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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鲜花游戏:总裁的独家纵容-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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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怔怔地看着他,不等我的回答,他已俯首吻住我的嘴唇。
    他的舌长驱直入,在我嘴里尽情翻搅,也不管前座还有其他人,尽情恣意地品尝我的甜美。我嘤咛了一声,心里很清楚我越是反抗,他越不会放过我,尤其当还有人在场的时候,他是不会容许我违背他的意愿的,所以我只能尽力顺从他的掠夺和挑逗。
    他低叹了一声,攻势更猛,我就算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出来Lucy的难过,因为车子变得有些不稳了。
    薛世恒鼻尖轻触着我的,深幽幽的眼瞳闪烁着不可臆测的光芒,扳正我的脸,似笑非笑地说:“亲爱的,专心点。”
    我的心脏为之狂跳起来,全身细胞清楚地感受到男人辐射出来的热气,他的欲望如此明显,眼里的黑色透着晶莹的光亮和水润。
    我情不自禁地被他诱。惑,鼓起勇气大着胆子回吻回去。我学着他逗弄我的方式,热烈且毫无顾虑地与他纠缠,深深的法式舌吻持续了许久,直到我和他都满脸通红快要不能呼吸,他那两片好看的薄唇才缓缓放过我。。
    “真热情。”他搂着我低笑一声,在我额上轻啄了一口,才放过我。
    我无话可说,反射性地想避开他捉狭的目光,脸一侧,竟在后视镜中捕捉到Lucy充满怨恨的眼神。
    我叹了一口气,罢了罢了,他的一个吻就能毁掉我建立的一切,现在这种情况,不想树敌都不可能了。
    天知道我还为了一个讨厌我的女人而难过,甚至还同情她。我看我还是收起我那副悲天悯人的心肠,想想今后怎么应对这位美丽的喻小姐的各种刁难吧。
    到了酒店,我独自上楼,薛世恒随他的两个机要秘书去公司,我打电话给先瑶,告知她我已经被薛世恒抓了回来。
    先瑶见惯了世面,也并不惊讶,只是叫我好自为之。
    我在电话里听到孩子的哭声还有保姆呼唤她的声音,便叫她先去照看孩子,改天再聊,匆匆挂断了电话。
    我很畏'TXT小说下载:。。'惧孩子的哭声。
    我将自己埋在床铺里,努力使自己忘记一些东西,深深的喘息起来。
    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不停地响,折磨着我的神经,等我终于将自己的胸腔塞满空气,才清了清喉咙接起电话。“喂。”
    “晓光,你现在回国了吗?”
    打电话来的人是爸爸的心腹,孟叔叔。
    “嗯,刚回来。”以孟叔叔的手段,可能我刚踏入国境他便得知我回国的消息了,他甚至还可能知道我的同行人是薛世恒,因为他没有在我刚走出机场就立即给我打电话,而是等我住进了酒店,稍作休息才打来电话。
    我是孟叔叔看着长大的,他只有一个儿子,因此将我当做亲生女儿一样疼爱我,在我眼里,他也一直是个非(提供下载…)常体贴的长辈。
    “晓光,关于我们穆氏和荣恒正通的整合,我希望你能出面一下。”
    “孟叔叔,你也知道,我对公司的事一无所知,我帮不上什么忙。”
    “可是,你爸爸失踪了,董事会的人也不敢得罪薛世恒……”
    原来,他们也都怕薛世恒。
    我轻笑,“董事会的人每年从穆氏拿走那么多分红,难道在他们该尽义务的时候,选择逃避吗?”
    “晓光,你不是不知道你爸爸那个人,他在董事会一向说一不二,没人敢反对他,董事会的人已经习惯了事事以你爸爸的意愿为主,现在叫他们强出头……”
    “但我不是公司的人,我也无权过问公司的任何政策决定。”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和你几个叔叔已经商量过了,暂时委任你做你爸爸的代言人,全权负责穆氏整合问题。”
    孟叔叔好像对我很有把握,把话说得非(提供下载…)常死,当然,我也没有拒绝他的请求,因为我不想穆氏终结在外人的手里,要终结也最好是我亲自动手。
 
    




☆、第二章 002

薛世恒回来时,我已经睡着了。
    他一边扯领带,一边看床上的我。
    我翻了个身,从床上挣扎起来,跪在床沿示意他过来。他很累,懒得和我对抗,表现地很顺从。我一边给他解领带,一边问他:“喝酒了?”
    他身上有很浓重的酒味。
    他点点头,轻叹一声,手搭在我的手臂上。
    我抬头对上他的眼睛,“喝酒对你的身体好吗?”
    他看着我的脸,轻声说:“死不了。”
    我冲他甜甜地笑了一个,用力下蹲,松软的床垫将我弹起来,撞上了他的下巴。我开心地大笑起来,看着他捂着下巴吃痛的样子。“世恒?”
    他不再靠近我,自己动手抽掉了领带,开始扭衬衫的扣子,“嗯?”了一声。
    我趴在床上快乐地打了个滚,眯起眼睛看他,“薛先生,这床弹性非(提供下载…)常好,你要不要也上来试一试?”
    他猛地一抬头,神色中有些惊讶,但立即被隐藏起来,假正经道:“穆小姐,你又在勾引我?”
    话还没说完,他就向我扑了过来。
    床很大,所以我的躲避空间也很大,我快速打了个滚,让他扑了一个空。
    我冲他咯咯直笑,他支着头看我,伸出手对我说:“过来。”用的是命令的口吻。
    我不得不从,慢悠悠爬过去,一接近他的控制范围,下一个瞬间便被他压在了身下。
    他作势倾身来吻我,我扭过头去,手抵住他温热的胸膛,“一身的酒气还想亲我,真讨厌!”
    他掰开我的手腕,在我嘴唇上迅速掠走一个吻,孩子气地说道:“就亲你就亲你!”
    我捶打他,“我才不给醉鬼亲,快去洗澡!”
    他在我上方低低笑了起来,整个身体下沉,压在我身上。我推了推他,根本推不动。
    他拉过我的手放在头顶,一只手穿过我的腰下,抱住我,头放在我的肩上,瓮声瓮气地要求:“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我没有拒绝他的要求,任由他静静抱着我,他的呼吸带着酒气,热热地吹拂在我耳边。再一次,我眼泛酸软。他的心跳声,他的呼吸声,这一切比世上任何东西都要来得珍贵。
    我们都默契地不去提那些恨,那些痛,沉溺于这片刻的温存,哪怕多沉溺一秒钟,也是好的。他强而有力的臂弯有种教人眷恋的温暖,这一刻,我完全放松了自己,暂时不去理会现实状况。
    “我重吗?”他松开我被举过头顶的手腕,抬起上身问我。
    “不重。”我摇摇头,黑发铺了一整个床铺。
    他将手指插入我的头发里,替我理顺了那些毛躁凌乱的头发,“好担心你被我压坏了我还能不能再找到一个同样的穆晓光。”
    此时的薛世恒,是世上最温柔的情人,甜言蜜语是他最擅长的。
    “找不到你就自己养一个,记得要用世上最华丽的光照射着她长大。”
    穆家只有我一个女儿,我爸爸曾说,他要用全世界最纯净最奢华的光照耀着我长大。因此穆家所有的灯都是施华洛世奇的水晶吊灯,华丽无暇,我被那样的光照射了28年,如今只能在这个男人臂弯里小心生存。
    由此可见,爸爸因为深爱我过世的妈妈而觉得亏欠了我,用最好的东西满足我的一切要求,最后却培养出了一个没有用的女儿,这或许是他一辈子做得最错误的决定。
    薛世恒冷下了眼神,因为我触碰到了他的禁忌,他很清楚,我说的那句话是我爸爸曾经说过的,他以前甚至感激我爸爸用世上最华丽最纯洁的光养大了我,对于我爸爸对他的种种刁难他从来一笑置之,恭谦应对。但最后呢,我爸爸仍然看不起他,恨不得他去死,用死亡来将他和我拆散。
    薛世恒下了床,缓缓往浴室走去。
    我追着他下了床,迭声对他说对不起,但他并不理会我,将浴室门狠狠在我面前甩上。
    我轻扣门板,“世恒,对不起,你还好吗?”
    他没有应声,我转动了把手,他将门从里面反锁上了,他的这一举动使得我不得不大声拍起门板来。“世恒,你生气了吗?你开开门好吗?开开门好吗?”
    浴室里传来了缓缓的水流声,而我胆战心惊,很怕他不理我。而且,他的腿脚不方便,我担心他会在浴室摔倒,毕竟,这不是专门为残疾人设置的房间,浴室里没有安装辅助装置,这个我在刚住进来时就检查过了。
    我们隔着门僵持了十分钟,他仍然不给我开门,我手都拍红了。
    情急之下,我翻箱倒柜找套房内所有门的钥匙,但是没有找到。最后在客厅茶几上找到了数位板遥控器,我带着遥控器跑到浴室门前,按下对应的按键,门锁“咔嚓”一声解锁,我丢下遥控器去扭动门锁,打开了门。
    薛世恒闭着眼睛坐在浴缸里,见到我进来,冷声道:“Getout!”
    “No!”
    “Getout!!”他又重复了一遍。
    “Nomeansno!!!”比谁大小声,他绝对赢不了我。
    他丢了一瓶香波过来,我惊诧地看着他,一点也不相信他会做这么粗鲁的事。
    他冷笑一声,说道:“你从来都不肯听我的话。”
    我捡起地上的香波走过去,将香波摆回到架子上,趴在浴缸沿壁上,“你生气比不理我要好上一万倍。”
    过了好一会儿,他终于对我的不依不饶妥协,将目光柔软下来。
    我看到放在地板上的假肢,有些心惊肉跳,虽然我不是不知道他的腿没有了,但第一次近距离见到这条假肢,心里还是难以克制地难过起来。
    硕大的浴缸里飘着一层厚厚的泡沫,我凭借直觉将手探入水中,摸到了他受伤的左腿,他平静地看着我放肆的举动,我一点一点往下摸去,直到这条腿失去了终点。
    眼泪不可抑制地洗刷了我的脸,我不知道是替我自己委屈还是替他委屈,哭声一点一点由抽噎演变成了嚎啕大哭。
    为什么会这样?我只想平平静静地嫁给我爱的男人,给他做饭洗衣生孩子,他忙的时候我就给他捏肩膀,他不忙我们就去散步骑马,我是个没抱负的女人,我就只有这么一点点的理想……
    但是命运太可笑了,在我和他订婚前安排了那场车祸,从此我们就像交叉过的两条直线,越走越远了。
    他失去了一双腿,丢弃了爱我的力量,开始恨我。
    而我呢,呵,过去的六年怎样的醉生梦死,恐怕只有我自己知道了。
    我替谁委屈呢?替谁哭呢?
    现在的我,现在的薛世恒,都是捏着风筝线轴的人,我们的风筝飞在天空里,遥不可及,我们的线交缠在一起,我能感觉到他的用力,我小心翼翼地放任他,让他的力量散去,免得被他割断了那根细线,从此失去了彼此牵绊,幸福坠地。
    只有哭声能释放我压抑的恐惧。。
    只有哭声……
 
    




☆、第二章 003

那天晚上,我不知道我到底哭了多久,第二天醒来时,薛世恒笑我哭满了他的浴缸,险些将他淹死。
    我庆幸他还能开这样的玩笑,因为他当时高烧三十九度,酒店的医生试了各种方法试图降低他的体温,最后都以失败而告终了。
    我深怕他会被活活烧死,着急之下只有哭,眼泪是我目前我唯一可以解压的东西。
    我失去过他一次,那样无穷无尽的恐惧我不想经历第二次,我会死的。
    下午时,Lucy带了一个人过来,是位面容清秀的女士,薛世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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