴在唇边比了一个“嘘”的手势,“小声点,明天会上头条的!”
    我会意过来,却掩饰不住好奇问道:“是谁?你们圈里的人吗?”
    她摇摇头,“是你们圈里的人。”
    我更好奇了,“哪家的少爷?”。
    “你可能不认识他,你去纽约后他才回国。”
    “我们这个圈可小了,虽说不是我每一个都认识,但你说了,我肯定是知道的。”
    她故作神秘地看着我。
    我耐不住,或许是因为自己很幸福,所以极度渴盼身边所有的人都幸福起来,“告诉我嘛,是谁?名字不能说的话,姓什么总可以透露吧?”
    她轻笑一声,“真是服了你了,怎么儿子都那么大了八卦之心还是没死?”
    “是谁是谁?!!”她再不说可真要急死我了。
    她无奈地笑了一下,勾勾手指让我附耳过去,然后小声在我耳边说了一个名字。
    听到对方名字我差点没尖叫出来,我捂着自己心口惊道:“真是他?他可是出了名地难搞诶!!”
    “你认识?”
    我想了想,摇摇头,“没有什么接触,小时候念书身边同学们总是在说他,在先瑶家偶然见过一次。”
    米莉亚皱眉,下意识咬住自己的手指:“是吗?可是我没觉得他难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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