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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鲜花游戏:总裁的独家纵容-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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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项目,着手部门全部都是生产部门的职员,我没办法想象他们收到白纸文书的那一瞬脸上的表情。他们会哭吗?会笑吗?会抱着女儿去跳楼吗?我是个浅薄的人,没办法想象作为普通工人的他们,要怎样去操心生计。大家都知道我穆晓光,只知道时装周上哪件衣服最好看,哪一条裙子一定要买下来穿在自己身上,或者是熟悉每一家名牌店里的导购,闲时甚至会请他们喝喝咖啡吃吃点心。我是那样一无是处的人,但这不代表我不关心我父亲一生的心血。我小学三年级时去过南部的工厂,当地的工人都是非(提供下载…)常朴实的人,他们并不知道我是董事长的女儿,也像寻常人家的孩子那样对待我,给我吃他们的便当,介绍我哪里最好玩,他们的儿女甚至帮我写过作业。如今,他们的子女也和我一般大,也许也要像我父亲那样操心女儿不争气,买件衣服也要问家里伸手要钱。在座的各位会有这样平实的担心吗?担心钱够不够用,要多久才能去买一张新沙发?多久给家里重新粉刷一次墙壁?我有注意到,这么多年过去,穆氏的收益的确不少,也给职工子女建立专门的学校并且免除学费餐费,但是,普通工人的薪水并没有涨多少。我不知道我父亲为何会做这样的决定,或者说,他也许忙到根本不知道有人替他做了不给涨薪水的决定。当然,各位不必紧张,我今天不是来纠错的,我是来卖掉穆氏的。但我希望我尊敬的买家能够注意到,裁员并不是唯一开源节流的途径。如果薛总裁能够学习华尔街高管,每年只领一美元的薪水,我想工厂里的工人也没必要裁掉了。”
 
    




☆、第三章 001

半个月后。
    早间醒来,我懒懒地翻了个身,边上的位置是空的,一股惊恐袭上心来,猛地睁开眼睛,一摸,那个位置虽然没有了人,但被窝却还有一点点余温,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重重地摔回被褥,对着天花板苦笑起来。我紧张薛世恒,已经到了这种程度。
    床头电话一直在响,虽然酒店对我这个住户的隐私保密工作做得很好,但仍然有神通广大的记者找到了这支电话。我本不想接,但无奈它实在太有毅力,我只好翻了个身滚到床边把电话接起来。
    “喂,哪位?”
    “还没起床吗?”
    听他说话的语气我就知道他一定在电话那头皱眉头。
    “刚刚醒。”
    “快起来,我叫人搬了一台跑步机上来,你签收一下。”
    我撅嘴不高兴,我以为他是打电话来叫我起床吃早餐的,没想到是叫我干活。
    “怎么?是想叫我锻炼身体吗?嫌我体力还不够好吗?”我翻了个身仰躺在床上,换上又懒又色的语气。
    “胡说八道。”他轻哼了一声。
    “既然你嫌我不满意,那今后晚上我会更努力的,薛先生~”
    “把我搞垮在床上,这是你从我这里拿回穆氏的方式?”
    “啊,经你这么一提醒,这个方法可行性很大哟~”
    “我很期待你的表现。”他声音冷冷的,但是我知道他在笑。
    这时候门铃响了,我猜大概是跑步机送上来了,“不聊先,我去收东西。”
    “换好衣服再出去开门!”
    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薛先生,这会儿我一丝不挂,您昨晚把我的睡衣扔到哪儿了?”
    我听到电话那头的倒抽冷气声,满意地挂上了电话。
    整到他了,这让我很开心,翻身下床穿好衣服去开门收东西。搬运工递了单子叫我签,然后把跑步机搬进了屋子。
    “穆小姐,电话一直在响欸……”正在测试机子的工人提醒我。
    我站在客厅里摆弄着花瓶里鲜嫩欲滴的白玫瑰,听见他这么说,看了一眼古董桌上响个不停仿佛下一个瞬间就会跳起来对我咆哮的古董电话,对工人微笑了一下,“没事,不用理它。”
    工人纳闷地应了一声,继续测试机子。
    电话终于消停了,我得意地笑了一个,哼,薛世恒,我不可能次次都让着你!
    不过,电话消停了,门铃又开始作祟了。
    我走过去开门,是酒店的贴身管家。“有什么事吗?”
    “穆小姐,薛先生的电话。”管家恭敬地将手里的手机交给我。
    我叹了一口气,咬牙切齿,薛世恒,算你狠!
    “哪位?!”我没好气地走回房间。
    “该死的!!你给我去浴室把浴袍裹起来!要是让外人看到你一丝皮肉,穆晓光,小心你的屁股!!!”暴怒的狮子在电话那头狂吼。
    我将手机拉开耳朵好远,过了一会儿才说:“我就不,我现在穿着你最喜(…提供下载)欢的那条黑色丝质蕾丝睡衣,哦,对了,背后还被你扯坏了一片。”
    他在电话那头直喘粗气,可能是经常被我骗,他的第一反应从来不是考虑我话里的真假,而是,对我生气。
    以前先瑶见他有时候被我骗得很惨,不无同情地说:薛世恒的智商虽然是珠穆朗玛峰,但情商绝对是马里亚纳海沟啊。
    把我给笑惨了。
    我把电话交还给管家的时候,管家虽然一身精致妥帖的制服,但也不禁露出了困惑的表情。
    “薛先生,您有吩咐?”疑惑的管家。。
    “穆小姐吗?穆小姐穿着一套粉红色的运动套装。”上下打量我的管家。
    “对,穿的是长裤,上衣也有长袖,脚上是运动鞋。”面红耳赤的管家。
    “嗯,正如您所说的,是‘全副武装’……”已经无语了的管家。
    我滚进沙发里笑到不行,大叫不来了不来了,薛世恒你太逗趣了!一个男人搞成这样,让我们女人怎么办呐?
    等我笑完了,管家也听完了电话,我接过手机,听到他在电话里用松了一口气的语气和我说,“这次就饶了你。”
    我换上感激不尽的口吻,“谢谢薛先生。”
    “下次再敢骗我,我就把你那条骗人的舌头割下来捐给医学院做科学研究!”
    我嬉皮笑脸的,“真的吗薛先生?”我对管家使了个眼色,管家便带着刚装好跑步机的工人出去。
    等管家退出了我的声音接收范围,我便小声地对着话筒暧昧地说了一句:“世恒,虽然我很高兴我的舌头还有科学研究的价值,这是你对我这条舌头最高的肯定。但是,没了我的舌头,你今后和谁接吻?谁咬你的耳朵?谁舔你胸前的小草莓?又有谁疼爱你的小兄弟呢?”
    说完不及他反应我便挂了电话,用脚趾头我都能想得出来薛世恒先生现在一定呆坐在偌大的办公桌前,涨红脸,不晓得自己应该继续留在办公桌处理公事,还是立即叫司机送他来我面前。
    管家推了餐车进来,见到我抱着腿坐在沙发里笑,便说:“薛先生叫的早餐,穆小姐请用。”
    我将手里的手机还给管家,可能同是女性,她敏锐地察觉到我对薛世恒做了坏事,但出于职业素养,又不允许她对我八卦,只好忍着了。“谢谢。”
    “不客气,穆小姐。”
    我吃了一口鲜滑爽口的蛋羹,自己动手切面包,问给我开果酱的管家:“William有打电话说要来吗?”
    “今天还没有收到您的访客记录。”
    我“哦”了一声,继续吃早餐。
    吃完早餐我看了一眼报纸,迅速浏览了几条大头条,见没我和薛世恒什么事,便收了报纸。
    前几天晚上,我和薛世恒正在亲热,不小心接到一个记者的电话,他气得要拔电话线,却被我及时制止了。“你拔了电话线我怎么知道他们采访我的热情退散了没有?”
    我其实不爱看报纸,但相比较电视机那个家庭摆设而言,报纸还是比较被我待见的。
    但最近连报纸也跟着天天报道我和薛世恒的事情,我索性也不看了,加上我寸步不离这个套房,所以外面的风言风语也就完全被我杜绝在外。
    在这种情况下,唯一能判断这场风波过去没有的方式就剩下打到这个房间的电话了。
    我如今是个身无分文的人,唯一的支柱——我的爸爸下落不明,而经过记者们一番天花乱坠的渲染,大街上人人都知道我当年和薛世恒的那场轰轰烈烈的爱情。在普通民众眼里,豪门、爱情、仇恨、俊男、美女,这些都是他们茶余饭后必不可少的谈资,而我和薛世恒恰巧又是爱恨情仇颠覆大戏中唯美又苦情的男女主角的不二人选,所以媒体们自然会对我们不依不饶穷追猛打。
    为了得到我,或者薛世恒的私家专访,那些无孔不入的狗仔搞到我酒店房间的电话号码并不是什么难事。
    当然,我是不会让自己对媒体表态的,我不是个镇定的人,所以时常说错话,而说错话的后果往往又都很严重。但我不想看电视不想看报纸也不出门,唯一能判断媒体对我消退八卦的热度的方法只有看我房间里的这只电话了。
    呐,虽然我的智商只够和他吵架用,但也不代表我没有生活常识。
 
    




☆、第三章  002

当时薛世恒被打断了情绪,很生气,我不理他,松开按着电话听筒的手,对狗仔说了那万能的“无可奉告”,便挂了电话。
    薛世恒伏在我身上,他的眼睛在昏暗中很亮,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头痛地沉吟了一声,跌进我的胸脯里,大口大口咬着我最软最嫩的肉,像泄愤一样。
    可是他生气的样子,却让我觉得很心安。他能对我皱眉头,对失去过他一次的我来说,是老天对我莫大的恩赐。
    我十五岁那年生日,爸爸在国外开会,没有来得及回来为我准备,我生了很大的气,爸爸就允诺了我的要求,送了一匹马给我。我妈妈以前骑马从马背上摔下来过,爸爸当时吓死了,至今还惊魂未定,所以从小他什么都让我学,就是不让我学骑马。
    可恶的先瑶一直捉弄我,和我说骑在马背上的感觉多么多么的美好。而我大概也遗传到了妈妈在这方面的天赋,第一次在先瑶的鼓吹下骑了她的马就跑下来一整圈,十三四岁的我竟也是一番飒爽英姿,叫顾伯父看了一直夸我在马背上的样子像极了我妈妈当年。
    因此我一直寻思着怎么跟爸爸开口要一匹马,那个契机终于到来了,而爸爸颇为无奈地答应了我。
    然而,命运经不起一丝的意外和马虎,一个变数都可能彻底改写。
    我第一次见到薛世恒时,我才十五岁,他也才十七。那时候他不戴眼镜,是个面容清俊的少年。他父亲是里恩马场驯养员,而他每天负责给马刷毛。
    当时气盛的我得到了我心心念念的礼物,骑上了马背,正准备跑一圈,却被底下人拉住了缰绳,我想也没想就用手里的鞭子凌厉的抽了那人一记,我用了十分的力道,所以他惨叫一声,竟倒在了地上。“你是什么人!我的马,也是你可以碰的!”
    薛世恒从地上呻吟着起来,先是凶狠地瞪着我,但下一个瞬间,他的眼神却迷茫了起来。
    我被他看得莫名其妙,提起手里的鞭子高高扬起,“再看我就要打你了!”
    现在的我有时候回忆起自己那时的不解风情,也是忍不住直摇头。薛世恒这人,就是从那一眼,喜(…提供下载)欢上我的呀。
    爸爸送的那匹马很漂亮,我给它取了名字,叫托马斯。
    那阵子我跑马场跑得格外勤快,先瑶几次办少女茶话会我都拒绝了,弄得她很生我的气。
    薛世恒负责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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