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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鲜花游戏:总裁的独家纵容-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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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说:“许老师,谢谢你。”
    许世清就摆手,“你家晓光听话,乖。你得了这么个女儿,是你上辈子的福气。”
    “是是,我知道。”
    爸爸上了车后就对我说,“你这个调皮鬼,做了什么让许老师一直夸你?”
    我耍赖,不想回答他。
    我心里明白,一个安静的孩子在一群吵闹玩耍的孩子中间有多么显眼,我的确想讨人喜(…提供下载)欢,但写字对于我来说有意外地撇去了我那些心浮气躁的浮沫的功效,我的确有在认真学习。
    安瑞的手脚很快。
    他的字神情润色,行间气脉贯串,气韵生动,笔法精严但不拘束,姿态妍美但不做作,才气发于笔端,少了他爷爷的大方持重,但更具意气风发的神采,有如东升朝阳,叫人看了只觉鲜活的生命里充盈的希望。
    我的字和他是截然不同的路数,许世清教过我小楷,可我并不是很爱,小楷的端正丰润我学不起来,我的字都很“瘦”,撇捺具飞,一字若是上身饱满下身必然细瘦,若是左边饱满右边必然细瘦,许世清就说:丫头,你路子太野。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自成一派。
    “许安瑞,快要上课了,你还不走吗?”门外一个男孩子粗声粗气地喊道。
    安瑞已经在做收尾工作,门外的男孩子可能午睡刚醒,制服衬衫上都是夸张的折痕,不耐烦地打着自行车的车铃铛。
    终于弄好后,安瑞立即丢下手里的工具,蹬蹬蹬跑上楼关了一直开在那里的电视,穿好制服拎起书包冲出门外,一下跳上了朋友的自行车后座。
    “里头那两个美女是谁啊?”
    “不认识,快点骑啦!”
    “不告诉就不告诉嘛,干嘛打我,真是的……”
    少年们打打闹闹地上下午的课去了。
    我和佟铃儿一起把招牌立起来,许老师递了一支毛刷给我,我将夹缝中的碎屑一点一点扫出来。
    看着金光闪闪的大字招牌,我心里一片通亮。
    “老师,我没带钱来,能不能先赊账呢?晚上你叫安瑞到工厂来取怎么样?”我知道,凭我爸爸在这个小镇的脸面,即使是许老师也是要端着那客套不要我的钱的,我这个小辈,定然说不过他这个老江湖,就如同我说不过志德叔叔一样,因而我只能打一个鬼主意叫安瑞去找我。
    只见堂中端坐着的老人家笑得一脸高深莫测,我猜他也明白我这做小辈的难处了。
    我和佟铃儿一人一边抬着招牌出了门,“老师我们走了,别忘记叫安瑞来哦。”
    “知道了知道了,你小心脚底下的路。”
    我和佟铃儿都穿着高跟鞋,这路又不平,我们俩抬了一阵便气喘吁吁,我把招牌立在路边,让佟铃儿去顾个车过来,她神通广大,五分钟不到就叫来了一个工人,那男人高大壮硕,一下将招牌放到肩头,轻轻松松地走了。
    我两手撑着肚子,好笑又好气。
    “理事,你要休息一会儿吗?”
    我点点头,“我真是小看你了。”
    “哈?……”她指着自己。
    “你再去找个会砍树的工人吧。”
    “诶?”。
    “唔,还是找会用电锯的好了。”
    她疑惑着领命而去,等我们回到工厂,扛招牌的工人已经和门卫聊起了天,见我们回来了,就问:“还有什么事情要帮忙的吗?尽管说。”
    “帮我把旧招牌取下来可以吗?”
    他看了看高度,从门卫那借了梯子过来,将旧招牌弄下来递给佟铃儿。
    佟铃儿穿着铅笔裙,可能没料到招牌会那么重,将两条小腿支成了一个倒V字,怎奈无法与之力敌,眼见着招牌摔在了地上,断成两半,脸上惊诧又惶恐。
    我却笑了起来,安慰道:“拿去当柴烧吧。”
    “哈?!”
    “反正已经破成这样了。”
    佟铃儿垂下头,“对不起。理事……”
    “帮我把新的挂上去吧。”话音未落,马路上开过来一台黑色轿车,轿车主人看我们一群人堵在厂子门口,就下了车来。
    浓重的酒臭飘散过来,对方醉醺醺地吼道:“你们是什么人?”
    “你又是什么人?”我双手交叉在胸,睥睨他。
    挺着个将军肚面红耳赤的男人眼神浑浊舌头打结:“我是这里厂长!厂长你不认识吗!”
    我看了佟铃儿一眼求证,佟铃儿点点头。
    “你你你!谁让你把招牌摘下来的?哇咧,还碎成这样!!”他啐了一口。
    我再度嘱咐佟铃儿,“佟秘书,把招牌送到食堂去。烧了。”
    佟铃儿将招牌捡起来,旁边的工人看她吃力,就从梯子上下来一起帮她。
    “你你……你到底是谁!敢烧我们隆安的招牌,你活腻了吗?”
    我冷嗤一声,懒得和醉鬼计较。
    “你!给我站住!”他摇摇晃晃地险些摔倒,刚刚从车上一起下来的另一个男人连忙上前扶住他。
    “厂长,这是刚下派下来的穆理事。”
    “穆理事?……什么穆理事?”
    我见他们在议论我,便回过头来,对那个认出我的男人招招手,“你过来。”
    男人松开醉鬼走到我跟前。“穆理事。”
    “你叫什么?”
    “陈廖辉。”
    “他呢?”
    “孟京仕。”
    “他为什么喝醉了?”
    “今天和研究所的几位有饭局。”
    “那你为什么没喝醉?”
    “……我不喜(…提供下载)欢喝酒。”
    “你现在是什么职位?”
    “第一车间主任。”
    “你在隆安工作了几年?”
    “二十三年。”
    “他呢?”
    “大概十年……”
    我心中有数,“陈廖辉先生,从今天起我认命你为穆氏日化隆安总厂的厂长。”
    无视陈廖辉的惊讶,我走到孟京仕面前,“孟先生,你,现在可以回家了。”
 
    




☆、第十章 003

我站在房间的窗口下看佟铃儿指挥工人给我砍树,原本她以为我只是砍个一棵两棵,就只叫了一个工人过来,结果我想砍掉隆安厂内一半的树木。
    那工人默默地掏出手机,叫了一群好兄弟过来。
    招待所花园里,三十岁树龄的大树比比皆是,遮天蔽日的,疏理起来并不容易,虽然砍掉很可惜,但树木早已在地底下生出了复杂而纠缠的根系,要想挖出整棵树移至他处耗时巨大,而且花园有建筑格局,吊机无法将树木运出去,因而就算将整棵树刨出来也没办法搬运出去。唯一的办法只有砍掉。
    若是爸爸在身边,看了我的作为肯定要摇头叹气,他是重情的男人,往往妥协于几十年经营的友情面前,让集团内部生出许多暗瘤,他若身体好,绝对有能力控制好这些暗瘤,但他的身体一垮,这些坏细胞就会爆发出来,侵坏他耗心建立的机构,覆灭他的理想和意志。
    孟京仕是孟国显的表亲,作为我爸爸的心腹,孟叔叔照样有发展裙带关系的恶习,而爸爸大概以为适当的纵容更能收买人心,可他没料到人心也会在特殊的时候变成狼子野心。
    我不怕他人骂我心狠手辣,因而我敢于砍掉穆氏日化那些多如蜈蚣脚一般的经销商和代理,更敢炒掉孟国显的手足亲信,区区几棵树,我又有什么不敢的。
    只不过砍树这一工程动静很大,势必会引来员工的围观,我已经吩咐陈廖辉注意安抚员工的情绪,毕竟人非草木,他们在这里兢兢业业工作,这些树怕是已经将根系长进了他们的脑海里。
    晚上我和佟铃儿去员工餐厅用餐,安瑞来找我,“你吃晚饭了吗?”
    “吃过了。”
    我轻笑,“那坐下再吃一点。”
    员工餐厅的饭菜味道还可以,厂办的学校放学后孩子们也会到这里和父母一起吃晚饭,省去了开伙的麻烦。
    “不吃了。”安瑞摇摇头,可能是正经历变声期,他的字词很少,甚至不愿意说话。
    “吃嘛,你年纪小,正在长身体,怎么能不吃饭呢?”佟铃儿看着他说道。
    少年清俊的脸一红,思忖了片刻,终于还是落座了。
    我们餐桌上还有中午志德叔叔送的牛肉,我去窗口要了一碗饭,把牛肉推到他面前,当他是个老熟人,“吃吧。”
    他默不作声地拿起筷子,一片牛肉一口饭。
    吃完饭,我和佟铃儿往招待所走去,花园里四处落着工人砍掉的树枝,还来不及清理,我便叫佟铃儿去我房间把桌子上的信封拿来。
    “那个姐姐很可爱吧?”我吃饱喝足,懒懒地坐在砍下来的树干上,问那寡言的少年。
    天色已暗,我眯着眼瞧少年脸上的表情,可惜看不清。我房间的窗口有灯亮起,又很快熄灭,佟铃儿的速度很快,转眼间已经到了我眼前,将信封交到我手中。。
    “给,这是招牌的钱。”
    他接了过去,当场撑开信封口袋,略略看了一眼,说道:“太多了。”
    我噙着笑,“不算多,你值得起这个价钱。”
    我能预料到,今后若想求这个少年一副墨宝,难于上青天。
    他想了想,然后看了我一眼,最后将信封塞到口袋里,简单道别,回家去了。
    我甩甩手,抻了抻腰,呼吸这新鲜中有带着潮湿的植物腐烂的空气。“闻到了吗?这里烂树叶的味道。”
    闻言,佟铃儿使劲嗅了嗅,点点头。
    我往楼道走去,“铃儿,你要知道,什么地方得到的庇护越多,东西腐烂的就越快。坏东西总是喜(…提供下载)欢阴暗潮湿的地方。”
    我语意中含沙射影,不管她有没有听进心里,兀自上了楼去。
    就这样,在隆安我待了一个星期,想到要去医院看薛文韬,只好放下手头的事情北上一趟。将手边的事情交待给佟铃儿之后,我放心的离开。
    我坐志德叔叔的车回去,路上和他聊了许多,很快就到了医院,他放我下车,便去市场采购食材。
    今天敏峥妈妈会来医院送餐,外面天气很好,薛文韬说要出去透透气,我拿出轮椅推着他去住院部的小花园。
    中午时分,敏峥妈妈来了,见到我就皱眉说:“小姐,你回来也不打电话!”
    我轻搂她,“这是惊喜嘛。”
    “午饭吃了吗?”
    “没有呢。”
    “那就一起吃一点,今天刚好多做了。”
    我答应了下来,坐在病房里一边看电视一边喝粥。临走前,薛文韬叫住我。
    “晓光。”
    “嗯?”
    他反复观察我,看了一阵,叹了一口气,说道:“你和世恒……”
    他一开口我就知道他要说什么,“我们很好。”
    没有给他留下太多揣测的余地,我道了别,便离开了。
    坐上车没有立即回家,让敏峥妈妈先回去。自己则是去银行开了保险柜,取出一条钻石项链,拿去熟悉的典当铺子。
    想想都觉得可笑,以往花钱无度,从来不知道该给自己弄个小金库以备不时之需,到现今只能典当母亲留给我的私物才能得以度日。我的骄傲不允许我问先瑶借钱,更不会要薛世恒给的信用卡。
    妈妈留给我的东西无论珠宝还是金银都是经典的款式,老板识货地很,知道东西值多少钱,更晓得我是谁,倒没有欺负我落魄,给的价钱都很可以。
    我自己的开销用度要维持在正常水平,薛文韬的医疗费用也必须长此以往的支持,以往不觉得这点钱能难住我,现在看来真是太高估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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