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婚成孕,诱嫁首席老公-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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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真是可惜,原本不排除这个可能,可偏偏那个伪造的视频内,咱们的‘郁小姐’熟练地掌握了肇事逃逸后左突右闯的本领,且视频内的她全凭那只再也不能开车的‘右手’在掌控车子。真是不可思议啊不可思议。”玩笑般连说两个“不可思议”,席垣英俊的脸上满是讽意。
六十三、还差点东西
话已至此,洛欣渺再多陈诉,已是枉然。
“我只需要你明确告诉我,十九号的车祸,那位‘乐于助人’的司机先生不小心被你威胁的事。”虽说凶手杀人是有逻辑可言的,但却甘愿授人以柄而不选择杀人灭口。他倒是有兴趣了解下。
“洛小姐被撞那个路段因为是盲区,并未设置监控,又没有目击证人,所以我们将这起事故作为肇事逃逸处理。那名肇事者依旧无踪,不过,我们却查出了点有意思的事。”
猛然间想起何子墨当初在医院里说过的话,郁览这才反应过来,当时警察怀疑洛欣渺的植物人病状是作假并向主治医生以及护士护工等人查证,所谓的有意思的事,竟是因为她和连环杀人案的凶手有了牵扯吗?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昨晚警察便已经盘问过她了。不过,却没有证据表明一切都是她在撒谎,所以她需要做的便只是靠在易陌淮的胸膛前,作为弱势一方,什么都不用说。他,自然会为她摆平一切。
可现在,郁览的右手成为一切关键所在。轻易便打碎了她所有的谎言。
作为保护伞的易陌淮,竟然也不相信她了吗?
“欣渺,配合他,将你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在刚刚看到郁览的手出了问题后,易陌淮震动的心便没有平静过。如今,俊脸紧绷着,出口的话也是没有丝毫感情。
一个是连名带姓的“郁览”,一个是亲昵的“欣渺。”郁览听着他的声音,只觉得那股自嘲的意味,更甚。
不过,她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安静地坐着,依旧是交叠着腿的姿势,张扬而睥睨。
“我不知道,我就是一不小心看到他扔了一把伞。他便走过来和我搭讪,然后问我有什么心事。我说了,他就帮我策划了这起车祸……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没想着真的把郁览怎样……你也发现了,我并没有起诉她不是吗?我只是想让你对她的印象……”
“砰!——”KTV桌上原本用来加油呐喊的摇铃直接被郁览朝着她的方向砸了出去。还真是好一个“不是故意的”!
见到她惊慌失措的模样,郁览不免好笑:“你应该庆幸我并没有砸烟灰缸。”说完,从沙发上起身,直接走向房门。打开,走出,利落地甩门。
直到走出帝星KTV,靠在那辆帕萨特上等了一分钟,郁览都没有见到任湘湘追上来。
百无聊赖地把玩着手机,她一个微信发过去,另一头,却良久没有反应。
“你的朋友很仗义,转告我送你回去。她自己则在里头为你继续刚才的抱打不平。”
扭头,恰见到门口,席垣信步走来。
上午阳光明媚,细碎的阳光洒在他身上,那张俊脸深沉而疏淡。就是那般安然而舒适的姿态,仿若亘古的细泉,涓涓流淌,生命奔腾而不息。
“那你怎么出来了?不需要再盘问一下吗?”问问设计车祸的那人长什么样,到底是干什么的,有什么目的……
“没什么可问的。刚刚她说的,已经足够了。”见郁览疑惑地望向他,席垣这才意识到什么,“噢,看来我忘记说了,在你打开包厢前两分钟,朱队长已经打来电话说凶犯已经抓到。不过,还差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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粟子说明一下:敏/感词会被和谐成为错字或者拼音。粟子会努力想办法避免敏/感词。
六十四、待我君临天下
跟席垣一起坐在出租车上,郁览感受着阳光透过车窗射到脸上,慵懒地伸了个懒腰。
风从窗口灌入,发丝吹拂,竟微微有些发痒。
将发丝拢到耳后,她发现席垣正若有所思地注视着她,这才察觉到自己在他面前有些失态。两人之间接触算不上深,而她这般随意的姿态,似乎是有些不该。
“为什么不坐你的车?”她还记得在KTV门前,他的司机在转告完他的话之后便开车走了,直接抛下了他这个正主?
“噢,车内太空旷。”给了一个最不是理由的理由,席垣将头瞥向另一侧。
车内太空旷?所以选择坐出租车?
郁览嘴角不禁一抽,那么多人特意买加长版的车子,不就是图个空间大舒适度强吗?他倒好,还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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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车停在一个广场附近。
跟着席垣下车,郁览瞬间有些了悟:“看来,你并不将湘湘的话放在心上。”刚刚还说任湘湘转告他送她回去。转过身,却将她带到了这里。
“我只负责转达,并没有承诺过接送。”顿了一下,席垣补上一句,“等完事之后,我可以送你回去。不过,你确定你和你……老公……的关系闹成这样,还要回到那个家?”似乎在说到“老公”两字时,带着一丝轻蔑与抵触。
阳光正好,树叶枝头茂,商贩们也不甘落后。
大爷大妈们趁着雅兴在广场上跳广场舞,有情侣在放风筝,也有人在树底下纳凉。
静静地思索着席垣的话,郁览猛地停住脚步:“当然要回去,干嘛不回去?”难不成还让小三光明正大进门?
打量着四周或静或动的场景,席垣身子一滞,猛地拉起郁览的手臂便带着她穿过红绿灯往广场对面的大厦走去。
“哎,怎么了?”
“帝王总喜欢对另一半说待我君临天下,许你四海为家。国臣则会说,待我了无牵挂,许你浪迹天涯。将军们就会说,待我半生戎马,许你共话桑麻。在我看来,No man or woman is worth your tears; and the one who is; won’t make you cry(没有人值得你流泪,值得让你这么做的人不会让你哭泣。)女人,要学会正确区分感性与理性,不要被感性轻易影响理性的分析与判断。”
手臂处,传来的是他手掌的温度。
隔着一层衣物,明明不该有如此鲜明的感觉的,可那种灼热,却似要浸透她的肌肤。
他高大的身子在前头引领着她,光影笼罩,风华万丈。黑色的风衣迎风而动,更显得他颀长而又优雅。长身玉立,每走一步,都已深思熟虑,孤傲而坚毅。
听着他答非所问,郁览索性也不问了。不过心情,竟奇异地在他的理论下缓解了许多。
两人一路坐电梯到了大厦顶楼。站在楼顶,远眺底下的一切,她的手臂才在他后知后觉中被松开。
“我们来分析分析咱们的凶手当时的心情。扔一把伞而已,被人看到了却出现了古怪的举动,甚至还那么热心地帮……噢……帮你的洛学姐。你说说,那把伞究竟涉及了什么秘密呢?又是什么迫使咱们的凶手选择帮助你柔弱的洛学姐而拒绝让她成为他的连环杀人案的受害者呢?事后你的洛学姐还去找过那把伞,却发现已经不见了。你说,它还在这个广场吗?”
随着席垣的视线,郁览望向广场上的热闹。
还以为他真的不在乎,原来,是不在乎已经被抓到的凶犯,而在乎被凶犯扔掉的伞。看,对于扔伞的地点及详情,都套问出来了。
六十五、凶手行为分析
“那伞应该已经不在了吧。每天那么多路人经过,还有环卫工人,肯定已经处理掉了。”
“So; 我提了好几点,你只对我的最后一点进行了回答。”席垣的眼中闪过一丝微妙的光芒,竟是带着丝意味不明的浅笑。
“请别用那样的眼神嘲笑我。那是你的专业领域,我只是学法律的。”
“抱歉,但我不得不说,我从来没有以我所学来嘲笑人的意思。术业有专攻,各有所长,这总是难免的。”在郁览缓慢收了抵触的情绪后,席垣又猝然一句,“不过,你既然以学法律自居,不觉得法律专员更应该研究些犯罪心理学以及行为分析学吗?有朝一日在法庭上替人辩护,呈堂证供会变得更丰富些。”
果真是……三句不离本行。
“谢谢教诲,我会作为参考的。”没好气道,郁览将脸转向另一侧。望向远方,阳光照耀下,广场上依旧是热闹而欣欣向荣。
看着她闹别扭的表情,席垣的唇角不由地微微勾了勾,言归正传:“你的洛学姐说了罪犯扔伞……”
“我和她不熟,谢谢。”
“Fine; I see。(好,我明白了)。”席垣倒是从善如流,“洛欣渺说了是扔伞,伞都被扔了,所以即使伞在后来被人看到或者捡到,对于罪犯而言都没什么大不了。可当时的情况却是,她亲眼见到了他在扔伞。请注意这句话,‘She saw our murderer throwing the umbrella’; 代词宾格加分词结构,our murderer扔伞才是关键。他,被你的洛学姐……”
遭到郁览的瞪视,席垣不怒反笑,满意于见到她终于舍得将她的脑袋转过来面向他了:“I’m sorry,洛欣渺,洛欣渺,OK?‘他’被洛欣渺看见扔伞,才是重点。而不是,他被洛欣渺看见扔‘伞’。Understand?”
这绕来绕去的文字游戏,亏得他能够如此顺畅地分析。
郁览耸肩:“然后呢?”
“你觉得,一个杀人不眨眼的罪犯在被人发现后却不对人痛下杀手反倒帮那人,有哪些可能?”
“转性了?爱上那人了?”
“咳……咳咳咳……”掩了掩唇,席垣继续道,“别忘了我们的凶手是个理性与智慧并存的人,这种一见钟情的事情,明显不适用于他。”
“有特殊癖好?对美女舍不得下手?”
“你觉得,至今为止他杀死的女人都不算是美女?”
美女……
脑中突地一闪,郁览兴奋道:“我知道了!他杀的都是已婚且婚姻生活不和谐的女人!而洛欣渺是未婚!”
见席垣没反对,她又疑惑起来:“可为什么要帮洛欣渺陷害我?”
“那就得问你了,你身上,有什么值得我们的凶手花费心思呢?”没利可图的事,可没人会那么傻去做。
“已婚,女人,婚姻不和谐,还有……那件……和第十四名死者一模一样的衣服……”
“果然,The birth of great minds needs thought。(思考造就伟炫)。”作出总结,席垣眼中不由露出一抹激赏。
这次,他难得不打击她了,郁览倒觉得有些不自在起来。
“那……那把伞究竟在哪?”
六十六、有价值的东西
“那……那把伞究竟在哪?”
“不在这儿。”
“什么?”郁览一指他,“不在这儿你拉我到大厦顶楼干嘛?”她以为,他是想通过眺望底下一切纵观广场全局,以便分析出伞的地点。
既然不在,何必要来这儿?
“我从来没说过拉你上楼顶是为了找伞啊。”说得,煞是理所当然。
郁览听了他的话,差点没吐出一口血来。
手掌在她头上示意般轻拍了两记作为安抚,席垣在她猝不及防间,再次拉起她的手臂,扯着就往前走:“朱队长根据我提供的犯罪心理画像查到的凶手叫梁炯才,英文名Jason;在一家外企当销售主管。警方调查了他在十四名死者被害时的行踪,发现除了第十三名死者被害那晚他有不在场证明,其余的案子,他根本没有不在场证明。这也证实了我之前作出第十三名死者并非他所杀的结论。噢,瞧我,又忘记了,你根本不知道第十三名死者的死亡时间不符合大衍数列的逆向数列规则,也就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