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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迷失秋日的柏林-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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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恩先去沐浴了,林晓光的视线被他一直随身携带的那个背包所吸引,不自觉地开始好奇起来,想要知道里面到底装了什么。

虽然想过也许他不希望自己了解,但最终好奇心占了上风,她慢慢伸手将包拽了过来,沉沉的,带着某种神秘的未知感。

她将包打开,里面首先是一套衣服,她伸手将衣服拿开时,耳边一个带了水汽的声音蓦然响起,“你,想了解什么。”

被吓了一跳的林晓光将手迅速从包中抽出,“没什么,我只是想随便看看。”

他擦着湿漉漉地头发上半身没有穿衣服露出精悍细长的肌肉,而这些是平日里根本无法看见也无法从他那看起来消瘦的身材上想象出的。

“没什么好看的。”他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恩……你的身材很好。”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林晓光没话找话。

维恩弯下腰凑近她,“你可以试试我的身材究竟有多好。”

脸腾地一下就红了起来,林晓光连连后退,“我……我先去洗澡了。”

他一把拉住林晓光的手,“当心别冻着。”

“知……知道了。”逃也似的将自己关在浴室内。

等她匆匆沐浴完出来时,维恩不见了,他的包也不见了。

Chapter2狭路相逢

北非战场上的孩子也许不会写字,但是他们一定会使用AK47

————————

林晓光突然生出一种被抛弃了的恐慌感,她小心翼翼地开门望向隔壁,雅各布正抱着脏衣服出门,看见了她笑着打招呼,“嘿,你要出门吗?没有维恩陪着还是尽量不要出去。”

“你去洗衣服?”进来时她看见洗衣房在大厅的隔间。

“是啊,有脏衣服么?我帮你带过去一起洗了。”雅各布耸了耸肩。

“哦,好啊。”她悄悄的松了一口气,她很怕一个转身再回头他就不见了。回房间理出刚刚换洗下来的两人的脏衣服递给了雅各布,“雅各布,在逃亡途中还要洗衣服吗?难道你们不该脏了就买新的吗?”

“我们不能刷信用卡你还记得吗?用现钞买东西别人当你是毒贩,况且多出入公共场合很危 3ǔωω。cōm险。”雅各布一本正经地教育她。

“可是,雅各布,我们现在在俄罗斯哎,用现钞买东西很正常。”林晓光说道。

雅各布愣了愣,“对哦,现在我们在俄罗斯……明天让老板去换些卢布。”他笑着摇了摇头拿着一堆衣服就出去了。

林晓光回房间吹头发,老旧而在高温下有些微变形的吹风机依旧很好用,功率强大的发出规律的嗡嗡声。

他静悄悄地推门而出,若不是看见他在地板上拉出的颀长阴影她根本就发现不了他的脚步声。

“你去哪儿啦?”她来不及回头就被他摁着脑袋转了回去,他拿过她手中的吹风机温柔地帮她吹着头发,这个男人就是这样,温柔的时候全世界的温柔他都可以给你,残忍的时候总是能残忍的超乎想象。

“女孩子不要总是用吹风机,头发会干燥,如果可以的话还是自然风干比较好。”他闲闲地说着这些话,让她竟有种错觉,仿佛他们结婚多年而现在是一个燥热的夏日午后。

“哦,因为冬天不吹干的话会很冷。”她急忙扯出话来掩饰自己的尴尬,“你刚才去哪儿了?”

“待会有惊喜。”他的手指抚摸进她墨色的发间,带来几个冰冷的触点。

吹完头发她缠着他要看惊喜,他转身拿给她一纸袋子东西。

“是什么?”她问。

维恩的手指梳着她的长发,“自己看。”

里面是好多好多俄罗斯商店里的小吃,林晓光果真惊喜地抬起头来,“你怎么会想到买这些?”

“我也不知道,大概女孩子们都喜欢吃这些吧。”

这是自逃亡开始后他们少见的和谐,好像已经恢复到了在柏林时的样子。

她主动扑入他怀中,维恩身上深深浅浅的烟草味一如既往让人安心,“我不恨你了。”她说。

林晓光能感觉到维恩的身体微微怔了一下,但他还在嘴硬,“即使你恨我也没用。”

“反正我已经不恨了。”她自顾自说着也不理他。

在旅馆休整了一日后第二天清早他们一行四人就离开了暂住的小旅馆,满大街身材高大的俄罗斯人林晓光夹杂其内显得格外娇小。

“李曼,你们究竟想干什么?”在街上走了半日林晓光终于开口发问了。

“当然是为了查出青盟的背后组织来。”李曼又是随口敷衍她。

“那我能做什么呢?既然你们都‘邀请’我加入逃亡团队了。”林晓光故意讽刺李曼。

“不是我邀请你,是某人非要带着你,你又没受过专业训练能帮我们什么呢?”李曼走在前方头也不回。

林晓光委屈地看向维恩,维恩也没有要她帮忙的意思,倒是雅各布开口了,“其实,林的枪法还可以。”

“恩,”李曼点头,“我记得你说过你们是玩枪的时候认识的,那就负责好好保护自己吧。”

“仅此而已吗?”林晓光不满地反问。

“哦,要是维恩没有意见,你也可以偶尔杀个人。”李曼调侃着说道。

“你!”

“好了,你当然能帮到我们。”李曼终于回过头来,“你有很多用处,作为一个女性成员能最大限度地博取同情,利用好你的优势吧。”

“你们现在要做什么呢?”

“杀了俄罗斯的国防部部长。”维恩接话道。

“你的玩笑一点也不好笑。”林晓光朝着他皱眉。

“德国人从来不开玩笑。”维恩望着她一本正经道,她转头去看其他人,所有人都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似乎真的不是在开玩笑。

“你们不是说真的吧?”她讶然的反问。

俄罗斯的黑帮嚣张程度仅次于意大利西西里,这和他猖獗的黑市军火买卖脱不了关系,军火和毒品不一样,毒品只要你有钱就能在云南越南老挝缅甸这样的三角洲地区种罂粟,种了再花钱让当地人刮罂粟汁制成一块块鸦片运到国内的实验室中提炼成海洛因,这种事情无论是从理论上还是实际操作上来说都没有难度,各地的大毒枭也一直都是这么做的。但是军火就不一样了,首先制造的军火的技术比毒品复杂的多,其次没有人可以开设一个大规模的军工厂,并且招募到足够的军火专家,不论审批程序等根本不可能的事情而论,假设你有那么多的钱可以开军工厂那么你也就没有必要再去叛卖军火了,你完全可以靠合法渠道销售军火,哪怕不销售军火拿那些钱去开家西门子手机厂都足够了。

即使你拥有一两个自己培养出来的军火专家手中有一笔闲钱也只能搞个地下小型军火研究实验室,但这样就变成了军火发烧友,要大规模地出口叛卖还是不可能,没有军工厂的设备根本不可能生产军火,按照这个道理来讲世界上就不会有军火贩卖这回事了,但是,事实就是在俄罗斯军火贩卖得比什么都猖獗。

军工厂是国家的,可管理军工厂的不是国家,而是一个人,如果居于上位者想卖,那么一切就都合理了。

大量的军工产品被秘密以高价销往北非战场,别有用心者在非洲不断挑起种族仇恨,儿童军应运而生,他们大多在12岁到19岁之间,也许他们不识字,但是他们一定知道AK47怎样使用!

大资本家们在中东地区和远东地区秘密支持战争大量提供军火,导致那些国家民不聊生,任何工业在战火的阴影下都无法发展起来,不多的资金又用来购买军火,贫穷导致更多的暴动……一切都像一个恶性循环一样,那些聚敛了巨额财富的上位者往往在一定的时间携款逃往美国,美国和俄罗斯之间的引渡条例从来没有明确过。

最有权调动军火的人是谁呢?自然是俄罗斯国防部长弗拉基米尔,有传闻说弗拉基米尔的个人资产早就上亿了。

柏林等地的军火交易大部分来自俄罗斯黑市流出的军火,世界上的黑市重型武器几乎全被俄罗斯包揽。

如果要查出柏林青盟的背后组织首先要从军火着手,因为最新一次米歇尔去洛杉矶为了就是押运一批似乎至关重要的重型军火,直接去洛杉矶是什么都不可能查到的,况且也太危 3ǔωω。cōm险了,而俄罗斯不一样,在这里有明确的线索,青盟埋下的暗线在这片广袤而巨大的土地上不会自动暴露而出,那么就杀了弗拉基米尔等着线索自己找上门。

以上这些就是李曼和维恩商量过的第一步计划。

林晓光知道后反问了一句话,“你们的计划是,杀人,然后再杀更多的人直到有了线索就去洛杉矶杀人是吗?”

维恩很沉默,但是李曼丝毫不愧疚地对着她大笑起来,“我喜欢你这个说法。”

林晓光觉得自己很快就能成为一个化学家,在她蹲在雅各布和维恩身边看着他们组装了4小时的炸弹后。

“哦,这种原材料从超市都买的到的炸弹杀伤力能有多大?”林晓光表示怀疑。

“恩,确实不大,只能在直径5米的范围内炸死人吧。”维恩拿着新出品的两枚炸弹仔细用刷子刷去表面的铅粉。

“原来还能炸死人啊。”林晓光吐了吐舌头,“用这个杀国防部部长?”

“怎么可能!”维恩好笑地拍了拍她的脑袋,“要见到这样的大人物都不容易,杀他必须有详细的计划才行。”

“什么计划?”林晓光问道。

“俄罗斯国庆阅兵。”雅各布回答她。

林晓光扳着指头算了算,“可是现在才12月,我们要等到明年6月12日吗?况且俄罗斯每年都会阅兵吗?”

维恩拍了拍她的脑袋,“他骗你的,三个星期后俄罗斯有个高端会议是关于石油出口贸易的,到时乌克兰和白俄罗斯都会参与,国防部长肯定也会出席,混进会议场所再找机会好了。”

“那这个炸弹?”林晓光看着他手中那两个已经封进塑料袋中的手工炸弹。

维恩:“这只是用来引起混乱而已。”

黑色的宾利轿车那流畅的完美弧线在夜幕下的莫斯科划出路灯的光,驶离豪华夜总会后朝着一条阴暗僻静的街道行驶。

俄罗斯舞娘修长笔直的雪白大腿暴露在冬夜的莫斯科中丝毫不觉得寒冷,车厢内气氛暧昧而淫/靡,安德烈希精明的小眼睛在舞娘的身体上上下逡巡。

突然司机一个急刹车,舞娘乘机娇笑着扑入安德烈希怀中,安德烈希想,这可真是一个懂手段的女人,聪明并且有情趣。

他穿着一丝不苟的高级定制西装不动声色揽住舞娘纤细的腰肢发出威严的声音呵斥司机一如他多年所做的那样,“叶戈尔,你在干什么?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吗?”

被叫做叶戈尔的司机冷汗涔涔着回头解释,“老板,有个小姑娘突然闯到了车前!”

“该死的!叫她滚开!”安德烈希从怀里摸出一根雪茄叼在嘴里,舞娘马上帮他点起打火机。

司机急急忙忙地开门下车冲着瘫坐在车前的那个被大衣紧紧包裹住的身影嚷道,“快走,还不快走!你知道这是谁的车吗?你这个该死的不长眼睛的!再不走我可就扎死你了!”

灰色的毛皮大衣中一张水墨般清新雅致的脸蓦然出现,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司机,亚洲人?!司机的呼吸顿了一下,结巴着回头朝车后座喊道,“老板,是个亚洲女孩!是个漂亮的姑娘!”

“哦?”安德烈希肥厚的嘴唇发出一个疑问来,搂着舞娘一起跨下了车,那个小小的灰色身影已经站了起来。

“嘿!亚洲人!抬起你的脸来!”他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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