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之最强匪二代-第15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广西?”赵桓猛的直起了身子,他的眼中闪烁出了一团火焰,不过旋即就又犹豫起来“这支部队恐怕是最奇怪的部队了。到现在为止,你敢说晁节还是我们大宋的臣子么?”
李纲愣了一下“臣所知道的是这个晁节除了没到京城之外,其他该做的事情都做了,他并没有造反的意思呀。”
赵桓冷笑起来“他不愿到京城和造反有什么区别呢?这几年父皇连续三次发召命让他进京述职,可是他都做了什么?第一次他刚出了广西身后就发生了叛乱,没有办法只能让他回去平叛。第二次他刚进湖南境界就被人刺杀,这个我也算他是种理由,可第三次他却称病不来,一直拖着不出广西,最后甚至还提出了辞呈。”说到这里赵桓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这样的人和乱臣贼子有什么区别?让他进京,恐怕就和让董卓进京没有区别吧。”
李纲也是心里苦笑了一下,这些事情人所共知,人家兴冲冲得要进京受嘉奖,可刚一出发就被人刺杀差点丢了命,谁还会再来一次呢?这事情是谁做的到现在也没有个定论,只知道是一个叫做草芥的刺杀组织干的,而且这样的刺杀还前后进行了好几次,如果他还有胆量继续准备进京的话,那才是怪事呢。
第二章风雨飘摇(下)
李纲也是心里苦笑了一下,这些事情人所共知,人家兴冲冲得要进京受嘉奖,可刚一出发就被人刺杀差点丢了命,谁还会再来一次呢?这事情是谁做的到现在也没有个定论,只知道是一个叫做草芥的刺杀组织干的,而且这样的刺杀还前后进行了好几次,如果他还有胆量继续准备进京的话,那才是怪事呢。
可是赵桓还是气愤难当,就算现在没有那么多的乱事他也不愿意提起这个人,现在一说起来马上就想起了更多的事情“这个广西也是个古怪地方,晁节既然说要请辞那就随了他心愿好了,可这几年我们朝廷派了好几个人去接替他的职位,但结果呢?”说到此时赵桓不禁咬牙切齿起来“竟然全都像是泥牛入海一般,一进广西就再也没有丝毫消息了,恐怕这些人现在都成了白骨。现在倒好,朝廷空出来的广西的职位竟然没有任何人敢去上任,多厉害呀。那些土司也都不是玩意,据说晁节对他们很是严厉,可他们竟然还都替晁节说话,连续联名上折子保晁节,这简直就是匪夷所思嘛。”
李纲轻轻叹了一声,不过还是说道:“晁节这个人臣还是有所了解的,要说他有毛病有问题一定是有的,可要说他是乱臣贼子那臣下真的不能相信。殿下别忘了这个人这几年对您也好,对陛下也罢一直都是非常尊敬的,不但每一年分派给他的赋税他都如数上交,而且每一年该送来的孝敬都没有少吧?”
赵桓愣了一下,有点惊愕的看着李纲,这句话要是别人一定不敢说出来,可李纲这个人一直都跟随在他的身边所以有些话就是比别人敢说,但这些话却是千真万确的。晁节虽然有各种问题,但他每一年都会送来相当可观的金钱,不但给太子,还给所有太子党的人,这一举动早已经得罪了蔡京等人,而现在太子也对他有了看法,那可真是太令人觉得不可思议了。
李纲却继续说道“太子殿下,不管晁节如何有问题,他现在都不是我们的敌人。我们的敌人一直都是蔡京童贯等恶贼。就算晁节是想要一块地方当一方诸侯,也不过就是一块地方而已,而我们的敌人则是要我们的命,这个轻重缓急您还能分得清吧?虽说现在您已经监国了,但毕竟还没有坐上那个位置,什么时候您真的坐上了那个位置才能动手开始处理那些恶贼,而晁节这种小人什么时候动他都不算晚。”
赵桓的情绪已经彻底平静了下来,他看着李纲脸色虽然还是一样的阴晴不定,但已经没有一点愤怒的神色了,半晌他才慢慢的点点头“爱卿说的不错,这件事的确要有个先后顺序。不过这个晁节实在是个让人头疼的问题,放任自流会不会养虎为患呢?”
李纲却是冷笑一声“一个小人而已,他要是真有异心,都不用我们派军队过去,就是广西当地的内乱他也顶不住,想要除他简单容易。不过他的手里一定有一支能打仗的军队,现在我们把它掉出来对抗金兵,最好能让他们两虎相争,不管是谁受了伤我们都可以坐享其成。”
“这也是你自己想的!首先来说他到底有没有一支那样的军队我们都不知道,别忘了这几年我们派出了无数人想去广西探底,可结果却全都是石沉大海,到现在为止我们知道的全都是道听途说。另外一点就是让谁去传旨呢?谁敢去传旨呢?现在咱们朝廷里面的官员,一说要出使金国就纷纷皱眉表示非常困难,不怎么愿意去;可一说要去广西,马上就表示自己的身体有问题想要退休,一说的急了全都装死,他们都是被吓住了。”
李纲却是一脸的胸有成竹,看样子这件事他想的不是一天两天了所以早就有了应对“之前派出那些人的时候,我们都没有想好人选,只要想明白晁节的出身,也就可以找到一个非常适合的人选了。”
“什么意思?”
“他出身梁山贼寇,虽说那个地方不是什么值得赞扬的地方,但毕竟忠义两个字还是深入人心的。我们只要抓住这一点做文章,就一定可以无往而不利。”
赵桓猛的一拍手喜形于色“说的太对了,咱们就按照你说的办。不过该派谁去呢?我听说宋江、吴用、卢俊义都先后死了,现在还有什么人在他们当中有什么影响力么?”
“这一点您倒是大可放心,忠于咱们朝廷的人有的是。比如宋江的弟弟宋清还在山东,他哥哥死了,他也在梁山有一点影响力的,这一次咱们就派他去好了,只要他一到一定可以让晁节心悦诚服再也不敢做出别的举动来。”
赵桓猛的站起来兴奋异常,不过旋即又好像想到了什么变得有点犹豫“这个宋清只是个文人,广西毕竟盗匪横行,一旦要是碰到了匪徒那也不是一件美事。”
“这有什么关系?我们在派出两个梁山的将领保护他的安全不就行了?臣下想到了两个人,一个是双枪将董平,一个是没羽箭张清,这两个人现在都在江南当武将,咱们就启用他们,这件事他们一定能做得漂漂亮亮。”
赵桓这回终于长出一口气,不过有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显得有点阴沉的说道:“那个赵栩最近在干嘛?”
“他还是老样子,每天都醉心与花街柳巷,根本就不理政事。”
赵桓冷笑了一下“他这是在韬光养晦,别人不知道他我确实非常了解的,他和他的那个姐姐都是一样的人,表面上看好像都是正经人,实际上却都包藏祸心,这种人不尽早除去早晚都是祸害。下一道命令,让他也跟着一起到广西去,总在京城呆着也不是个办法,他毕竟是真正的广西王。”
圣旨是当天傍晚到的广西王府,赵栩因为已经被封了王所以有了自己的府邸,他接到圣旨之后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情绪,既没有像前几次一样撒泼打滚,也没有立即到皇宫里面去告状申诉,而是遣退了所有人独自将自己关在屋里。
到了晚上他又像是个没事人一样溜达出门来到了醉红楼,和往常一样一头扎进了风月堆里,喝到了半夜又一次酩酊大醉,被人抬进了后面的姑娘绣楼当中,不过谁也没想到的是今夜在绣楼当中等他的不是个美丽的姑娘,而是徐立。
两个人一见面赵栩立即从床上跳了起来,一点也没有大醉的样子“老徐,终于见面了。我已经准备好了,咱们可以随时离开这里。”他从来也没有像今天一样认真地说着。
徐立点点头,他也一直都在等着这个时刻的到来“好!我这边也都准备好了!咱们今天晚上就离开,只不过您就准备这样去广西?还有没有什么要带的东西?”
赵栩冷笑一下“要带的东西都在我的心里,身外之物我相信晁大哥已经都给我准备好了,只管离开就好了。不过你这边好想要带走更多的东西吧,能尽快离开么?”
“当然可以,和您一样,我们要带走的东西也都在脑子里面。”
第三章逃跑的亲王
“什么?赵栩失踪了?”赵桓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之后了,不过他还是一下子就被惊的外焦里嫩,怎么也想不出来赵栩这么一个大活人怎么就失踪了呢?
赵栩的府里家人几乎都是赵桓派过去监视他的,他们每天都会将赵栩的一举一动都告诉赵桓,可偏偏这么大的事情所有人都一点也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了,这可让赵桓气的快要发疯。
接到圣旨之后的赵栩并没有表现出什么特别之处,他还是一样流连于烟花之地,也就是在第二天晚上他就忽然从醉红楼消失了。
开始他的仆人都认为那是王爷睡在了醉红楼,直到第二天早上去接的时候才知道他并没有在那里,起先人们还以为他是先回去了,两头一找才知道出了事,然后就是疯狂的寻找,可这么大个汴梁城上百万人口居于此地,想要在中间找一个人哪那么容易?找了三天连个影子都没有,这才来禀告赵桓。
他马上令人调查,可结果却还是一头雾水。刑部几乎把所有的办差官都撒了出去,把汴梁城翻了个底朝天,可赵栩还是一点踪迹也没有,直到一个月以后才有了一点线索。据说在赵栩失踪的那天夜里,有一条普通的客船将他和几个人拉走了,但拉到什么地方,和赵栩在一起的人是谁全然没有一点线索可言,甚至于船上的是不是赵栩都没有人能说得清楚。
差人们又返回头去查醉红楼,将里面的老板姑娘全都抓起来挨个审问,这才知道老板是新换的,才接手不过五天,而姑娘们虽然都认识赵栩,但她们都说赵栩从来也不找她们陪夜,他在那里有一间独立的休息房间,要是喝醉了就在那里休息,毕竟这个人身份特殊谁也不敢乱说他的事情,所以这么久以来竟然没有人知道这件事。
赵桓看着这些东西气的快要发疯了,可是一个大活人失踪还是要和自己的父皇说一声的,于是他拿着一个月调查出来的结果战战兢兢的来找他的父皇。
和他预料的一样,宋徽宗差点当场把他杀了,赵桓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老子生这么大的气,这个老家伙暴跳如雷指着赵桓的鼻子大骂“你这个畜生!皇位都已经肯定是你的了,你为什么还容下你的兄弟姐妹?难道他们想当个闲散王爷你就这么不痛快么?三年之前你派人杀了林灵素,杀了你的妹妹茂德朕都忍了,可你现在又开始玩这些手段,实在太令朕失望了!赵栩千般不好也是你的弟弟,他也是为了不让你猜忌才整日里留恋烟花柳巷,可你却连这样的人都不放过,实在太狼心狗肺了!要是你登了基,还不把你的兄弟姐妹都赶尽杀绝么?”
赵桓被骂的又气又急当即就吐血昏迷了,宋徽宗一看儿子成了这样也觉得挺心疼的急忙让人抢救,等赵桓苏醒过来他便捶胸顿足放声大哭,又对着赵佶连连磕头将额头都磕出了血来,指天发誓自己从来也没有干过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赵佶一看这个情形也含糊了。
父子两个人喝退了所有人,单独在屋里长谈了一夜,至于谈得什么没有人知道,只是很多在外面守夜的人都听到了两个人抱头痛哭的声音而已,第二天一大早赵桓顶着红肿的眼睛出了门,然后就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