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眼-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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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在浴室,她想的很清楚,确实得拨乱反正,她年纪大了,会结婚会生子,白立人也一样,她不可能就这样“依靠”白立人一辈子。
总不能,以后大家都彼此结婚了,她还要求他过来“陪”她洗澡吧?!真要这样的话,不是被他的老婆指着鼻子骂成小三,就是被自己老公砍到尸体成了一段又一段。
长痛不如短痛。
她只能把这种“美好”放在曾经的记忆里,流着辛酸的眼泪,把每日沐浴的时间,继续回到早晨六七点。
“你的耐心是不是太不够了?”白立人很生气,也因她口里的那个活道具“表哥”,很不悦。
他也不是喜欢搞暧昧的人,原本他就打算半个月内给她答复,但是她现在这样咄咄逼人,是不是太过分了?
他语气很差,硬声硬气的说,“没有人要求你做这些,你是自己主动献殷勤!”说完,他走过去,在沙发上提回放着自己脏衣服的手提袋,拎着甩门就走。
喂喂喂。
他干嘛火气这么大,太没风度了吧?
妙妙被堵傻眼,只能就这样眼睁睁看着白立人走掉。
他。。。。好象生气了。
妙妙郁闷极了。
她回房,盖上被子,窝到被窝。
闭了一下眼睛,她又张开眸。
他到底气什么啊?她哪有对他耐心不够?
大家当了七年的同学,六年的同事,彼此都可以算是好朋友,也许她是有重色轻友,但是他说话也太刻薄了吧?!
气死了气死了气死了!
妙妙闹心的起床,想去翻本杂志看看,但是,却翻到了自己的记事本。
她打开,本月的注意事项,她在某一个日期上画了一个大圆圈。
再过七天,就是白立人的生日了,白妈妈告诉过她,那天一定要提醒他早点下班,不许他孤孤独独的渡过自己的生日。
白妈妈说过,白立人从出生到四岁的时候,因为父亲忙于生计,那时候家庭环境很差,所以一次生日也没替他度过。
而他从四岁开始,听说他爸爸以专门帮人偷渡去美国起家,发了一大笔钱,从此以后,他父亲涉及的生意也越来越“广”,跟着他父亲下面做事的人无数。
那时候,每到他的生辰,就有很多人前拥后戴的为他庆生。
止到他12岁。
从此以后,每一年的生日,最多只有白妈妈给他煮一碗长寿面。
白妈妈常说,如果当年的白立人没有在法官面前表示,即使饿死也跟定母亲的决心,也许,今日他还是富家少爷。
白家的故事,由白妈妈身上,妙妙隐约的知道一点点。
算了,算了,她大人不记小人过。
好了,不和他生气了。
妙妙在日历上的那个大圆圈旁,细心的注明:要送老板生日礼物。
这几天,如果有去逛街的话,那就顺便看看有什么礼物,适合送给他。
不不不!
妙妙转念很肉疼的一想,适合的礼物基本都很贵。
这礼物啊,心意不重要,主要还是价格要便宜啊。
她才舍不得在白立人身上花钱!
。。。。。。。
不知道为什么,今晚,妙妙睡得不好。
她一直在做恶梦。
她梦到,自己穿着婚纱,杵在一条小巷口。
天色昏暗,巷子里有无数只的啊飘,飘来飘去,而她的新郎和九个伴娘们,都若无其事地走过去。
因为,她们看不到那些鬼。
没有人看得见,除了她。
因为,她有只和别人不一样的左眼。
“妙妙,快点哦!”晓雨、夏天、宁宁都已经走过去,等在另一边的巷口,向她招手。
今日,是她的大好日子,如果要走道迎亲的婚车旁,她必须穿过这条巷子。
新郎也一样,微笑着,已经在那头耐心等待着她。
她鼓起勇气,决定冒险跟着其他人,假装没事地闯过去。
她告诉自己,只要不太去注意那些阴邪的东西,就不会吸引他们上身。
“你们看,好奇怪!那个“人”不完整,她的七魄好象只剩下五魄了哦!”
啊飘们象老虎闻到了鲜血的滋味般,兴奋着。
她急匆匆跟在剩余的伴娘们的后面,大步向前。
但是,她才一走近,那些啊飘们,全部都龇牙咧嘴地朝她一拥而上。
“快上她的身!快上她的身!”
“啊!”她急忙想跑,但是,婚纱的裙摆绊倒了她。
“快把她剩余的三魂五魄都揪出来!”那些啊飘们,开始拼命的揪扯她的头发,甚至趴骑在她的身上狂笑着。
好痛、好痛。。。。。
好痛、好痛。。。。
她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没有人来救救她。
她抱着头,呜鸣着。
只觉得,自己的身子轻了、轻了。。。。。
。。。。。。。
妙妙惊醒过来。
“叟”的一声,身边的所有的幻觉,都消失了。
“哎呀,好烫!烫死我了!”有声轻轻的抱怨声。
只见一道小小的白光,速速消失在客厅。
妙妙呆呆的,揉揉眼睛。
刚才,好象。。。。
幻觉,一定是幻觉。
有阳男万丈光芒所在的这间大厦内,不该有白光。
除非,有人可以把鬼引进来。
不会的,不会的!
幻觉,一定是幻觉。
卷四『小鬼缠身』第二章
白立人确实生气了。 这几天,他对她的态度,都超冷淡,一副懒得理她的样子。 但是,有些时候,他却不得不和她说话。
“廖秘书,武汉代理那边出了问题!”收到原定代理商投诉,他神色严肃的告诉她的情况,“据消息说,武汉的市场早就在半月前就出现了,我们过季商品的贩卖,并且对方没有经过我们的授权就自行开了一间折扣店。”
啊。
“怎么出这么大的事情?”妙妙吃惊。
“是,情况属实,武汉代理商那边已经决定撤销与我们的合作关系,而且,按照合同上的条款,我们得赔偿对方所有前期投入的损失。”他头痛。 当天下午,妙妙就随着白立人飞到武汉。 在飞机上,也许心情不好,白立人除了公事,一句话也不肯和她多说。 这种情况,一直在持续。 妙妙都郁闷,自己到底是哪里得罪他,就是不再替他洗衣服而已嘛,至于冷淡成这样吗?
“这批去年和前年的货品,很像南京代理商拿的货品。”
抵达后,看了一圈那些特卖的货品以后,凭着超强的记性力,妙妙给出了线索。 公司的货品很多,每次开订货会,每个代理商都会凭着自己的眼光,再根据市场的需要来选定货品,因此,每个市场上的货品都会有一定的差异性。 每年的订货会,妙妙都是忙前忙后,亲自参与。 妙妙的好记性,确实缩减了彼此的工作量,给了他很大的帮助。 在旅馆里,他和妙妙把去年和前年的配货数据调出来,根据没收回来的本公司特价衣服,一一做对比。 对比结果,南京的代理商,确实嫌疑很大。 而南京那边,全部都是买断货品,买断商的库存不在公司的承担以及管理范围。
公司经营到现在,从来没出过这种辟乱。 接着,他们又马不停蹄的赶到南京,就跨区销售一事,与南京的代理商会面,希望他们给一个明确的说法。 这件事件上,赔偿武汉代理商几十万的经济损失,已成必然。 只是,他们和南京代理上的会谈并不愉快,对方几乎是一口否认货源来自他们这边。 “这怎么办?需要我一下飞机就联系律师吗?!”在回温的飞机上,妙妙请示他。
“全国的货品流通都很快,真的要举证,相当困难。”白立人摇头。 打官司的话,只会耗时又耗资,而且胜算也不大。 这件事情上,只能吸取教训,只能认栽。 损失了这么多钱,大家的心情都很差。 公司创办到现在,她和白立人一向顺风顺水,还是第一次出现这种倒霉事。
乘周日,妙妙回了一趟家。 晚饭的时候。
“老妈,给我们公司摆个风水阵吧!要超厉害超厉害那种!让我们也择吉避凶一下!”妙妙突发奇想。 最近公司好像真的有点诸事不顺。 公司是她亲眼看着一步一步起家、壮大,就象她的孩子一样,现在整个公司低气压一片,白立人又整天臭着一张脸,她真的快难受坏了。
“去去去,风水学是门高深的流派,你以为老妈是万能的啊?!”
“秒妈不睬她。 风水是门高深的学问,而妙妈只会运用元运的旺与衰,以及生克化与命局中喜忌,最多也只能是算个玄空学入门者而已。 被老妈一口回绝,妙妙垂头丧气。 ”你们选厂址的时候,老板的妈妈不是找人看过风水,也花了几万块,摆了个财运风水阵?
“妙妈走到问卜台上,手指一一抚过签牌,看似漫不经心的问。 如果她料得没错,风水阵肯定已经破局。
“是啊,白立人不喜欢这种事情,但是拿他妈妈没办法。”妙妙不得不承认,白立人虽然脾气不好,但是相当孝顺。 妙妈抽出一张签牌。 水帮鱼、鱼帮水,她想看下女儿今年的运势。
签文一开,秒妈心神一骇,把拿出来的这张签牌,迅速的重新放入一整排的签牌,勉强自己当做从来没有抽中此签。 “妙妙,你这次回来,看起来起色不是很好。”
妙妈回身,仔细的盯疑着女儿。 女儿的而额头,有乌气。 “我是不是黑眼圈超重?”
妙妙指着自己的黑眼圈,叫苦连天,“这几天,我睡不好,吃不好,而且忙到连约会的时间也没有!”她都推了好几次薛谦君的约会了,心疼啊!
“你又交男朋友了?”妙妈一鄂。
“是啊,我不交男朋友,难道姻缘从天上掉下来吗?”妙妙好笑的问。
她会加紧步伐,争取快点把自己嫁出去。
“那倒是,多认识几个男人,多积累点爱情经验,总是比较好。妙妈点头。
总不能把青春荒废了。
只是。
妙妈向女儿招手,“妙妙,来让妈妈摸摸你的手。”
咦?
虽然很不喜欢玩算命这套,但妙妙还是乖乖过去,伸出自己的手。
妙妈摸住女儿的手。
脸色渐渐有点发白。
“妙妙。你去抽一签。”她催促女儿。
又来?
即使不太心甘情愿,妙妙还是上前,认真的拿出一张签牌。
她看着签牌上的字,一字一字念出来,“阴克虚名,小鬼入侵,魂难定,未死也难活。”
“老妈。怎么有这么歹毒的签牌,你也太过分了!”妙妙回首,抗议。
她一向并不很信这套,摸牌是需要手气,如果你连摸三张,可能就是三张牌运。
连老妈自己也承认,这些不可尽信。
妙妈眉宇一抖。
有事这张牌。
看来……命劫的时辰已近。
“妙妙,你等等。”妙妈去里屋,拿出来一个木制的黑盒子,推给女儿,“这里的东西,找个机会,交给你们老板。”
闻言,妙妙惊喜,“老妈,是不是加持白立人财运的东西?”
她打开黑盒子,里面是一些黄色的符文,和一串黑曜石的手链。
“老妈,你让我们老板镇宅辟邪?你是不是应该送个貔貅的吊坠给他更实际?”妙妙不解,唇角一抽。
白立人那家伙,天生金光闪闪,还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