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宠一身:总裁爱妻成瘾-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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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他哪里好?值得你一直这样念念不忘?”
周言恺将她轻轻放在早已铺陈好的柔软的大床上,洁白的床单,肃穆整洁,床头还有一束鲜艳无比的玫瑰花,壁灯的光芒缠绵氤氲开,她头发披散开来,像是光滑的锦缎铺在雪白的床上。
周言恺站在床边,静静打量着她。
酒醉要她双颊酡红一片,而那两片嫣然的唇,也被他方才亲吻nxi的微微红肿,她似是被酒力药效折磨的有些难受,眉宇微皱,咬了唇努力想要睁开眼,却又绵软无力。
“我会对你,比他对你好上一千倍一万倍,卿卿……”
周言恺俯低身子,深邃的眼眸里蕴出情yu的味道,他吻了她的唇角,下颌,然后是雪白修长的颈子,一点一点,轻咬慢tian,在她脖颈之间种下一朵一朵的红痕。
这般缠绵悱恻的吻了许久,他仿似才稍稍的得到餍足,直起身子,一粒一粒解开衬衫纽扣,露出精瘦却又结实的胸口,周言恺的嘴角噙着笑,那笑容的意思,是志在必得。
卿卿陷入黑甜的梦靥之中,幽深的梦境里,她隐约感觉到有轻柔的手掌在摩挲她的身体,可眼前仿佛隔着一层一层的迷雾,要她根本看不清是谁。
周言恺额上有细汗氤氲而出,濡湿了他乌黑的额发,他的唇从卿卿的胸口抬起,又温柔落在她唇角,玉色一般皎洁的肌肤上,已是满满密布的绯红吻痕。
*****
霍靖琛抬腕看看表,她和周言恺上楼已经过去整整两个小时了,坐在他膝上的小包子已经开始打盹,困的眼睛都睁不开,霍靖琛再也按捺不住,站起身把小包子交给霍城,就进了电梯。
那间房子的灯光一直都在亮着,可霍靖琛叩门许久都没有人应声,他渐渐开始不安起来,那周言恺看起来文质彬彬,似乎十分的绅士,但内里到底如何,无人知晓。
如果他起了什么歪心思……
霍靖琛忽然觉得心头突突直跳,竟是失控的狠狠砸起门来。
周言恺听到外面越来越大的动静,他嘴角微微弯起,那笑容却是渐渐幽深晦暗。
他站起身,慢条斯理的一件一件穿好衣服,这才看向依然躺在那里安睡的卿卿。
他拉开薄被,凝着她几近赤luo的身体上那花瓣一样层叠密布的嫣红吻hen,笑意更深了几分,却是仔细用薄被将她盖好,这才转身出了卧室。
客厅的门几乎摇摇欲坠,周言恺低头挽好袖口,拉平衣上的褶皱,这才缓步走到门边扭开门锁。
被大力撞开的门几乎是贴着他的鼻尖撞在墙上,霍靖琛站在那里,暴怒的犹如一只发狂的兽,可周言恺却是一脸云淡风轻,笑容依旧温和:“霍先生?”
“她在哪。”
“卿卿喝的有点多,已经睡下了。”
周言恺的话语,怎么听都透着暧昧,霍靖琛倏然抬眸看向他,周言恺却是不躲不闪。
两人对视片刻,霍靖琛心里对他的猜忌越来越深,这个男人,觉不是表面上看起来这样简单。
他忽然有些暗恨自己的大意,也许是因为周言恺的脸和为人处事蛊惑了他,也许是因为他是一个带着女儿的单身爸爸的身份要他更加的忽略了他的真实背景。
霍靖琛一分钟都不愿意卿卿继续待在周言恺这里,他绕过他就向卧室的方向走,周言恺却伸手拦住了他:“霍先生,卿卿已经睡了,你最好还是不要打扰她……”
霍靖琛一下撂开周言恺的手臂,他眸光微寒如冰:“我带我太太走,你没资格拦!”
“霍先生好像直到如今还没闹明白,卿卿只是你的前妻,而且她如今的身份,是我的女朋友。”
“我管她是不是你的女朋友,我只知道我霍靖琛还没死,她沈卿卿就是我太太!”
霍靖琛一声冷笑,已然推开了最近的卧室的门,里面却并无卿卿踪迹,霍靖琛就又往下一个房间找去,周言恺一路跟着几次试图阻拦,但却徒劳无功,终于在最尽头的卧室,霍靖琛看到了躺在那里熟睡的卿卿。
他微微松了一口气,但转瞬却又觉得有些隐隐的异样,空气里残留着一种熟悉的味道,身为一个生理早已成熟的男人,霍靖琛几乎是立刻就知道了那是什么味道。
他的眸子瞬间赤红,几步冲到床边,周言恺下意识的想要阻拦,但终究慢了一步,卿卿身上的薄被已经被霍靖琛拉了下来。
空气,似乎骤然之间就凝结了,霍靖琛感觉自己像是陷入了一场噩梦之中,他有些呆愣的看着躺在那里依然睡的很沉的卿卿,她几乎没穿什么衣服,虽然neiyi依旧好端端的保留着,但露出来的肌肤上,已然全是暧昧的痕迹。
“混蛋!”霍靖琛像是疯了,转过身握住拳头就往周言恺脸上打去,可周言恺却好似并不害怕,他连退几步,直到身子抵在墙壁上,退无可退,方才堪堪转脸躲过了霍靖琛这力道极大的一拳。
而在霍靖琛的拳头又要砸过来的那一刻,周言恺的手中却忽然多了一把小巧精致的手枪。
他硬生生挨了霍靖琛这一拳,却也顺势将扣下了扳机的枪口抵在了霍靖琛的太阳穴上。
“霍先生。”
周言恺的声音低沉而又冰冷,哪怕是此刻挨了极重的拳头,面上有些狼狈的伤痕,可他站在那里,动也不动,握抢的手甚至没有一丝颤抖,显然,并不是第一次用枪。
“我知道你为什么生气,但恕我警告你一句,此时的你,并没有资格对我动手,要知道,你和卿卿只是曾经是夫妻,但我和卿卿,是正在交往的男女朋友。”
周言恺手中的枪更加用力的按下,冰冷的枪口抵的肌肉微痛,霍靖琛脊背挺直站在那里,却并不因为被人用枪指着而显得处于下风。
“男女朋友发生这样的事情,是水到渠成的事,早晚而已。”
周言恺笃定一笑,笑容自信:“就算是闹到法庭上,霍先生你也不占理。”
“我早该看出来,你不过是个衣冠禽兽。”
“是么?那真是抱歉,让你看走眼了。”
周言恺身高只比霍靖琛略低几公分,两人这样对峙,一时之间有些不相上下。
霍靖琛抬起手,一点一点用力将抵住自己的枪口推开:“我现在就会把她带走,你若是有胆量就开枪打死我,如果你没这个胆……”
他的声音骤地压低,“就赶紧找人准备着给你收尸,周言恺,我不会放过你。”
“霍先生,卿卿已经是我的人了,你要带走她,也该问问她愿不愿意。”
周言恺开口的那一刻,躺在床上的卿卿终于缓缓睁开了眼。
头,依旧痛的厉害,努力了许久,才有力气一点一点的睁开眼睛,身上各处都犹如散架了一样疼,卿卿脑子里乱糟糟的,根本想不起发生了什么。
直到看清楚站在床边的两个男人,她才陡地一惊:“你们……发生什么事了?”
说出口的那一刻,卿卿才察觉到什么不对劲儿,她低头看了一眼,忽然脸色煞白,仿佛有什么东西拼命的钻入她的脑子里来……
她喝了一杯酒就醉了,她想回家,可周言恺不让,他仿佛还亲了她……
卿卿越想脸色越白,到最后,整个人已经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她拉紧被子遮盖住自己一身斑驳的痕迹,那一双杏眼却已经盛了怒火瞪向周言恺:“周言恺,你对我做了什么!”
“卿卿……”
他依旧是温柔无比的念着她的名字:“今晚你来给我庆贺生日,我们高兴,你多喝了一点酒,然后……”
他按住她微微颤抖的肩,轻言慢语:“我们正在交往,发生这样的事情,也是情到深处不能自已,你放心,我马上就会准备婚礼,朵朵她一定很开心要你做她的mama……”
“啪!”
卿卿一耳光搧出去,眼眸里却已经含了泪:“周言恺,你无耻!亏我这么信任你……”
周言恺轻轻捂住脸,活了这二十多年,还没人敢动他一根手指头。
“卿卿,你要想清楚,事已至此,你和霍靖琛之间已经绝无可能,我是真的爱你……”
“你闭嘴!”
卿卿此刻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她看也不想看周言恺一眼,她没想到,这个素日里待她总是温柔绅士的男人,这个从来不曾有任何逾距的男人,竟然会是这么肮脏的内里。
大概也就是因为他平日伪装的太好,所以她才会对他毫无戒心,卿卿恨透了自己的愚蠢,恨透了自己这样心软轻信别人的性子。
“出去!”
她死忍了眼泪,难堪,羞辱,失望,痛悔,种种情绪翻涌而来,卿卿只恨不得自己能立刻消失在这世上。
周言恺默然不语,咬了咬牙,转身出了卧室。
霍靖琛犹如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如果不是还有最后一线理智,如果不是担心卿卿,他想必早已把周言恺给活活打死了,可此刻,看她裹着被子坐在那里失魂落魄的样子,他到底还是放不下她。
“你还在这里干什么?看我的笑话?”
卿卿忽然抬眸望向霍靖琛:“我知道,你心里一定在笑话我,看,沈卿卿,这就是你看上的男人,你吃了大亏了吧……”
霍靖琛一步上前,将她紧紧抱进了怀中:“你这个女人,脑子里总是不知道胡思乱想着什么。”
卿卿有些茫然,依旧湿着的眼眸有些怔仲的望着他:“霍靖琛,怎么会这样呢?”
“沈卿卿,怎么会这样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就算是事情变成这样,我依然还是要你。”
她的眼泪,忽然毫无预警的滴落了下来。
霍靖琛亲了亲她的额头:“就当我们扯平了,你不能再生我的气了,跟我回家,我们复婚。”
ps:越来越懒了,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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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泪,忽然毫无预警的滴落了下来。
霍靖琛亲了亲她的额头:“就当我们扯平了,你不能再生我的气了,跟我回家,我们复婚。”
她趴在他怀里,眼泪仿佛永远都无法停住,在这一刻,她真的很想说出一个“好”字,可不知怎么了,嗓子仿佛被什么堵住,竟是再难开口。
“别哭了,先跟我回去……铄”
霍靖琛话音未落,手机忽然震动起来,却是霍城打来的电话。
“少爷,楼下来了许多媒体记者……”
“这个混蛋!”霍靖琛立时火冒三丈,而卿卿却是一脸惊骇之色:“霍靖琛……发生什么事了?”
“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去处理。”霍靖琛平息了一下怒火,深恨自己方才怎么没有把那个人渣给活活打死打残!
他转身预备出去,卿卿忽然捉住了他的衣袖:“霍靖琛……”
霍靖琛转过身看她,凌乱的发微微遮住她惨白的脸,那一双眼眸里却写满了凄惶与决绝神色,她摇头,一字一句:“不要因为我连累你……”
她都知道,霍家内部飘摇不定,他的亲生父亲偏向私生的小儿子,恨不得将他取而代之,若在此时,他再传出什么于名声不利的污点,那么将会是怎样的雪上加霜,卿卿不用想也知道后果会怎样。
原本盛怒到几乎无法控制边缘的霍靖琛,忽然就轻轻笑了。
“卿卿,你该知道,当我明白自己心意之时,你于我来说,就从不会是困扰或是负累,我不知道这世上其他男人怎样,我只知道,我霍靖琛身为男人,如果前途地位的获取要舍弃老婆孩子得到,那就算再成功也为我所不齿,更何况……”
他笃定一笑,那笑容虽淡,却仿佛宏图霸业不过都氤氲在这谈笑之间:“我也不认为我的能力弱到他们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就能打垮我,你信不信我?”
她或许是从未见过他这样霸气的一面,她也或许,是从未听过他这样直截了当的说,她和孩子在他心里何其重要,明明这些年已经不再爱掉眼泪,明明她认为自己的心已经足够坚硬了,可听到这些话,仍是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