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宠骗婚:总裁的娇妻-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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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受着梅画鹿的呼吸在他的怀中一点一点的虚弱下去,当他把她交给医生的时候,他甚至感觉不到她的呼吸和心跳,那一瞬间,诸东赫简直要疯了,只恨不得毁了所有人!!
尽管诸东赫在抗拒,可是医生还是出来了,当然,疲惫的医生在做手术的时候也是心惊胆颤的,她知道她手中的这条生命牵连了她的生命,因为外面还有一个凶神恶煞的阎王般的男子在等着,并且扬言:“救不活我老婆,我踏平你们这家医院,所有人都要陪葬!”
医生说权威,见过大世面,这种话当然不会当真,可是当诸东赫用那条血淋淋的手臂从他的部下的腰间掏出一把手枪指着她脑门的时候,医生那钢铁般的意志完全坍塌,因为那是真枪实弹!
砰砰砰!三枪,诸东赫就那么明目张胆,放肆而不顾一切的在医院放了三枪,这三枪震撼了所有人,一时间人心惶惶!
女医生职业道德好,尽心尽力,虽然见识了诸东赫的狠和霸道,但是这猛地一看见诸东赫那通红的双眼阴霾的表情,医生还是忍不住心惊胆颤,镇定心神, 医生苍白着脸道:“病人已经脱离危险了,幸亏送来的及时,病人是深度中毒,三种不知名的药物混合在一起,导致了病人陷入深度中毒之中,要是在晚十分钟,这 个年轻的生命就再也挽救不回来了。”
女医生的话半真半假,前面全都是真的,最后那一句再也挽救不回来了还是要吓唬诸东赫的,同时也是让诸东赫知道,是他们医院的医生拯救了梅画鹿的生命,所以您大人有大量,可快点把您的枪给收起来吧。
医院其实是可以报案的,但是蒋溟灏的人已经将医院控制住,他们又不杀人,只是想要梅画鹿活着而已。
当然,昏迷中的梅画鹿并不知道她是真的真的从死亡线上溜达了一圈,若不是诸东赫的反应快,及时赶到和即使来到医院,她真的有可能就这么去了……
诸东赫才不管那些,听见梅画鹿没事了,他依然楞着,过了半晌他才猛地回过神来,拿着枪的带血的手忽然捂住了眼睛,急促的喘息起来,就仿若是一个已经死了的人忽然间又活过来了一般,那样的急促,就仿若想将所有的呼吸都吞下去一般。
他第一次发现,原来喜极而泣竟然就是这种感觉。
笑着哭泣!
他竟然眼眶湿润,忍不住的眼中有热源再一点一点的扩散,随之放大。他死死的咬紧牙关,却依然不能控制他的那种狂喜和慌乱的情绪。
同时的,她的心有多高兴和惊恐,他的恨意就有多浓!
他满眼阴霾森寒的想:李渊,你就是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一定会抓到你,然后一点一点的玩死你!!
——
加护病房中,诸东赫不顾医生的劝阻坚持要给梅画鹿洗澡,医生再敢废话,他一个凌厉森冷的目光看过去,吓得医生再也不敢说话。
医院的卫生间没有浴缸,诸东赫就霸道的让人来安装,一切都是最好的,医院不敢有任何意见,因为在半小时前这家大型医院已经成为了诸东赫旗下的医院,也就是说现在的诸东赫是这家医院的大老板,一言堂,他说话就是圣旨,院长都瞬间变成形同虚设!
诸东赫就那样抱着梅画鹿坐在浴缸中,两个人坦诚相对,诸东赫让梅画鹿躺在他的身上,用手一点一点的清洗梅画鹿的身体,从头到脚一点都不放过。
凡是被李渊碰过的地方,他都是反复的清洗,有的时候力道大了也不要紧,因为梅画鹿现在的麻药还没过,虽然在昏迷中,可是依然还是有点感觉的,只不过是能看见和听见而已。
“老婆,以后看你还听不听话,这次的痛你会不会记住?恩?”诸东赫一边给梅画鹿清洗,一边恶狠狠的呢喃,可是怎么听都带着一种淡淡的心疼和温柔。
“怎么不理我?是不是还生我气呢?谁让你每次都和我对着干的,气急了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呢?你以后乖一点好不好?小鹿乖一点我也好好对小鹿,你别和我吵,我也疼着你行不行?”他的吻从她的肩膀上落下,来到脖颈上,扭过她的小脑袋浅浅的吻在她的唇瓣上,孩子气的商量。
明明知道她也许听不清的,刚刚被洗胃一定很难受,可是他就是想要这样感受着她,不为别的,只因为喜欢这样抱着她,鲜活的她。
大手用力的按在她的胸口,轻重缓急的揉/弄着那对软嫩,忽然左手停下,感受着梅画鹿那里的心跳,一下一下有力的跳动着,这么的真实,这么的鲜活,让诸东赫的心里都被填满了一般。
低下头含住她左边粉嫩的果实,这里是最接近她心跳的地方,他贪婪的品味着她的美好,大手一路向下,给她清洗,来到那个神秘的园林,他修长的手指终于是忍不住的想要一探那桃花源中的美好……觉那在也。
“唔……”
梅画鹿虽然打了麻醉药,可是此刻也已经有些清醒,感觉不到疼,可是她迷迷糊糊的能看见和听见的,她看见了那个大手下去了,腿间有种奇怪的感觉,耳朵里有男人奇怪的声音,想到了那恐怖的一幕,心中的恐惧瞬间蔓延,她想要发出声音,可是偏偏说出来的声音含含糊糊。
听见她的声音,感觉到她的不安,诸东赫放开口中被吃得红彤彤的宝贝,抬起头来蹭着她的小脸,亲昵的在她耳边呢喃道:“小鹿,你真甜,怎么办呀,我有点忍不住了,吃不够你呀,快点好起来吧,我真的要忍不住了。”
梅画鹿听不太清诸东赫再说什么,可是这个声音梅画鹿却熟悉,很不可思议的,当耳边又传来了那在她在黑屋子时候陪伴她的声音的时候,梅画鹿的心瞬间安定,竟然不再紧张了,而是软下来,疲惫的陷入了睡眠,甚至,她的小嘴还隐隐带笑,安心美好。
“呵!小迷糊,这样也能睡着?”诸东赫高挺的鼻梁蹭着梅画鹿的鼻尖,笑容里有道不尽的宠溺和柔情,他也许自己都不知道,这一刻的他,那脸上的笑容就仿若是涂上了一层光芒一般,美好而耀眼,纯粹又深情!
☆、097 耍无赖! 06…21
梅画鹿瞪着大眼睛好奇又尴尬的看着坐在面前的男人,苍白的小脸渐渐的泛红,小嘴微嘟,微微咬着下唇显露一点点洁白的牙齿,模样看上去像一只受惊又可怜,防备而茫然的小兔子。
诸东赫就这样好整以暇的坐在一旁看着她,她愿意这样和他大眼瞪小眼,他还求之不得呢,看呗,多看几眼,这白痴女人要是能通过看他把他看进心里那倒也好。
梅画鹿心中非常奇怪,到底是怎么了呢?怎么就和这男人绞在一起了呢?她记得她被那个该死的李渊给下药了,并且还被李渊抱走了,在那之前她发出了求救电话,呃,貌似就是发给面前的猪先生的,难道,是猪先生及时赶到救了自己?
等等,她怎么会想到及时赶到的?她有没有被那个畜生碰过?
梅画鹿只要一想到那可怕的一幕就心惊胆颤,但因为药力的关系她忘记了在那间房间里的一切,她只是隐约的记得诸东赫抱起她奔跑的样子。
“我、我我我……”梅画鹿第一次说话磕巴,纠结到不行,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了。
“你什么?”诸东赫笑着问,漫不经心的语调,似笑非笑的神态。
他明知道梅画鹿想问什么,但是他就是不愿意说,他喜欢看她这样乖巧的样子,不能让她在跋扈起来,要绝对压制这个女人,不然的话他以后还会和她吵 架。经历了这次事情诸东赫算是知道了,这梅画鹿和自己一样的倔强骄傲,他们两个人谁都不肯退让,到最后就是大家遭罪,她手上,他紧张。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还不如一开始就镇压住梅画鹿,让她在他面前没有还手之力,就这样一直敢怒不敢言,想反抗却总觉得愧疚而不敢反抗,那么他还不把她抓的死死的?哼,梅小兽看你这一次这么逃出他的手掌心!
梅画鹿并不知道诸东赫的心思,只不过诸东赫的表情让她很不安,她知道,一定是诸东赫救了自己,只是她想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被那个畜生给……
“我、我……你什么时候来的啊?”憋了半天,梅画鹿实在问不出口,眼睛都红了一圈。她慌忙的将脸蛋掩藏在了侧面不再看诸东赫。
见状,诸东赫没办法,为了不让她着急只能告诉她说:“别担心,我去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发生,你很好,只不过是中毒了而已,送来医院洗胃,放心吧。”
他只字不提李渊,只是不想让梅画鹿紧张而已,而且他也不齿于提到那个名字,简直是个败类,等他找到他的,新帐旧账一块算!
梅画鹿也不愿意提到那个混蛋,听到诸东赫说没事,她才放下心来,而后又感觉非常尴尬,自己出丑一定是被诸东赫看见了,而且以前诸东赫就警告过自己远离李渊的,如果诸东赫打电话让她回去的时候她就回去的话,也许就不会发生这些事情了……
可是没有也许和如果,就算再来一百次,只要诸东赫那样和自己说话,命令和强势的让她做什么,她依然会反抗到底的!自己又不是他的奴隶!
但是现在诸东赫救了自己是事实,这让梅画鹿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诸东赫了。
诸东赫看出了梅画鹿的难堪和别扭,也不说破,而是一脸疲惫的看着梅画鹿说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要是没事的话我也要休息一下了,忙乎了一整夜我也很累了。”
梅画鹿一听连忙说道:“是啊是啊,你快点回去休息吧!”
诸东赫苦笑道:“我也想回去休息啊,可是你这里没人我也不放心,又不知道怎么联系你的家人,我就在这睡一觉,你有事情叫我就好了。”
他就是知道你的教授父母在哪里也不会去找他们来的,那样还能显示出来他的好么?诸东赫心里坏坏的想着。
他绅士的不得了,巨大的转变简直让梅画鹿愣住,冷冷的看着英俊潇洒的诸东赫变成邋遢满身鲜血的诸东赫,梅画鹿不知道怎么的,心里就有点点的感动和难过在流淌。
其实他这人也不是很坏吧,一个勇于救人,敢于承担的男人能坏到哪里去呢?当然,她还是不会忘记他的坏嘴巴和坏心眼!
“那,那你……诶?你干什么?!”那你在沙发上躺一会这句话梅画鹿还没说出口,梅画鹿忽然惊呼一声,错愕的看着绕过来一下子坐到床上的诸东赫,惊呼道:“你怎么还躺到床上了呀?”
诸东赫脱了鞋子躺在床上,脑袋一挨枕头整个人都有种说不出的颓废和苍白,看上去似乎很累很虚弱的样子,缓缓的哼道:“别闹!床这么大让我躺一下,不会碰到你的。”
“那也不行啊!”梅画鹿想也不想的就喊,可惜虚弱的嗓音像只猫。男女授受不亲啊,再说了她是病人啊,你怎么好意思和病人挤一张床?而且这张床哪里大了?你没看见你一躺上来她就变成可怜的豆包了么?
奈何诸东赫才不管你怎么想呢,这么好的亲近她的机会,他怎么可能放过?
受伤的手臂忽然抬起来就那么悬在梅画鹿的眼前,诸东赫从零碎的发丝中看梅画鹿,上气不接下气的哀怨道:“看见没?我为你挨了一刀流了二斤血,又照顾了你一夜,现在在你身边睡一觉也不行?你要不要这么冷血啊?”
呃!?
梅画鹿一下子被诸东赫的话给噎住了,可是她又不能反驳什么,毕竟诸东赫的伤口在那,就算她想说什么也来不及了,因为诸东赫已经传来了浅淡的鼾声,手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