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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鲜花游戏:总裁的独家纵容-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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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微笑,当他收集到满满的一大团头发,走到我面前时,我摇着头坚称:“这不是我的头发。”
    他哼了一声,“这栋楼除了你之外还有谁有这么长这么黑的头发?”
    我放下洋葱饼,瘪着嘴,很委屈,“人家不会用吸尘器嘛。”
    敏峥妈妈连开罐头盖子都教我,唯独忘了怎么教我用吸尘器……
    他无语地摇摇头,拿着那团头发丢进垃圾桶里,等他(。。)整 理好我的房间,我由衷说道:“薛世恒,谢谢你让我重新看到了我家地毯的颜色!~”
    “嗤,听你的口气好像觉得把房间搞这么乱挺自豪的。”
    我吃掉最后一口洋葱饼,舔舔手指,对他拐弯抹角的刻薄话一点也不计较。
    等我病完全好了,已经是一个星期之后的事情了。他上完课要是没事便会从剑桥过来,我们俩没什么好聊,就聊作业和老师,都聊完了就看电视,电视没意思就大眼对小眼。
    他陪我上过一次课,我同时修文学和商业经济,后者对于我而言反而比较简单,文学意料外的难,叫我很后悔。他陪我上了一次泛读课,我好多生词不认识,他就坐在我身边一个一个提醒我,最后老师干脆叫他站起来念。
    我乐得清闲。
    薛世恒说英文有着一种闲适的慵懒,腔调比所谓的牛津腔要好听得不知道多少倍,当然母语是中文的他不可能来了两年英国就说一口道地的英文,但他也不逊色于任何人啊。
    就算叫我闭上眼睛,我也能从千千万万人当中辨别出他的声音,这是属于我的礼物。
    老师当众夸赞了新同学的预习工作做得不错,问了他名字。
    他只好承认,他不是我们学校的学生,是剑桥人。
    老师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尾音拖得极长。
    等他坐下了,我就小声对他说,“我们老师看上你了。”
    他特别骄傲地说:“我一向深受各科老师的喜爱。”
    “不要脸。”我对他吐舌头做鬼脸。
    他明明被我逗笑,却硬是忍着,大手盖住我的脸,“你就不能消停点吗?”
    后来他说我只有在生病的时候最可爱,因为那个时候我意志最薄弱,通常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而且鼻子堵住了,说话瓮声瓮气的,有种毛茸茸地感觉,像刚孵化一两天的鹅黄色小鸭子一样。
    我们俩谁也没提我们为什么会突然走近起来,我不知道他怎么想,但我是决计不会主动开口的,如果问他“你怎么老是跑来我这里啊”这种话,我估计他可能板着脸回去就再也不会来我这里了。
    他也不提这码事,我虽然意外,却也很喜(…提供下载)欢。所以这便成为了我和他之间的第一个默契。
    他经常过来我这边展示他惊人的厨艺,还兼职帮我写作业。我问他你怎么这么任劳任怨?
    他一本正经的和我说,当年托马斯和那匹母马交配生出来的小马卖了十万块,按照英国这边一个学生打工能赚到的最多的时薪来算,他至少需要为我工作半年,而且,这还没有加上货币汇率变化和通货膨胀等因素。
    既然他要还债,我当然不反对,在他家政这一块展现出来独当一面的架势,其实让我很崇拜的。
    爸爸打电话来让我回去过暑假,我问他要不要一起回去,他摇摇头,说暑假要去美国找启恩,英国人老派,年轻人要创业鲜少能拿到启动资金的。美国的风投更加成熟,只要嘴皮子吃得消,加上运气好一些,应该能拿到投资。
    我也不多说,更不说我可以从穆氏拿钱给他这种话,这是他第一个事业,他都没有主动向我开口说过他这几年来遇到的挫折,那就是不想让我知道他吃的那些苦。如果我说我给他钱,就是拿钱羞辱他。
    以前听先瑶说过,穷人家的孩子都很敏感,和他们做朋友要尽量收起自己的那些坏毛病,别动不动拿钱说事。
    这世上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我们出生好,有巨大的资产做我们的支撑,所以我们觉得做什么事都容易,但他们要靠自己打拼,一毛钱都要计较个半天,他们的人生是勤奋的,是应该被歌功颂德的。
    我妈妈也是富家小姐,她嫁给了我爸爸。身为她的女儿,我可能没有完全继承她的聪慧,但挑男人的眼光倒是出奇一致。
    我回国前一天在大肆(。。)整 理行李,地上堆满了要拿回去送人的礼物,好不容易盘点清楚了,没有落下谁的,才松了一口气给自己倒杯水喝。
    我没想到薛世恒会从剑桥过来,他事先也没说,只见他神色自若地和过来帮我打包行李的朋友打招呼,我在英国的朋友亚裔居多,显然,在她们眼里,薛世恒的长相是完全符合她们审美最高层的,但我极少对她们主动说起薛世恒,一则我不知道如何对外人形容他,二则大家都是大忙人都要过自己的生活,就算我说了薛世恒怎么怎么好她们多半也会以为我有幻想病,不切实际。
    而那天我是打算(。。)整 理完之后和众姐妹去喝酒庆祝我回家的,所以她们全部都过来了,而薛世恒这么淡定地出现在她们眼前,怎么叫她们不呆若木鸡状?
    “你的护照呢?”
    “在包里。”
    “你的包怎么乱成这样?”他皱着眉头掀开客厅和卧室中间的玫红色水晶珠帘,一只手做探帘而出的动作,另一只手里提着我的包,里面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保养品啊,彩妆啊,笔刷啊,还有一包没吃完的话梅糖。
    我身边来自日本的恭子一个劲拉我,“这人是谁这人是谁”地问我。
    来自北京的陈梦也问我,“他干什么的?怎么长得这么标致?有电话吗?我爷爷现在还收徒弟的!”
    陈梦的爷爷是很著名的京剧表演艺术家,唱旦角儿出名的……
    我倒不觉得薛世恒去从事艺术工作是什么大问题,但他那个身板儿和那个脾气,叫他学旦角儿恐怕他会掀桌。所以我对陈梦说:“那你可能要失望了,他剑桥数学系的。”
    陈梦一脸的失望。
    我回过头细细打量薛世恒的脸,倒是觉得他唱京剧真不行,唱昆曲倒是蛮不错,牡丹亭什么的,香艳,刺激……
    我甩甩头,想借此把我脑子里那些个旖旎婉转又不能说的想法丢出脑外,不过这一点也不妨碍薛世恒这一个“探帘而出”在众女心目中建立惊艳的形象。
    薛世恒无知无觉,提着我的包哗啦啦把里面的东西全部倒出来,把东西一件一件归置好,把护照和机票这些东西找了夹子夹好。
    “还有没有大件的行李?我先帮你提下楼。”
    我指了指地上的两大箱礼物,“这个你帮我放到管理员那里吧。”
    他应了一声,一手提一只,出去了。
    趁他下楼,众女激动地逼问我:“穆晓光你疯了吗?!你竟然叫未来的数学家帮你提行李!”
    “他现在还不是数学家不是吗?”我轻笑。
    “可是他是薛世恒诶!薛世恒诶!”
    “你们不都早知道我认识他了吗?”
    “我又不知道你嘴巴里的薛,是这个薛世恒!”在本校念土木工程的琳达激动地说。他们理科生可能对业界的名人更熟悉一点。
    “哎哟,男人嘛,生来就是给女人使唤的,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使唤也有很多种!他帮你(。。)整 理包包诶,包包!这么私密的东西!”
    我耸肩,“我又没在包包里放避孕套或者花花公子什么的,他翻一翻也没问题吧?”
    众女:“……”
    我不打算带衣物回去,所以行李不会很多,那两大箱都是送给家里人的礼物,只不过房间的确被我翻乱了,到最后花了点时间(。。)整 理回原样。弄完了之后我就载着我的朋友们去吃晚饭。
    自从我拿到了驾照,通常有机会让我开车我就绝不走路。
    我们分了两辆车走,薛世恒坚持他开车,而我必须和他在同一辆车上,所以我就只好坐副驾驶。
    朋友们因为同行的有一个男人,都装得很矜持,他陪我们吃完饭,给众女答疑解惑完毕之后告诉我他11点过来接我们,然后就拿着外套走了。
    陈梦问我他去哪儿,我说可能是去书店看书吧。
    “他怎么这么文质彬彬的?”
    “学术派嘛。”而且还绅士,知道这是姑娘们的红唇派对,他一个男人夹在里面大家都不会尽兴,索性他自己玩去了。
    陈梦对我一阵挤眉弄眼的,趴到我耳边低声问我:“你们来怎么认识的?”
    我简单地说了一遍我们相识的过程,包括我打了他一鞭子,还有后来在春生园发生的一些事,没讲托马斯。主要是怕她们好奇问我种马的生*殖器到底长什么样子,我就算耗尽毕生学到的词汇也形容不出那个画面……
    “你们sex了吗?”恭子身为岛国子民,最关心的自然是民生问题。
    我摇摇头。告诉恭子,“女孩子要矜持,男孩子才会宝贝你。”
    恭子对“矜持”的理解很困惑,别看她长着一张那么卡哇伊的脸,其实是个经验丰富的老手,她交男朋友就和启恩交女朋友一样,用的方式都是大面积撒网,雨露均沾的模式。因此恭子的男朋友从冰岛到菲律宾,从南非到北美,仔细列一列,完全可以组成一个联合国。
    我本不知道张大作家那个“阴*道说”,还是恭子这个日本人给我传授的,按照恭子的行为理解模式,只要她愿意,全天下的男人都是她恭子的男人。
    我初听到就惊恭子为天人,身为一个女人,她用她娇小的身躯最大化的霸气化了。
    “你不和他sex,怎么知道你们适不适合?毕竟,婚姻里,sex必不可少嘛。”恭子一边咬着吸管一边说。
    “他太高洁,我不忍心玷污他。”我也一本正经地说道。“就像木莲花一样,明明是花,却要长在树上。想要摘取它,必须努力努力再努力。”
    恭子没听懂,陈梦倒是笑了,“他该不会那方面,有什么问题吧?”
    我嬉皮笑脸地,“这个我真没试过,改天探个‘究竟’~”。
    陈梦点头说好,笑得一脸暧昧。
 
    




☆、第五章 003

薛世恒的那个“究竟”岂是那么好探的,我虽然爱说荤话,但胆子小的要命。就是人们口中常说的那种思想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
    我回到穆府后,受到了全家上上下下的热烈款待,以前他们就疼我,现在就更加把我当尊贵的客人一样招待了。
    爸爸只有我一个女儿,他也没续弦的意思,我倒是想他给我找个后妈调剂调剂一下我枯燥的私生活,可是爸爸对妈妈的感情太坚贞了,随便哪个女人都撼动不了他。
    因此,整一座穆府,爸爸就是男主人,而我就是独一无二的女主人了。
    我从会跑会跳时就爱捉弄家中的佣人,他们领我爸爸支付的薪水,对我的各种欺负悉数接下,在我眼里,他们就是我的玩伴。不过很快我就上了幼稚园,到了幼稚园我才发现,玩伴这个词的定义是等同于“同龄人”的意思,我之前的那些“玩伴”对我来说都太老啦。。
    可能是因为我没妈妈,爸爸工作又忙,他们每一个都很同情我,被我欺负了也不会去爸爸那里告状,久而久之就养成了我很爱欺负人而且恣意妄为的性格。
    我第一次去先瑶家,把先瑶的弟弟弄哭了,先瑶从她爸爸房间里扛出来一把猎枪,瞄准我,尖声大叫道:“你是谁家的小孩,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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