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异杀机-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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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花是催发出来的,用含磷酸盐的水浇灌,可以让它按自己的心意提前开放。
“这是铃兰花,想必你们老师给你们讲过花草的故事,讲过你们身边的花草?”
“我知道,这是铃兰,毒性六级,各个部位有毒,特别是叶子,甚至是保存鲜花的水也会有毒。不小心接触植物的液汁会出现幻觉,皮肤红斑,头疼,紧张易怒,瞳孔放大,呕吐,胃疼,恶心,心跳减慢,心力衰竭,昏迷,乃至死亡。我会小心的,我只是想抚摸一下它的花瓣——我手上没有伤口。”
“不——”王成站在原地,再度举起酒瓶大口喝一口,继续说:“你们老师讲的‘六级毒性’,是人们经过数百年脱毒栽培,培育出的家用观赏花卉,但这棵植物来自阿贝尔家族,它是原生态铃兰,拥有铃兰的最原始基因,所以它的毒性不止六级。”
王成放下了酒瓶,摸出一把剪刀走到铃兰面前,毫不犹豫地剪断花枝,只留下两个空花盆。他东寻西找,屋内没找到花瓶只找到一个凉水杯,王成一副淡然的表情用凉水杯接了大半瓶水,将剪下的花枝插在水瓶里,他尽量让自己显得很淡然,但说出的话却充满遗憾:“可惜带不走了,这样也好,铃兰花的根还在,留着两个花盆,泥土里总会再长出新花的……好了,记着把这两个花盆带上。你打电话吧,我出去找人帮忙。”
雷奥关心的问:“先生,你的伤口不打算重新包扎一下吗?”
王成咧嘴一笑:“我刚才摸过铃兰了……好了,我们没时间了,你快打电话吧。我回来时,会用这个暗号敲门,除非听到暗号,否则,谁来也别给开门。”
当房间里只剩下雷奥一人时,悲伤重新抓住了他,他拿起电话不知道该怎么给父亲叙说,许久之后他鼓足勇气拨通了父亲的电话,电话一接通,还没等雷奥说什么,沃纳先生连珠炮似的问:“雷奥,你还好吧?你现在在哪里……”
雷奥哇的一声哭了,沃纳在电话里拼命安慰雷奥,许久过后雷奥才想起来问:“爸爸,你什么都知道了?”
知道雷奥没事,沃纳声音开始带上了浓厚的悲伤:“是的,电视里反复放当时的场景,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
雷奥下意识打开电视,只见几乎所有的电视屏幕都在放相同的画面,图像似乎是从监控录像中截屏下来的,以至于里面的人像有点模糊。画面是从王成背后拍摄的,故此只能看到王成一个背影。画面上,迎面而来的沃纳夫人边走边焦急的喊着什么,这时王成刚刚出现在画面上,只见在沃纳夫人身后,一个枪手突然掏出了手枪,冲着沃纳夫人背影瞄准。
刹那间,枪手开枪了,第一枪倒下的是王成;第二枪过后,沃纳夫人身侧的一位男人肩膀中枪到底,只见沃纳夫人惊愕的原地站住,拎起了自己的风衣,露出风衣腋下一个弹孔。紧接着,沃纳夫人转过身去,这时候街上几乎所有人都蹲下了身子,唯一站立的只剩下沃纳夫人了,沃纳夫人转身面对枪手,画面上只剩下沃纳夫人的背影……
第二百四十一章初级读心术是怎么炼成的
第二百四十一章初级读心术是怎么炼成的
第二百四十一章初级读心术是怎么炼成的
雷奥忘了这是在看电视,他急得大声喊:“趴下,趴下。”
可惜他母亲听不到……接下来,枪手开枪,沃纳夫人中弹倒下,随后,一道银色光线从王成倒地处闪动着窜出,枪手挥舞手枪大喊着什么,鲜血从枪柄上飞出,枪口朝镜头方向喷出火焰——随后,画面消失,屏幕变成黑色。
解说员快读地解释着:“……我们已经调查到:第一颗子弹打中的是沃纳夫人家里的管家,这位管家忍着伤痛向枪手投掷了什么东西,使得枪手接下来的子弹打飞——很不幸,这颗子弹集中了监控摄像头,我们失去了随后的现场画面。
根据目击者描述,当时这位管家腹部受了重伤,他坚持与枪手搏斗,并用枪手的手枪击毙了对方,使得街头伤亡得以控制。但随后,沃纳家发生了爆炸,在街上行人躲避爆炸物时,这位管家消失在人丛中。
等等……本台的前线记者刚发来消息,沃纳夫人的孩子没有到学校,根据时间推测,沃纳家的管家当时正在送孩子上学,中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沃纳夫人匆匆出了门,并与这位管家在街头汇合,就在他们碰面的时候,灾难发生了。
从沃纳夫人家中的爆炸看,街头枪手的目标很可能是沃纳一家,目前警方正在寻找沃纳家的管家阿尔雷。施罗德先生,以及沃纳夫人的孩子雷奥。沃纳……”
电视画面上随之出现了王成与雷奥的相片,王成的相片采用他劳工证上的照片,显得比实际上的王成更年轻,更英俊,但雷奥的相片则来自他同学的手机——是昨天拍的。
解说员继续解说:“有知情者看到这两个人,请及时拨打警方联络电话……如果小雷奥与施罗德先生看到这幅画面,请立即跟警方联系,警方会保证你们的安全……”
雷奥哽咽了一下,在电话里问父亲:“爹哋,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有人要杀我们?”
沃纳在电话那头欲哭无泪:“我不知道,我只是一个普通研究员,我……我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孩子,你现在在哪儿,让阿尔雷尽快与警方联系,尽快……”
雷奥刚刚说出地址,突然间,有人敲房门了。雷奥陡地停住说话屏住呼吸,他恐惧的望向房门,过了一会儿,他压低嗓门,自言自语说:“有人敲房门,不是我跟阿尔雷约定的暗号。”
沃纳连忙在电话里吩咐:“快躲起来,我来给警察打电话——阿尔雷不在吗?”
雷奥不自觉的替王成辩解:“阿尔雷受了重伤,他出去找朋友帮忙,马上就回来,让我先打电话跟你说,然后向警方报警。”
沃纳也在电话里压低嗓门:“快躲起来——我看了电视画面,阿尔雷是个杰出的管家,他不会走远的,你赶快躲起来。”
房门再度敲响了,这次敲得更重了,雷奥四处打量藏身地,看到那支插铃兰的凉水杯,他眼睛一亮,扔下电话跑过去抓起铃兰,快速的跑向整体浴室……这时房门发出撞击声,门外传来一声低喊:“里面有电视声音,他们还在屋里,手机信号也在。”
门撞开了,三个黑衣人出现在大门口,一个人手里拿着一部手机大小的电子仪器当先踏进门内,他一边看着手机屏幕一边说:“就在附近,四处找找——小心哪位管家。”
另一个声音响起来:“哈,他现在还能清醒吗?我猜他失血过多,已经昏迷了,否则刚才撞门的时候,他就应该反击了。”
“不能大意”,手持电子仪器的黑衣人说:“他能在重伤的情况下干掉马特西米安,发现他后立即开枪,别给他机会反击。”
一阵四处翻弄的声音传来,不一会儿,一名黑衣人大喊:“找到了,这小孩躲在浴缸的帘子后面,他还想爬窗户出去。”
“好的,总算有了收获”,拿电子仪器的的黑衣人很欣慰地看着同伴拎着雷奥出来,大声吩咐:“准备撤离。”
“可是,那位管家还没找到”,站在王成床铺前的黑衣人提醒。这位黑衣人正端着水杯喝水,雷奥被人拎在半空中,见到桌上的凉水杯空了一半,他心中一跳,马上他又担心自己的表情引起黑衣人的注意,赶紧扭过脸去,看也不看喝水的黑衣人。
雷奥这个动作,被黑衣人当做小孩的最后倔强,拿仪器的黑衣人走进雷奥,示意拎着他的黑衣人把雷奥放落地面,而后他蹲下身子,气势汹汹的问:“他在哪儿?告诉我!”
雷奥继续扭着脸,看也不看这三个人,问话的黑衣人坚持扭过雷奥的脸,雷奥不自觉的望向桌上的水瓶,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目光很焦急,心说:“怎么还不发作,快点!”
问话的黑衣人看到了雷奥的目光,招呼刚才喝水的黑衣人:“给我倒一杯……小孩,渴了吧,只要你说出管家的下落,我就给你喝水?……呲,这水真解渴,想不想喝,想喝就告诉我们。”
在雷奥焦急与期盼的目光下,问话的黑衣人把水一饮而尽——雷奥是盼着水中的铃兰毒性发作,问话的黑衣人把这种期盼当做饥渴,他得意洋洋的晃着空水杯,诱惑雷奥开口说话。
这不是一般的铃兰水,平常人们在家中盆栽的铃兰是经过脱毒的,六级毒性;这种铃兰则是特意培植的原生态铃兰……其实,它还不仅仅是原生态铃兰,它是王成特意培植用来暗害人的。原生态铃兰毒性增加20倍,达到了6。2级;这种铃兰的毒性是7。0级,而且它无色无味,发作于无形。
雷奥没有等待多久,豁然他再次清洗地感觉周围脑海中的思维,他清晰地察觉黑衣人绑架他的思想,以及这群黑衣人对王成的警惕与恐惧,此外,附近还有一个迷乱的思绪,仿佛吃了迷*幻*药一般,这思维极其混乱跳跃,甚至有点癫狂——雷奥脸上挂了了喜色,他有过这种体会,知道这种感知如何而来。
是王成回来了,他正在悄悄接近这所屋子,与雷奥的思维搭上线后,他也清晰地看清屋内的情景。而那个迷乱的思绪,来自最先喝了铃兰水的黑衣人。
远处,警车的声音若隐若现,这大约是警方接到沃纳的报案,开始向这里汇集。向雷奥问话的黑衣人紧张起来,他的呼吸逐渐急促,皮肤出现大块红斑,心中的恐惧越来越浓……就在这时,王成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平静地向屋中三位黑衣人打招呼:“嘿,你们好,这似乎是我的房间,你们走错房间了。”
在场唯一没喝水的那位黑衣人,急忙松开雷奥的肩膀,快速拔出了手枪……
“是读心术”,名尚别墅内,睡梦中的王成忽然从床上坐起,心中大喊了一声。
他知道初见梅莞尔时为什么脑海中警钟长鸣,梅莞尔居然是个读心术的变异者。
人人都在变异进化,时时刻刻。
唯有少数的变异得到增强与发展,张萍的进化在于体能与速度,这是一种运动的的进化,属于日积月累的锻炼,而梅莞尔的读心术属于突变类型,但她的突变跟雷奥的不一样。
雷奥像个读心术的发射器,他能通过王成的放大、增幅来大规模提高自身感知范围,以及感知灵敏度,在雷奥探知周围人思绪的时候,王成自身的情绪丝毫不外泄,相反,他能像阅读器一般,顺路截获雷奥的一切感知,并对雷奥的情绪与思维造成影响。
而梅莞尔恰恰相反,她就像一付天线,自己不发射探知信号,但能不自觉的放大、增幅王成发出的感应波,当然,她会顺路截获一些王成探知的情报。
这种变异为什么出现——是生活。
做了替罪羊的梅莞尔,在生活的重压下,不得不学会揣摩他人心思,研究他人身体语言,学会讨好领导躲避迫害。
生活要求她必须做一个乖巧、听话、服从安排、听从指挥的好员工——而这种粗略的读心术被人称之为“有眼色”,没有眼色,那收拾你没商量。
这只是初级的读心术,没有人教导,没有系统理论指引,这副天线纯真未璞、完全未加琢磨,甚至连她自己都不曾醒觉那种特异,但她却能不自觉的依靠本能,感觉周围的的善意或者恶意企图,下意识做出最合适的选择。
很奇怪的现象,从生活中反映出的实情看,似乎张萍更擅长讨好人,揣摩人的心思与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