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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单车校花pk宝马校草-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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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黄昏最后的微明,和方兴的薄暗,交汇成模糊的一片,让花园里的一切,都看不真切,也捉摸不定。

一道黑影,从一棵高大的桉木后杀出来,猝不及防地挡在她身前。

她吃了一惊,定睛一看,“铭浩。你……你怎么在这儿?奶奶刚才还问起你呢!问你怎么,昨天一晚上,都没回去!”

“我去龙滨家了!”他开门见山。

“哼,是吗?去了一晚上?”况惠瑜扭捏地摸了摸耳环,表情有点不自然。

况铭浩一脸冷色,粗野无礼地夺过她手中的包。

“你……你干什么?”况惠瑜怒斥,“铭浩,我是你姑妈耶!你真是越来越没礼貌,越来越没规矩了!”

姜启凡,有多远,你滚多远!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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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好吧!我亲爱的姑妈,我奉劝你,最好别太大声了!”况铭浩一脸的诡笑。

一边放肆地翻起她的包,一边拐弯抹角地说,“否则,把你的宝贝儿子招来,让他听到,或者,让他了解到,你对丛珊瑚做过的丑事,就太有损你在他心目中的形象了!”

“你说什么!”况惠瑜惊愕。

做贼的人,难免都会心虚。

更何况,她况惠瑜,从来都不是演技派!

“找到了!”况铭浩把她的手机,从包里抓出来,稍加查看,便小有斩获,“果然没错……”

他看到了一条来电记录,而且,通话的时间,还不短!

“我前脚才从龙家出来,龙菁就迫不及待的给你打电话了!她跟你说什么?哭哭啼啼地告诉你,我把她的头,变成鸟巢了?还是,向你吵着闹着,也要和她哥哥一起去英国?”

况惠瑜脸色煞白,在铁一般的证据面前,她想抵赖,也没那份口才。

“再让我来看看,你跟龙菁那个小贱人,最近,通过多少次电话了!”况铭浩说着,娴熟的翻查起来。

“况铭浩!”况惠瑜内心有鬼地跳起来,“快把我的电话,还给我!”

但况铭浩旗高一招,飞快地合上手机盖,把手机,往自己扎在牛仔裤里的T恤衫领口一塞,让心急如焚的况惠瑜,只能对着他肚子上,凸出来的一小块,干瞪眼。

“是你出钱,安排龙滨出国的吧!”况铭浩黑下来的脸,在迅速垂下的夜幕里,像幽灵鬼魅般的寒气逼人,“急着把他弄出去,是怕我,还是怕你自己的儿子,查出来,你才是这件事的幕后主使!”

“什么主使不主使的,况铭浩,你别胡说!”她的狡辩,苍白而无力。

“你还不承认,”况铭浩深恶痛绝地说,“是你,让龙滨去强奸死丫头的,为了让她离开你的宝贝儿子,为了不让她走进你们姜家!”

姜启凡,有多远,你滚多远!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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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丫头,到底怎么招你惹你了!让你这么讨厌她,这么恨她!竟然指使龙滨这种人渣,对她下手!还有,贼眉鼠眼那件事,也跟你脱不了干系吧!”

他一针见血,字字如锤。

在黑暗里,犹如举起一把无形的大刀,朝况惠瑜头上,狠狠地砍去!

让况惠瑜,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噤。

“况铭浩,你少冤枉人了!我没指使过任何人!”

因为,她的脑子,还没好使到,能想出那么多的诡计。

“是吗?”况铭浩鄙薄地撇了撇嘴。

从她的包里,掏出她昂贵,而又俗气的鳄鱼皮钱包。

“你……你又想干什么?”况惠瑜完全捉摸不透他的行为。

“查查你的信用卡,最近的转账纪录,看你有没有把钱,汇给龙滨!”况铭浩已经下定决心,要一查到底。

“住手,你给我住手!”况惠瑜扑上来要抢。

一向飞扬跋扈的她,在况铭浩的咄咄逼问下,连狡辩的底气,都没有了!

“我什么都没干过!我没干过,我只不过向龙菁表示了一下,我不喜欢丛珊瑚,我想让她主动离开启凡而已,龙菁就主动地说,她有办法,能让丛珊瑚离开启凡!什么贼眉鼠眼,什么百事音乐会,都是她想出来的点子!”

“可你为她提供了一切便利,你给她们兄妹俩,大行了方便之门。”况铭浩义愤填膺地说。

因为你的一句话,就让死丫头,几次跌入万劫不复的地狱,差一点,就再也爬不上来!

如果龙菁该死!

你这个心理阴暗的老巫婆,也和她一样的该死!

况铭浩愤然甩下她的包,用钱包指着她,一边朝姜家的大门外退去,一边恨之入骨地告诫道,“老巫婆,别再打死丫头的主意!否则,我可不管你是不是我的姑妈,我都会让你后悔一辈子的。”

“姐姐”我害怕1

*

“等龙滨回来,你跟他们一起去警局自首吧!教唆,窝藏、包庇,这些,足够你在警局,或者监狱里,呆一阵子了吧!”

不等况惠瑜,歇斯底里地叫起来,他又成竹在胸地抢白道:

“还有,你转告龙菁那个小贱人,老实安份点。别想着对我打什么鬼主意。刚才,我们的谈话,我全用手机录下来了。我会复制一百份,交给我认识的每一个人,也包括……”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花园里地灯齐亮,一时间,亮如白昼。

姜启凡从某处阴影下,走了出来。

他脸色晦暗,活像刚吞下了一只让人恶心的大苍蝇。

况铭浩得意地挑了挑眉梢。

还是,不出他所料。

他就是要让姜启凡,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

就是要让姜启凡,成为这件事,这段证词,除他之外,最强有力的证人!

他查到的,姜启凡可能都查到了。

而他想到的,姜启凡可能也都想到了。

不过……

姜启凡大概没他的勇力和信心,扯下自己母亲阴暗变态的面具吧!

况铭浩走过他身边时,用钱包得意地戳了戳他的胸膛,“现在知道,谁是罪魁祸首了吧!谁害得我和死丫头,分开两年了吧!赶紧内疚,后悔吧!没有你,死丫头根本不会吃那么多的苦!”

姜启凡睐着眼,盯着心虚气短的母亲。

痛定思痛地吐出三个字,“报警吧!所有的事,都交给警察,去裁定吧!”

“启凡,我可是你妈耶!”况惠瑜百口莫辩地叫起来,“况且,我什么都没做过!就凭他刚才无凭无据的一番猜测、诬蔑……”

况铭浩可没心情,继续去听他们母子之间的争辩。

他带着心满意足的成熟感,把他们母子俩,留在了姜家的花园,独自驱车离开了。

在龙滨回来之前,他是不会报警的!

因为,他还要留着这些人渣一用!

“姐姐”我害怕2

**

使阴,耍诈,以讹制讹……

这些手段,他况铭浩一向不屑。可真要耍起来,谁也玩不赢他!

这都快晚上十点了。

与丛家一墙之隔的谢家大门,却被人捶得“咚咚”直响。

正准备蒙头睡大觉的谢无天,不耐烦地拉开门。

一见门外站着的人,他的脸,顿时黑得堪比包公,“干嘛!大半夜的……”

“我有点事,想找你帮忙!”况铭浩大咧咧地一笑。

“帮忙?”谢无天斜睨着他,一付爱理不理地样,“帮什么忙?我跟你又不是很熟!”

“你少他妈的跟我装蒜了!前段时间,每次我来找死丫头,死丫头躲在屋里装死,你也给我躲在家里装死……”况铭浩恶言恶语,勾着他的脖子,把他从家里面,硬生生地拖出来。

谢无天瞟了眼,隔壁丛家紧闭的家门,心知肚明。

这小子,醉翁之意不在酒!

这么晚了,来搔扰他,是想让他帮忙,敲开丛家的大门吧!

“我告诉你,这个时间,澄澄和果果已经睡着了,我不会为了帮你,进去讨珊珊的骂。”

“澄澄和果果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操心!”况铭浩泄愤似的,捶了他背部两下。

“我要你,从明天早上开始,帮我去龙家附近,监视龙菁,尤其帮我看着,一旦发现龙滨的踪影,马上通知我,而且一定还要拖住他!”

“他们俩兄妹怎么招你惹你了!你们家养的那么多条猎犬呢?”谢无天才不愿意,白给他当奴仆使唤呢!

“你回家,随便打个唿哨,他们肯定能扑上去,把龙家兄妹俩,重重包围起来,再把他们俩咬得粉碎,杀个片甲不留!”

“你少罗嗦!”况铭浩把他的脑袋,当木鱼似的,敲了两下,“我最近有些事情要处理,我怕到时候自顾不暇,所以……”

他凑近了谢无天的耳朵,低声交待了几句。

他要保证死丫头和澄澄和安全,他要杜绝任何可能危害到他们的隐患!

“姐姐”我害怕3

***

谢无天一无所知地看着他,揶揄道,“那你要干什么去!参加第三次世界大战!”

“非也,但也亦不远矣!”况铭浩文绉绉地卖了个关子。

勾住他的脖子,把他像利用完的包袱,又推进了谢家的大门。

在谢无天愤愤不平的注视下。

他大大方方地敲响了丛家的大门。

“爸爸,你怎么又回来了?”显然以为是父亲回来了的丛珊瑚,拉开门,张口就问。

一见是他,越发错愕,“怎么是你?你还没回家吗?”

他避而不答,反手关上门,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大叔,还有我小姨,都不在吗?”

“对呀!”丛珊瑚轻描淡写地说,“爸爸说,他今天晚上,要在简姨那边,不回来了!”

“哦……”况铭浩的脸上,顿时挂起一个轻浮的笑容,“啧啧!枯木逢春,铁树开花,况家的最后一个老处女,终于也要守得云开……”

“你能不能,不要笑得这么邪恶!”丛珊瑚嫌恶地睥睨着他,“她是你的小姨耶!”

他笑得很邪恶吗?

况铭浩用手搓了搓,发烫的脸颊。

然后,探头探脑,心怀鬼胎地问,“两个豆丁,都睡着了!”

“嗯,是啊!”丛珊瑚不以为然,没察觉他脸上的笑容,更邪恶了!

“对了,我问你呢,你为什么还不回家?”她怕况家的保镖,又会成群结队,从天而降地冒出来。

“我怕我回到家,就再也见不到你了!”况铭浩好像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眷恋不舍地搂住了她。

只有失去过,才更懂得失而复得的珍贵!

“铭浩,你……”丛珊瑚黯然神伤。

他棱角分明的脸庞,略显疲态。

青灰的胡茬,在他性感的唇边,若隐若现的冒出了一圈。

他长大了,成熟了!

不再是那个落拓年少,野蛮狂放的况铭浩了!

那他,还在害怕什么?

“姐姐”我害怕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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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自己又像上次一样,不告而别吗!

傻瓜!

他就这么害怕,失去自己吗?

丛珊瑚抬起手,眷恋不舍地摩挲着他的下巴。

这火热的温度……

“你……好像又烧起来了?”丛珊瑚猛然抬起另一只手,紧张地摸了摸他的额头。

况铭浩却顽劣地低下头,用粗糙的胡茬,猛扎她贴在下巴上的手。

“不许再胡闹了!”丛珊瑚像吼孩子似的,把他强行摁在沙发上。

然后,急冲冲地抬来了白开水和药。

“你今天一天都干什么去了?没回家,难道,连药也没吃吗?”

“忘了!”况铭浩满不在乎。

如果,能一直被死丫头,这样尽心尽力的伺候着,该多好呀!

“死丫头,面对我早上那段倾家荡产,抛头颅,洒热血的爱情感言,难道,你就一点表示都没有吗?”

这一次,他依旧只负责张嘴,而丛珊瑚,依旧司职喂药,端水。

“表示什么?”

要她像上次一样宣誓,永远地爱他,永远也不离开他吗!

丛珊瑚抬着水杯,懒洋洋地站起身,“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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