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之最强匪二代-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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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过江之后杀死孙列这些事情早就传遍了江南,很多之前还在犹豫的人立即就投降了晁节,毕竟和这帮人相比赵构那个朝廷实在太儿戏了。
这种情况也让远在杭州的赵构非常担心,他已经连续召开了几天军事会议,可自从李纲被罢相之后他的身边已经没有正经的军事人才了,张俊在湖南,刘光世故意在西夏边境徘徊不前,在赵构身边除了那些出身古怪的王爷之外就剩下一群只会拍马屁的小人了,所以连续讨论了好几天也没有一个准确的意见他们要怎么办才好。
钟相和杨幺现在是赵构身边实力最强大的两个王爷,他们建议赵构把大本营设在洞庭湖,那是他们的老巢,他们在那里经营多年还有自认为强大的水军,应该可以万无一失。不过新丞相黄潜善却并不同意,他认为要是未战先撤这以后就再也没有什么能力争夺天下了,只有赢下晁节哪怕一场战役的胜利才能再想下面的事情。
很快大家就分成了两派,每一次开会都成了他们吵嘴的地方,弄的赵构脑子疼得受不了,可一点办法也没有。直到这个时候他才开始后悔不应该那么草率就把李纲罢免,如果现在他还在自己的身边,那至少能说出点建设性意见来,不想这群人只知道胡说八道,实在太让人无奈了。
可是说起来李纲被罢免也是他自找的,当初招安这些匪徒的注意就是他出的,而后来看不上这些人要求将他们赶出京城的也是他,这个老家伙到底有没有准谱了!更何况他还在朝堂上直接训斥那帮人,这不是找事么?他们一个个都是土匪出身,哪看得起这么个老头子,出现问也是正常的。不过此时的局势很明显是要靠着这群土匪的,所以赵构直接便将李刚罢免了,据说这个老家伙回了老家,时间不长就病死了,所以就算是再后悔也没有任何作用了。
就在赵构脑子一阵阵发懵的时候,忽然有人来禀报张俊带着自己的本部人马到了杭州,这一下可把赵构高兴坏了,急忙命人将这位自己亲封的昭王请上殿来。
到底是多年征战的将领,不但有见识有胆识更有气势,他的出现立即压住了其他的一群王爷的鼓噪。当张俊听明白此时的情况之后立即冷笑起来“陛下,现在晁节之所以如此缓慢的行军就是因为他之前曾经走过这条路线,当初他就是在这条路线上和方腊打过仗的,所以他觉得自己有谱不会出现什么意外情况。而我们要是真的留在这里一座城池一座城池的防守,那就真的中了他的计策了,最后的结局也会和当初的方腊没有区别,所以微臣建议我们应该马上组织一场会战,从正面击溃他们!”顿了一下,他看了看所有的将领才继续说道“别看晁节好像气势汹汹,所到之处不少人望风而降,但那些只是小人而已对咱们并没有什么损失,只要打败晁节他们自然就会回到我们身边。更何况现在也正是打败晁节的最好时机,此时他的军力不足,不过才几万人马而已,而我们则带甲几十万人,利用数量优势我们正好将他们消灭于此地,晁节一死汴梁就再也没有什么可怕的了,到时候天下还不尽在您的掌握之中?”
赵构喜出望外一下子从龙椅上站了起来“好啊,就应该这么办!可是具体应该怎么操作呢?”
张俊显得胸有成竹“臣来之前已经详细的研究过当初他们的进攻路线了,我认为当初方腊就是输在不愿意主动出击和宋江进行大决战,这也就造成了宋江把方腊各个击破,所以咱们决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我认为我们应该把主战场放在宣州和湖州之间,那里的地形很适合我们设一场埋伏,只要将他们引到那里我们就可以将他们彻底消灭了。”
赵构自然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只是觉得很过瘾,一边听一边点头,脸上的笑容更浓烈了,不过他身边可不都是傻子,还有想苗辅这种久经战阵的丘八了。所以当张俊说完这个计划之后,苗辅便立即站了出来“昭王的想法很不错,但我也有个问题想要问一下。晁节可不是个新手,而且这一条路线他还曾经打过一遍,附近有什么样的地形他的心里都会有数的,我们应该用什么办法将他的大军引入我们的埋伏当中呢?”
张俊对着苗辅点点头,微笑道:“鲁王问得好,的确正是这个计策的关键环节。我想我们必须留下一个鱼饵,就利用这个鱼饵将他们引入我们埋伏当中。”
“鱼饵?”苗辅皱了一下眉“您的意思是让我们当中的一支部队作为鱼饵来引诱晁节的进攻,并由这支部队吸引住他们的注意力,然后快速在他们的外面进行反包围,最后里应外合将晁节击溃,是不是这样呢?”
张俊抚掌大笑“就是这个道理!不过现在我对咱们的军中谁敢和晁节正面对抗还不怎么清楚,也不知道这么多王爷当中有没有真英雄敢在此时站出来呢?”
苗辅撇了撇嘴并没有说话,而是看向了身边的其他人,那些王爷一个个全都紧紧皱着眉头,谁也没有立即说话。
张俊好像早就应对这种情况有了准备,于是继续冷笑道:“我听说晁节能打败金人是因为他的火器厉害,可是在他渡江之后曾经强令手下不得使用火炮,这就等于自废武功了。而诸位王爷当中有很多则是啸聚山林的英雄好汉,难道拼刀子也害怕不成?更何况他渡江的才几万人马而已,而咱们有几十万大军,甚至连骑兵都没有多少,这种人真的还有可怕之处么?”
这些人都是土匪出身,虽说他们也惧怕晁节的火炮但毕竟那都是传说而已,更何况晁节已经不让自己人使用火炮了,那还怕他个毛!大家当初造反就是因为不怕死,现在做了王爷还是改不了他们身上的毛病。
于是还没等张俊说完,就有人跳了出来“某家不才,愿意领这支军令,一定将晁节牢牢地困在那里。”众人看去原来是西楚王郝毅,这个家伙本来就是宣州人士,他也是在那个地方造反的,现在他手下也有五万大军也都是当地人,所以他干这件事是最合适不过了。
张俊一看是他走出来请令不禁哈哈大笑“西楚王正是最佳人选,由您出面是上上之选,您本身就有万夫不当之勇,绝对可以轻松打败晁节。不过您注意一点,不要轻易将他们打败,而是要将他们因为埋伏之后我们才最他们发起最后的进攻。”
赵构自然高兴的不得了,便跟着大家一起装模作样的研究起军事来,不过这些人有什么能耐全都听着张俊一个人拿主意,最后赵构下令,任命张俊为这一战的总指挥全权负责指挥战斗,并赐予他上方宝剑有先斩后奏之能。
可谁又知道三天之后这所有的一切布置就到了晁节的手里,晁节拿着三份完全相同的报告连连冷笑“既然你们舍得死,那我就舍得埋!”
第五十二章卑鄙的计策
两天之后晁节进攻润州,这里的守将宁王马友连抵抗一下的欲望都没有,看到他们的旗帜就弃城而逃了,晁节轻而易举的夺下润州。
进了城之后晁节才发现,这里和南京一样都遭到了很严重的破坏,破坏程度甚至超过了当初方腊的治下,看来马友也是竭泽而渔之徒,哪会管理地方。城池非常破败不说,库房里面连一粒米都没有,大街上全都是要饭的叫花子,看着就让人觉得实在无奈。
没有办法晁节只好命令自己的军队拿出一些粮食给这些饥民充饥,很快上万润州人都集中过来,看样子他们已经饿了很久了。
晁节就在施舍现场亲自指挥,当他看到一眼看不到头的百姓几乎都是衣衫褴褛满面菜色的时候也不禁感到奇怪。按道理说这里是江南鱼米之乡,就算是当年方腊闹得最凶的时候也不会把这里弄成这样子,老百姓好歹还有一些人士能吃饱饭的,可为什么这里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于是便让人好了几个当地人了解情况,当地人很明显也弄不清楚这个王爷和其他那些王爷有什么区别,所以显得非常紧张。但好在晁节这个人根本就没有架子又正在给他们饭吃,安抚了几句他们也就恢复了平静,于是慢慢的将这个地方的情况说了出来。
原来之前这里根本就不是这样子的,虽说这年月兵荒马乱可这里毕竟是鱼米之乡,金兵又没有打进来闹事,所以大家吃口干净的饱饭还是可以的,但自从五天之前马友到了这里之后一切便不一样了。
这个马友心肠恶毒的厉害,他一到这里便马上派自己的军队挨家挨户的抢粮食,压根就不在意当地的百姓能不能活下去,凡是抵抗的不是被直接杀了就是被他们抓走不知道送到什么地方,这几天以来全城的人几乎都没有粮食,全是靠着附近山上的野果来充饥,身体素质差的大都已经饿死了,但凡有活路的人也全都逃离了这里,留下来的全都是没有什么地方能去的人,要不是晁节他们来的速度快还不知道要饿死多少人呢。
晁节皱着眉仔细的听完,听到最后他也不禁站了起来“这些人真是狼心狗肺禽兽不如,想要坚壁清野难道就不管自己治下的百姓死活么?”然后这才又对那几个当地人柔声说道“你们都放心吧,我们都是咱们大宋真正天子宋高宗派来的军队,我们的任务就是保境安民,以后这种事情绝不会再发生了,粮食很快就能大量的运到,决不会再有饿死人的事情了。”
几个当地人当然千恩万谢,其中一个人还说“其实我是认识大人的,也知道大人是真正的大英雄,所以才愿意和您讲这些的。当初您渡江抗金,曾经从这里经过,我就是在人群中看到您的,那个时候我们就知道您是好人了!后来听说您在北边把金狗杀的大败而回,都高兴得不得了,还想着说等您班师回来一定要给你送上我们当地最好的酒席,可没想到现在不但没有办法请您吃酒席,还要您请我们吃饭,实在太惭愧了!”
晁节微微一笑,拍了拍这人的肩膀“不要这么说,其实是我对不起你们啊!我们当兵的平时吃穿都是国家供给,就是为了国家有事的时候随时可以冲锋在前,决不让老百姓受一点委屈,可现在看来是我们做的不好啊,让你们受苦了!”
“大人可别这么说,我们虽然都是平头百姓,可也知道个好坏,这可不怨您,怨只怨金狗侵略我大宋把这天下弄得一团糟,要不然那些乱七八糟的人也不能当上王爷,他们可都是土匪出身啊!”
晁节顿时兴趣索然了,他很想告诉他们自己也是土匪出身,不过这些话在这个时候说出来并不合适宜,所以他也是微微一笑又安抚了几句便让他们离开了。
看着这么多人熙熙攘攘的排着队等着领取稀粥,晁节也不禁叹了一声站起来就想要离开,忽然听到北面一阵混乱,看过去只见五六个士兵正围住一个人也不知道在干什么,晁节不禁皱起了眉头难道说自己的士兵正在欺负百姓?那可不行!
他急忙带着几个将领来到了事发当场,只见五六个士兵全都正举着连弩对准当中的一个人,可是晁节却被眼前的事情惊呆了。被围在中心的人就像个非洲难民似地,瘦骨嶙峋衣不蔽体浑身上下肮脏不堪,往脸上看应该岁数不大,可也看不出来他有多大岁数。让晁节惊呆的是这个像只猴子一样的人手里正提着一只庙里烧香用的铜鼎,那东西至少也有二三百斤的重量,可是他一只手提着却像是小孩子玩具一样根本感觉不到一点重量似地。
“怎么回事?”还没等晁节问话,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