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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寻秦记之我是韩信-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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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芷雅回过头来,说道:“芷雅与你在一起,一直是个错误。我师傅的遗命,芷雅一直没有忘记。就当芷雅对不起你了。”
  韩淮楚高声嚷道:“你不是说要我扶佐赵歇,推翻暴秦的吗,怎知我不能做到?”
  虞芷雅冷冷一笑:“赵歇?今日一见,我已知道他不是我期待的贤君。你可知道,这传闻是谁传布的?”
  韩淮楚心中一怔,“难道是他?”
  虞芷雅点点头:“正是。他抖出此事,为的是分开你我,最终得到芷雅。可是以他那胸襟和对付你的手段,芷雅又怎会让他得逞?”
  韩淮楚便问:“这是他赵国,你又能怎么办?”虞芷雅冷笑道:“我难道不能离开赵国,一定要把希望寄托与他?”
  韩淮楚问道:“你要去哪里?”虞芷雅望了望城外,悠悠道:“那项梁项掌门正在吴中起事,我去吴中看看。”
  韩淮楚闻言哈哈大笑,说道:“项羽那浑小子对你痴心得很,你是该去看看他了。”
  虞芷雅一张娇靥气得煞白,一跺脚,走得远了。
  韩淮楚望着她背影,满腹酸楚。心想这佳人最终还是要走到那西楚霸王身边,成为他的虞姬。
  他不由想到一句,正可以描述自己的心情——无可奈何花落去。


第二十八章 老成谋国
  韩淮楚的先天真炁已练到第七重,平常风邪难以入侵,至于感冒发烧是绝不可能。可是今天就病倒了,还高烧不止。
  那时因为他爬到城楼上,吹了一晚上西北风。就这么痴痴地坐着,也不运功御寒。那赵地的朔风,可不是好玩的。一晚下来,没冻死已是万幸。
  当巡逻的赵兵发现他时,韩淮楚已昏倒在城楼之上。那时辰正好在五更。士兵们赶紧通知郡守府,将他抬了回去。韩淮楚一回到府中,便倒头昏昏睡去。
  今日乃是赵歇的即位大典,而韩将军病成这样,怎好出席?郡守府便派人通知了宫里。
  那赵歇听说,自然明白是什么原因让韩信病倒,假惺惺说道:“韩将军既然病重,今日大典就不要来了。”又派出御医,至郡守府开了一副药方。
  韩淮楚仿佛做了一个梦,那梦中有一位女子,美如谪仙,守候在自己身旁,正“啪嗒啪嗒”滴着眼泪。那晶莹的流水,顺着她的脸庞,滚落在自己的脸颊。
  随后一只柔荑,拿着一条打湿的毛巾,敷在自己额头。那柔荑有说不出的温柔。
  接着一只皓腕,托着自己的背,将自己扳坐起来。一只汤匙,伸到自己口边。一口口苦涩的药汤,送入自己的喉管。
  一直到下午未时,韩淮楚方才醒来。一睁开眼,便见到一双肿胀的眼,在盯看着自己。
  韩淮楚心中一喜,说道:“芷雅,是你?”
  那旷世美眉本坐在榻边的椅上,见到韩淮楚醒来,便立起身,挽起一个包裹,说道:“韩将军既然无恙,我就放心了。”说罢转身欲走。
  韩淮楚急道:“芷雅,你要离开我?”虞芷雅冷冰冰道:“该离开的终归要离开。”话毕飘然而去。
  韩淮楚想起身,却四肢乏力,无法动弹,只有眼睁睁地看着伊人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之中。
  便有婢女进来,喜道:“韩将军醒来了。”
  韩淮楚问道:“虞姑娘是何时来的?”那婢女道:“她清早就来了,说是要向你辞行。见你病成这样,不忍就走。”
  韩淮楚刹那间明白过来,原来自己做的不是梦,那位流着清泪,为自己敷巾喂药的,便是自己心中的佳人。
  他又弄不明白,那佳人到底是对自己有情,还是无情。若有情,为何这般狠心地离去。若无情,为何会流下那串晶莹的泪珠。
  韩淮楚怔了一怔,问道:“那即位大典,现在该结束了吧?”婢女答道:“好像刚刚结束。”
  门外一人唤道:“韩师弟在吗?”随着话音,头戴角巾的李左车闪身进来。
  韩淮楚道声:“三师兄,是你。”李左车说道:“师弟你今日未出席大典,听说你病了。”韩淮楚道:“昨夜偶感风寒,风邪入体。”
  李左车坐了下来,伸出手在韩淮楚额头上一探,说道:“烧还没退。奇怪,师弟你练了先天真炁,怎还会感染风邪?”韩淮楚不知说什么好,只有无言。
  李左车似乎明白到什么,笑道:“师弟可是听到了城中的流言,过于介怀?男子汉大丈夫,行事独立,又何必管他什么流言蜚语。”韩淮楚摇了摇头,说道:“师兄错了,这流言是真的。”
  李左车睁大眼睛盯了韩淮楚一阵,随即哈哈大笑:“小小劣行,瑕不掩瑜。韩师弟可不要被这事击倒,还要用这有用之身,为我赵国开疆拓土,抵御强敌。”
  韩淮楚望着李左车热忱的目光,心中在想,“三师兄虽不知我是替别人背的黑锅,这话说得倒有见地。只是这赵国又关自己何事?
  若不是因为虞芷雅相请,自己怎会来到邯郸。可如今连她也对那赵歇深深失望,说不定此刻已经离开邯郸,去往南下的路上。小生留在这里,又有何趣?”
  李左车见他无语,问道:“韩师弟,你心中是怎么想的我不管,可咱们男子,功名要紧。咱们纵横家的弟子,在此乱世定要有所作为,方不负平生所学。”
  韩淮楚心中一动,“那虞芷雅不就是嫌我无所作为吗?若我带兵击败章邯,直捣咸阳,再看她怎么说,还在乎不在乎小生那个跨下之辱。”
  他越想越是激动,越想越是兴奋,遂道:“三师兄,我能成么?”李左车朗声一笑:“在众多师弟中,吾最看好的就是你这个小子。要不然师傅怎会将《十四篇》传了给你?你只要尽心去做,一定能行。咱们师兄弟若是联手,还有什么事干不出来?”
  韩淮楚犹豫道:“可我看大王对我有成见呢?”李左车笑道:“那是因为他没亲眼看到师弟你的本事。你若手提重兵,替他打下几个郡县,大王对你还不器重有加?”
  韩淮楚被李左车一番话激励,只觉热血沸腾,恨不得马上去驰骋疆场。于是问道:“师兄有何打算?”
  李左车道:“吾想让你去往河东,与秦人直接对敌。吾在河东还有三万兵马,准备交付给你。前李良之乱,赵军逃离甚多,准备让你去招募回来,重新组兵训练。这些人数大约有五万,由你开赴河东。至于军备粮饷,这个你放心,吾在邯郸定会鼎力支持。”
  韩淮楚心想,“这赵氏复国,丁壮定踊跃投军。赵国地广人多,招募个十万八万都不成问题。有此基础,再加上河东的三万兵马,以小生之能,可成就任何大事。”便欣然道:“大王会同意么?”
  李左车扬扬得意道:“吾之策,大王还从没反对过。只须师弟点头,吾这便进宫与大王说去。”
  韩淮楚便道:“如此便有劳师兄了。”李左车呵呵一笑,说道:“师弟放心养病,估计过后便有消息。”
  于是李左车告辞,入宫向赵歇进言去了。
  傍晚时分,韩淮楚正躺在榻上端碗喝药。李左车又来,一进门便道:“好消息,大王已经同意了。”韩淮楚也喜道:“还是师兄有办法,一说大王就准。”李左车现出得色,说道:“那当然。那河东是吾替他打下的,回到邯郸也是吾一路护送过来的。吾之策,他怎会不听?”
  韩淮楚说道:“三师兄在这赵国威望果然是高。”
  只听李左车继续道:“大王对我这策略倒没什么意见,只是说你德行有缺。吾对大王说,任用人才须不拘小节,好说歹说,大王也就没说什么了。”
  韩淮楚心想,“这赵歇貌似还有些头脑,用上小生可是他的运气。等我扫荡天下,让他坐上龙椅,方知他今日的决定是如何英明。”
  他正在高兴,又听李左车道:“大王让你安心养病,还问虞芷雅姑娘在不在你这里。”
  韩淮楚听了这话,“噗”的一口汤药喷了出来。
  李左车智慧绝顶,哪里看不出赵歇的心意,又怎会不知这一口汤药是为什么喷出口来的。他故意问道:“师弟你可是呛着了?”韩淮楚也顺杆子爬,说道:“是呛着了。”
  李左车乃道:“大王欲寻找虞姑娘,与她相商墨家弟子助战之事。可去者至她馆舍,却不见她人。想问一下,你可知道她下落?”
  韩淮楚心道,“这赵歇刚刚拆散我俩,便迫不及待想与芷雅亲近,还装B说什么商量助战之事。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自己找不到,竟厚着脸皮问到小生头上了。”
  他转念一想,“那赵歇如此急色,若知道芷雅已经离开邯郸去往别路诸侯,说不定会派兵去追。且骗他一骗,让芷雅安全离开赵国。”遂道:“墨家钜子乃江湖异人,行踪无定。韩某与她非亲非故,不知道她的去向。说不定是她去郊外秋游去了。”
  李左车道:“若能让墨家钜子为我大赵助战,实得益良多。吾有一话,不知当讲不当讲。”韩淮楚便问何话。李左车道:“大丈夫当以功名为念,这儿女私情实是小事,尽可看淡。师兄吾知你与虞姑娘交情非浅,但如有碍成就大事,该抛下尽管抛下。”
  韩淮楚听得瞠目,想不到师兄竟暗示自己将虞芷雅让与赵歇。只听李左车又道:“师弟不闻范蠡之献西施,李园之献嫣嫣,吕不韦之献朱姬乎?如此例子,举不胜举。师弟乃聪明之人,当不会为儿女之私羁困手脚,误你前程吧?”
  韩淮楚倒吸一口凉气,说道:“师弟受教了。”
  李左车点头道:“如此我就放心了。上将军韩信手提重兵,镇守我大赵藩篱,若出了什么差错,我这推荐之人可承担不起。”
  韩淮楚愕然道:“你叫我什么?”
  李左车笑道:“吾已向大王推荐你出任我大赵上将军之职。对了,你在病中,明日无须早朝。早朝之中,大王会当庭宣布你的任职,过后吾自会将绶状带来。”
  韩淮楚便道:“如此多谢师兄了。不知明日我赵国朝中格局如何?”李左车道:“今后他们与你都是同僚,打交道处颇多,吾就与你说说。
  在三晋盟中,那张耳本是大王上司,武臣略赵时立有大功,此番又说动陈余迎立我王,故此他还是出任左丞相;陈余此次接引我王入主邯郸,又击退燕国大军,战功彪炳,升任上将军,驻防常山。司马卬守护邯郸有功,升任大将军,接管张厣兵马。李齐奇袭巨鹿有功,升任大将军,接管陈释兵马。二人克日启程,去收服燕国占领的城池。其余众臣,各有封赏。”
  待李左车说完,韩淮楚问道:“师兄你自己呢?”李左车方道:“吾升任右丞相,封广武君,总督兵事,兼管邯郸防卫。”韩淮楚拱手道:“师兄出任丞相之职,可喜可贺。”李左车笑道:“今后你我师兄弟三人联手,赵国称霸天下,指日可待。”
  李左车说完,叮嘱韩淮楚安心养病,便离去了。
  韩淮楚心中感伤虞芷雅的离去,又盘算着当上上将军驻防河东后的打算,这一夜竟然失眠。
  ※※※
  次日,李左车与陈余携手而来,笑容满面。李左车拿着绶状,陈余提着上将军印,二人笑道:“师弟,你可要请吾二人好好喝上一杯啰。”
  韩淮楚笑道:“这是当然。”便安排酒席,与二人共饮。
  三位师兄弟,此番均升了职,不由高兴多喝了几杯。
  正在酒酣耳热,忽听门外一阴不阴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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